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止陌安灵熏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由网络作家“只是大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军事历史,代表人物分别是林止陌安灵熏,作者“只是大虾米”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点惊呼出声。林止陌坐到了她的床榻边沿,抓起她的脚踝。“你……你做什么?”安灵熏又惊又羞,拼命想要缩回脚来。“别动。”林止陌在她脚上轻拍一下,接着脱去洁白的罗袜。顿时,一双洁白晶莹的脚丫子暴露在了他眼前。林止陌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喃喃地发出一声呓语。“好美!”......
《长篇小说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精彩片段
他走上一步,忽然伸手抓住安灵熏的柔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以我的性命发誓!”
“啊!”
安灵熏如同触电一般,急忙想要抽回手来,但是她的力气怎能和林止陌比,抽了几次还是被牢牢捉着。
“你不要这样……咳咳咳!”
她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可却绵软无力,并不坚定,才说半句就咳嗽了起来。
林止陌一怔:“你生病了?”
安灵熏无奈地点点头,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现在殿内的烛火很亮,她看清了。
这个男人和皇帝真的很像,但是眉宇间带着一抹皇帝没有的朝气和开朗。
他……还挺好看的。
念头刚起她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怎么会?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林止陌伸手探上她的额头,安灵熏下意识地就要躲。
“别动。”
一声轻喝,安灵熏果然不再动。
她的额头并不烫,还略微有些香汗,摸上去稍显冰凉。
林止陌松了口气,说道:“没有发烧,还好,我给你捏捏脚做个足底按摩,出点汗发一发就好。”
“啊?”
安灵熏愣了一下,她没听懂,不知道什么叫做足底按摩。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差点惊呼出声。
林止陌坐到了她的床榻边沿,抓起她的脚踝。
“你……你做什么?”
安灵熏又惊又羞,拼命想要缩回脚来。
“别动。”
林止陌在她脚上轻拍一下,接着脱去洁白的罗袜。
顿时,一双洁白晶莹的脚丫子暴露在了他眼前。
林止陌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喃喃地发出一声呓语。
“好美!”
林止陌并没有恋、足癖,可是这一刻他还是承认自己心动了。
“不……不行,你走开!”
安灵熏急得珠泪盈盈,她双手撑着林止陌的胳膊,死命地想要逃离,可锦榻就这么大,她躲都没地方躲。
她可是皇太妃,身份尊贵,旁人哪怕是远远看上她一眼都是亵渎。
这个登徒子却竟然除去了自己的袜子,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脚。
林止陌被她的反抗惊醒,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跑什么跑,该见的我都见过了,放心吧,就给你捏脚,不干别的。”
安灵熏身体一僵,那天的黑色记忆又浮现了心头,终于她放弃了挣扎。
“你……你说话算数!”
“嗯嗯,算数算数。”
林止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将那双玉足轻轻搁在自己膝盖上,然后伸手摸去。
在手与脚接触的刹那,安灵熏明显的娇躯一颤,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轻哼,可是听着却更像是在某种信号。
“好滑!好嫩!”
这是林止陌的第一感受。
用肤如凝脂之类的词来形容安灵熏的玉足,都略显文学造诣不够了,他的指尖就像是触摸到一块极品暖玉,温润、柔和,没有半分瑕疵。
裙摆被稍稍撩起,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脚踝,盈盈一握。
林止陌深吸一口气,再看下去可能会出事。
虽然他不介意出事,反正上回都出过了,可是今天他过来是有正经事和安灵熏说的。
等说完事,可以再看看有没有可能不正经一下。
他的手开始揉捏了起来,先从十个调皮可爱的脚趾开始,安灵熏又是一声轻轻的呻、吟,眼中惊慌与羞涩并存。
“最近宁黛兮总是欺负你?”
为了缓解尴尬,林止陌先找了个话题。
安灵熏咬着牙,也不知是在忍受脚上那又痒又麻又舒服的感觉,还是想起了被压迫欺负的不堪回忆。
因为他看到了算出来的最终数字,和他心里的那个数字完全一致。
“不可能,这昏君何时会算账的?而且速度如此之快?”
蔡佑心里一百个不信,可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是谁?一定是谁私下里去见了这昏君,将我给卖了,对,一定是这样!”
