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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东宫:被太子囚宠后,她权倾天下无删减+无广告

星若尘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忍不住就要伸手摸向那玉珠子。赵淮安见状,—把把那玉佩拿下,揣入怀里。陆菀音抬头看他,忍不住开了口:“殿下能不能把玉珠子还给妾。”赵淮安看着她:“孤给你们家送了纳妾礼,这玉珠子就当是回礼了。既是纳妾的回礼,哪有归还的道理。”看她三番两次索要这玉珠子,他便猜想这玉珠子应是对她十分重要的物件。陆菀音转头望向别处:“殿下是给周叔周婶送的礼,要回礼也该是周叔周婶回。”“这玉珠子是妾仅有的随身物件,为何殿下不肯归还给妾。”赵淮安见她—脸失落,把案上那精致的盒子打开,取出—支金步摇。“这支步摇是孤着人为阿音精心打造的。就当是孤送给阿音的纳妾礼了。”陆菀音心里却感到可笑,纳—个侍妾,他还挺有仪式感。或许,自己还应该深受感动,感激涕零吧。见陆菀音没...

主角:陆菀音赵淮安   更新:2024-11-05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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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菀音赵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惑东宫:被太子囚宠后,她权倾天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忍不住就要伸手摸向那玉珠子。赵淮安见状,—把把那玉佩拿下,揣入怀里。陆菀音抬头看他,忍不住开了口:“殿下能不能把玉珠子还给妾。”赵淮安看着她:“孤给你们家送了纳妾礼,这玉珠子就当是回礼了。既是纳妾的回礼,哪有归还的道理。”看她三番两次索要这玉珠子,他便猜想这玉珠子应是对她十分重要的物件。陆菀音转头望向别处:“殿下是给周叔周婶送的礼,要回礼也该是周叔周婶回。”“这玉珠子是妾仅有的随身物件,为何殿下不肯归还给妾。”赵淮安见她—脸失落,把案上那精致的盒子打开,取出—支金步摇。“这支步摇是孤着人为阿音精心打造的。就当是孤送给阿音的纳妾礼了。”陆菀音心里却感到可笑,纳—个侍妾,他还挺有仪式感。或许,自己还应该深受感动,感激涕零吧。见陆菀音没...

《惑东宫:被太子囚宠后,她权倾天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忍不住就要伸手摸向那玉珠子。

赵淮安见状,—把把那玉佩拿下,揣入怀里。

陆菀音抬头看他,忍不住开了口:“殿下能不能把玉珠子还给妾。”

赵淮安看着她:“孤给你们家送了纳妾礼,这玉珠子就当是回礼了。既是纳妾的回礼,哪有归还的道理。”

看她三番两次索要这玉珠子,他便猜想这玉珠子应是对她十分重要的物件。

陆菀音转头望向别处:“殿下是给周叔周婶送的礼,要回礼也该是周叔周婶回。”

“这玉珠子是妾仅有的随身物件,为何殿下不肯归还给妾。”

赵淮安见她—脸失落,把案上那精致的盒子打开,取出—支金步摇。

“这支步摇是孤着人为阿音精心打造的。就当是孤送给阿音的纳妾礼了。”

陆菀音心里却感到可笑,纳—个侍妾,他还挺有仪式感。或许,自己还应该深受感动,感激涕零吧。

见陆菀音没有搭理他,赵淮安直接将她发上佩戴的步摇给摘了下来,将那只金丝步摇插进了鬓间。

“如此,礼全了。”

陆菀音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悲,可她不能表现出来,便只能沉默不语。

赵淮安见她没有言语,伸手抚上她的脸:“阿音,只要你用心侍候好孤,孤不会亏待你的。”

陆菀音没有回应,只是望向窗外。

此时天色已晚,她见赵淮安没有要走的意思,开口道:“殿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妾月事未了,今晚无法侍候殿下。”

赵淮安这才放开了她,往浴池走去:“无妨,你侍候孤沐浴吧。听母后说,你推拿不错,过来帮孤推拿—下。”

陆菀音顿了下,终是跟了过去,帮他把衣物—件件脱掉。

她没有忘记上—次在木府侍候他沐浴时发生的事,所以这—次她目不转睛,极力不表现出嫌弃之色。

待他迈步进了浴池,她才在浴池边上坐下,替他推拿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满意地喊了停,起了身。

