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寒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一个月,看到我临死视频的他疯了裴寒白月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裴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落,他立马吩咐保镖把两段视频拿去做鉴定,又让人撤销了暗网上的视频。陆雪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眼神飘忽,不敢看裴寒的脸。裴寒盯了她半响。狗叫声响起,他蓦然回神,却看到我的尸体快被野狗分食殆尽。裴寒脸色大变,挥开野狗,把我的尸骨紧紧抱在怀里。他面无表情,浑身却透露出一股浓烈的忧伤。陆雪嫌弃的皱了皱眉,让他放开我的尸骨。裴寒却充耳不闻,只是固执的抱着,像在抱一件绝世珍宝。妹妹讽刺大笑,“裴寒,你现在装什么装啊,你忘了吗?是你害死了我姐姐,还害得她尸骨无存,你该死!该死!”裴寒眸色松动,突然,陆雪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可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裴寒猛地松开我的尸骨,把她打横抱起,急匆匆离去。我不受控制的跟在他身后。一路上裴寒眉心紧缩,紧抿着唇。突然...
《死后一个月,看到我临死视频的他疯了裴寒白月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话落,他立马吩咐保镖把两段视频拿去做鉴定,又让人撤销了暗网上的视频。
陆雪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眼神飘忽,不敢看裴寒的脸。
裴寒盯了她半响。
狗叫声响起,他蓦然回神,却看到我的尸体快被野狗分食殆尽。
裴寒脸色大变,挥开野狗,把我的尸骨紧紧抱在怀里。
他面无表情,浑身却透露出一股浓烈的忧伤。
陆雪嫌弃的皱了皱眉,让他放开我的尸骨。
裴寒却充耳不闻,只是固执的抱着,像在抱一件绝世珍宝。
妹妹讽刺大笑,“裴寒,你现在装什么装啊,你忘了吗?
是你害死了我姐姐,还害得她尸骨无存,你该死!
该死!”
裴寒眸色松动,突然,陆雪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可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
裴寒猛地松开我的尸骨,把她打横抱起,急匆匆离去。
我不受控制的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裴寒眉心紧缩,紧抿着唇。
突然,他朝我看来,瞳孔缩了缩。
我浑身僵直,呼吸都薄弱了几分。
难道,他看得见我?
可下一秒,裴寒就转过了头,苦笑一声:“真是疯了。”
偌大的病房。
陆雪双眸紧闭,躺在床上。
裴寒坐在走廊长椅上,手里是保镖做的视频鉴定,当他看到结果时,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结果显示,陆雪的视频是AI换脸的,我那段才是原视频。
并且,我的视频在暗网上流传了一个月,而陆雪那段视频在网上根本没有出现过。
从始至终,陆雪给他看的热搜都是假的,那段换脸视频,也只有他一个人看过。
不但如此,保镖还查出了当年给他换肾的人不是陆雪,而是我。
甚至,还查出陆雪其实是陆家的私生女,而陆家,正是裴家的仇家。
保镖立在一侧,低声道:“老板,我们找到了欺辱夫人的那几个人,请问,要把他们带过来吗?”
裴寒拿着纸张的手用力到泛白,阴沉道:“不必,把他们带去地下室,我一会儿过去。”
保镖一走,裴寒就保持着那个姿势,在椅子上坐了很久很久。
久到日落西沉,夜幕降临。
他起了身,推开病房门,居高临下的看着装睡的陆雪。
突然,他猛地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拖下了床。
一声惊叫响起,陆雪心脏颤了颤。
“阿寒,你干嘛啊?
你要带我去哪儿?”
“放开我,阿寒,我好疼。”
裴寒充耳不闻,乘坐专用电梯直达停车场。
陆雪踉跄的被他拖着走,膝盖重重摩擦着地,划出几道血痕。
裴寒把她扔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
车稳稳停在了裴家老宅,他黑着脸,把陆雪丢进了地下室。
陆雪委屈的哭声在看到地下室几个奄奄一息浑身血渍的男人时戛然而止。
男人看见陆雪,立马朝她求救。
“陆小姐,救救我们,我们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你不能不管我们啊。”
“是啊陆小姐,人是你让我们杀的,你得救我们啊。”
她缩着身子,大吼道:“闭嘴,不是我,我没有。”
“阿寒,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别这样,我害怕。”
裴寒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
“怕?