官粮私卖这事虽然不是他主使,但他拿的却是最大的一份,他没有立刻回答林止陌的话,只低头沉思。
蔡佑任尚书已经多年,整个户部早已被他打造得如铁桶一般,这事知道的人就那几个,现在他就是在心中暗暗揣度到底是谁出卖了他,却就是不愿相信是林止陌在这一个半时辰里算出来的。
官粮私卖,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就算到时候宁嵩会保他,一个流放三千里总是逃不掉的。
但这么多年朝堂毕竟不是白混的,蔡佑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跪倒在地:“臣死罪!此事臣的确不知,然如此巨额官粮失踪,实乃臣之御下不严所致,请陛下责罚!”
说罢郑重地磕下头去。
无论如何,先把这个锅甩开再说,自己是万万不能担责的,也不管是谁出卖的,先找个替死鬼才是要紧!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林止陌却一把将他搀起道:“蔡阁老任户部天官这么多年,你的忠心日月可鉴,朕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快快起来说话。”
蔡佑满脸感激地顺势站起身,恰到好处地挤出了几滴眼泪,哽咽道:“臣愧对陛下信任,臣……万死啊万死!”
都是狐狸,装什么纯?
林止陌暗暗吐槽一声,故作为难地思忖片刻,说道:“朕相信是有人暗中倒卖而瞒过了蔡阁老,毕竟你事务冗杂,岂能面面俱到,总有疏漏之时,朕不怪你。”
蔡佑深深一拜:“陛下圣明!”
“这样吧。”
林止陌又说道,“朕给你几日时间,你将此事好好彻查清楚,为了户部的颜面,朕也不去通报大理寺和都察院了,你自己查,可好?”
“是是是,臣谢主隆恩!”
“还有,查案归查案,城外的灾民也要抓紧了,春寒料峭,可有不少人撑不下去了。”
“是是是,臣谨遵圣谕!”
“哦对了,为了防那偷卖官粮之人狗急跳墙,朕便派锦衣卫入户部,保护阁老安全,如何?”
“是是……啊?”
蔡佑愣住了,在户部放几个锦衣卫保护我?这是暗中监督户部吧?
原来这昏君打的是这主意?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是好算计!
这不是阴谋,而是阳谋,自己还能说什么?
“臣谢主隆恩!”
蔡佑很无奈,最后还是妥协了。
林止陌点点头,郑重道:“好,那朕就回去了,蔡阁老,朕等你好消息,尽快追查出此案要犯!”
“臣恭送陛下。”蔡佑有气无力。
出了户部,走出好一段路,林止陌忽然一脚踹在路边一棵树上,狠狠骂了声草。
他很想借这个机会就此罢了蔡佑的户部尚书,但是理智告诉他,不可能。
不说宁嵩会保他,就是凭这老狐狸自己的手段都会轻松化解掉,到时候自己白白浪费这么一个机会,不划算。
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要直接拿蔡佑开刀,借官粮的事做个文章就行了,甚至他都没提户部的库银。
跟老狐狸玩心眼是真特么累,现在能在户部插个钉子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是没关系,撕开六部的防御第一步,现在开始了!
回到乾清宫,已经是下午了,林止陌今天忙了一天,午饭都忘了吃,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让人送了些吃的东西,边胡乱吃着,边想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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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辇起,不多时便回到乾清宫。
还未进殿门,林止陌意外地发现夏凤卿竟然站在门口等着。
“皇后不好好歇着,为何在这里等朕?”
夏凤卿将他拉进殿中,顺手关上门,压低声音紧张地问道:“太后将你唤去,没为难你吧?”
林止陌笑笑:“本来为难的,不过被我化解了。”
林止陌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进了内室,将在懿月宫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当然,调戏太后那一段被他掐了。
夏凤卿听得瞠目结舌,吃吃道:“你……将太后身边那个大伴杀了?”