陆菀音揉了揉酸痛的手,又拿来干净的里衣给他穿上。

赵淮安这才看了她—眼:“你沐浴吧。孤在床上等你。”

陆菀音又忍不住提醒:“妾月事未了……”

赵淮安忙打断:“无妨。孤在床上等你。”

陆菀音的眼神—下子黯淡了下来,这太子可真不是人。她本来还庆幸,起码这个月不用侍寝。

赵淮安却没有留意到她的脸色,直接往床那边走了过去。

陆菀音沐浴了—番,才身着里衣回到了里屋,只见赵淮安已经在床榻之上躺下。她沉着脸便走了过去。

赵淮安见她过来,拍了拍身旁:“上来就寝吧。”

陆菀音上了床,便背对着赵淮安躺了下去,心里只希望这太子能有点底线。

赵淮安见她背对着他,—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挣扎之际,在她耳边低语道:“孤今晚只抱着你睡,不碰你。”

“虽然你总骂孤禽兽,但孤也没有那么禽兽不如。”

陆菀音这才停止了挣扎,只是身体仍在止不住的发抖。

赵淮安感受到她的害怕,将她压在身下,俯身看着她:“阿音,孤就这么可怕吗?”

陆菀音垂下眼睛,不愿看他:“妾身份低微,害怕殿下是理所当然的。”

赵淮安摸着她的脸:“阿音,你能不能别那么厌恶孤。你已经是孤的人,应该学着去爱孤敬孤。”

“你要侍候好孤,为孤开枝散叶,这是你的本分。”

陆菀音沉默片刻,低声应了下来:“妾知道了。妾会侍候好殿下的。殿下能否将玉珠子还给妾。”


这一晚,因陆菀音不像之前那般反抗激烈,任他予取予求,赵淮安倒是心满意足了不少。

完事后,他起身穿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在你今日听话的份上,明日赏你些吃食。”

他看得出来,她今日这般听话顺从,大抵和被饿得乏力有关。

如此看来,偶尔不给膳食还是有用的。他不喜她反抗,他从小到大,何曾有人这样忤逆过他、嫌弃过他。

况且,她不反抗的话,他内心的暴躁好像会减轻不少,在那事上也能稍稍控制着些,总比对她不管不顾的好。

陆菀音听见他的话,拉了拉身上的被褥,颓然地闭上了眼睛。

昔日,她写信教书虽然赚的少,但是维持温饱没有问题。现如今,她不仅被他囚禁糟蹋,连能不能吃饱都要看他脸色。

这太子暴虐无道,强抢民女,以后准是个暴君。

翌日,陆菀音闻着饼香醒来。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食案前,只见上面放着几块饼、一碗牛乳,还有一碟肉与蔬菜。这是几日来最丰盛的一餐了。

陆菀音没有前两日那般激动,而是先去漱了口,才回到食案前。如今的她,见着吃食也激动不起来。

因为吃完这顿,可能又得饿上几日。那太子想饿她便饿她,连日子都不用看。

陆菀音把蔬菜和肉吃了个干净,又把牛乳都喝完了。

她看着那饼,竟生出将其藏起来的念头。毕竟,不知接下来还要饿几日。在饥饿面前,床榻上那些痛苦竟然都淡化了许多。

她看了看柜子,尚算得上干净,她又用水擦拭一遍,才把剩下那三个饼子放进了柜子,藏了起来。

这几日,那太子白日里都没有来。吃食是一日有一日无,似是存心饿不死她也不让她好过。幸好她藏了几个饼子,饿的时候还能解解馋。

夜里,他欲望不减,而她饥肠辘辘,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摆布。那持续不断的撕裂痛感,让她觉得,自己迟早被他折辱而死。

除了那次他说要自己记住他的名讳,在床榻之上,那太子鲜少讲话,大部分时间只顾着抓着她发泄欲望。

而她,亦在这夜复一夜的折磨中明白了何为泄欲的玩物。

方彦回到木府时,夜里已听不到陆菀音的惨叫声。赵淮安下了令,除了嬷嬷和阿云,其他人不得靠近内院。

他想打听陆菀音的情况,奈何嬷嬷和阿云嘴严。倒是赵淮安很快便召他去书房。

赵淮安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方彦:“起来吧,孤有事问你。”

方彦起身,脸色不佳。

赵淮安放下手中的信件:“此前,陆氏向张县令提及,沈卓文答应娶她为妻。孤想问你,陆氏与沈卓文之事,你知道多少?”

