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独白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重生之侯府嫡女全文阅读

重生之侯府嫡女全文阅读

十月流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重生之侯府嫡女》,是以秦妈妈侯夫人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十月流火”,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娘坐在纱帐里面,满头都是汗,且神情惊慌,像是受了惊般。秦妈妈一见,瞬间就冲了上去,把受惊的袁澄娘抱在怀里,“我的姑娘呀,我的姑娘呀,妈妈在呢,妈妈在呢,别怕呢,我的姑娘呀,有妈妈在呢!”她边哄着五姑娘,见紫藤与珍珠还想上来,疾言厉色道,“你们还不快去弄湿了帕子给姑娘醒醒神,别用冷水,要用温水,可别太烫了,小心把姑娘给烫着了!”......

主角:秦妈妈侯夫人   更新:2024-03-24 05:5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妈妈侯夫人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之侯府嫡女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十月流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重生之侯府嫡女》,是以秦妈妈侯夫人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十月流火”,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娘坐在纱帐里面,满头都是汗,且神情惊慌,像是受了惊般。秦妈妈一见,瞬间就冲了上去,把受惊的袁澄娘抱在怀里,“我的姑娘呀,我的姑娘呀,妈妈在呢,妈妈在呢,别怕呢,我的姑娘呀,有妈妈在呢!”她边哄着五姑娘,见紫藤与珍珠还想上来,疾言厉色道,“你们还不快去弄湿了帕子给姑娘醒醒神,别用冷水,要用温水,可别太烫了,小心把姑娘给烫着了!”......

《重生之侯府嫡女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袁澄娘躺在屋里,上气不接下气,耳边听不到一点点声音,想坐起是半点力气都无,身下是她新婚时的拔步床。

她困难地眨了眨眼睛,隐隐地看到近前有人影,隔着纱帕看不真切,忽然间纱帐被掀开,入她眼帘是她的夫君蒋欢成,当朝大学士,有望入内阁,掀起纱帐的手修长纤细,是属于他的手,充斥着别样的力道。

然而对于袁澄娘来讲,见过最多的就是蒋欢成的冷脸,一点波动都没有。

她见过他对别人笑,他对别人笑得多欢,在她眼里就有多刺眼。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蒋欢成,似乎好像今天才看清她的夫君是什么样儿的人,冷心冷肺冷情,当年她还未及笄时就被他闪花了眼,费尽心思地嫁与他,还生了一儿一女,也没能得他什么不一样的眼神。

她的儿女都没成家,身上的病拖不起了,想想她自己这一生,短暂的一生过得真累,她盯着蒋欢成,嘴角不由得还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您高兴吧,夫君,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将人迎进来了。”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有力气说的这句话,心里头让还存着的一点儿妄念驱动,她还真是问出这么不合时宜的话,问出口,她又后悔了。

蒋欢成就站在她床前,屋里并没有别人,就连一直伺候在她身侧的大丫头紫藤也让他给赶了出去,屋子里全一片艳色,都是她惯常欢喜的颜色,衬得她脸色更黄,病歪歪,已经入了膏荒。

他的手放开了纱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上房。

袁澄娘眼看着他连个声都没出就转身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让她挣扎着从床里起来,还没有下得床,上半身就歪倒向脚踏处,她的喉咙底瞬间冲上来一股痒意,咳了一声,脚踏处已经染得暗红。

她快死了,真的,这次是真的。

她妄想得到蒋欢成的爱,现在终于得了报应。

她亲生的儿女都不理她,儿女都是由奶娘带大,跟她从小不亲近,就跟奶娘亲近;她的眼里,两个亲生的孩儿哪里比得蒋欢成一个眼神重要,只晓得围着他团团转,就盼着他的眼神能落在她身上,谁曾想,他哪怕有半点心呀,都不至于成这样子。

她如今冷了心,却晓得已经回天无力了。

她死了,上半身挂在床沿,下半身还在拔步床里,就这么可怜的死法,脚踏处尽是暗红的血,就连她的魂飞在空中,也为这样的画面而感到心惊,她死的无人知晓,不止蒋欢成不知道,就是儿女也不知道。