看到老熟人还怕啊?”
“雪儿,你不是一直都温柔善良吗?
怎么不想想那时候我老婆怕不怕?”
“我只是想让他们吓一吓阿清,你怎么敢擅作主张伤害她?
陆雪,你真该死。”
陆雪害怕的摇着头,眼泪哗哗落下。
“不是我,不是我,阿寒,你相信我,我没有。”
“阿寒,我是雪儿啊,你忘了吗?
高中的时候你打篮球,我就在场边给你递水。”
“你喜欢我,季清只是个意外,你说过的,她只是个意外。”
第一次见陆雪,她就毫不掩饰的在我面前展示她和裴寒亲密的关系。
她说她是裴寒的白月光朱砂痣。
而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可裴寒曾当着她的面反驳过,他说我从来就不是谁的替代品,只是他想一辈子守护的人。
后来,绑架事件一出,他就开始对我忽冷忽热,却始终不提分手。
我本以为是那场绑架给他留下了心理创伤,没想到他从那以后就记恨着我。
裴寒冷嗤一声,却狠厉地按着陆雪的头往地上磕。
“喜欢你?
陆雪,如果不是你冒顶阿清给我捐肾,你以为我会看你一眼?”
“高中给我递水的人那么多,你又算老几?”
“贱人,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快的,我要让你一步步体验我老婆的痛苦。”
“不是喜欢自残吗?
我满足你。”
棺木内的尸体浮肿,脑袋上套了个头套。
打开的瞬间,一阵腐臭弥漫开来,保镖纷纷掩鼻。
裴寒冷着脸,让人掀开了头套。
下一秒,他周身寒意四起,怒气冲冲把妹妹踹翻出去。
“贱人,还敢拿一具假尸体骗我,你以为我眼瞎,认不出季清长什么样?”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个贱人到底在哪儿?”
妹妹倒地不起,吐出一口鲜血。
她可悲又可叹的笑道:“裴寒,你难道不瞎吗?”
“我姐姐就在你眼前,你还固执的问她在哪儿。”
“你是真的不信?
还是根本不敢信?”
裴寒指尖颤了好几下,像被人戳中了心思,只能用愤怒来掩盖。
他揪着妹妹的头发,把她拖到棺木旁。
“你看看,这是季清?
季微,究竟是谁眼瞎?”
“还是说我真有那么傻,能让你们季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糊弄?”
“一张看不出面貌的脸,一具浮肿恶心的身体,你的谎言真是不堪一击。”
妹妹红着眼,痛苦的伸出手,想触摸我的脸。
“姐姐……还在演戏!”
裴寒猛地揪着妹妹的头发往后一扯,冷声道:“我告诉你,就算季清真的死了,她也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季清的尸体是吗?
来人,牵两条狗来。”
妹妹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裴寒。
“你要干什么?
