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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心机一动,绿茶她登上高位了》精彩片段
至于林霜,处置了一个眼中钉,又赢得了美名,正可谓一箭双雕,又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沈菀微微沉吟,如此看来,林霜还是个强劲的对手啊。
林霜对卫嫣然和卫清然嘘寒问暖,却对沈菀和卫姝然视而不见,沈菀也不在意,这京城的贵女们眼高于顶,若是哪日对她客客气气,那才有鬼呢。
飞雪居二楼,被关了几日的楚君鸿一重获自由,就呼朋唤友地饮酒作乐,放肆的笑声,在看见从对面的鹿溪阁走出来的沈菀时戛然而止。
也有人认出了沈菀,伸长了脖子看去,满脑子的淫秽心思显露无疑。
“是卫国公府的那位表小姐,上次在瑶池园让她逃了,这回可叫我们逮着了!”
“君鸿,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那位小美人请上来喝茶啊!”
听着他们的怂恿,楚君鸿猛灌了一口酒,恼恨地将杯子一摔。
“都给老子闭嘴!”
一群人立马噤若寒蝉,面面相觑,皆是一头雾水。
楚君鸿走到了窗台旁,那双阴鸷狠厉的眸子,死盯着沈菀不放。
有雍亲王背锅,春熙阁那把火没有烧到他身上,但是卫辞那条疯狗却捅到了皇帝面前,若非顾念镇国将军府和楚贵妃的面子,指不定楚君鸿也得去蹲大狱。
关禁闭这几日,楚君鸿越想越不对,他抓沈菀一事,除了薛逸无人知晓,但卫辞却能如此迅速地带着人追到了春熙楼。薛逸没胆子也没理由出卖他,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沈菀和卫辞联手给他下套!
楚君鸿越想越不甘心,尤其是看着笑颜如花的沈菀,更是生出了摧毁她的冲动。
他冷冷一笑,冲着身后的人勾了勾手,吩咐了几句。
鹿溪阁外,林霜和卫家姑娘告别后,才在婢女杏月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沈菀也正欲上车,忽闻街头传来几声急呼,夹杂着迅疾的马蹄声与此起彼伏的尖叫,一匹失控的快马横冲直撞,奔着他们的马车而来。
“马惊了!快闪开!”
阵阵急切的呼喊未能驱散街上的百姓,反倒是引起了一阵混乱,众人慌不择路地避让,你撞我我撞你,又不知谁撞到了马车,马儿一惊,撒开蹄子就冲了出去。
马车撞翻了人群,一个接一个地往后倒,卫清然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离她最近的卫嫣然,另一侧的卫姝然却被撞倒在地,手掌被接连踩了几脚,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前方的人群还在往后撤,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踩成肉泥,卫姝然惊恐地求救,却忽然被一只手拉了起来,她蓦然抬眸,仓惶的眼瞳中映着一张温润清秀的脸。
沈菀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
马儿发狂之时,她眼疾手快地将青竹推下马车,自己则被带着冲向了街道,与林霜的马车猛地撞在了一起,脑袋磕在了车厢壁上,顿时头疼欲裂,眼冒金星。
沈菀顾不上隔壁叫声凄厉的林霜,她手忙脚乱地去抓缰绳,试图控制住马车,然而剧烈的摇晃与抖动让她的举动成了徒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车离江边越来越近。
沈菀瞳孔骤缩,摔下马车断手断脚,和掉进水里浑身湿透,她果断地选择前者。
一咬牙,她迅速爬起来,毫不犹豫地跳出去,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一阵天旋地转,才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搞垮卫国公府的,怕是薛姨娘你吧?”
一道沉厚有力的声音砸下,沐浴更衣完的卫辞大步踏了进来,墨色长袍上绣着银纹,在阳光下晃着细碎的光,险些迷了沈菀的眼睛。
卫绅沉着脸色,“子书,你什么意思?”
卫辞瞥了一眼神色慌张的薛姨娘,毫不留情地将她那日闯入流风院“捉奸”一事道出。
“小小姨娘,竟有如此威风,指着当朝储君的鼻子,扬言要将其乱棍打死,若是皇上知道了,只怕卫国公府的福气也到头了。”
卫绅面色铁青,扭头就冲着薛姨娘重重甩了一巴掌。
“贱婢!我看你是活腻了!”
薛姨娘深知卫绅的脾气,哭得梨花带雨,那张楚楚动人的脸,也让卫绅消了几分火气。
他扭头看向卫辞,“那萱然呢?她好歹唤你一声四叔,你怎么这么狠心,把人丢到大理寺去?”
“卫萱然小小年纪便歹毒至极,张扬跋扈,残害手足,我关她五日,已经是看在她姓卫的份上了。”
卫绅自知在卫辞这里讨不了好,卫萱然的行事,着实是她理亏在先,不得已就此作罢。
派人给沈菀送了些补品压惊,卫绅便强硬地拽着薛姨娘离开,这场闹剧方才落幕。
青竹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屋内就剩下卫辞与沈菀二人。
他站在帘子之外,挺拔修长的身躯,愈显这屋内狭隘逼仄,仿佛空气瞬间稀薄,强大的威压和逼迫感,令沈菀有些呼吸困难。
“小舅舅……”
她嗫嚅着,轻轻唤了一声,目光闪烁着,不敢直视他眼里锐利的冷芒。
“沈菀,”卫辞问,“你为何会在望春园?”