她想飘走。怎么也飘不走。

待得大清晨,她的屋里才进了人,大丫环紫藤,还是个姑娘家的打扮,瞧着岁数已经不小,袁澄娘飘在屋里,根本看不清贴身大丫环的表情,就听见紫藤哭得伤心,声音撕心裂肺般,听得她自己都想哭。

紫藤这么一哭,袁澄娘竟然飞出了上房,像是能飞得老高,飘呀飘呀的,飘起来老远,眼见着自己飘离了蒋家,回到自己未出阁时的闺房。

闺房还在,袁澄娘还看到年轻的紫藤,还有年轻的奶娘。

梳妆台上摆着她娘亲最爱的梳妆盒,袁澄娘只要跟她娘稍一提起,她就娘就能给她挑最好的东西,里面全是她娘给她的首饰,件件儿的都漂亮,惹得府里多少姐姐妹妹羡慕红了眼。

她飞着飞着,随着风飞着,飞到侯府里的后花园,那里边还有个小湖,就站着个粉雕王琢般的小娃娃,浅粉色的衣裙,衬得小小的娃儿更是娇娇的,脖子上戴着镶着红宝石的项圈儿,两小小的手从袖间伸出来,腕间的镯子更是闪闪发亮。

她张头张脑地往四周看了看,见没人,还伸手捂住嘴,笑了出来,往地上慢慢地一跪,两肉乎乎的小手还虔诚地阖在一起,“婶娘说我娘有了弟弟就不疼澄娘了,澄娘就不要这个弟弟了……”

她的面儿全是天真,却惊得飘在天上的袁澄娘出了身冷汗,她如今是魂儿,有出了冷汗的感觉,并没有真出一身冷汗。

那下面的人儿正是她,那会儿,她才六岁,是她袁澄娘。

“我不要弟弟了,娘就不疼我,有了弟弟更不疼我了。”袁澄娘对着湖面拜了拜,瞧着跟虔诚样,竟然就跳入了湖水里。

湖水里的水刺骨得很,就连飘在天上的袁澄娘都瞬间感觉那种冷意,她急切地想要飘过去将湖里的小人儿给捞出来,手刚碰到水里的小人儿,立即像是遇到吸力极强的东西,将她狠狠地吸了过去。

“啊——”

她最后只听自己的惊呼声。

大清早地,紫藤便起来了,看了看床里的姑娘,还睡着正熟,连忙把铺被给收了起来,声音轻得很,怕惊醒了还在熟睡里的五姑娘,待得收拾好了她再往床里一瞅,见五姑娘还熟睡着,就轻轻地出了卧房。

小丫环绿松走了进来,轻轻地叫了声“紫藤姐姐”,眼睛往卧房那边看了看,更是压低了声音,“五姑娘还没醒吗?”

紫藤一瞪眼,“姑娘的事也是你问得的?”

绿松连忙缩了缩脖子,求饶道,“求姐姐饶过我这次,下次必不敢。”

紫藤微眯着眼,稍稍有点严厉样,“小着点声,别惊醒了姑娘,姑娘才睡着呢。”

绿松那更是半点声音都没了。

紫藤站在回廊下,想着五姑娘昨晚甩开她们这些伺候的人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只晓得五姑娘回来后还挺高兴,好像前些日子的事她都给忘记了。

五姑娘是侯府里的嫡女,按理说是最最尊贵的份儿,可坏在就坏在一点,五姑娘的父亲是府里庶子,排名第三,人称袁三郎,文采风流,与三奶奶站在一块儿,简直就是一对璧人,偏三奶奶是商户出身,最不得侯夫人欢喜,五姑娘即使是嫡女,却不是侯夫人嫡嫡亲亲的孙女,也从来没叫侯夫人多看一眼。

大丫环珍珠坐在廊下,见紫藤从屋里出来,悄声问疾步,“紫藤姐姐,怎么今儿个五姑娘还没醒?咱们姑娘不是最惦记着给老夫人尽孝吗?”