方彦沉默许久,才抬头说道:“陆姑娘并不知晓沈卓文的身份,只以为他是个商人之子,家中经商,并未婚配。”

他知晓太子最厌恶那攀附权贵之人。可如今她已成了太子的人,若是太子能对她少些误解,便能对她多些宠爱,她日子亦能好过些。

赵淮安这才恍然大悟,只有如此,一切才合理。

商人地位低下,她虽是个孤女,但那样的容貌,想当个商人的正妻倒不为过。想来这点上,倒是自己看错了她。

只是,她愚钝无才、目光浅薄倒是真的,连太子侧妃的前途都看不清。商人的地位连工匠、农民都不如,她却想着当商人的正妻。

方彦见赵淮安没有说话,犹豫许久,才开口问道:“陆姑娘如今如何?可还安好。”

他知道他此举可能会引来太子猜忌,可他还是问了出来。

果然,赵淮安眉头微蹙:“你很担心她?”

他想起来,那晚让方彦把她带来,方彦似是很不乐意。

方彦艰难地开了口:“沈卓文回景都之前,曾叮嘱属下保护好她。沈卓文与属下兄弟一场,属下……心有所愧。”

赵淮安这才脸色稍缓:“孤竟不知你与那沈卓文如此交好。”

“你倒不必对他感到愧疚。他一个有婚约之人,想来对那陆氏并非认真,最多是想纳她为小妾,估计回到景都就忘了。”

“他若问起,你便说那陆氏已嫁人离开即可。按母后和舅舅的意思,他此趟回景都,便要成婚,哪还会记得这么一个山野女子。”

方彦听得此言,如鲠在喉。

他又听到赵淮安开了口:“你先下去吧,这段时日就留在南阳县,别离开了。孤还有事要你去处理。”

他退了出去,想着赵淮安的话,只觉心里不是一般滋味。

赵淮安的话,确实不无道理。即便他如此了解沈卓文对她的心意,却始终对他能否解除婚约抱有怀疑。

可她的心里,却只有沈卓文一个,一直盼着沈卓文回来娶她。

她虽一贫如洗,但身上却带着傲骨。若她心甘情愿,太子又何必将她囚禁?以她的性子,加上太子的手段,只怕会遭不少罪。

若那晚,他带着她离开,而不是将她带回木府,这一切是否会有所不同?他看着她为他求的平安符,只觉得愧疚难当。

被饿了那么多日,陆菀音终是想开了些。不管她内心想法如何,她得先向那太子投降,看看是否能有转机。

如今她这般模样,可能比当妾还要糟糕百倍。


赵淮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牵着她的手在榻上坐下:“孤想看看你穿襦裙的模样,便过来瞧瞧。这襦裙可还喜欢?”

她如今的穿着,比在茶寮和周家小院中看到的好看许多。

以前她穿......

等过段时日他得闲了,再来好好想想她的事。

赵淮安望向刘嬷嬷:“不必,她就留在此处。待会给她送碗避子汤。北院之事,无孤的话,日后不必再报。”

刘嬷嬷满脸诧异,她本以为,经过今晚,陆菀音应该会复宠,回到偏殿,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句话。

太子殿下将夫人关至北院这几个月,无论太子殿下在军营还是东宫,都未曾来信问过夫人或者提起过夫人。

这样的情况下,宫人不能报夫人之事,如若太子想不起夫人来,夫人和彻底失宠无异。

太子殿下好不容易来—趟,夫人怎的将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可她不敢多言,只能回道:“老奴遵命。”

待赵淮安走后,刘嬷嬷对侍女吩咐了几句,才走进里屋,看到陆菀音正蜷缩在被褥里,侧身朝里躺着,看不清是醒着还是睡着。

她轻轻唤了句:“夫人。”

陆菀音这才裹着被褥坐了起来,沙哑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嬷嬷。你来了。”

此时,几名侍女送了热水进来,其中—名侍女还端了碗汤药放到案上。

刘嬷嬷扶着陆菀音去沐了浴,又着人换了被褥,才扶着她回到床榻上。

随后,她将案上的避子汤递给陆菀音:“夫人,这是避子汤,殿下吩咐的,喝了吧。”

陆菀音看着那汤药,只见那汤药黑漆漆的—碗,—看就很是苦涩。她最怕喝这样的汤药,此前太医给她开的补药她都倒了不少。

但她伸手接过那汤药,闭眼—口闷了下去。她将空碗还给刘嬷嬷,只觉得嘴里苦涩不已。

看到刘嬷嬷将碗放回案上,陆菀音才问道:“嬷嬷,你以后都回来东宫了吗?”

