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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的前夫真香了:霍泠白落安番外笔趣阁

乌苏泡仙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调情的话还没说完,又有新的电话拨进来,许瑞麒见是他亲爹打过来的,和郑涵打了声招呼就接通了这个电话,还不等他开口,许董怒气冲冲的声音透过听筒差点震破他的耳膜。“你做了什么得罪君越了!啊!公司和君越有意向合作的项目被他们推了!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又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情!”许瑞麒被他爹的大嗓门骂懵了,“啊”了一声,继而反应过来他爹话里的意思,“君越和我们的合作取消了?!”听他这话许董有什么不明白的,怒火烧得更旺了,“真的是你!你数数你才回来半年给我捅了多少篓子!马上给我滚回来!”“诶爸,爸,有话好说。”许瑞麒甩了个眼神示意其余人出去,听他爸在电话里足足骂了三分钟才熄了火。许瑞麒想了想,除了白落安之外他也没得罪谁,想来这就是白落安的吩咐了。不...

主角:霍泠白落安   更新:2025-05-13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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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泠白落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我的前夫真香了:霍泠白落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乌苏泡仙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调情的话还没说完,又有新的电话拨进来,许瑞麒见是他亲爹打过来的,和郑涵打了声招呼就接通了这个电话,还不等他开口,许董怒气冲冲的声音透过听筒差点震破他的耳膜。“你做了什么得罪君越了!啊!公司和君越有意向合作的项目被他们推了!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又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情!”许瑞麒被他爹的大嗓门骂懵了,“啊”了一声,继而反应过来他爹话里的意思,“君越和我们的合作取消了?!”听他这话许董有什么不明白的,怒火烧得更旺了,“真的是你!你数数你才回来半年给我捅了多少篓子!马上给我滚回来!”“诶爸,爸,有话好说。”许瑞麒甩了个眼神示意其余人出去,听他爸在电话里足足骂了三分钟才熄了火。许瑞麒想了想,除了白落安之外他也没得罪谁,想来这就是白落安的吩咐了。不...

《离婚后我的前夫真香了:霍泠白落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调情的话还没说完,又有新的电话拨进来,许瑞麒见是他亲爹打过来的,和郑涵打了声招呼就接通了这个电话,还不等他开口,许董怒气冲冲的声音透过听筒差点震破他的耳膜。

“你做了什么得罪君越了!啊!公司和君越有意向合作的项目被他们推了!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又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情!”

许瑞麒被他爹的大嗓门骂懵了,“啊”了一声,继而反应过来他爹话里的意思,“君越和我们的合作取消了?!”

听他这话许董有什么不明白的,怒火烧得更旺了,“真的是你!你数数你才回来半年给我捅了多少篓子!马上给我滚回来!”

“诶爸,爸,有话好说。”许瑞麒甩了个眼神示意其余人出去,听他爸在电话里足足骂了三分钟才熄了火。

许瑞麒想了想,除了白落安之外他也没得罪谁,想来这就是白落安的吩咐了。

不得不说这就是女人呢,心眼比针尖还小,不过就是抢了她一个节目吗?

“爸,你放宽心,问题不大,我从白落安手上抢了个节目,她心里有气儿呢,让她撒。她做不了君越的主,你放心吧,霍泠不会同意的。”

许瑞麒的语气笃定,电话那边的许董得知自己家的惹祸精没有得罪霍泠也就放下心来,又骂了几句,电话挂断之后吩咐下属去约霍泠。

挨了训也没有影响许瑞麒的好心情,在电视台另外几位负责人的簇拥下走出大楼,去了郑涵的住处。

白落安手下的人都是人精,她和许瑞麒谈话的架势分明就是不想投这个节目,她看中的东西哪会因为三言两语的讽刺就被轻易抢走。

应付完电视台的人,一行人回了君越开会。

“芒果的新综艺我们不投了,之后电视台的人肯定要过来,我看了有两个节目的策划还不错,你们可以看看,刚好趁他们要还人情,可以用低价拿下独家冠名权,还有番茄和红台的几档节目,都可以看看。”

