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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宠长篇小说

岳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私宠》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岳绫沈修延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岳绫”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看到了夏母发来的消息:“你现在在哪儿?”“你以为你是谁?就算要离婚,也该是沈修延不要你!”“你就是个害人精!当初结婚,你爸出车祸,现在离婚,你是要夏家倒闭是吗?”岳绫看着这些短信,已经习惯。她打字回复过去:“妈,以后我们要自力更生,不要太依靠别人。”很......

主角:岳绫沈修延   更新:2024-06-30 0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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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岳绫沈修延的现代都市小说《私宠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岳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私宠》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岳绫沈修延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岳绫”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看到了夏母发来的消息:“你现在在哪儿?”“你以为你是谁?就算要离婚,也该是沈修延不要你!”“你就是个害人精!当初结婚,你爸出车祸,现在离婚,你是要夏家倒闭是吗?”岳绫看着这些短信,已经习惯。她打字回复过去:“妈,以后我们要自力更生,不要太依靠别人。”很......

《私宠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沈修延看了一眼时间,刚好十点。

他正准备打电话问岳绫来了没有,就看到不远处岳绫站在一棵大树下,穿着暗色调的衣服。

远远看去,蒙蒙细雨中,她特别瘦,好像风一吹就会倒。

沈修延记得岳绫刚嫁给自己的时候,青春阳光有朝气,不像现在这么死气沉沉,瘦骨嶙峋。

他撑着伞径直朝着岳绫走过去。

岳绫迟迟才注意到他。

三年,沈修延没有太大变化,还是那么英俊、意气风发,比曾经还多了一些成熟干练。

她有些恍惚,感觉这三年,是一眨眼的时间,又感觉好像耗尽了自己的一生。

沈修延来到了岳绫的面前,凤眸冷漠地看着她,等着她道歉。

闹了这么久,也够了!

哪知岳绫却对他说:“耽误你工作的时间了,进去吧。”

沈修延的脸色一僵,很快冷沉了下来。

“别后悔。”

他落下三个字,转身往民政局里面走去。

岳绫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心酸。

后悔吗?

不知道,只是她知道,她累了。

当一个人下定决心要离开,大概是她真的感觉不到希望,内心积攒的失望再也装不下。

在办理离婚的窗口。

当工作人员问两人是真的决定好了要离婚时。

岳绫很肯定的说:“是。”

她坚定的目光,让沈修延一闷。

办理完了手续,因为冷静期,一个月后,他们还要来一次。

如果一个月后没有来,那么这次申请离婚,就会自动作废。

走出民政局。

岳绫望着沈修延异常平静:“下个月见,珍重。”

说完,她便直接步入雨中,拦了一辆出租离开了。

沈修延驻足原地,看着车辆远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是解脱吧。

再也不用和她纠缠,也不用被其他人耻笑,有这么一个残疾妻子。

沈泽的电话这个时候打过来:“陆哥,办好了吗”

“嗯。”

“我听说现在有冷静期,你千万别对小聋子心软,她肯定还有后招。”沈泽说。

是呀。

岳绫缠了沈修延十多年,突然决定放手,谁会相信?

……

坐在出租车上。

岳绫靠在车窗边,看着雨滴滑落窗户,失神。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她的耳边鲜血蜿蜒的往下流,他吓了一跳。

“小姐,小姐!!”

喊了几声,岳绫都没有回应。

司机忙停下车。

岳绫疑惑,明明还没到地方,怎么停车了?

她望着司机,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才意识到自己又听不见了。

“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司机打字告诉她,她的情况。

岳绫迟钝得伸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好像习以为常。

“没事,我经常这样,不要紧的。”

她的耳朵弱听,但一开始并不会这样流血。

是因为两年前,在一场聚会上,沈修延的兄弟沈泽,把她推进了泳池。

岳绫不会游泳,耳膜鼓胀,当时差点就死了。

送去医院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

以前明明治好了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又频繁发生……

司机不放心,送她去了最近的医院。

岳绫和他道了谢,独自去看诊。

这次的医生,是她一直以来的主治医生。

“张医生,我发现最近记忆很差,时不时就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岳绫说。

她今天早上在旅馆醒来的时候,又是一样,半天才想起来今天要和沈修延离婚。

于是,她一早就去了民政局,等他。

害怕忘记,还时不时看他给自己发的短信。

医生拿到最近岳绫的诊断报告,面色忧愁。

“夏小姐,我建议你,再去做一下其他的检查,比如心理层面。”

