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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想傍她大腿,她被迫夺皇位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翌日,白府——
白酒儿拿到了门房递来的请帖时,正在挑选泡手帕的香。
她翻来翻去地看,确认对方没有派错人。这才笑起来,露出了两颗可爱的虎牙。
“天助我也!”
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谢家怎么会给她发请帖。
很快,上房便来了人,叫白酒儿过去。
上房是白家家主白达的所在。
白达,是白酒儿和白水儿的亲爹。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富商,生意遍大周,腰缠万贯富甲天下。
但看过剧情的白酒儿知道,她爹可不简单。
不过这样一个不简单的人,死的也挺简单。
死在白水儿手里的。
乱刀砍死。
亲爹呐。
狠人呐。
白酒儿揣好了请帖,到了白达的院子里,就看到里头站着的白水儿。
很明显,白水儿也收到了谢家的请帖。
“小酒,过来。”白达冲着白酒儿招了招手。
白酒儿加快了步伐,踏进了屋子里。
“我这次叫你们来,是为了谢家诗会的事。”白达坐在主坐上,开门见山地说道。
“夏末时两湖水患,交给七皇子处理。谢家作为七皇子外家,也准备出力。”
“此次举办诗会正是为了募捐。”
“白家作为金陵城富家,自然会被宴请。”白达说道,停了停,话音一转,“不过你们几斤几两自己心知肚明,这个诗会也不太适合。若是不想参加,我就回了。”
“反正只是捐钱,只要我钱到位,人去不去谢家根本不在乎的。”
说着,他看了一眼白酒儿。
说是“你们”,但三人心里都知道,这是单指白酒儿。
白水儿的才名可是在金陵城都响当当的。
但白酒儿做为嫡女若是不去,白达并不想白水儿去。
这样明晃晃的偏心,让白水儿皱起了眉头。
她嘴唇翕合,正义言辞,“爹,谢家的请帖有多难得,你是知道的。姐姐不去便不去,为何我也不能去?”
听到白水儿的话,白达皱眉,“你姐为嫡,你为庶,谢家那样重规矩的高门大户,你若是作为庶女独自去,只会被人笑话。”
“可是姐姐的名声,跟她一起去了我就不被笑话吗?”
白达气结。
朝着白水儿扬起了手,却生生又收了回去。
“别人说你姐姐就算了,你有什么资格说她!”白达厉声斥责道,“若是再有下次,我必定家法伺候!”
“家法就家法!”白水儿见此,委屈地哭出了声,“姐姐是草包,你怕她去谢家丢脸,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此次诗会那么多好男儿去,我去了博一个好才名,不是有更好的出路吗!”
“好男儿?”白达彻底黑下了脸,“你抢了你姐姐的未婚夫,如今还要去找别的好男儿,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
“我我我……我只是去传播才名,什么时候说要去找男人了!爹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再说了,没有礼义廉耻?你这话最该对姐姐说才是!”
白酒儿低着头,只想说大家吵架好好吵,不要老是cue她……
白水儿一抹眼泪,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一无是处的是她,每日勾搭书生的是她,被满城议论的也是她,凭什么我还要处处都依她!”
话音没落,白达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混蛋!”他怒斥,“有你这样说自己姐姐的吗?!”
“你姐那是勾搭书生吗?”
“那是投资!”
“投资懂不懂?”
“蠢货!”
白酒儿暗暗竖起大拇指,知她者,亲爹也!
白水儿捂住脸,双眼通红又委屈地瞪着白达,“不管你要不要我去,我都会去的!”
她大声吼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白酒儿睨了眼白水儿。
瞧瞧,人家女主就是女主,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不畏强权为自己争取!
这是什么?
这就是人设呐。
独立坚强积极向上自信放光芒的人设。
就是最后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引用的不太对。
白达被气得仰倒,白酒儿赶紧上前搀扶住。
“爹,算了算了。”白酒儿替他顺着气,“莫生气莫生气,别人气你你别气。”
“让她去吧,本来我也准备去的。”
白达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看向白酒儿,惊讶道:“你要去谢府的诗会?”
白酒儿点头。
白达看了眼白酒儿,也没问她去干嘛,就直接点头,“也行,你去,看好你妹妹,别让她做出格的事。”
“那……”白酒儿犹豫道:“我和白水儿过去,募捐上限是多少?”
她可没忘记,这次去谢府的原因。
白家能给多少钱,她得心里有数才是。
“你想给多少就给多少。”白达宠溺地摸着白酒儿的头,温和说道,“咱家不差钱。”
白酒儿握着摸她头的手,两眼泪汪汪,真是好爹啊!