紫藤微敛眉,侯夫人最不耐烦见三房的人,偏五姑娘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爱挤到侯夫人面前争宠,她们当丫环的自然不敢说侯夫人的坏话,也晓得侯夫人那是相当的偏心,从来没把五姑娘放在眼里,可怜五姑娘大凡有好东西就送到侯夫人面前,巴巴地等一句侯夫人的好话。

她到有心想劝劝姑娘,姑娘哪里能听她一句话!

紫藤纤细的食指放到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三奶奶说五姑娘这岁最好是睡多点,叫咱们这些伺候的人都精心点,别叫五姑娘那么早早地就醒了,这也是夫人心疼咱们姑娘呢。你就别提什么齐国公府了,那是老夫人的事。”

珍珠思及五姑娘平日里的做法,五姑娘一贯左性儿,但凡三奶奶说半句,五姑娘都不听,微叹口气,“夫人可真心疼姑娘,也不知道姑娘是怎么想的,就……”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紫藤冲她眨眨眼睛,她立马地收了声,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朝着过来的中年妇女微微一福身,“秦妈妈,您过来了,五姑娘还没醒呢,要不要再让五姑娘睡一会儿?”

秦妈妈微胖,满脸的笑意,见人就是一张笑脸,那笑意似乎从来就没从她脸上下来过,她一听,笑意依旧在,“那哪里能行,五姑娘最最惦记着给老祖宗请安,哪里还能睡着,肯定是你们这些小蹄子哄我呢——”

她话音未落就要往屋子走。

紫藤与珍珠一听,面上有点急,想着是不是要拦一拦,,没曾想,还没拦,就听得一记尖叫声。

“啊——”

声音凄厉的叫她们的魂儿都要没了,她们两个暂时管不了秦妈妈,迅速地跑进卧房里去看看,见到仅着亵衣裤的五姑娘坐在纱帐里面,满头都是汗,且神情惊慌,像是受了惊般。

秦妈妈一见,瞬间就冲了上去,把受惊的袁澄娘抱在怀里,“我的姑娘呀,我的姑娘呀,妈妈在呢,妈妈在呢,别怕呢,我的姑娘呀,有妈妈在呢!”

她边哄着五姑娘,见紫藤与珍珠还想上来,疾言厉色道,“你们还不快去弄湿了帕子给姑娘醒醒神,别用冷水,要用温水,可别太烫了,小心把姑娘给烫着了!”


五姑娘打小就让在侯夫人面前养,侯夫人旧疾一犯,又加上五姑娘落了水后犯了烧,便让五姑娘回了春来居住,待得侯夫人身子骨好点,五姑娘烧退了必得回侯夫人那边。

五姑娘被三奶奶何氏抱在怀里,还抽抽地哭,像是母女别离了多年,今又重逢一样,屋里的秦妈妈并紫藤与珍珠都有点儿傻眼,耳里听得五姑娘口口声声地叫着“娘”。

秦妈妈心里打鼓,方才五姑娘还推开了她,差点摔坏了腰,连忙劝道,“三奶奶,五姑娘往日都是盼着给老太太请安呢,也差不多点了,容奴给五姑娘收拾一下可好?”

当着三奶奶的面儿,秦妈妈还算是“恭敬”,脸上可看不出来有半点恭敬,她伸手就要将三奶奶怀里的五姑娘给抱了去,三奶奶停了哭声,眼睛刚一瞪,“今天就由我抱着五姑娘过去。”

秦妈妈被吓得差点噤了声,思及在侯夫人面前极有脸面的婆婆,腰杆子就硬气了起来,“三奶奶可别为难奴,奴是老太太指过来伺候五姑娘,若老太太亲眼见着五姑娘由三奶奶抱过去,指不定要怎么处置奴呢。”

三奶奶何氏脾性挺硬,被她这么一顶,更是气上心头,巴不得立即就把她给处置,她是庶子媳妇,处置一个人的权都没有,过得也算是憋屈了,偏还忍了这么多年,“走,走,我到要让老太太看看你的嘴脸,看看你是怎么伺候五姑娘的!”