心理……

岳绫根据医生所说,又去做了心理检查。

诊断出,她还患有抑郁症。

重度抑郁症患者,患者记忆力都会存在一定程度的减退。

回到旅馆前,岳绫买了本子和笔,在上面记录了最近发生的一切,就放在床边,她一醒来就能看到。

躺下休息的时候。

岳绫打开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愈抑郁症,就看到那么一句话:

——希望你尽己所能地自我疗愈,而不要幻想这世间有一个人来救赎你。

岳绫默默地看完,关闭了手机,合上了双眼。

和沈修延离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这一夜,夏母给她打了很多个电话,她都没有听到。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她看到了夏母发来的消息:

“你现在在哪儿?”

“你以为你是谁?就算要离婚,也该是沈修延不要你!”

“你就是个害人精!当初结婚,你爸出车祸,现在离婚,你是要夏家倒闭是吗?”

岳绫看着这些短信,已经习惯。

她打字回复过去:

“妈,以后我们要自力更生,不要太依靠别人。”

很快,夏母的短信又过来了:

“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我就不该生下你!”

岳绫不再回复,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她想,等一个月后,和沈修延办理好离婚,就离开桃洲,重新生活。

……

之后的几天里,岳绫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她常常会失聪,有的时候,要很久才会恢复过来。

至于记忆,也是一样在衰退。

昨天出门吃饭的时候,她甚至忘了回旅馆的路。

还好带了手机,有导航在。

耳朵治不好,但抑郁可以。

她想尽可能让自己开心,忙碌起来。

于是在网上报名了志愿者,照顾失孤老人,还有一些孤儿。

看着他们得到帮助,她好像找到了努力活下去的意义。

几天后的一天早晨。

岳绫醒来的时候,照常看了身边记录的本子,随后准备出门去孤儿院。

但当她拿起手机,才发现有一条条未读短信。

短信有夏母发来的。

还有弟弟夏木发的。

最后是阮星辰……

一条条打开。

夏母:“如你所愿,现在夏家倒了。”

夏木:“你就躲着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心狠懦弱的姐姐。”

阮星辰:“岳绫,你要节哀,其实夏氏在西楼的手里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阮星辰:“看在以前夏家资助我的份上,要是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能帮则帮。”

岳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退出界面后。

热点新闻推送过来。



“西楼哥哥,这几年你过的一定很不开心吧?”

“我知道你不爱她,今晚我们见一面吧,我很想你。”

直到屏幕暗下来,岳绫都没能回过神。

打车,去沈修延的公司。

路上,岳绫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好像永远没有停歇一样。

沈修延不喜欢岳绫去他的公司,因此每次找他,岳绫都是走的后门货运电梯。

沈修延的特助许牧看到岳绫过来,也只是冷淡的叫了她一声:“夏小姐。”

在沈修延的身边,没人当她是陆夫人。

她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当沈修延看到岳绫送来的手机时,眉宇皱了皱。

她总是这样,一份午餐、一份文件,一件衣服,一把伞,只要自己遗忘了都会送来……

“我不是说过,你不用专程给我送东西。”

岳绫一愣。

“对不起,我忘了。”

什么时候记忆力这么差了呢?

可能是看到阮星辰发来的短信,一时太害怕了吧。

怕沈修延突然就那么消失了……

临走的时候,岳绫回望着沈修延,终归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句话:“西楼,你还喜欢阮星辰吗?”

沈修延觉得岳绫最近很奇怪。

不仅仅是忘东往西,还喜欢问一些奇怪的话。

这样的她,哪里配做他的陆太太?

他不耐烦得回了一句: “如果你太闲,就去找点事做。”

最终岳绫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岳绫从前也去找过工作,可是最后陆家长辈以她出去抛头露面,给陆家丢脸为理由,给拒绝了。

沈修延的母亲,顾雅曾毫不避讳地反问她:

“你想要全天下人都知道,我们西楼娶了一个听力有问题的残障妻子吗?”