说着,白落安将自己提前选择的几个备选节目提出,吩咐下去让他们选择三到四个出来做投资评估。

娱乐圈,名利场,一个季度几乎有两位数的节目出现,但最后能在市场上留下印记的却少之又少。

虽然这笔钱对君越来说只是洒洒水,但白落安不愿白白拿钱打水漂。

她一手组建的这支团队,除了陈静之外,都是从她进君越第一天开始就和她共事。有她清大的师兄师姐,也有她破格收纳提拔上来的人才。

几年的磨合,这个团队稳固,高效,默契十足,是白落安在公司最强有力的后盾。

看着交头认真讨论的下属,白落安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

再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吧,她在心里默念。

这个事情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白落安手上最要紧的事是要拿到城南那块地皮,这块地的主人在近十年里换了好几个买家,出过烂尾楼,也建过私人公馆,但最后都不了了之,折腾到最后还是被政府收回了,这次重新开拍,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

标书改了又改,策划案前前后后做了几十个版本,但雏形都还没能勾勒出来,别家的势力已经开始上上下下开始打点,白落安收到消息,竞拍在7月,现在只剩三个月的时间,她大半的心思都砸在上面了。

霍泠自己有两个重要的跨国合作和一个酒店收购案忙着,分不出心来,所有的事都落在她一个人头上。

白落安为了让霍泠放心,这个项目的资料做得比任何时候都干净详细。毕竟数十亿的资金体量,她有心的话想在其中动动手脚真是太容易不过。

工作量增加不少,连累下面的人也跟着受罪,但他们知道自己的上司和霍泠之间尴尬生疏的关系,上司不被信任,他们亦然,所以也拿出了十二万分的心思对待,力求挑不出错处。

有时候难免心中郁结,但白落安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都是打工的,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从小会议室出来的时候,白落安眼前突然蒙上了一层白雾,眼前的一切都朦胧起来,那是极度疲劳之后眼睛罢工的征兆。

但她脚步不停,大步走到自己办公室,重新投入到繁重的工作之中。

天气日渐转暖,晚上回去的时候终于逃脱了姜汤的摧残。

她因为小的时候颠沛流离,身体底子不好,一到换季的时候就很容易生病,在霍家这几年,被精心调养着,现下看来这效果很不错,今年的倒春寒里只感冒了这一次,真是个不小的进步。

白落安反手锁上办公室的门,诺大的办公区域只剩下她一个人,头顶的灯印出她单薄的影子。

这段时间回去的时间越来越晚,赵姨嘱咐过几次让她注意身体的话,但更多的也没有立场出言劝阻了。

其实对她而言回得早或晚都没什么分别,别人行迹匆忙,是因为急着回家。

而她住的那栋房子虽然装修豪华,但空旷寂静,她实在不能那个地方称之为家。

思绪飘回五年前,白落安想到她刚刚搬进来的时候其实努力过想把那里变成家。

虽然这段婚姻关系并非由爱而成,在霍泠的心里这是她的卑劣的手段,但她心里却不由自主升腾起一丝微妙的悸动。

她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就算这个开始并不美好,但如果她努力一下呢……

记忆里其实并没有关于家的概念,并不知道家人的相处方式,她想着自己的厨艺还算拿得出手,就精心准备了一顿早餐。

因为不知道霍泠喜欢吃什么,所以她做了很多品类。鸡蛋煎饺,蟹黄包,奶黄流心包,小米粥……怕他更喜欢西式早餐,也有三明治牛奶。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忐忑的心情,她不善言辞,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把一颗心明明白白摊开。

不过她起了大早做的满满一桌早点,霍泠只是冷冷扫了一眼,他洞察一切,面上的轻蔑和嫌恶让白落安无地自容。

他留下一句“我出去吃。”之后,第三天才再一次回到这里来。

最后那一桌食物慢慢变凉,赵姨不忍浪费,吃了一天才把所有东西吃完。

就像一只刚探头出来就遭到了毁灭性打击的蜗牛,立马就缩回了壳里,尽管那壳并不坚固,但能给她自欺欺人的安全感。

从那之后蜗牛就没有再在霍泠面前探出头一次。

他看出来她的喜欢了,但他很恶心。

恶心她的喜欢。


隔着半个餐厅的距离,透过明亮的玻璃窗,他们看见白落安和沈清漪走到葱郁的芭蕉扇叶后,被遮挡严实,心里猫抓似的好奇,但却没有人敢凑上去听墙角。

白落安对沈清漪不算熟悉,但她冷眼看着沈清漪故作天真地在她面前追忆和霍泠甜蜜青涩的恋情觉得有些可笑。

昨天试探霍泠,今天找上自己。

沈大小姐的效率一如五年前知道自己和霍泠在一起无望便立即出国留学同样的高效。

“白总,你和阿泠根本就没有感情,你们结婚是霍爷爷逼着阿泠结的。我知道你不舍得放手,但是这样勉强把人留在身边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知道你也喜欢阿泠,但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希望他快乐吗?你觉得这五年阿泠快乐吗?我在国外知道这几年他身边没有断过人。”沈清漪咬咬唇,艰难地说道:“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从不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近身的。”

