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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耍大佬后,我逃不开了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夏寻谦胸部沉沉地起伏着,脸庞额头上的润意与刚刚淋的雨又有些不同。
是汗渍。
封麟眼神停留在夏寻谦脸上,那痛苦的面色不像是佯装的。
封麟朝着夏寻谦挪动了一些抬手抓住夏寻谦的肩膀,那软绵绵的身子因为封麟的动态轻微的摆动着,“夏寻谦?”
封麟沉着调子叫了夏寻谦一声。
夏寻谦此刻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封麟的手往那边动他便往那边倒。
虽然浑噩难耐,但夏寻谦依旧清醒,他无力地推了推封麟。
封麟反抓住夏寻谦的手,死死按住,“你的药呢?”
封麟伸手去夏寻谦口袋摸了摸,“你的药呢!”
夏寻谦指尖轻颤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药早上的时候吃完了,他本想着近日没发病缺个一两日没关系的,所以还没告诉管家。
这倒是巧了。
也不知是这风惹的祸还是那闷人的暗香。
夏寻谦心肺被堵住了一般那种猛烈的缺氧感让他此刻只能用口呼吸,少年微微张着唇,脸蛋充血被掐住命脉般痛苦地动弹着。
“嗯…”短促的呓语声能听出夏寻谦的无助,可他无法从那铺天盖地的疼痛中逃出来,被沉入海底般人也越来越重。
夏寻谦颈间的汗渍越来越多,本就湿了的衣裳此刻愈发黏腻。
他不安地动弹着。
司机见状也吓了一跳,车辆的速度一时间不知道是开快些还是开慢些。
“三爷,他这……”
司机言语请示着。
“开快些。”封麟眼神在夏寻谦身上没有离开,声音厉色压着。
得到回答的司机车速立即快了上去。
封麟没有在夏寻谦的口袋中找到药,因为两人离的够近,封麟的手一直支撑着夏寻谦。
拨动之间夏寻谦顺着力道直接跌到了封麟的怀里。
浑噩的夏寻谦浑身颤着,他在封麟怀里的时候反倒安静了些。
封麟脱了外套,里面的衬衣没有裹上任何旁人的味道,是独属于他自己的木质香,那种木香刻板而规矩,没有丝毫张扬的意味,细细的闻才能闻得到,贴在他的胸膛才能闻得到。
夏寻谦在封麟怀里轻轻蹭了蹭。
封麟本想推开,但见人安静了些动作便顿了下来。
他伸手将人揽过夏寻谦的窄腰。
怀中呼吸灼热的人眉头紧紧地锁着,时不时发出痛苦地呢喃声。
夏寻谦拽着封麟的衬衣,手心片刻便拽出了汗渍。
封麟轻晃着怀里的人,试图让人清醒些,“夏寻谦?”
夏寻谦眉舒展不开,细腻的发丝在封麟胸膛轻画,痒意嗔人。
他此刻的状态呼吸都难更别说回答封麟的话。
夏寻谦的衣裳湿了大片,封麟从车上的备用箱内扯出来了一件白衬衣,这是以防出了什么意外正式场合不得体一直放在车内的衣裳。
虽然有些大,但总是要比穿湿的强。
从这里回去不算太近,就近更没有医院,只能先不让人接着受凉为先。
封麟伸手去解夏寻谦的衣裳,迷离之间的夏寻谦依旧能做出细微的反应。
推拒,不愿,惶恐,怪异。
还有几分好动的羞赧之意。
“嗯…”夏寻谦唇部微微张着,他想呼吸加上脸庞红的厉害让整张脸看起来莫名有一种期待被蹂躏的欲色。
明明衣裳穿的规则,瞧着却一丝不挂。
殷红的唇舌在诱人采摘。
封麟没管夏寻谦的推搡,直接揽着人的腰将夏寻谦的上衣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夏寻谦看起来十分不愿意,边痛苦边拒绝的样子让封麟拧紧了眉头。
夏寻谦对他的触碰一直以来都是不抗拒的。
甚至于会刻意试探自己的底线。
现在自己愿意碰他,他不应该是如此表现才是。
封麟思索着其中问题。
今日应当是出了些问题的。
所以才会夏寻谦才会如此推拒。
封麟思绪之间抓住夏寻谦乱动的手,他不想和病人讲道理。
大脑断路的状态下,直击要害就行。
封麟看着夏寻谦,唇瓣轻启,“刚刚那个女人,我没碰。”