残障妻子……

回到家,岳绫尽可能让自己忙碌起来。

即使家里已经被她打扫的一尘不染,但她还是没有停歇。

只有这样,她才能发现自己最后一抹价值。

今天下午,没有收到沈修延的短信。

一般这种情况,要么是他生气了,要么就是他太忙……

夜色深沉。

岳绫睡不着。

放在床头的手机铃声,急促得响起。

她后知后觉的听到,拿过手机。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接过,出声的是一个甜美又让岳绫时刻恐慌的女声。

——阮星辰。

“是小枳吗?西楼喝醉了,你能来接他吗?”

……

圣豪高级会所。

沈修延坐在首位,心不在焉得喝着酒。

坐在他身边的阮星辰正被一众富家公子们起哄,说要让她唱歌。

“星辰,你这次回来不是要追回咱们陆大总裁吗?”

“来唱歌向我们陆总表白吧。”

阮星辰长相甜美漂亮,又吃的开,再加上是沈修延的初恋,这些个上流社会的富家子弟都愿意撮合她。

阮星辰也没有扭捏,当即选了一首粤语歌《晚风心里吹》

“……愿晚风将我吹,吹进你心内……”

她的嗓音婉转动听,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岳绫赶到包厢门口时,阮星辰一曲刚完。

而包厢里面的人正在劝沈修延,特别是他好兄弟沈泽的声音格外明显。

“西楼,你等星辰等了三年,现在她终于回来了,你快表个态。”

“人家女孩子都先向你表白了。”

岳绫愣在原地,掐紧了掌心。

恰好此时,包厢的门被一个男人拉开,男人本来是想去上厕所。

可当看到岳绫的时候都愣住了。

“夏小姐。”

参加聚会的人都朝着门口看来。

一时间包厢里面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岳绫一眼就看到了首位的沈修延,满目清明,根本没有醉。

她知道,自己是被阮星辰骗了。

沈修延在看到岳绫的时候,黑瞳一紧。

而其他的人包括刚才提议沈修延接受阮星辰表白的沈泽都是一脸的尴尬。

这个场合,岳绫不该来。

“小枳,你别误会,沈泽开玩笑的,我和西楼现在只是普通朋友。”

倒是阮星辰先打破了平静。

还没等岳绫回答,沈修延不耐烦地起身。

“不用和她解释。”

话落,他径直来到岳绫的面前:“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以为你喝醉了,来接你回家。”岳绫如实回。

沈修延冷笑:“看来我今天和你说的话,你是一句也没记住。”

他压低了嗓音,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反问。

“你是觉得这三年来,所有人都忘记了三年前我沈修延被骗,所以过来,想提起他们的记忆?”

岳绫一怔。

沈修延眸色冰冷:“不要没事找存在感,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话落,他丢下岳绫转身离开。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岳绫久久都没能回过神。

今天可能是沈修延和她说过最多话的一天,也是他最伤人的一天。

包厢里面的富家子弟们,看着被丢下的岳绫,没有半丝同情。

沈泽更是没有忌讳,对佯装难过的阮星辰道:

“星辰,你人太好了,这事有什么好解释的?”

“要不是岳绫骗婚,陆哥娶的就是你,你也不用远赴他国,过的那么艰辛。”

岳绫耳中嗡嗡作响,却将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管沈修延娶不娶自己,他都不会娶没有任何家事背景的阮星辰。

而阮星辰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毅然决然选择分手,远渡重洋。

可到最后,怎么就全成了她的错?

岳绫回到岱椽别墅。

一如既往的漆黑寂静。

她出门时是什么样子,回来后就是什么样子。

沈修延没回来。

岳绫举着伞,站在门口,感觉周身都被黑暗给笼罩了。

她突然不想进去这个永远只有她一个人的家,在外面凉亭里坐下,迎着冷风望着凄冷的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靓丽的身影来到了她的面前。

是阮星辰!