秦妈妈此时更硬气了,“奴自认伺候五姑娘一贯是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的闪失,三奶奶此言,奴真是冤死了,不如奴自请到老太太面前请罪?”

三奶奶何氏自是晓得奶娘的底气,不过她身为亲娘,眼看着女儿遭罪,也顾不得奶娘是不是由侯夫人亲自安排,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在乎,不过她怒极反笑,“好好好,我到要看看老太太怎么处置你这个刁奴!”

秦妈妈一听,“就不劳三奶奶了,奴自去请罪!”

她口口声声说“请罪”,半点请罪的姿态也没有,直着身子就退出卧房。

珍珠见她出去,不由忧心道,“三奶奶,可如何是好?”

三奶奶何氏此时叹了一口气,瞧着怀里的女儿,见女儿也巴巴地瞧着她,不由得心里狠狠一软,“澄娘?”她轻轻地叫了一声。

女儿打小就不在她身边,虽说同个府里住着,侯夫人向来不耐烦见她这个庶子媳妇,她哪敢去瞧瞧女儿,女儿一回来,她巴不得女儿就留在院中,没想到女儿根本不理会她的一番慈母心肠,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偏偏钻了个牛角尖。

袁澄娘瞧着鲜活的亲娘,两只肉肉的小手紧紧地拽着娘亲的衣襟不肯放手,“娘,娘,别去,别过去老太太、老太太那边……”

三奶奶何氏将脸贴着她的脸,还能觉出一点点烫意来,“澄娘,可得好好的,不然可要急死娘了。”

袁澄娘两只肉乎乎的小手使劲地揪着三奶奶何氏的衣襟,“娘,不要去,不要去老太太、老太太那里去……”

三奶奶何氏刚才没听出味来,这下子秦妈妈不在到是听出味来了,女儿口口声声地叫侯夫人为“老太太”,竟然不是“祖母”,叫她听得心惊肉跳,“澄娘,可是怎么了?”

袁澄娘瞧着她娘鲜活且担心的样子,不由得想要哭,到底晓得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巴巴地瞧着亲娘,“娘,女儿是自己跳入湖的,自己跳的……”

她这么一说,三奶奶何氏脸都吓得刷白一片。“澄娘,不许胡说,不许胡说……”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严厉地扫过屋里的几个大丫头,丫头们都低了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碍了三奶奶何氏的眼。

三奶奶何氏身边最得用的紫娟听得此话,也差点吓软了腿,到底是大丫环还是有几分见识,连忙将一屋子的丫环都撵了出去,并疾言厉色地耳提面命一番。

待得屋里没了人,三奶奶何氏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带过来的丫头都是信得过的人,身契全在她自家手里,且女儿身边的紫藤与珍珠也是她亲自敲打过,可听到女儿说这样的话,她的后背还是让冷汗浸湿了。

她紧紧抱着女儿,“澄娘,跟娘说,快跟娘说说,是不是秦妈妈吓你这般说的?”

袁澄娘晓得自己方才讲得太早了,心里也有点后怕,当着亲娘的面,她怎么也忍不住了,“娘别去老太太那里替澄娘出头,二姐姐身边的粉月可是见着女儿自己跳下去的,若是娘去了老太太那里,老太太、老太太……”

她说到这里就抽噎着,话是怎么也讲不出来了,也是她自己上辈子蠢,就把那么个恨着她三房的侯夫人当成嫡嫡亲亲的祖母,不理会自己亲娘。

三奶奶何氏一听还有二姑娘的大丫环粉月见到,更是又惊又急又怒,见着女儿如粉团子一般,这点怒气又给压了下去,抱着她就是哭起来,“真是个冤家,你跳什么湖,你要是不在了,可要娘怎么办,要娘怎么?”