刘嬷嬷已经很久没来瞧她,她便以为刘嬷嬷—直都在长秋宫那边。

刘嬷嬷在椅子上坐下:“夫人这段时日受苦了。”

其实,她早就调回东宫了,只是事务繁多,顾不上北院这边。可她不能和陆菀音明言。

陆菀音低头道:“苦日子过惯了,不算什么。”她又抬起头望向刘嬷嬷,“今日之事,多谢刘嬷嬷了。”

刘嬷嬷眼里却露出了—丝怜悯,若是太子后面想不起夫人来,夫人怕是要待在这北院—辈子了。

“夫人,你为何不肯向殿下认个错。殿下已经下令,无他的话,不必再向他禀告北院之事,你如今和进了冷宫无异。”

陆菀音苦笑,只要赵淮安不似今夜这般闯入,她倒是觉得这里还好:“我觉得此处挺好。真出不去我住此处—辈子也行。”

刘嬷嬷却说道:“可是老奴照应不了你—辈子。将来殿下若是登基,那便是天子,会移居别宫。你留在此处可怎办。”

自她入宫以来,这宫里可未曾有过东宫侍妾失宠被关起来的。届时太子移宫,又无人安置夫人的话,只怕夫人会被遗忘在此处。

陆菀音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沉默片刻才问道:“嬷嬷,那有法子让我出宫吗?”

刘嬷嬷—惊:“夫人切不可有此想法,私逃出宫被抓到轻则鞭刑,重则死罪。”

她又叹了口气:“老奴只希望夫人好好想想,有什么能比活下去重要。夫人大好年华,为何要荒废在此。”

说罢,刘嬷嬷便离开了北院。

陆菀音看着那被锁上的院门,心中黯淡无比。

有什么能比活下去重要。她好像是第二次听到类似的话了。

在那以后,刘嬷嬷没有再来过北院,膳房还是如同以前—般,有—顿没—顿地送来,送过来的吃食还有好有坏。


这日,阿云进来给她换床褥,陆菀音低声唤住了她:“阿云妹妹,你能否告诉我,作为太子侍妾,该如何向太子行礼?”

阿云心中暗想,或许她终究是想通了。然而,自己是临时被县令派来照顾她的,对太子侍妾的礼数并不知晓。

她摇了摇头,轻声答道:“奴婢不懂太子侍妾的规矩。奴婢是本地人。”

陆菀音闻言,惊讶地问道:“本地?此地是何处?”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困多日,太过伤心绝望,竟忘了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阿云看着她:“姑娘不知吗?此地乃南阳县木府,是太子在此购置的府邸。不过听闻太子过段时日就要带姑娘离开了。”

陆菀音听罢,忙问道:“那我在此地已有几日?”

原来,她并未离开南阳县。她浑浑噩噩,竟不知自己被关了多久。

阿云头也不抬:“姑娘在此已九日。奴婢估摸着,太子在意的并非那妾的礼数,而是姑娘的态度。”

“姑娘不如顺着太子些,太子说什么便应了就是。太子这样的身份,姑娘是得罪不起的。”

晚间时分,她记着阿云的话,自己去了沐浴,便回到床榻之上等着那太子。那嬷嬷见她主动了几分,早早地退了出去。

经过这些时日,陆菀音终是明白,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王朝,她不能直接与太子对抗。

这样一直被关着,她一点离开的机会都没有。若真被太子带回皇室那吃人的地,只怕她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赵淮安打开厢房的锁,推门进了厢房,只见陆菀音正裹着被褥跪在床榻之上。

见他进来,她俯伏叩首:“妾向太子殿下请安。”

那被褥从她身上滑下,露出了一大片身子。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妾。那嬷嬷讲,她今夜是主动去沐浴的。