她打扮精致,踩着一双小高跟,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今晚真冷,你大晚上找西楼,被他嘲讽,是什么感觉?”

岳绫闻言,没有回答。

阮星辰也不在意,自顾自继续说着:

“你知道吗?起先我特别羡慕你,有好的家事,疼爱你的父亲,生活一辈子无忧。”

“可现在我特别可怜你,可怜你默默喜欢沈修延十几年,可他却一点爱都不肯施舍给你。”


说真的,十八岁下海,从业两年,还是头一次碰到靠山这么难搞的爷。

他突然捞起我的身子往茶几上一按,他扣住我的脖子和他接吻,一声接着一声的骂着脏话,说我是他见过最美艳的女人。

外界传靠山最近要和前妻复婚,岚姐让我来给蕾蕾收尸,是想借机提点我,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肖想沈太太的位置。

说真的,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有上位的心思,但是一般人都没有那个命,如果再当跳梁小丑,结果就是自掘坟墓。

我认识的姐妹里,就杨姝顺利上位了,但她这条上位的路可不好走。

为了傍上澳门来的许老板,她先是提前三个月就开始打针,据说杨姝把三年的棺材本都拿出来做的移植手术。

做生意的大老板都喜欢要儿子,偏偏许老板的太太生不出来孩子,杨姝一举生下一对双胞胎,

等杨姝带着孩子找许老板认祖归宗,许老板高兴坏了,孩子刚过百天就和妻子离了婚,上个月,杨姝顺利领证上位,做了人人艳羡的许太太。

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杨姝的运气和本事儿,蕾蕾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对金主动情是大忌,上位在我看来更是天方夜谭,何况靠山身边的女人不止我一个,我没有必要当出头鸟,成为众矢之的。

我和岚姐说小时候穷怕了,我只爱钱,越多越好,一向只走肾、不走心,自寻死路这种事儿,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当时天真的以为我会抱着这个信条一直到我和这个世界再无联系.

可时过境迁,我终究还是犯了大忌,对一个最不该动情的男人动了情,并为之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遇到盛怀翊,源于一场阴差阳错,就像是炙热绽放的曼珠沙华,热烈却埋葬着最见不得人的肮脏。

跟了靠山没多久,他要去泰国谈生意,就把我一并带了过去。

晚上我负责这位太子爷的私人生活,白天他谈生意,很多金主背地里搞见不得人的勾当,

都是情-妇捅出去的,靠山有所顾及,我也懂事儿,这种场合,我从不主动说跟着一起去,闲暇时间,我就在秘书的陪同下,四处转转。

之前听说泰国养小鬼很邪门,只要以虔诚之心供奉小鬼,自己想要达成什么心愿都会如愿,

香港的L姓女星靠养小鬼顺利上位,国内某女星也靠养小鬼,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

我这个人本不信这些,但是瞧着靠山身边层出不穷的莺莺燕燕,我确实没有什么安全感,为了站稳脚跟,我多番打听后,寻了个借口,独自一人前往寺庙。

本就驾车技术不是很娴熟,再加上泰国使用左舵,我还看不懂泰文,开着开着就把车开进了一条人烟罕至的小路。

知道开错了路,我本打算原路返回,忽然一声响起的枪响,把我吓得心脏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不比国内,泰国治安一直都很混乱,而且不控枪,山头的匪贼、黑道的头子,因为一些不法勾当经常当街火拼。

枪声由远及近传来,眼见着那群人赤膊向我冲过来,我赶忙将车子调头往回跑,可是车子突然熄火,我整个人都懵了。

本想打电话求救,可我连拿手机按屏幕的手指都变得不灵活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驾驶舱的门突然被拉开,还不等我惊呼,一道黑影闪过,继而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

额上也出现了一把枪,然后我听到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我根本就听不懂的泰语。

我被吓傻了,额上的枪随时有把我爆头的可能。

再后来,他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和那边交代着些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眉目森冷、脸上挂了彩也不影响俊逸的男人,那种直击心灵的压迫感于无形中将我包裹,

我忽视那把枪带给我的恐惧感,等他挂断电话,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中国人吗?如果你碰到了什么麻烦,我可以帮你。”

眼下的情况容不得我多想,与其说是帮他,倒不如说我是在自救。

男人瞅了我两秒,忽然一把将我抱到他的腿上,说:“等下你就叫,明白吗?”