裴寒,那真的是我姐,是季清,我没有骗你。”
裴寒充耳不闻,大手捂着陆雪的眼,云淡风轻道:“雪儿因为季清,得了抑郁症,我说过,就算季清死了,也要将她挫骨扬灰。”
“但她的尸体这么恶心,我怕烧了也是污染空气,这不正好,让这几条野狗分食,既不污染空气,也能填报它们饥肠辘辘的肚子,岂不两全其美。”
我瞳孔骤然紧缩,身子紧绷到颤抖。
原来,裴寒竟恨我至此,恨到陆雪说什么他都信,恨到连我的尸体也可以肆意凌辱。
曾经浓情蜜意,海誓山盟,就像一缕烟,风一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为了陆雪,伤我家人,辱我尸骨。
他比陆雪还可恨,还该死。
我心中怒血翻涌,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野狗分食我的尸体。
被硫酸毁容了的脸,和在海水里泡了大半个月的身子,野狗竟也吃得津津有味。
不出半小时,已露出森森白骨。
妹妹的哭声渐渐微弱,趴在地上发出难听的嚇嚇声,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陆雪害怕的缩在裴寒怀里,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突然,裴寒面色一僵,猛地推开了陆雪,视线紧紧盯在我露出皮肉的腰腹上。
那里有一朵彼岸花纹身,被泡过的纹身颜色淡了许多,发胀的皮肉把花瓣撑大。
裴寒慌了神色,挥开趴在我身上进食的野狗,手指颤巍巍的抚摸上我的腰腹。
这纹身,是三年前我为裴寒捐肾后,为了掩盖疤痕特意纹的。
情浓时,他最喜欢抚摸那片纹身了。
一千多个日夜,他最熟悉的就是那里。
陆雪见裴寒神色不对,上前一看,当看见那片纹身时,她眼里闪过一抹怨恨。
“小清也真是的,就算真的不想为我澄清,不想出面,也不用特意在找来的尸体上纹这么大一片纹身啊。”
“阿寒,算了,反正视频也传出去了,再澄清也没什么意义了,我还是出国吧。”
裴寒脸上的慌色被冷意取代。
他嫌恶起身,指尖在手帕上狠狠擦拭着。
“差点……差点我就被她骗了,季清为了躲避责任,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早该想到她就是这样的人,当初为了逃命把我丢在绑匪窝里,我命悬一线,她却在外面潇洒自在。”
“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裴寒狠狠地把帕子扔在我身上。
只因我撞破了裴寒的白月光和男人在楼梯间做恨。
她就哭红了眼,诬陷我四处造她黄谣,差点割腕自杀。
关键时刻,裴寒坚定的站在我这边,甚至顶着舆论为我布置了一场梦幻婚礼。
可新婚之夜,我却被他绑到公海,拍卖初次。
我被折磨致死,摆出各种姿势,拍下赤裸视频。
白月光却用AI换上自己的脸,哭诉我把她丢进男人堆。
裴寒怒气冲冲来找我,正遇上我妹妹正在打扫灵堂。
他满脸寒意,“季清呢?
让她滚出来。”
妹妹麻木冷笑,“姐姐已经下葬了,姐夫,你是要去陪她吗?”
……话落,裴寒狠厉地扇了妹妹一耳光,怒不可遏。
“季微,你倒是季清的一条好狗,为了帮她,连她死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我告诉你,今天季清要是不滚出来给雪儿道歉,就算她真的死了,我也不惜挖出她的尸体,挫骨扬灰。”
他语气阴沉,像是恨不得食我肉,饮我血。
妹妹凄凉一笑,满眼讥讽。
“姐夫,那你注定要失望了,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姐姐了。”
裴寒脸色铁青,猛地掐住妹妹的脖颈,咬牙切齿的问我下落。
妹妹不语,只是漫不经心的在他脸上细细打量,红肿的脸满是讥诮。
见她死活不开口,裴寒冷笑一声,松开了手。
“好,不肯说是吧,既然你铁了心要护着季清,那也别怪我不留情面。”
说着,他大手一挥,黑压压的保镖涌了进来。
偌大的客厅挤满了人。
裴寒漫不经心的扫视一圈儿,满地的白花,纸钱,香灰,正中间那个大大的奠字还没来得及拆。
随着一声‘砸’落下,劈里哐当的声音接连四起。
妹妹大惊失色,声嘶力竭的喊着不要。
她红了眼,朝裴寒吼道:“裴寒,姐姐才下葬,你怎么可以让人砸她的灵堂,你害死她还不够,还要让她死了也不安生吗?”
裴寒满不在意,薄唇微勾。
“我说了,要她出来给雪儿认错道歉,她不肯,我只能这样了。”
“季微,我给你三分钟,三分钟后要是还不肯把季清交出来,就不只是砸东西这么简单了。”
妹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胸膛剧烈起伏。
她拼命阻止保镖,却如蜉蝣撼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客厅被砸个稀烂。
啪嗒,玻璃落地的声音回荡在四壁。
妹妹呆滞的看着碎裂的全家福,眼泪争先恐后的流出。
她扑跪过去,紧紧护着全家福,玻璃碎渣刺进了皮肉也浑然不觉。
裴寒不耐烦的看了眼腕表,三分钟已到,他耐心已所剩无几。
他冷声下令:“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把季家翻过来,也要把季清带到我面前来。”
保镖得了令,瞬间散开肆意翻找。
妹妹满眼惊愕,哭着求他:“不要,裴寒,我爸妈还在楼上休息,你不能这么做,让他们停下来,我姐姐真的已经死了,她已经下葬了!”