沈菀眉心一跳,将之前糊弄青竹的话陈述了一遍。
卫辞只是看着她,目光幽深,也不知信了没有。
沈菀不必抬头,也知道卫辞此刻的表情如何。
他连薛姨娘和盛瑾一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想来这流风院内有不少他的眼线。
卫辞敏感多疑,若是他想查,定然轻而易举地便能知道她暗中打听他的踪迹,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
卫辞确实怀疑。
沈菀刚好碰上了卫萱然,卫萱然又刚好起了歹念,行凶之时又刚好被他看见,这一切巧得就像是提前设计好的一样。
一阵细弱的哭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沈菀红着眼眶,攥着拳头,笑容凄凉。
“小舅舅,你送我回儋州吧,我想我爹娘了。”
卫辞眉头一蹙,“沈菀,你又闹什么?”
一颗颗珍珠泪自脸颊滚落,沈菀一脸倔强,“薛姨娘说得没错,也许我就是扫把星,走到哪儿,倒霉到哪儿,谁都可以踩我一脚。薛逸,三表姐,薛姨娘,他们有卫国公府撑腰,我什么都没有,既如此,我倒还不如回儋州去,就是饿死,也好过遭人白眼。”
小姑娘哭得有些凄惨,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卫辞头疼地捏着眉心,恨不得扭头就走。
但想到她一个小丫头,孤身一人进京寻亲,又在卫国公府百般受辱,不由得轻叹一声。
珠帘晃动,清冽的冷香强硬地融入满屋的女儿香,卫辞伸出去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还是落在了她的头上。
“别哭了。”
安慰人的话依旧冷硬,却也不难听出其中的别扭。
沈菀借坡下驴,一头扎进他怀里,哭声低低的,闷闷的,仿佛猫爪一样,轻轻挠了一下卫辞的心,不疼,但痒得厉害。
他浑身僵硬,下意识地便想伸手把她推开,却听沈菀哭诉道:“卫萱然欺负我,小舅舅也欺负我!”
“别管什么寿礼,都比不上太子殿下的就是了……”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盛瑜也终于放开了沈菀。
他与盛瑾斗得如火如荼,若是让盛瑾看见,他和沈菀不清不楚地滚在花丛里,难保对方不会拿此做文章,告到建康帝面前,说他私德败坏,品行不端。
只是……
盛瑜甩了甩右手,盯着上面渗血的牙印,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沈菀咬得是真狠啊。
甫一获得自由,沈菀便一骨碌爬起来,不仅没有被轻薄的恼怒,反而笑得格外恣意。
“这下子,公子可坐实了登徒子这个名号了。”
盛瑜不怒反笑,忽然拽住了她的腰带,将人往自己身上一扯,冰凉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沈姑娘到底知不知道,登徒子是什么样的?”
反正总不会像他这样,又被推倒又被咬的,到头来连口豆腐都没吃上。
沈菀见他如此直白地道出自己的身份,眼里迅速闪过一阵慌乱,又不肯在他面前示弱,俯首又冲着他的手指咬了一口。
盛瑜一吃痛,不得不放开她,抬眸恶狠狠地瞪着沈菀。
“活该!让你轻薄我!你若敢把今日之事说出去,我便告诉我小舅舅,说你对我欲行不轨,你身上那两道咬痕就是证据,看我小舅舅会不会把你抓起来!”
沈菀气势凛然地放了狠话,提着裙角扭头就跑。
盛瑜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再看看自己伤痕累累的右手,一时间竟不知该怒该笑。
转身欲走,瞥见地上遗落的碎玉珠,料想是她那条被拆掉的手链,俯身捡了起来。
“沈菀……”他呢喃着这个名字,眼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凶光。
逃离了盛瑜的魔掌,沈菀背靠着假山石,狠狠地松了口气。
是她大意了,本以为支开了茯苓,悄咪咪地报复程可青,却不想这皇宫处处都是眼线和陷阱,差点就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不过经由方才那出,想来那少年也不敢胡乱说出去,沈菀再三斟酌,稳住了心态后,才收拾妥当,回到了御花园。
程可青已经换了身衣裳,她身侧多了一名温润俊朗的青年,正是其兄长,程砚书。
程砚书只当是程可青自己贪玩,不小心掉下了小池塘,根本不认为是有人故意害她,程可青却坚持己见,哭哭啼啼地要找出凶手。
几番安慰无果,程砚书面色稍沉,语气仍然一贯温柔。
“青青,别再闹了,今日是皇上寿辰,万一惊动了皇上,又该当何罪?”
程可青哭声一滞,不满地跺脚,“那我就白白挨打吗?”
“也未必是有人害你,再者场上这么多人,若是有人动手,怎么可能瞒得过大家的视线?”
程可青一噎,差点就被程砚书说服了。
一道声音插了进来,“程世子此言差矣,若是那人在远离人群之处动手,又有谁能看见?”
沈菀看向盛装出席的卫萱然,大概是被关了几日,倒是比从前沉稳了许多,只是频频朝她投来的目光仍然充满了恶意。
沈菀不免觉得好笑,这卫萱然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
程可青虽然看不起卫萱然,但此刻只有她站在自己这边,顿时就有了底气。
“她说得没错,那人肯定是站在暗处打我的,哥哥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程砚书一脸为难,“你也说了在暗处,我又如何找得出来?”
“那还不简单?”卫萱然道,“方才谁没有在御花园内,那个人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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