当那群人逼近时,我听不懂他们叽里呱啦说的话,但是看他们脸上不怀好意的笑,

我知道,成功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至少现在,眼前的场景让他们暂时放松了警惕。

倏而,我的头被一股力量桎梏,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砰砰砰的几声枪响,在我耳边炸开。

我被吓的魂飞魄散,人也在那一瞬间,昏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了清迈的闹市区,熙来攘往的车辆,在我面前穿过,

前不久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在繁华巍峨的高楼大厦映衬下,成了斑斓的幻影、支离破碎。

这件事儿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我烧了身上那件沾了血的衣服,捡起脚垫上掉落的六枚弹壳,把一切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就好像,那件事儿没有发生过,那个人……也从未出现过。

小说《私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靠山前妻回到病房,我看着被她大力甩上的病房房门,耳边回荡着她刚才和我说的话。

她说:“你比那些只知道来我面前臭显摆的女人道行高多了,我真想扯破你这副故意讨好的皮囊,撕烂你这张惺惺作态的脸蛋。”

靠山前妻嘴上满不在乎,一再强调说不会把我这种女人放在眼里,可是我看得出,我的存在,对她造成了威胁,而且是那种我一天不死,她就不会安心的威胁。

在靠山前妻眼里: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而我,属于后者。

也是,聪明的女人知道放下身段示弱来为自己保留一线生机,只有脑子不清明的女人才会做出来叫嚣原配的傻逼事情。

从住院部出来,台阶下面停着辆豪车,全球限量款,黑色车衣,流线型车身,就连轮毂都是特殊材质打造,至少千万元级别,

车牌号清一色的八,那叫一个气派,饶是见过多少顶级豪车的人路过,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我正纳闷哪个大人物来趟医院还这么高调,一阵骚动由我身后传来。

我扭头去看,视线瞬间定格,过往的记忆将上次在泰国发生的事情,尽数于我脑海中涌动。

一时间,我想起男人脸上挂着彩闯进我的车里,用手捂住我的嘴,指尖纠缠烟草清冽的味道。

我想起他单手托着我的腰,我想起他一边强势的吻住我的唇,一边身手敏捷的扣下扳机,任由玻璃碎片卷杂着痛苦的哀嚎声在我耳边炸开。

还有他那刚毅轮廓的五官和冷峻的表情,即便是面对追杀,依旧是不为所动的沉稳。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重合交叠在一起,我瞪大眼睛的同时,本能性的想要回避。

就像是,想要回避那一段我一开始就决定隐瞒,让它永不见天日,在岁月的长河中被湮没的过往。

五六名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个男人走下台阶,旁边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好像是秘书,不断点头哈腰,姿态谄媚,

讨好的说:“盛总,黄市长托我和您说一声,谢谢您在百忙之中过来这边看他,他刚手术完,不便亲自送你,还望你见谅。另外就是我们滨江今年的税收,还得靠您这边给我们争脸,不然我们也不好向省里交代!”

“黄市长只考虑回报,却不想付出些什么,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低低沉沉的,却又有着磐石般的沉稳有力。

这样的声音,我听过一次,在逼仄狭小的车厢里,在泰国厮杀的枪声中。

“张秘书,我是个生意人,无利可图的事情,我不会去做,黄市长若是批了城南那块地,我保他称心如意,否则,一切免谈。”

被唤作张秘书那个男人似乎很难为情,不自在的用手推眼镜,

解释说:“盛总,城南那块地,省里很重视,说是要通过竞标的方式拍卖,您这边不打算通过省里,直接拿下那块地,我们市里横在你和省政府中间,很难做啊!”

张秘书知道眼前的这位土财主不好惹,一再的说好话,“盛总,要我说,您倒不如让你手下的人,象征性的做一下标书,然后在政府这边公开招标的时候,参与一下本次的竞标。虽说省里很重视城南这块地的所属权,但招标和审批,都得是我们市里的土地部门和住建部门拍板,您这边就随大流意思一下,不影响您什么,有您为我们滨江城做出来的这么多贡献,这次的中标对象,非你莫属啊!”

