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江辞吼得比我快。
18十里外军营,睿王正听探子汇报:“报!
派去的刺客早已被江辞肃清!”
“但…江辞还是闯入了长公主浴池,双方激烈缠斗!”
睿王大喜:“可算抓住把柄!”
“后来......”探子声音发抖,“再后来池水晃了三个时辰......”睿王摔了茶杯:“这是哪门子刺杀?!”
19秋猎事变后,我和睿王爷的暗斗彻底变成了明争的局面。
随着亲信被逐一肃清,睿王爷虽然变得低调,但我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
江辞来蹭饭的那天,从袖中抽出一封密信推过来:“睿王除了想要运送江南才子入宫,三日后还要运一批药材进城。”
我展开信纸,眉梢一挑——什么药材需要动用睿王府的死士押送?
“火药。”
江辞轻笑,“藏在药材里,说是治疗在江南落下的湿病。”
“他挺虚啊。”
我嗤笑出声,手指在桌上画着圈:“本宫有个主意。”
江辞突然按住我的手,眸色幽深:“殿下,您每次说这句话,臣都得善后三具尸体。”
20三日后,宫城门口。
睿王一身素白锦袍站在送药队前,白幡在风中猎猎作响。
“皇姐。”
他微微躬身,嗓音清雅,“臣弟特来给陛下也送些药材。”
我倚在宫墙上,懒洋洋道:“哦?
可我不记得陛下也有虚病啊。”
睿王笑容一僵,脸色有些紫青。
我跳下城墙,慢悠悠走到他跟前,屈指敲了敲:“这里装的是什么,你比我更清楚吧?”
四周死寂。
睿王眸色骤冷:“李昭阳,你非要逼我?”
我嗤笑,火折子在他眼前晃了晃:“逼你什么?
逼你炸了皇宫?
逼你学你哥哥弑君谋反?”
睿王笑意温润如旧,可眼底的阴鸷却再也藏不住。
“你不过是个女子!
凭什么执掌朝纲!
凭什么让满朝文武俯首!”
我轻笑,指尖抚过腰间的佩剑:“就凭本宫光明磊落,凭本宫治的国比你稳。”
“不服?”
我抬眸,眼底冷光凛冽,“憋着。”
睿王怒极反笑:“你以为江辞能护你一辈子?
他不过是个——嗖!”
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擦着睿王的脸颊钉入宫墙,箭尾震颤嗡鸣。
江辞的声音自城楼传来,懒散却危险:“王爷,嘴别太欠。”
睿王抹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