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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无删减全文

繁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床榻上的人眼眸轻合,呼吸平顺,显然是不会有任何回应的。“沈云舒啊,沈云舒,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娶了你呢?”谢北洺其实到现在都还对自己已经成亲,且有了一个媳妇的事实没有什么真实感,要不是床榻上真真切切躺着一个还在呼吸的大活人,他几乎都要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量起了床榻上的沈云舒,毕竟白日的时候,当她的眼睛看向他的时候,他便会变得脸颊发烫,手足无措,本能的会将视线挪开。现在,倒是给了他一个仔细看她的机会。她确实很好看,亦如大婚之夜看见的一样,发如浮云,眉如远山,肌若桃花,唇若血染……亦如旁人描绘美貌女子的模样。从前只觉得那些词汇缥缈无用,现在却觉得形容的恰如其分。这……真的是他的娘子吗?想着想着,下意识的伸出手指轻...

主角:谢北洺沈云舒   更新:2025-05-13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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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北洺沈云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繁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床榻上的人眼眸轻合,呼吸平顺,显然是不会有任何回应的。“沈云舒啊,沈云舒,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娶了你呢?”谢北洺其实到现在都还对自己已经成亲,且有了一个媳妇的事实没有什么真实感,要不是床榻上真真切切躺着一个还在呼吸的大活人,他几乎都要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量起了床榻上的沈云舒,毕竟白日的时候,当她的眼睛看向他的时候,他便会变得脸颊发烫,手足无措,本能的会将视线挪开。现在,倒是给了他一个仔细看她的机会。她确实很好看,亦如大婚之夜看见的一样,发如浮云,眉如远山,肌若桃花,唇若血染……亦如旁人描绘美貌女子的模样。从前只觉得那些词汇缥缈无用,现在却觉得形容的恰如其分。这……真的是他的娘子吗?想着想着,下意识的伸出手指轻...

《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床榻上的人眼眸轻合,呼吸平顺,显然是不会有任何回应的。

“沈云舒啊,沈云舒,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娶了你呢?”

谢北洺其实到现在都还对自己已经成亲,且有了一个媳妇的事实没有什么真实感,要不是床榻上真真切切躺着一个还在呼吸的大活人,他几乎都要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量起了床榻上的沈云舒,毕竟白日的时候,当她的眼睛看向他的时候,他便会变得脸颊发烫,手足无措,本能的会将视线挪开。

现在,倒是给了他一个仔细看她的机会。

她确实很好看,亦如大婚之夜看见的一样,发如浮云,眉如远山,肌若桃花,唇若血染……亦如旁人描绘美貌女子的模样。

从前只觉得那些词汇缥缈无用,现在却觉得形容的恰如其分。

这……真的是他的娘子吗?

想着想着,下意识的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那张熟睡的脸。

这不碰不要紧,一碰便犹如触电一般挪开。

不是因为不喜欢,恰恰相反。那是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仿佛自己的手指按在了莹白如玉的蚕丝团上,那男子不可能有的柔滑。

自觉告诉他,现在他该去睡觉了,可心中就仿佛蛊惑一样,抬起的手无法挪走,看着她的眸,也不愿远离。

甚至脑海中有一个声音,让他再靠近一点,将她看到更仔细一些。她的眉,是否如她的发丝一样软绒,还有那下巴往上一抹殷红,看上去更加柔滑香甜的样子,比六月枝头上的春樱还要香甜诱人,让人心里莫名生出一丝渴望……

身体也越来越热,比方才睡不着的时候更燥热了,胸口仿佛着了火,往下蔓延!

就在这个时候,窗户外传来一声猫叫,打破了谢北洺的思绪,也让他回归了清醒。

他,他,他……刚刚想做什么呢?

对,他又热又渴,所以他需要水。

想到这里,立刻去了桌旁,提着茶壶猛灌一壶,依旧觉得不过瘾,直接推门出去了。

在他离开的一瞬间,床榻上的沈云舒慢慢睁开了眼睛,眸子里尽是清明。

早在她手砸在床榻上的时候,就将她砸醒了,所以后面的事情,她即便闭着眼睛没有看到,也依稀感觉到了。

她方才确实是做噩梦了,梦到她明明做了这么多,弟弟、妹妹还有母亲却还是走上了与上一世相同的结局,才会如此绝望。

幸好……只是个梦。

唯一不曾想到的是谢北洺竟然会冲进来哄她。不得不说……比起谢玉安的虚伪自私,谢北洺可爱多了。

只是……上一世谢北洺的下场也十分凄惨。

想到这里,她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中一颗微弱却坚定的星光。

日出东方,一缕阳光刺破云层,在窗纸上镀了一缕金。

沈云舒醒来之后发现谢北洺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此刻正躺在地铺上,睡得十分香甜。