男人似乎并不想浪费唇舌,只是微微一笑,“在滨江城,还没有谁有那个本事儿教我做事儿!”

男人话音低落,我明显看到张秘书脸上的表情愈发不自然起来。

蓦地一瞬间,我感觉到似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以一种近乎能焚烧我的温度向我投过来,我本能性的抬起头,一眼就撞进了盛怀翊幽深的瞳孔里。

他的眼神很冷、很可怕,甚至带着如旋涡般能把我吸进去的魔力,我不由得双肩一颤。

对视这个眼神如鹰隼一样锐利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来我,但我却把他的面容,记得牢牢地、死死地。

我与盛怀翊仅是刹那间如花火般转瞬即逝的对视后,就别开了眼,努力克制他眼神带给我的震撼和惶恐。

跟着,我听到他对张秘书,用不咸不淡,甚至带着玩味儿的口吻说:“这块地,我盛怀翊拿不下,放眼整个东北三省,没有人可以拿下,包括你们忌惮的那位太子爷!”

听到“太子爷”三个字的时候,我愕然抬头,视线就那么直接朝盛怀翊看了过去。

在东北三省的地界上,除了靠山,还没有谁名号大到可以让人称上一声“太子爷!”

只是,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过节?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他们两个人想争城南的某个地块?

我走到医院门口等计程车,见一辆计程车过来,我招了招手,只是计程车还不等在我面前停稳,一辆黑色商务车直接横在了计程车的前面,两辆车险些撞到一起。

跟着,计程车司机就和那辆商务车司机之间产生了口角,在计程车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商务车司机甩给他两千元现金,撂下话说:“好狗不挡道,拿着钱,痛快滚!”

计程车司机见钱眼开,饶是还有一单生意也顾不得了,好着面子,边不屑的啐痰说:“真他妈的晦气”,边将车掉头,驶向来时的车道。

我被搞得有些懵,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并为我打开了车门。

我皱眉打量眼前的黑衣男子,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他是刚才簇拥盛怀翊那几个保镖中的一员。

男人看着我,毕恭毕敬的唤了声岳小姐,说:“岳小姐,我们盛总和您是旧识,想和您见面叙叙旧,您请!”


有一个混娱乐圈的二线小明星,靠出演一部古装剧女二号大火,之前在电视上经常能看到,靠山包养过她一段时间,但是她想靠为靠山生孩子拿资源、捞钱、上位。

被靠山发现她搞小动作,靠山直接发话说:“以后哪个导演和制片人敢用她,就是和我沈修延过不去。”

单单靠山这一句话,整个娱乐圈封杀了她,现在在新闻上看不到她的任何消息。

太多前车之鉴摆在我面前,很多姐妹的今天,可能就是我的明天,我根本不敢冒进。

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是吃青春饭的,过了三十岁,几乎都走下坡路了,就算再怎么兴风作浪,也激不起什么水花,如果惹金主烦了,被弄死都是家常便饭。

靠山前妻的老子是省里的大人物,她有这样的爹,整日耳濡目染,就算学不来她老子十分的圆滑世故,也能习得个七八分,

这样家庭的出身,就注定她不会是一个善茬儿,手段高明可能远超我的想象。

我没有从医院离开,在附近商场买了个限量版芭比娃娃又折回医院。

又在医院待了约莫一个小时,靠山要离开,他前妻送他下楼的时候,我逮到机会,塞给照看孩子的护士两千元钱,顺利进到病房里。

靠山女儿在睡觉,手背上扎着针管,吊瓶里的药液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靠山的女儿长得精致漂亮,整体面貌和靠山前妻很像,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精养的孩子。

我把芭比娃娃放到桌上,故意弄出来声音,小孩子一向睡得不熟,我这么一弄,靠山女儿很快就醒了。

刚看到我的时候,靠山女儿一惊,立刻坐起身,一脸戒备的盯着我,不礼貌的冲我喊,问我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瞧着这个打小就有大小姐脾气的小女孩,面上带着微笑,主动把芭比娃娃递了上去。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听说晴晴病了,我赶巧路过医院,就过来看看。这是阿姨买给晴晴的芭比娃娃,送给晴晴,希望晴晴的病可以快一点儿好起来。”