封麟的话范若一阵安抚剂,夏寻谦撕扯的手立即停了下来。
封麟神色敛动。
果然在意的是这个。
封麟手继续伸过去解夏寻谦的衣襟的时候他便没在动弹,任由封麟将自己的衣裳一颗一颗的解下。
即使发病了,浑身难受,他依旧很乖。
封麟褪去了夏寻谦的衣裳,瞬间少年的身型在面前一览无余,封麟的位置恰巧挡住了司机的视线。
他看着面前锁骨都过着水渍的少年,突然就觉得,若真在此处如何,倒是……
封麟刚刚脱下夏寻谦的衣裳,夏寻谦便呼吸沉长的倒在了封麟怀里。
少年难受的呢喃声能隐隐约约听出个冷字。
封麟轻触着夏寻谦的腰骨,因为身型削瘦夏寻谦的后背弧度十分明显,那明显的背窝指尖能顺着手下滑动。
封麟想,他知道为什么夏寻谦要跑出来了。
终归是想要的太多。
封麟面色沉了片刻将那件干净的衬衣给夏寻谦穿上。
而后继续将人抱着。
半个小时后车开到了医院。
医生开了药,吃了药后夏寻谦精神渐渐回来了些。
夏寻谦的病来的奇怪,心脏方面的问题大一些,常年吃的药又杂又乱,没有一个笼统的说法。
吃了药后,封麟给他拿了许多备用的药。
疲累了一整天给,回去的路上夏寻谦便睡着了。
夏寻谦在车上左右倒了几次,最后倒在了车窗上。
封麟轻轻一拉,夏寻谦便顺着力道倒在了封麟怀里。
这日是封麟将人抱着下车的,他没有叫醒夏寻谦。
封麟抱着人去了东院的屋子,将夏寻谦放倒床上之后封麟扯着被子给人盖上便打算走的。
他听着细微的呢喃声眉头锁了锁。
封麟对听别人讲梦话没有什么兴趣。
但夏寻谦的调子呓语逐渐沉重。
少年眼角泛红,长睫沾染上明显的湿意。
封麟微微俯视过去。
他听清夏寻谦带着细微颤音的话。
“封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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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不知怎么的,封麟莫名的心燥。
他路过东院的时候夏寻谦的屋子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封麟看了看时间,没多想便去了自己的房间。
连续三日,封麟才开始起疑。
第三日封麟回来的很早,东院的屋子依旧紧闭着没有一丝光亮。
封麟这次没有离开而是直接夏寻谦的往屋内走去。
推开门的时候屋内安静沉闷,封麟打开了房屋的灯,床榻上空无一人,只有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
凉薄的风吹动着床帘。
借着屋外的月光,窗户下方的书桌上那枚银镯盈盈发着轻润的银泽。
封麟眼神瞬间变得晦涩。
他走进窗口位置,那枚银手镯是自己给夏寻谦的。
封麟记得,夏寻谦说很喜欢。
封麟伸手拿过手镯捏在手中。
封家的人一个个都要反了天了!他带回来的也敢动!
封麟拿着手镯出门的时候,怒意燃着,眉宇之间阴沉的吓人。
他最忌挑衅。
没有人能犯他的忌讳。
封麟看着屋外石榴树,莫名的就想到了夏寻谦那张脸。
此刻脑海中的想法来的古怪,不像他自己。
【夏寻谦那么弱的身子,没有他可怎么办。】
这个想法蹦出来的时候封麟愣神了一秒。
他好像总会可怜夏寻谦。
但封麟觉得自己此刻更多的怒意,是权威被挑衅。
封麟去找了管家,管家支支吾吾地垂着脑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让人将夏寻谦送出去的命令是薛夫人下的,封家内院的主事,封三爷根本不管,薛夫人让他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管家哪里敢吱声。
“三爷……我……我……那孩子是夫人送出去的……”管家抬手擦着额间的汗渍。
他一个下人,谁都怕,谁的话都得听,管家脑袋垂的越来越低,瞧不见个正脸。
封麟冷着脸,言语呵斥让人不由的心颤,“你是老糊涂了吗!”
“这个院子,只要我封麟还活着,便是我说了算!”