静默了两秒,幽幽起身,直接穿着里衣去了外室,打开了房门。

彩玉见状,正要开口,沈云舒立刻伸出一只手指比出了一个静默的手势,然后又指了一下屏风后那依稀可见,躺在地上的人影。

彩玉心领神会,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将洗漱的铜盆放在了一边的架子上,为沈云舒梳洗更衣。

一切收拾完毕之后,沈云舒准备去顾春芳的院子,去向她请安。


听见谢北洺开口,沈云舒再次放下了手中的书册,平静的抬眸看向谢北洺。

关于顾烨的事情,其实上一辈子,她便知道了,甚至可以说,上一辈子她改变了顾烨的人生轨迹。

上一世,她嫁给了谢玉安,安宁侯夫人多次在她面前提起会考对谢玉安的重要,告诉她贤妻扶夫青云志,夫还贤妻万两金,让她定要拼尽全力帮助谢玉安得到会考榜首。

所以,她用嫁妆和人脉延请名师,红袖添香,陪他悬梁刺股。

可谢玉安,依旧有一个最大的威胁——顾烨。

顾烨之才学,之品性,都在谢玉安之上,唯独家境不好。

她多方打听,得知了其母重病,于是前去送了人参延寿丸和一百两银子,唯一的请求便是希望顾烨不参加会试。

顾烨在前途和抚育他长大的母亲之间选择了母亲,也错过了那次会试。

谢玉安顺利拿到了会试魁首,还得到了太子的赏识,从此扶摇直上。

而顾烨,因为错过了这次机会,又蹉跎了三年,三年后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却再次被早已爬上去的谢玉安打压。

最后,冷清桀骜的少年郎硬生生被现实磨掉了棱角,在谢玉安手下成为了名不见经传的谋士,隐于黑暗之中。

油伞下,雨落成帘:“顾某从未后悔过当初的选择。”

她对顾烨是有愧疚的,而这一世……她还是利用了他,只不过会还给他本就该属于他的锦绣前程。

沈云舒陷于回忆之中,一时忘了回答谢北洺的话,就听见耳侧冒出酸溜溜的声音:“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

沈云舒惊讶的看着谢北洺。

不是,他怎么想的?

谢北洺见沈云舒第一时间没有回答,当下心下一沉,桃花眼光都弱了三分。

起初他以为沈云舒心中之人是他的兄长,可在换亲之后看见她对待兄长的态度,又觉得她对他也并没有几分真心。

今日在看她对顾烨的态度……体贴细致又周到。

她明明是想要帮助顾烨,或许是考虑到顾烨的清高,这才整了一出说他想要学习的说辞,好打消顾烨的顾虑,成全顾烨的体面。

其用心程度……可见一斑。

原来,他连兄长替身都算不上。

谢玉安是顾烨的替身,他最多算是替身的替身。

一种莫名其妙的不适感从心底蔓延,就好像小时候嚼豆不小心嚼到了一颗石头,尖利的酸疼,如触电一般,在一瞬间顺着脖颈蔓延到心尖尖。

“我知道了。”

沈云舒:“……”

他又知道什么了?

谢玉安别开脑袋,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可思绪就是不受控制。甚至他感觉到沈云舒在看自己,顿时觉得自己马车的毯子里藏了钉子,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我还是下去吧。”

既然沈云舒有心仪之人,既然她已经为自己规划好了一切,他们之间还是尽量保持距离,日后顾烨才不会对她心有芥蒂。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撩开了车帘的一角,准备叫停马车,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扯住了。

下意识的回头,便对上了沈云舒那张微笑的脸:“夫君可是吃醋了?”

虽然她并不觉得谢北洺喜欢她,可她懂得,在男子眼中,妻子,夫人是不一样的存在。

即便是他自己不爱,不要,也无法接受旁人染指半分。

谢北洺嘴硬:“怎么可能,小爷在京中,有的是漂亮姑娘喜欢,与你也不过是阴差阳错,小爷怎可能吃醋?”


“那我该如何?”

沈云舒微微低下头,眸色中带着几分黯然,眼瞅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竟然生出了一丝红痕。

“我如今已经嫁到了谢家,所有人都知道我曾是你谢北洺的妻子。若是刚刚成婚,就被和离,于我的名誉十分不利。云霜也到了该想看的年级,我与她一母同胞,将来她的母家定然也会因此挑剔于她……”

说着说着,头低的更狠了。

谢北洺顿时慌张不已:“我,我,我没有,我不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哪里来的相好?