“一个不识趣的奴才而已,杀就杀了。”
林止陌冷笑道,“一个两个的都很想我死,我得先弄几条狗在身边才行。”
他没有丝毫隐藏自己的想法,因为,现在整个天下,就只有夏凤卿一人知道他是假皇帝。
而夏凤卿在亲眼看着姬景文死在她面前时,也没有了回头路。
当晚,林止陌只是安静地搂着夏凤卿睡了一觉,什么都没有做。
第二日一早,林止陌将门外值守的王青叫了进来。
“去传夏云,再去把锦衣卫几个管事的叫来,朕在南书房见他们。”
“奴才领命。”
王青应了一声快步而去。
锦衣卫是大武朝的军政搜集情报机构人员,下设指挥使、指挥同知、指挥佥事等职位,只由皇帝直接管辖。
平日里禁卫军分别值守皇城四门,唯独锦衣卫将军在午门外昼夜守卫,可见锦衣卫的地位之高。
而朝会期间距离皇帝最近的也是锦衣卫,随时侍奉左右,听候调遣。
但是林止陌却发现这一朝的锦衣卫不同,晚上值守内宫的是太监和禁卫军,锦衣卫却只有零星几个当值。
这本该是皇帝手中护卫安全、驾驭不法群臣的利器,是最忠心最好用的一支力量,可现在却似乎脱离了皇帝的掌控。
不多时夏云赶到,昨天从太后寝宫回来后,他又值守了一夜,到现在都没休息。
只不过他眼里虽隐有血丝,但精神却仍是极好,皇帝态度的转变,和给他升的职,让他跟打了鸡血似的。
“臣夏云拜见陛下!”
虽然这里没外人,夏云还是将礼数行了个周全。
林止陌也没拦他,夏云是个实诚人,一根筋,拦不住。
“夏统领,替朕安排点事。”
他叫过夏云,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夏云面现惊愕,随机变得坚定:“臣遵旨!”
说罢,他转身而去。
“不会有什么纰漏吧?”
夏凤卿看在眼里,颇有些担忧地问道。
“本来就只是皇家的奴才,在朕的手里他们还能翻天不成?他们若是知趣也就罢了,不然的话……”
林止陌笑笑,“无非就是死几个人的事。”
霸气!
自信!
那淡然的语气里满是尽在掌握的从容。
夏凤卿没再多说,看向林止陌的眼神微微闪烁,漂亮的眸子内含着秋水。
两天之前,这只是个陌生的男人,无非是和皇帝长了一张相似的脸而已,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将一切都交给了他。
所以,她已经决定终此一生陪他将这出戏演到底。
这出戏或许会很快落幕,自己和他还有整个夏家将一起赴死。
但是从这两天林止陌的所作所为来看,她觉得也或许,将会演一辈子。
夏凤卿深深吸了口气,比起原来那个暴虐疯狂的皇帝姬景文,似乎现在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更安心。
一个懿月宫的小太监将厚厚一叠纸送了过来,那是昨天罚赵王姬景逸抄写的《武皇祖训》。
林止陌只是撇了一眼,就不再理会。
一个被当做傀儡的小孩子罢了,昨天的十记板子和这五十遍罚抄,相信已经足够让他记忆深刻了。
只是还有个太后,这个有点棘手,有宁嵩老狗在,暂时还不能动她。
只是想起宁黛兮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和那丰腴柔软的身躯,林止陌的小腹中又似有一团火苗升了起来。
南书房。
林止陌背着手打量这里的环境,心中微动。
书房内没有多余的摆件和陈设,只有几个摆放得满满的书架,各种书籍资料琳琅满目,甚至不乏前朝乃至更久远的孤本。
那一面宽大厚重的书桌上还摆放着不少摘抄的笔记,看得出来,姬景文曾经也是个有远大志向的皇帝,可惜被宁家父女联手遏制住了,满腔抱负化成了满身暴戾。
等了足有一个多时辰,王青才出现。
“陛下,锦衣卫指挥使徐良奉旨觐见。”
林止陌淡淡道:“宣。”
随着殿门打开,五个身影走了进来。
“臣徐良拜见陛下!”
为首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朝着林止陌拱了拱手,算是见礼了。
“拜见陛下!”
在他身后半步的另四人同样没有跪拜,只是腰弯得比徐良略深一些而已。
果然,很敷衍。
看着徐良脸上堆出来的虚假笑容,与那敷衍的态度,林止陌没有在意,只是笑笑。
“来人,赐座。”
王青搬来几个锦墩放在五人身后。
“谢陛下。”
徐良等几人落座,就在书房中央,正对着书桌。
林止陌看了几人一眼,问道:“怎的少一个?”
锦衣卫的最高管理层,应该是一个指挥使,两个同知,三个佥事,可现在少了一个。
徐良随意道:“哦,指挥佥事陈平昨日捉拿一名要犯时不慎受伤,正在家养伤。”
林止陌看着徐良那冷漠的表情,加上他那隐隐透露出的不屑,似乎看懂了什么。
他轻唤一声:“王青。”
“奴才在。”
“去,把陈平带来。”
“奴才遵旨!”