……
……
很快,就到了谢府举办诗会的日子。
白酒儿身着一身吸睛好看的鹅黄襦裙,无他,因为襦裙显大胸。
她一出垂花门,就看到提着一身素白的白水儿。
要想俏,一身孝。
这白水儿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深将此搭配奉为圭臬。反正不论什么场合,都是一身白。
大概是为了彰显她的洁白无瑕?与众不同?飘然若仙?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天天死妈。
白酒儿哧了一声又赶紧闭上嘴。
对着看过来的白水儿咧嘴一笑,道,“我没有嘲笑你,别看我。”
白水儿脸黑了黑,很快又恢复,对着白酒儿甜甜地道,“姐姐要跟我一起坐车吗?”
瞧瞧,这变脸速度。
要不是白酒儿亲耳听到之前白水儿在她爹面前骂自己的话,她怕是真会以为白水儿多喜欢她呢。
“不用了。”白酒儿直接错开走过,皮笑肉不笑,“祝你一路顺风。”
说完,加快步子上了自己的马车。
到了谢府。
谢府举办诗会的园子是独立的,偌大的园子青翠掩映,风光绮丽。
男女分在园子的东西两边,中间还隔着一个满是莲叶的清湖,湖旁有一条尝尝的曲折游廊,连接着东西两处。
男宾的诗会在东侧,女眷的诗会在西侧。
白酒儿跟接引的丫鬟到了园子里,向着西侧而去。
白酒儿捏了捏怀里的准备好的香帕子,目光看向了东侧。
然后朝着阿雉使了个眼色。
物色潜力书生嘛,她懂。
阿雉心领神会,脚下一滑,就朝着东侧溜了。
白酒儿站在原地等着,过了半晌,阿稚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小姐,打听到了,说是他今日会去谢府做苦工。”
“谢府?”白酒儿喃喃。本来今日还是要去物色书生的,听说庄君谷要去谢府,白酒儿书生也不想勾搭了,直接去杏林堂换了老妪衣裳戴上帷帽,拿着义诊的幡布,垮着药箱去了谢府的街道蹲点。
谢府所在的街道,是金陵城达官权贵的街道,普通人根本进不来,白酒儿就坐在街道牌坊下的低矮石桩上,等待着庄君谷前来。
等了许久,庄君谷没等到,只等到一辆黑色的马车。
镶金丝顶盖,雕枭兽的紫金木飞檐,光滑的黑缎布罩满马车,不可窥见其中一丝。
沉默而寂静。
唯有马匹缓慢路过时的“哼哧”声。
马匹缓缓而过,年轻车夫将鞭子甩高抽在马屁股上。
马儿嘶鸣一声,蹄子刨地,地上的泥尘飞起,不小心扬了白酒儿一脸。
即使带着帷帽,泥尘也从帷帽下方涌进,扬地白酒儿打了个“喷嚏”。
“你赶马不长眼睛的吗?”白酒儿气呼呼地道,老妪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愠怒,待看清马车,她咬牙不再多言。
这马车奢华低调,又是进的这一条巷子,白酒儿心知自己惹不起。
也没敢继续大声斥责。
车夫淡淡地看了眼白酒儿,连道歉都没有一句,赶着马车继续往前。
根本没把白酒儿放在眼里。
白酒儿咬牙,压低声音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咒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一边说着,一边手伸进帷帽扇着灰尘。
车夫一顿,转头睥睨地看着白酒儿,神色冰冷。
“走。”马车之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清雅而冰冷,如寒月山泉,袭过心头只觉凉意。
话音落下,车里头传来竭力忍着的轻微咳嗽声。
车夫放下刚扬起的马鞭,一改方才的态度,立马恭敬极了,“是。”
语毕,不再理会白酒儿,赶着马车向前而去。
待到马车走远,白酒儿才抬起头,看着那马车屁股,娇俏的声音带着生气,喃喃道:“听这咳嗽声也是个短命鬼。”
赶马车的车夫身形一顿。
他功夫很好,耳力也极佳,一点风吹草动也过耳能闻。
如今听到这一声低喃,他板起了脸。
主子此次前来金陵城,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养病。即使这病大概率是养不好了。但此刻听到有人骂自己矜贵的主子短命鬼,车夫也忍不住生气。
他转头瞥了眼身后的马车里,马车中没有丝毫声音,车夫也不好发作。
回头继续赶着马车前行。
马车走之后,又是一段很长的无人安静期。白酒儿坐在牌坊下都打了好几个盹儿,知道天色快暗了,打盹的迷迷糊糊中,她突然听到一阵喧嚣。
睁开眼,看着远处走来的一群麻布衣裳的人。
看来今日去谢府做苦力的短工们下工了。
白酒儿伸着脖子,在人群里认真寻找着。
果然,庄君谷也杵着拐杖,在人群最后面,一瘸一拐地沉默前行。
前头的苦工们说说笑笑往牌坊这边出来,白酒儿立马坐端了身子,又赶紧佝起腰。
沙哑的声音响起,“免费义诊,免费抓药,小伙计们,可有要诊治的?”