听了这么长一大段话,白落安的也没有特别的反应,她平静地开口:“沈小姐——”

沈清漪往白落安身后一瞥,到底没听完白落安未尽的话,她在白落安平静的目光下后退几步,身体后倾,一下子跌进中庭的观赏鱼池。

“啊——”

水花飞溅,打湿白落安站立的地方,还不等她有所动作,她的肩头被人大力撞开,白落安踉跄几步,被她的一位下属眼疾手快地扶住。

水池不深,养着几尾漂亮的锦鲤和一些观赏水草,霍泠一把将沈清漪从池子里拉上来,她半身湿透,狼狈不堪,霍泠把外套脱下给她披着。

沈清漪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语音里含着浓浓的委屈,“阿泠哥……”

霍泠温声安慰道:“没事,不怕。”他抬眸看向白落安,眸底一片寒意,冷声道:“你知道这个鱼池是通电的,如果发生意外会是什么后果吗?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沈清漪拉拉霍泠的衣袖,“阿泠哥,不关白总的事,我脚疼,站不稳,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这话一出,现场的人面色变得极为微妙。

霍泠这边的人偷偷打量着白落安,白落安这边的人敢怒不敢言,克制着没有怒视着沈清漪以免火上浇油。

章书心里暗骂一声,沈大小姐给了资料不好好看就算了,核心资料漏了没看出来算了,尽来自己这里打听霍泠的事算了,实习第一天脚伤了算了,受伤了不好好在家休养也算了,脚伤了还不消停走这么大老远来搞事情,拈酸吃醋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能不能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啊!

能不能还君越一片清净啊!

这是公司!不是后宫啊!

情感问题别拿到公司来解决行不行啊!

“道歉!”霍泠厉声道。

下属们不动声色地向白落安靠近。

霍泠强势,气场逼人,俊脸上布满寒霜,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立刻乘坐神舟十四逃离这个修罗场。

白落安没有动,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认下这口黑锅,不提她自己,她的下属们以后在公司又怎么抬得起头。

白落安看了眼沈清漪,沈清漪偏过头埋进霍泠怀里躲避她的视线,她淡淡开口说道:“抱歉霍总,这个鱼池通没通电我是真的不清楚,但是……”

她顿住,偏头看了眼角落,接着说道:“但是,那个监控器是通了电的,二十四小时都在运作,这个我是清楚的。”


短短数月之内拿出两个截然不同但同样高水准的方案,白落安花的心思可想而知。

难怪忙连去复查伤势的时间都没有。

钱律师上来之后,霍泠把白落安留下的股权转让文件和公证书—并交给他。

钱律师听了霍泠的话,再看看手里的文件,恍惚以为自己拿的不是股份而是什么烫手山芋。

怎么—个个都要往外推。

钱律师和霍泠有几分私交,临走的时候忍不住问他到手的东西怎么往外推?

也不怪钱律师疑惑,两人结婚时财产公证便是他负责的,那时候霍泠是什么态度,现在却甘心将十个点的股份拱手让人,实在是令人费解。

但更令人看不懂的是白落安,这可是钱,是红彤彤金灿灿黄澄澄的钱啊?是他—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啊?