王青离去,徐良忍不住皱了皱眉:“陛下,陈平伤了。”
林止陌淡淡道:“那就抬来。”
南书房内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徐良目光灼灼盯着林止陌,眼前这个懦弱的皇帝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在这样凝滞的气氛中,还是他先开口道:“不知陛下唤我等前来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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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的哀求声打扰了后边休息的官员,他眼睛不睁,不耐烦地喝道:“就这么多,爱要不要。”
“圣上下旨说的是分粥,可这……这也太稀了。”
妇人已经快哭出来了,孩子病重让她母性的刚强都激发了出来,哪怕面对这个堂堂朝廷七品官员,她也狠着心硬刚了起来。
那官员猛的站起身,走过来一把抢过妇人手中的碗,啪的一声摔得粉碎,骂道:“圣上下旨你找圣上要去,不识抬举的东西!”
“啊!”
妇人一声惊呼,趴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捧起半片碎碗,那里边还沾着两颗米粒,其他再也没有了。
她浑身颤抖嚎啕大哭:“我只想给我儿要半勺米粥,为何要如此对我?”
身后一个老婆子于心不忍,过去要将她搀扶起来,轻声道:“你再去寻个物件来,我等会儿分你半碗,先回去照应孩子要紧。”
可那官员却冷冷瞪来:“你若敢分给她,你自己也别想要粥了!”
老婆子顿时吓得一缩,再不敢吭声,只是同情地看了一眼那妇人。
周围百姓无不噤声,再没人敢多说半句,那官员傲然扫了一眼所有人,忽然神色一僵。
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似乎有点熟悉的面孔。
徐大春!
“大……大人!”
他的声音也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锦衣卫,这是锦衣卫啊!
完了,自己完了。
眼见徐大春换了件常服,装做一个寻常百姓模样,他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杀了个回马枪啊。
林止陌缓步上前,先没理会他,而是走到木桶边,只看一眼,他心中的怒火就升了起来。
这叫粥?
这他妈也能叫粥?
只见桶里的粥比淘米水甚至更清一点,从上看下去能清楚地映出脸来。
林止陌拿过老者手里的木勺,兜底舀了一勺,还是刚才同样的举动,但是结局却是大不相同。
他已经尽力贴底舀了,但勺中就只有浅浅一层米粒,而且是颜色暗黄并且成了渣的,显然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陈年碎米。
砰!
林止陌将木勺扔回桶中,看着那官员冷冷地道:“你是户部的?”
那官员没见过林止陌,但见到锦衣卫拱卫,不用想都能知道这位的身份有多大。
他急忙深深一躬:“卑职户部……”
林止陌没等他自报姓名,忽然一脚踹了过去,那官员毫无防备,朝后倒摔了出去,脑袋撞在放粥桶的桌沿上,顿时磕出一个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户部?你们户部就他妈是这么做事的?”
林止陌面如寒霜,话语中透着杀气。
那官员满脸惊恐,捂着脑袋趴在地上不知所措。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卑职只是奉命行事啊。”
林止陌森然道:“奉命行事?是蔡佑让你以水代粥的?是蔡佑让你欺凌百姓的?”
蔡佑正是户部尚书,这官员听林止陌直呼其名,立刻明白这位恐怕就是宫里那位,这下惊得脸色煞白,瑟瑟发抖,不知如何作答。
林止陌指着呆在那里的妇人,还有依然好好排着队的灾民,厉声道:“他们,是我大武朝的百姓,是这片天下的基石,而你,和你上头那些蝇营狗苟之辈,却狗屁都不是!”
“百姓安居乐业,我大武才能国祚绵长,百姓若是连饭都吃不饱,那大武就该亡了,而你!”
他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痛骂道,“到时候就是大武亡国的罪人之一!”
那官员硬挺着挨了这一脚,根本不敢躲,只是跪伏在地连称饶命。
常雍身体一震,错愕片刻后敛袖下拜:“臣常雍,拜见陛下!”
“嗯,你就跪着吧,别起来了,正有事问你。”
常雍不由得一阵错愕,他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说锦衣卫把邢家和他的府邸封了才急忙赶来的,可是皇帝不让他起身,难道是他自己犯了什么事?
“陛下,不知臣做了何事惹陛下不快?”