一听到有免费的义诊,走在前面的短工们都纷纷上前来。
“老婆子,你当真免费问诊开药?”
“一分不收。”白酒儿说道,目光落在后面的庄君谷身上。
因为长期做苦工,这些苦工们都有多多少少的毛病。一听这话,马上把白酒儿围满。
“小庄,你不来看看你的脚?”旁边有人叫道。
“不了,她治不好。”庄君谷满不在乎地说道,越过人群就要往前走。
他的腿他清楚,在雪地里跪了三天,早跪废了。也去看过大夫,都告诉他腿是废定了。
一个上了年纪连药堂都开不起的老婆子,肯定也治不好。
白酒儿听得庄君谷的话,立马站了起来。
“谁说有老朽治不好的病?”她生气的一杵拐杖,“小伙子,你过来。”
她对庄君谷说道。
庄君谷根本不想理她。
被她叫住,想了想,还是上前来,面色惯常的漠然。
“让我来看看你的腿。”白酒儿说着,伸出手去摸了摸庄君谷的膝盖。
庄君谷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被白酒儿拉住。
而后,她又左右摸了摸。
“你这腿能治好,不过,除了服常规的药,还得用金针。”白酒儿说道。
庄君谷不信,“你真能治好我的脚?”
他本是要准备去军营的,但因为双腿原因,只能初为谋士。若是双腿能治好,那他去军营就更好了。
“我说能自然能。”白酒儿说道,直接原地取出了银针,“躺下去,我给你用针。”
庄君谷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看她取针轻车熟路的样子,干脆地躺到了地上。
反正他这双腿也废了,再扎也扎不出更坏的结果。
“我用这一次针,就能让堵死的经脉疏通,会很痛,你且忍着。”白酒儿一边说着,一边上针,按着他腿部的经脉轻轻扎了进去。
剧痛从腿部传来,庄君谷面色不变。
“别怕,我轻点儿,忍忍就过了。”白酒儿放低了声音,轻轻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哄孩子。
庄君谷瞥了她一眼。
白酒儿注意力全在他腿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庄君谷看着自己。
不过还好她帷帽因为刚才的马车扬起的泥尘而绑的更严实了,所以现在庄君谷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
半个时辰后,白酒儿取下来针,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
“好了,你起来试试,腿部的知觉应该恢复了大半。”她说道,喘着气。扎针跟做手术差不多,也是累极人的事儿。
庄君谷半信半疑,撑着拐杖起身,果然发现一直麻木的膝盖和小腿竟然有了感觉。他惊喜不已。
甩了拐杖就要动腿试试。
被白酒儿一拐杖打住,“你这腿重在养,虽然这一次让你有了知觉,但是初通脉络一定要注意休息,切不可劳累,更不能用脚。”
“那什么时候能用脚?”庄君谷问道。
“待我用三次针后。”白酒儿一边说,一边收起了针袋,“七日施针一次,我都会在这里等你。”
她说着,写好了方子递给庄君谷,“拿着这方子……”她想说去杏林堂免费取药。
但一想到自己回春婆婆的身份本就是为了以后逃避庄君谷和白水儿隐世埋名所用,肯定是不要跟庄君谷有牵扯最好。
于是收回了方子。
“下次施针的时候,我会带你所用药。”说完,白酒儿也不理会庄君谷的反应,转头对旁边的苦工们道,“还有没有人问诊?”
大伙儿本来是看个热闹,这下看白酒儿真的医术了得,纷纷上前询问。
“大娘,我我我!”
“大娘,我没病,我娘有痨病,我能不能带她来看?”
“大娘,我儿子……”
白酒儿按了按脑仁儿,“我只在此处坐诊至酉末时分,要带人来看赶紧的,过时不候。”
话音落下,一堆人兴奋地冲出去。
只有庄君谷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白酒儿。
“婆婆,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态度比一开始好多了。
白酒儿摆手,明显不想跟庄君谷多说话,“看完就走吧,我这儿病人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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