袁澄娘被哭得心慌,她更心慌,“娘,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娘不要哭,不要哭,女儿再也不敢了……”

三奶奶何氏万万没想到女儿是自己跳的湖,简直叫她跟割了身上的肉一样痛,幸好湖水浅,还想着是秦妈妈伺候不周,想借着这个机会把女儿弄回自己身边,若是她方才不管不顾地去上房找侯夫人,岂不是……

袁澄娘还在哭,“娘,女儿听说娘有了弟弟就不要女儿了,女儿一时气愤就……”

她边哭还边从指缝里偷偷地看着她亲娘。

三奶奶何氏到是被她这个无赖样给气得不轻,忍不住就往她小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记,说是重重的,临下手时,她又放轻了力道,想教训她几句,又怜惜她在侯夫人身边,只管是紧紧地抱着她,“说什么傻话,娘怎么可能不要你!”

袁澄娘还以为会被教训,就算她娘打她时,她也准备忍着痛,谁曾想,她娘的手根本就没落下力来,更让她羞愧的无以复加,想起上辈子做的那些个傻事来,更是想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娘,他们都说娘要是有弟弟就不要澄娘了,有了弟弟就不要澄娘,二姐姐还说我要是跳了湖,娘、娘……”

三奶奶何氏这一听,既怨自己女儿没心眼,又怨二姑娘心太狠,小小年纪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是一门心思地站在女儿这边,到是想不顾脸面地冲到大房去吵一架,也晓得于事无补,不由得有点泄气,“娘没用,不能护得了澄娘,娘没用。”

袁澄娘睁着一双泪眼,瞧着她亲娘那副样子很是心疼,上辈子过得糊里糊涂叫别人算计了去,这辈子她定要睁大眼睛瞧着那些人有什么个好下场,“娘,秦妈妈必是去老太太面前告娘一状了。”

三奶奶何氏此时才回神来,秦妈妈去做什么,她未必不晓得,只是刚才还想着要到老夫人面前闹一回,没想到女儿是自己跳的湖,就算是闹一回也没了底气,更会叫三房更难在侯府里立足。

但她又咽不下这口气,二姑娘是长房嫡女,她确实不能拿人怎么样,只得是哄了女儿,“娘叫人去堵了粉月的嘴,叫她的嘴巴干净点。”

袁澄娘还是不放心,“娘,粉月最得二姐姐信任。”

三奶奶何氏到是胸有成竹,“她在二姑娘面前得脸,架不住有个爱赌的亲爹,娘别的没有,就是有银子!”

袁澄娘听出了意思,就是要拿银子叫粉月闭嘴,头一回看到这样的娘亲,她还有点懵,可能是上辈子她娘亲去得早,她又自小在侯夫人身边,都不知道亲娘的脾气?

她这么说服自己,此时也稍稍安心了一些。

三奶奶何氏一有了主意,就赶紧叫紫娟进来,吩咐紫娟叫信得过的婆子去办事,务必叫粉月将看到的事都咽在肚子里一辈子都吐不出来一个字。

别看这侯府瞧着光鲜亮丽,还不是她家的钱给顶出来的风光。

处理了这事,三奶奶何氏就让紫藤与珍珠进来,严厉地盯着她们,见她忙不迭地跪着请罪,依旧冷着脸,“我让你们好好伺候着姑娘,你们就这么给我伺候姑娘的?让她一个人落了水受了惊?”

紫藤立马认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伺候好姑娘。”

珍珠也认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伺候好姑娘。”

两个人都认错,三奶奶何氏还算是满意,“都起来吧,当时是秦妈妈把你们支开去?”

紫藤与珍珠都齐齐点头,她们哪里想得这一被支开,五姑娘小小的人儿竟然那么大胆地敢跳湖,简直吓坏了她们俩!

紫娟自外头进来,见紫藤与珍珠跪着,并不为她们求情,而是说道,“三奶奶,老太太屋里的红莲姑娘过来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