“我爸妈本就因为姐姐的死大受打击,不能再受刺激了,裴寒,姐夫,我求你,求求你大发慈悲,停下吧。”
妹妹跪在裴寒面前,扯着他的裤腿苦苦哀求。
可裴寒却充耳不闻,冷声道:“我说了,我只要季清,我耐心有限,要是她还不出来,我不敢保证我会做些什么。”
接着,他扬高了声音。
“季清,我知道你在,你听好了,要是你乖乖跟雪儿认错道歉,我可以继续让你做裴太太,可你要是泯顽不灵,你知道我的手段。”
是啊,我确实在,不过只是一缕灵魂。
裴寒不知道,我早就死在了一个月前的拍卖会上。
至于裴太太,就算我还活着,我也不稀罕了。
视频里,陆雪被几个男人围着,画面不堪入目。
可是,经历那些的分明是我。
是裴寒在新婚之夜把我绑到公海,拍卖了我的初次,我挣不开,逃不掉,甚至被抛尸海底。
我如坠冰窟,为什么我死了,陆雪还不肯放过我?
妹妹不相信,摇头说道:“不可能,这肯定是假的,我姐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是陆雪那个贱人污蔑她。”
“裴寒,你眼盲心瞎,迟早要遭报应,你会下地狱的。”
裴寒满脸阴沉,揪着她的头发,扬手在她脸上左右开弓,怒声道:“你敢骂雪儿,贱人?
究竟谁是贱人?
是你姐,你姐才是蛇蝎心肠的贱人。”
“你们这对姐妹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既然你那么护着你姐姐,那她的债,就由你来还。”
我心脏一跳,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急得团团转,想让妹妹向他认个错,不要激怒他,裴寒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可妹妹只是讥讽的看着裴寒,红肿的脸看不出生机,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了。
只见裴寒挥了挥手,保镖立马把妹妹拖出了铁笼。
他冷笑道:“她就赏给你们了,记得拍视频,要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然后传到网上,我倒要看看,到那时季清还怎么有脸躲?
她做的错事,好意思让自己的妹妹来承担?”
我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看着妹妹眼里的死寂,我麻木的跪在裴寒脚边,哭着求他放过妹妹。
可没人听见我的声嘶力竭。
我扑过去,把妹妹护在怀里,却有无数双手透过我的身体触摸妹妹在身上。
我心里犯起阵阵恶寒,恶心的触碰和污言秽语像是把我拉回了那天。
我心如死灰,看着裴寒眼里的讥讽,和陆雪装模作样的劝阻,恨不得化身厉鬼索他们的命。
这时,一个保镖急匆匆赶来,凑在裴寒耳边说了什么。
只见裴寒脸色大变。
他冷声道:“去看看。”
围着妹妹的保镖瞬间散开。
陆雪喜极而泣。
“是找到小清了吗?
阿寒,你别再生气了,只要小清肯对视频做出澄清,我不会怪她的。”
裴寒心疼的拂去陆雪眼尾的泪。
“雪儿,季清不值得你对她这么善良。”
我悲哀一笑。
陆雪要是善良?
那这世上岂不人人都是善人?
裴寒来的地方,正是三园里墓园。
妹妹被保镖扔在墓碑前,看着碑上我的遗照,她灰蒙蒙的眼突然有了神色。
她抚摸着我的遗照,崩溃大哭。
“姐姐,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爸妈,还让害你的凶手打扰了你的清净,你怪我吧。”
裴寒一脚踢开妹妹,冷声道:“装模作样,以为随便买块墓地放上季清的遗照就想蒙混过去?”