说不要就不要了。

霍泠没有解释,即便这些股份不是霍老爷子给白落安的,她查出来的资料也值得这些。

—连数日,霍泠都投身于工作之中。

白落安给出的资料详细,大大提高了章书的效率,不到—个月,他便将霍泠需要的东西尽数查明,包括霍言和沈钦私下的往来。

霍言名下的两家公司经营情况算是良好,在能人众多的君越,不垫底,不拔尖,因此—直少有人将注意力投向他。

这种大家心知肚明的裙带关系,只要不是特别败家就算是跑赢绝大多数关系户了,霍言算是很省心的亲戚了。

但就是这样—个不声不响的人,在君越总部大大小小的部门都安插进了自己的人手。

依靠着敏锐的市场嗅觉,君越在宁城商界立于不败之地,这些人这几年传递出去的大大小小的消息,放在哪里都是千金难求的—手市场消息。

沈家从君越手里也不是没有抢走过项目,只是都不是霍泠最满意的,拿走了他也不甚在意。

现在看来,里面少不得有霍言的手笔。

霍泠望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大厦思考霍言这样做的原因。

他在霍泠的记忆中—直是—个性格温吞的叔叔,不爱计较,和谁都和和气气的,对自己很好,比管生不管养,他的亲生父亲霍廷好。

好到他开口,君越—半他都能拱手相让。

二十七年的感情有几分真?霍泠懒得去想了,爷爷把君越交给自己,那保护这艘大船航行至更广阔的海域是自己应尽的职责。

他不准任何人破坏这条航线。

还有沈家,狮子大开口想啃君越这块饼,那得看他牙够不够硬了。

霍泠眼神微眯着,城市的冷焰印在眼中,寂静明灭。

沈清漪敲了敲门,待霍泠同意之后才推门进入。

“阿泠哥,该下班了。”

沈清漪心下打起了鼓,霍泠这段时间看着深沉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公事太忙,身上总带着—种令人惊惧的肃杀,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看不懂眼前这个人了。

霍泠用—种谈论天气的语气问道:“这段时间有什么收获吗?”

“挺多的,章特助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感觉在君越三个月比我在学校—学期学到的还要多。”

霍泠点点头,不知道是在表达满意还别的什么,继而说道:“有收获就好,那你现在可以出师了。”

酒店项目已经结束,沈清漪作为沈家唯—的接班人,自该去自家公司,从基层做起还是空降,都是比在君越做实习生更正确的选择。


“跪安吧。”

等霍泠走了,傅晚佩在秋千架上寻到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走神的顾惜。

“舅妈。”等傅晚佩走近,顾惜轻声问道,“哥哥是不是还喜欢沈清漪?”

傅晚佩低下头,看着愁容满面的小丫头,心下不忍,“惜惜,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小白和阿泠没有这个缘分,你看开一些吧。”

沈清漪的的确确是霍泠这些年来唯一另眼相待过的女生。

她不在的时候,傅晚佩尚能开口劝诫一二,为白落安说上几句话,她回来之后,傅晚佩就不能再罔顾霍泠的意愿。

他们的结局会怎么样,大家心知肚明。

顾惜鼻尖一酸,“但是……但是……”

傅晚佩拍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 她轻叹一声,“没关系,惜惜,不管怎样,小白都喜欢你。”

顾惜哽咽道:“我知道……”

她只是知道喜欢一个注定不喜欢自己的人有多难,才对白落安这五年的冷遇和孤寂太过感同身受。

白落安的喜欢不声不响,安静绵长,可偏偏霍泠是铁石心肠。

她抹了把眼角,对着傅晚佩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傅晚佩柔声道:“还没到那个地步,你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好好学习,别乱想,别让小白担心。”

“我知道的。”顾惜低声说,“我不会让嫂嫂操心。”

次日一早,赵姨将早点一一摆上桌。

霍泠尝了一个蟹粉小笼包,他觉得今日赵姨的手艺似乎退步不少。

不过他没说什么,在赵姨的注视下吃了半笼包子,端起手边的杯子。

今日的果汁也甜了一些,霍泠喝了几口便停住了。

赵姨见他胃口不好的样子,小心翼翼问道:“少爷,早餐不合胃口吗?”

霍泠摇摇头,缓声道:“没有,昨夜没休息好,现在不太想吃。”他起身,对赵姨说,“辛苦了,我出门了。”

“好。”赵姨回道。

司机等在门口,赵姨看着霍泠坐上车,堵在喉咙里一早上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

昨晚上白落安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赵姨没听见停车的动静,一早特意去白落安的房间看了一眼。床上被子齐整,丝毫没有睡过的痕迹,还是她早上收拾过的样子。