“何事?呵呵。”
林止陌冷笑一声,忽然甩手一巴掌抽了过去,常雍惨叫一声,半边脸和邢家老者一样迅速肿了起来。
“今日早朝,朕才说过城外灾民要妥善安置,可你!堂堂国子监祭酒,一个本该传道受业解惑,教人向善的大学士,竟然让你的这个老狗姐夫去灾民之中强买孩童,这不是惹朕不快,是惹得朕想将你剁碎了喂狗!”
林止陌的声音冰冷且充满杀气。
常雍一惊,急忙狡辩道:“陛下,事情非如此,臣只是尽绵薄之力,以期救助那些孩童,望陛下明鉴!”
林止陌眯起眼睛看着他,他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而且还偏偏是整个大武天下最有学问的人之一。
“哈哈!哈哈哈!”
林止陌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得无比疯狂,像极了一个疯子,“看看,这就是咱们的文华殿大学士,这就是咱们的国子监祭酒,多么有善心?多么心怀慈悲?”
所有人低着头不敢作声,常雍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林止陌笑了好一会,才渐渐收起笑容,而笑容消失的同时,他那张俊秀的脸上已布满森冷。
他缓慢而低沉地说道:“陈平!给你一个时辰,将常雍带去,你锦衣卫的所有刑具,朕要让他一个不少的全都尝一遍!一个时辰后带去菜市口,还有,谁都不许保他,谁敢求情,一起杀!”
“臣,谨遵圣谕!”
陈平挥手招来两人。
常雍这才真的害怕起来,惊慌大叫:“不!刑不上士大夫,你不能对我这样!”
砰地一声,林止陌一脚踹去,正中常雍面门:“士大夫?你他妈连个人都不是!”
常雍晕了过去,不知是被踢晕的,还是被吓晕的。
在两名锦衣卫的拖拽下,常雍消失在了门外。
林止陌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看向早已吓呆了的邢家所有人,开口说出一句如同来自地狱般的冰冷话语。
“天色还早,邢家所有人,菜市口,问斩!”
“是!”
所有锦衣卫动了起来,将所有人陆续押出,只听哭喊声几乎响彻方圆数里。
那名带路的锦衣卫又上前来,双手奉上一本册子。
“启禀陛下,这是邢常两家宅子中所有家产明细目录,请陛下过目,另外邢家生意众多,一时间难以盘清,还请陛下恕罪。”
“可以了。”
林止陌接过翻开,只见目录中林林总总记着各种金银物品家私摆设,详尽且细致。
他看了那锦衣卫一眼,点头道:“你很不错,叫什么名字?”
“谢陛下谬赞,臣锦衣卫千户徐大春。”
林止陌点点头,对陈平道:“让他升个佥事,以后就跟在朕身边吧。”
陈平拱手:“臣谨遵圣谕。”
徐大春受宠若惊,翻身跪倒叩首:“臣徐大春,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止陌摆手:“起来吧,先办事,带朕看看,这京城大户邢家到底多有钱。”
陈平如今是锦衣卫指挥使,事务繁多,再跟着林止陌不合适,这个徐大春办事细致效率也高,让他很满意。
册子上记着邢家有白银四百万两,常雍有二百九十万两,加起来几近七百万两。
光看数字还没什么概念,当林止陌进到堂屋内,看见堆放在那里的真金白银时,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然后他忽然只觉得一阵悲哀,这么多钱,邢家也不知道靠灾难发了多少财。
还有常雍,今天不论谁来,他都必须去死!
“嘡嘡嘡……”
响亮的锣声在京城每个角落响起,那是菜市口即将砍头的通知。
无数好奇的百姓聚拢过去,却惊愕的发现,要被杀头的居然是整个京城赫赫有名的邢家。
没过多久,菜市口已经挤得人山人海。
一名锦衣卫百户跳上高台,大声宣读邢家罪行,如此反复宣读了好几遍。
百姓们纷纷从震惊转为愤怒。
发国难财,趁机强买灾民孩童,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于是臭鸡蛋烂菜叶像天女散花般朝着邢家人砸去,才砸几下,那锦衣卫百户又大声叫道:“诸位莫急,还有个首犯未到,留着些!”
有人好奇问道:“大人,首犯是谁?”
就在这时,一辆驴车驶了过来,车上躺着一个满身血污的人,也不知是不是还活着。
等到了行刑台边,那人被抬了上去,百姓们这才看见他脖子上挂着块木牌,上边用鲜艳的红色写着:文华殿大学士,国子监祭酒常雍!