管家被骂的根本一个字都不敢说,封麟也不想同这些下人对付,他直接去了薛夫人的屋子。
薛夫人的屋子门开着,她此刻正在外室喝茶。
世人皆知,封老爷子扶了位姨娘做正妻。
薛夫人不是封麟的生母。
自封麟母亲死后薛夫人便执掌了内院,她一心给她的儿子谋利谋财。
封家的万翮集团是封老爷子在民末期成立的,真正做到在京城各方鼎力全然是在封麟手里。
但依照遗愿,万翮的股份薛夫人和封见珏手中都有大头。
封麟知道他们二人的野心,一直以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
这也是封麟时常会回来的原因,他只是想时刻提醒他们,谁才是主子。
无用的蛆虫而已。
但他们应该有自知之明。
驱逐夏寻谦,便是触及了封麟的红线。
“麟儿回来了啊。”薛夫人看见封麟面色盈笑着。
封麟跨进屋子,轻蔑地敛目,“姨娘什么时候也来做我的主了?”
浑厚的调子压迫着,气氛凝聚成冰。
薛夫人怔了怔,“你说东院那个男人?封家容不得那种戏子。”她听出封麟的不快言语直了些。
“戏子?”
“哼,”封麟鄙夷地流转眼眸,“姨娘都进得,他为何进不得?您是戏子,寻谦可比您干净。”封麟冷目挑衅步步不让。
“你……!”薛夫人被封麟的话噎住,他拍了拍桌,“你反了天了封麟!我是你母亲!”
封麟轻蔑地转身,言语冷若冰霜,“你最好,祈求我今天能找到他。”
*****
夏寻谦这几天睡在15一晚的青年旅社。
一个屋子住12个人,上下铺,没有窗户,住的都是些来城里谋生的人,屋子里各种味道混合着,夏寻谦晚上最后一个进屋,最先一个起床。
因为没有地方肯雇佣他,夏寻谦三天入不敷出。
他这日走到一个会所门口,上面的招聘工薪十分诱人。
是一个送酒水果果盘的岗位。
夏寻谦打电话去问,得到的回复是要看看脸。
“年纪可以,你先上楼我们老板要看看五官是不是端正。”
夏寻谦得到回复后踏着步子往二楼的会所走去,他到前台的时候看着在清帐的老板。
看清人的一瞬间夏寻谦往前的步子便退了回去。
他飞快转身要就要离开。
身后的声音厉色急切,“夏寻谦!!”
“原来是你啊!”
夏厉没想到能在自己的会所遇见夏寻谦,上回在宴会上受的气他正愁找不到他撒回去呢!
真是巧了!
“来啊!给我抓住他!丫的!送上门来了!”
夏厉话落的瞬间识趣的安保人员便直接从侧方过去拦住了夏寻谦的后路。
现在是晚上8点,会所内吵杂声很大,夏寻谦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夏厉此人睚眦必报,还蠢钝如猪,动不得脑子。
夏寻谦呼吸急促了些。
反正也跑不了了,夏寻谦便直直地站着,“你想干什么?”
夏厉扭动着手腕朝夏寻谦走进,“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你敢明目张胆的羞辱我,早该料到要挨我两刀的!”
“正愁找不到你,没想到你还送上门来了!”
夏厉嘴角勾起那副模样半人半鬼,“怎么?活不下去,终于舍得卖身了?”
他的话犀利中带着嘲笑。
夏寻谦攥紧拳,他听明白了夏厉的意思,夏厉的产业多,因为爱玩,京城许多地方都有他开的会所,一来招待客户是个好去处,二来能给他赚些干净又不干净的零花钱。
今日在这里遇见,算是可悲又可笑了。
“夏厉,我劝你别招惹我。”夏寻谦的调子带着警告,尖锐的刺护着自己。
“哈哈哈哈……”夏厉笑出了声,“你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啊?”
他眼神戏虐,示意着拦着夏寻谦的众人,“给我扒了,让我好好看看够不够我的条件!”
夏寻谦心慌地后退至会所大厅巨大的陶瓷花瓶前,他直接将那价值不斐的花瓶推到在地。
“嗙……!”
噌声的脆响贯彻整个大厅。
“操!给老子扒了他!”夏厉恶声道!
对夏寻谦这种守着尊严过日子的人,用他最不愿的方法侮辱他可比正正经经揍他一顿来的厉害。
夏厉如今已经看透了。
所以他今日不打算揍夏寻谦。
话语之间夏寻谦已经被会所的人按到了地上。
“放开我!”夏寻谦聚力挣脱着,抬起脚便踹到了其中一人的腰间!
“嘶啦……!”夏寻谦的衣裳被其中一人扯烂,白皙的肩膀裸露出来透着莹媚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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