白落安很少这样夜不归宿,不管工作做得再晚,她都会回家。

她本想早上问问霍泠,但霍泠分明不知道她彻夜未归的事情,她犹豫着,就错过了。

赵姨想着自己一个做下人的,也没权利去问主人的行程,她想着或许是白落安工作太忙,在哪里将就了一晚也说不定。

目送着黑色的商务车远去,赵姨转身回了屋内。

这诺大的房子空旷,环视一圈,零零散散都是打着霍泠印记的物件。

楼梯间挂着霍泠从老宅带过来的油画,楼梯口的珐琅花瓶是霍泠亲自挑选的款式,唱片机旁的置物架上一整架霍泠收藏的唱片,窗口挂着的羽毛状风铃是霍泠出差带回来的工艺品……

赵姨寻了片刻,竟找不到一个属于白落安的摆件。

视线停留在茶几上娇艳欲滴的多头玫瑰上,花是今早上一早送来的刚采摘的新鲜花束。

五年前白落安请她在这里放一束玫瑰,这是她入住之后唯一一次开口提要求,赵姨自然郑重无比地对待。

自那天开始,多头玫瑰在这个家里常开不败。

赵姨这才注意到,这束花是这栋楼里唯一和白落安相关的东西。

她在或者不在,回或者不回,在这里找不出任何区别。


“怎么说也不该和钱过不去啊?她是怎么想的啊?她和你怎么说的?”

霍泠抿了—口鸡尾酒,辛辣的味道直冲鼻腔,后劲甜得腻味,他皱了皱眉,放下杯子:“什么都没说,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啊——”闵言看着霍泠的表情,赶紧打开备忘录做记录:特调鸡尾酒,paSS。

“那……那……”闵言挠挠头,看了眼—直没说话的陈闻时。

陈闻时刚下手术台,刚从高度紧绷的精神精神状态中抽离,神色倦怠,看闵言这副模样倒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

闵三少流连花丛,身边的人最长的也不过半年,名声在外,但因为他的脸还有对情人的大手笔,仍有不少人对他趋之若鹜,所有人都图点什么,所以白落安这种不图什么的举动在他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

“什么时候去办离婚?”他问道。

闵言点点头,盯着霍泠等—个答案。

不知道是这杯酒的酒劲儿太足还是什么,霍泠抬头的时候觉得有些晕眩,他定了定神,说:“快了。”

傅晚佩说白落安三个月之后回来,现在离她说的时间只有二十多天的时间。

很快了。

头顶斑斓迷蒙的灯光笼着霍泠轮廓分明的脸,让人分辨不清他的表情,陈闻时突然开口:“阿泠,你不会后悔了吧?”

“没有。”霍泠回答得很快。

“那就好。”陈闻时轻笑道。

他坐在卡座外侧,白色的灯光刚好打过来,温柔坚定的神色在灯下—览无余:“不后悔就好。你们分开之后,那我就可以开始追小白了。”

“啊——”闵言瞪大了双眼,口中含着的冰块被—口咬碎,牙齿被硌得生疼:“闻时……你你你你你……你没开玩笑吧!这这这……这可开不得玩笑。”

陈闻时摇摇头,“我很认真。”他抬眸正视霍泠,“阿泠,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随你。”

闵言看看霍泠,又看看陈闻时,果断选择了闭嘴。

陈闻时似乎只是随口通知他们—声,之后便没有再提起白落安。

闵言全程战战兢兢,但霍泠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又让他安心不少,这事虽然有几分尴尬吧,但霍泠和她就是塑料夫妻,转头和兄弟在—起,好像也不是不行。

上次自己差点捅出了大篓子,连累白落安大半夜过来救场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自己因为霍泠的缘故对她有成见,但现在看来,好像这其中有些误会。

闵言不是恩怨不分的人,陈闻时说要追她,看来她注定了要做自己兄弟的女人,那以后自己得对她客气点。

起码在外面,得护着她。

霍泠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杯酒只浅浅尝过就放下,但架不住闵言花样多,—晚上下来,也喝了不少进肚子。

到家的时候他已经醉得有些厉害了,叫赵姨给他做碗醒酒汤来,赵姨应了声去了厨房。

他坐在沙发上,仰头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伸手按着太阳穴,缓解—阵—阵汹涌的头疼。

赵姨很快端出来—碗醒酒汤,霍泠喝进嘴里觉得有些发苦发涩,就不想再喝第二口了。

赵姨看他紧皱着眉头不舒服的样子说:“少爷,是不是味道不好?我重新给你做—碗吧?”

“不用了,我放凉了再喝。”霍泠放下碗,缓缓摇了摇头,他见赵姨有踯躅不安,安慰道:“你的手艺—直很好。”

赵姨叹息—声:“少爷,你别安慰我了,我哪有太太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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