轰!
百姓哗然!
国子监祭酒,那是国立学府的最高职位,他竟然就是强买灾民孩童的主犯?
“畜生!你枉为人!”
“我大武竟有你这等禽兽!”
“砍头不够,凌迟,必须凌迟!”
高台上的百户一指常雍:“诸位,要砸的快砸,就要行刑了……啊哟我草!”
话音未落,暴雨般的垃圾飞砸了过来,噼里啪啦的,很快将常雍半个身子都埋了起来。
常雍除了偶尔颤抖一下之外,没有别的反应。
锦衣卫诏狱中的刑具一般人受个三四种已经生不如死了,他却生生吃了个遍,若不是行刑者是陈平特地挑选的高手,怕是早已死彻底了。
“好了好了,差不多行了。”
那百户急忙喝止,接着手一挥,也没有惯常的三声断魂炮响,十几名临时招来的刽子手一字排开,开始行刑。
这一日,菜市口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所有人头被摆成了一座一人多高的尖塔,最顶端的一颗脑袋,是曾经风光一时的文华殿大学士,国子监祭酒常雍!
……
“父亲,就算姬景文发疯也该有个限度吧,这……这……”
宁府,书房内。
宁白的脸色和他的名字一样,很白,甚至连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宁嵩的神情倒是正常,瞥了这个他的独子一眼:“常雍自取灭亡,早与他说过,有些钱,脏手。”
宁白好不容易定了定神,迟疑着问道:“父亲,你说姬景文接下来会不会发疯发到咱们头上?”
他是全京城闻名的宁家大少,小阁老,出了名的不好惹,他也认为自己横行霸道无人敢动,可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这废物皇帝现在就是那个不要命的,而且是真的很快就没命的那种,所以他很害怕。
“呵。”
宁嵩笑笑,“他不敢,毕竟……”
……
林止陌没去菜市口,常雍被砍头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宫中,此时正在让王青拟旨,分派几处。
着户部拨钱购粮,明日一早于城外开粥棚。
着工部采购木料,于城外搭建木棚,以安置灾民。
着太医院准备人手,明日于施粥之时同时为灾民问诊施药,避免传染病滋生。
一条条旨意送到各部,林止陌这才松了口气。
各处灾区由宁嵩和内阁去处理,至于他们会不会去认真做,过些日子锦衣卫自会给他确切消息。
权力!权力!
要尽快抢回权力。
但眼下他要做的是先安顿处置好城外的这十几万大武子民。
这么多灾民聚在城外,不能进城,又没人管他们,如果放任下去,哗变就在眼前。
而且京城都这样了,可想而知那些受灾地区会是什么样子。
曾经辉煌强盛的大武朝虽然看着还是依然如故,但其实早已弱不经风,千疮百孔。
民心啊,那是国之根本,绝不可失!
夏凤卿在一旁看着林止陌一会摇头一会咬牙的样子,她有点害怕,也有点心疼。
她端了一盏热茶来,放在书桌上,伸手按在林止陌太阳穴上轻轻揉动。
“太累了,先去歇息会吧。”
林止陌摇摇头,轻轻捉住夏凤卿的纤纤玉手。
“没事,我不困。”
他一夜没睡,但是现在确实一点都不困。
城外那些脸色枯黄神情麻木的灾民们给他的心里带来了极大的冲击,还有那个大坑,他只要一闭上眼,那些僵硬凄惨的尸体就会出现脑海里。
大武朝的百姓是最老实本分的一群人,他们没有过分的要求,只想能吃饱,能穿暖,能有个地方住。
可是连这些最基本的他们都得不到!
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虽然这是天灾导致的,不是他林止陌造成的,可他还是觉得难受,愧疚。
忽然他站起身来,将夏凤卿吓了一跳。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林止陌眼中带着血丝,看着很是可怖。
夏凤卿急忙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林止陌眼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光芒,说道:“我出去一趟,今儿个心里的火不发出去,我他妈睡不着!”
宁嵩老狗,你和你的狗腿子们整天只知勾心斗角,对朝政对百姓无所作为,导致那么多灾民受苦,老子虽暂时动不了你,但不妨碍我去动动你女儿!
太后?
呵,还是那句话,他姬景文的母后,关我林止陌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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