饶是靠山的女儿如何娇生惯养,终究是小孩子,抵抗不了玩具带来的诱惑。她喜滋滋的看着我手里的芭比娃娃,接过娃娃后,态度转瞬就变了。

“谢谢阿姨。”

晴晴对芭比娃娃喜欢的紧,我趁她一门心思都在摆弄娃娃上,在一旁关切的问:“晴晴怎么突然生病了呢?是妈妈没有照顾好晴晴吗?”

小孩子嘴里藏不住假话,再有东西讨好她,就什么都招了。

晴晴对我说,说妈妈告诉她,只要她生病了,她爸爸就会来看她,所以她就按照她妈妈说的,

先是洗了冷水澡,又吹了空调,后来干脆吃了一桶过期的冰激凌,发烧加急性肠胃炎,直接来了医院。

晴晴还和我说,妈妈说这是她们母女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不可以和别人说,特别是不可以和爸爸说.

她会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因为我对她好,她相信我会替她保守这个秘密。

等我从病房里再出来,拿着录好音的手机,心情特别的好。

果然是靠山前妻在这里面搞鬼,还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为了拉近和靠山之间的关系,靠山前妻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下得去手,是个狠角色。

我没有急于离开,掐着时间等靠山前妻回来。

靠山前妻折回病房这边,看到我站在病房门口,并未惊讶,连一丝流于表面的神色变化都未显露,好像料定了我会过来一样,坦然大方的走上前。

靠山前妻的气质特别好,长得没有我漂亮,但胜在身上有一种不需要修饰就足以让人却步的气场。

待靠山前妻走近,我冲她一笑,主动开口说:“虽然这是我和沈太太的第一次照面,但是我想沈太太早就认识我并知道我的存在了。

听说您的孩子病了,我正好路过来看看,还望您别怪我不请自来。”

不知道靠山前妻之前是不是不止一次面对我这种登门造访的女人,

她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完全没有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做派,甚至连拿出正宫身份给我点颜色瞧瞧的姿态都没有。

靠山前妻问我说你又是哪一个,我应该认识你吗。

她将双手环抱于身前,强调道:“如果你是修延养在外面的女人,想来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奉劝你最好省省,

我一向不把你们这种女人放在眼里,多看你们一眼,都会污了我的眼睛,惹了我不高兴,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离我女儿远点儿。”

狂!靠山前妻真他妈狂!

果然老子牛逼,做子女的,都跟着有底气,狂起来根本不需要考虑别人的感受。

不过靠山前妻比起来那些薅头发、扇耳光、撒泼耍横的悍妇有修养多了,换做其他正宫面对二奶,不扒了二奶的衣服扔到街上示众,都难咽下这口气。

靠山前妻要走,我隐忍心中不悦,保持得体的微笑,

叫住了她:“沈太太,虽然您和太子爷还没有复婚,但是我尊重您,还唤您一声沈太太。我今天来这边,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借看望你女儿的机会和您说一声,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出息,和其他太子爷养在身边的女人也不一样,我挺满意我现在的生活,所以,很多事情,还请您高抬贵手。”

我不觉得以我现在的本事儿能斗得过靠山前妻,明哲保身才是最要紧的,一时的示弱也影响不了我什么,相反,还可能让靠山前妻放松警惕,不失为一种缓兵之计。

难得的,靠山前妻扭头,正儿八经的看向我,审读了一番后笑了,一字一句的说:“嘴里有真话吗?”

靠山前妻明显不信我,她一脸不屑,那种高傲轻慢被她刻在骨子里。

这话问的我没法儿接,保不齐会弄巧成拙,好在靠山前妻又说:“不过,你确实和修延身边的其他女人不一样。”

我一挑眉,“哦?”了一声,问哪里不一样。

靠山前妻说:“其他女人不过是自作聪明的跳梁小丑,我连应付她们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而你不同……”

靠山前妻眯起了眼睛,脸上写满了对我的厌恶和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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