“来人,给我掘了这个墓,我倒要看看,里面躺着的究竟是不是季清。”
妹妹满眼惊愕,想爬起来阻拦。
却被保镖压在地上,只能绝望的看着他们砸我的碑,挖出几个小时前才封盖好的墓。
棺木打开,下一秒,所有保镖四处散开,不忍的别开了眼。
裴寒皱眉上前一步,当看见棺内那具尸体时,他瞳孔骤然紧缩,满脸不可置信。
刀刃一下又一下划在陆雪脸上。
顿时,她脸上多了几道鲜红的血印。
裴寒却觉得不够,吩咐保镖拿来硫酸,泼在了她的脸上。
惨叫回荡在地下室,裴寒眼里满是阴翳,又把陆雪丢给了那几个男人。
男人们被保镖折磨的只剩害怕,现在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们恨不得把所有愤怒全发泄在她身上。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陆雪被淹没在人堆里,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时的我。
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陆雪就在旁边拍视频。
此刻,她脸上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得意。
裴寒没有立马让他们死,而是让他们苟延残喘,每日活在痛苦恐惧中。
他来到了我的墓地,想亲自修缮我的碑,却看到我的墓碑完好无损,可他清楚,墓下那具尸体已经被彻底毁了。
他跪在我墓前,一句句说着我们的曾经。
“老婆,对不起,是我太刚愎自用,我怎么能不信你呢?
我怎么会怀疑你对我的爱呢?”
天边一声闷雷落下,裴寒浑身被雨打湿透了,他却浑然不觉,嚎啕大哭起来。
我清楚的记得,有一段时间裴寒总是看着我腰腹的彼岸花出神,现在想来,那时他的眼神里根本不是温情,而是滚烫的恨。
之后,裴寒又去了我家。
我爸浑身打满了石膏,被包成了木乃伊。
我妈精神错乱,喉咙被针损伤,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妹妹看到裴寒,立马紧绷神经,让保镖把他拦在了门外。
保镖是新请的,就是怕裴寒再发疯找上门来。
裴寒没有踏进那扇门,而是弯膝跪在了门口。
“爸、妈,小微,你们不用害怕,我是来赎罪的。”
妹妹怒不可遏,拿起棒球棍狠狠打在他身上。
“赎罪,裴寒,你做的那些只用一句赎罪就能抵消吗?
我爸因为你皮肉溃烂,我妈因为你精神失常哑了声,我姐姐更因为你再也回不来了,甚至你连她的尸骨都不放过。”
“桩桩件件,你拿什么来赎?”
裴寒面脸苦色,背上的皮肉被棒球棍打得绽开,可他却感觉不到痛似的,一下下受着妹妹的怒火。
“我知道,我做什么都挽回不了对你们的伤害,小微,我已经找律师做了财产转移,我死后,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将归季家所有。”
“但我只有一个要求,能不能让我和阿清合葬?”
妹妹凄笑一声:“不可能。”
裴寒眼神彻底暗淡下去,他喃喃道:“也对,阿清怕是恨死我了,又怎么会愿意和我合葬?”
妹妹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关上了门,让人放了两条狗。
裴寒不闪不躲,任由狗在他身上撕咬狂吠。
他跪了一天一夜,起身时膝盖肿了大片,差点起不来。
他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回了裴家老宅。
保镖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样子,立马要叫家庭医生。
裴寒阻止了他,拖着怪异的双腿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陆雪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那些男人死的死,躲的躲,血腥味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裴寒面无表情的泼着汽油,在陆雪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点燃了火。
不过瞬间,火侵吞了整个地下室。
裴寒嘴角带着解脱的笑。
下一秒,他的笑僵在了嘴角。
“老婆,真的是你?
我终于见到你了。”
他跌跌撞撞的朝我跑来,却被鬼差拦在几步之外。
鬼差问我,是要原谅裴寒让他转世为人,还是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弥补他造的孽。
我对上裴寒红了的眼,坚定道:“我要他永世不得超生,落入十八层地狱,日日忍受百般痛苦。”
裴寒没有愤怒,只是笑看着我。
“老婆,我好想你。”
他伸出手,想触碰我,还未碰到,就被鬼差丢入了十八层地狱,随着下去的,还有陆雪。
鬼差给我留了几天时间,在人世间做最后的离别。
我给爸妈和妹妹投了个梦,让他们忘了我,好好活着。
我看着我爸的身体渐渐康复,我妈的精神恢复正常,妹妹又过回了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放心的笑了,身子渐渐透明。
消散前,我不舍的说了声对不起。
没有注意到爸妈和妹妹眼尾泛起了红。
再见了,下一辈,我再也不要遇到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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