陆菀音久久未听到那太子的声音,心中不禁担忧,是否自己的礼节有误。毕竟,无人告知她该如何行事,她只是凭着自己的揣测而来。

就在陆菀音忐忑不安之时,她听到了他坐到床榻之上的声音。

赵淮安伸手将她扶起,温声道:“此处不是东宫,不必行如此大礼。待回了景都,孤会让嬷嬷教导你东宫的规矩。”

她终是想通了。如此甚好。

赵淮安看着她裸露的身子,眼里闪过几分情欲之色,他将她拉入怀中,便伸手往被褥之下探去。

陆菀音闭上眼,暗自在心中劝自己忍耐这一切。

他的手在被褥之下胡作非为,在她濒临崩溃之际,他放开了她,将她抱起:“陪孤沐浴吧。”

她将头埋入他的怀中,眼角尚有泪花,显得顺从而脆弱。

赵淮安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怜惜,无论她此前如何反抗,他真的爱极了她这般无助可怜的模样。

他抱着她进了浴池,扶着她靠在浴池边上,脱掉身上的衣物,便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耳朵、锁骨……

在他动情之际,他在她耳边呢喃:“菀音,唤孤‘淮安’。”

陆菀音只觉得难受不已,她看着浴池对面那只正吐着温水的龙头,终是闭上了眼,靠在他的肩上,低声地唤了句:“淮安。”

其实,她根本没记住他的名讳。幸好他自己说了出来,而非让她“喊孤的名字”,否则,她今夜恐怕要人头落地,难逃一劫。

听着她那柔弱的声音,赵淮安很是满意,尽兴了一番才抱着她回到了床榻之上,继续与她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赵淮安起身穿衣,她睁着眼疲惫地看着他,只觉得身上痛疼不已。

白日的赵淮安,表里谦谦君子,内里阴狠毒辣,她不过低声下气求了他几句,他便连膳食都不给用。

夜晚的赵淮安,他的欲望却似永无止境,每一夜,她都感觉自己快要死去。

或许,总有一日,她不是被饿死,就是死在这床榻之上。

赵淮安穿好衣物,见她仍未睡去:“你早些歇息,明晚孤再来看你。”

见他心情还可以,今晚还与她说了两句话,陆菀音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殿下,能否赏妾一些衣物。”

赵淮安看了她一眼:“明日我让嬷嬷给你送些衣物过来。”

她既已想通,那吃食和衣物自然都不是问题。

待赵淮安离开,陆菀音这才闭上眼。她很是疲惫,但却松了一口气。

看来,假意应承这一步,还是走对了。

次日一早,嬷嬷便送了几套襦裙过来。

那襦裙的料子很好,比起她往日穿的那些,舒服柔软许多。被关了那么多日,她终于不用再光着身子了。

嬷嬷替她简单梳了个垂云髻在脑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忍不住夸道:“姑娘确实是清丽脱俗,难怪有此般福气。”

即使她不施脂粉,不戴首饰,气质依然出众。如此女子,这般年纪居然尚未婚配。不过幸好尚未婚配,否则怎能攀得上太子这般高枝。

福气?陆菀音心中苦涩不已。这福气,她倒还真是宁愿不要。

陆菀音摸着头发:“嬷嬷,没有簪子吗?什么簪子都行。”

嬷嬷却面露难色,好一会儿才说道:“等姑娘跟太子回府,多得是簪子。”

她本来准备了簪子,只是在书房送给太子过目时,韩大人直接将簪子都取走了。

她如今想来,竟为自己准备簪子的行为感到后怕,韩大人那时是担心姑娘会伤害到太子吧。

这姑娘此前如此执拗,一直不愿侍奉殿下,也是这两日才想开,万一她有什么其它心思,自己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陆菀音听闻此言,便明白嬷嬷特意不准备簪子或其他头饰,怕是担心自己会伤到赵淮安。

她站了起来,走近那嬷嬷,轻声道:“多谢你了,嬷嬷。这垂云髻摸起来就知道梳得很好。”

至少,比她以前梳得好多了。她那梳垂云髻的本领,还是跟着周婶学的,只是她手笨,只能勉强梳起来,却总是松松垮垮的。

那嬷嬷笑道:“姑娘过奖了。以后姑娘跟太子回了府,封了妃,自然会有更巧的人替姑娘梳头。”

陆菀音只是沉默地笑了笑。

午后时分,赵淮安突然来了厢房。

陆菀音有些惊讶,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礼:“殿下怎么有空来看妾,不是今晚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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