虽然他不学无术,溜鸡斗狗,花楼听曲,但是他并非喜欢轻贱女子之人。因为在他眼中,男子是人,女子亦是,随意与她们纠葛,又无法真的给她们依靠,便是不负责任。

更何况,他一直羡慕芳姐岳哥那般的相处,所以他并不会随意的放纵自己,这也导致了他强烈抗拒成亲,最后却被芳姐岳哥丢在了婚床之上,导致了第一次与沈云舒那般尴尬的相遇。

其实,现在想想……不小心换了亲也是一个好事。

因为沈云舒怎么看都比堂兄娶的那个沈若莲要好相处的多。旁先的不说,单单是相貌身段,那都是好上许多的。

以至于那日几人在大堂上对峙,堂兄说他只喜欢沈若莲的时候,他一度觉得堂兄定然是读书将眼睛读瞎了。

所以,他怎能惹她伤心,让她为难呢!

“所以,夫君是打算暂时不和我和离了吗?”

沈云舒抬眸,那双漂亮的眼睛早已恢复了清明,哪里还有一星半点的难过。

对于谢北洺外面有没有人,她不是很在意,她在意的是现在不合理。

谢北洺:“……”

他感觉自己被算计了。

不,不是感觉,他就是被算计了。

也是,她能设计出那么大一场戏,为自己和自己的母亲弟妹铺路,怎么可能离开谢家就害怕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

按照如今京城舆论,他们两人若是和离,只怕旁人恨不得替她拉横幅,放鞭炮,庆祝她终于可以脱离苦海。

沈云舒看着谢北洺复杂的神色,十分贴心道:“夫君至少也要给我一些时间,不如我们一年为期限,一年后夫君若是还想和离,那我便离开,可好?”

谢北洺想和离吗?

其实……在大婚那日,他是迫切的想要和离的。

可现在……他竟然觉得不和离似乎也不是不行。

可这话,他没脸跟沈云舒说,因为他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这场亲事里,自己占了沈云舒的便宜。

“算了,我不想说这个话题了,我困了。”

沈云舒想来聪明,自然不会得寸进尺,懂得见好就收。

她想要的原本就只是稳住谢北洺一年半载,让母亲有时间治好自己的腿,帮妹妹嫁给真正值得嫁的人,保证弟弟能够参加明年的春闱,并且榜上有名,便是她如今要做的事情。

至于谢北洺,他若是配合自己,给自己提供了便利,她当然也愿意履行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

“那,让我来服侍夫君宽衣!”

说完,就走上前来,拉住了谢北洺的腰带。

谢北洺浑身一僵,那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沈云舒已经顺利的将他腰带接下,微笑的提醒他:“夫君,抬手。”

谢北洺如同木偶一般机械的抬起了双手,犹豫他身量高挑,沈云舒轻轻垫起脚尖,往他身上靠了靠,只为能够帮他将衣袖平整的拉下来。


彩玉还是不能接受谢北洺去倚翠阁的事实。

本来她都打算认下这个姑爷的,却不想,他竟然背着她家小姐去逛花楼,她当然不可能给他好脸色。

“小姐说是便是,姑爷若是真的担心我家小姐,那就还请姑爷日后洁身自好,少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谢北洺在铜盆里用柚子叶搓着手,没敢接话。

在怎么说,这件事他也是理亏的。

洗手,擦净,上了马车。

车帘掀开,谢北洺再次对上沈云舒的脸,那原本没什么动静的嘴角下意识的再次勾起。

沈云舒将手中看了一半的书倒扣在了面前的方桌上:“夫君今日玩的可还开心?”

谢北洺强行压下自己扬起的嘴角,轻咳两声,坐在了距离沈云舒有些远的位置,摆出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我都还未尽兴,你就将人寻来搅场子,我怎会开心得起来?”

沈云舒笑着拿起茶壶,为他倒了一杯茶:“是吗?我以为夫君特意告知家丁说你去了倚翠阁便是向云舒求助,这才寻了李家,张家,王家的人来帮助夫君解困呢。如此一来,日后夫君都不必担心他们再唤你来这些风月之地。”

说完,将茶往他的方向推了一些。

“当然,夫君若是觉得云舒所做之事皆是多此一举,日后夫君大可自行前来,或者邀他人前来。”

谢北洺感觉自己的心思被看穿,甚至连方才张公子和王公子随口说出的搪塞推诿之词都被堵住了。

心虚导致口干舌燥,下意识的拿起了沈云舒方才推过来的茶,一饮而尽:“我对女子没有兴趣!”

话落,马车骤然安静了下来,沈云舒定定的看着谢北洺。

谢北洺这才恍然发现自己言语中的漏洞:“别多想,我对男人也没兴趣!”

沈云舒只是淡笑不语。

谢北洺小部分时候觉得沈云舒的笑容看的他如沐春风,大多数时候看着沈云舒的笑都觉得心里发毛:“不说这个问题了,你方才不是说有事需要我帮忙吗?是何事?”

沈云舒微微一笑:“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云舒一个人前去,实在是不太方便,需要夫君在侧做个见证。”

谢北洺听见这话,眼睛莫名其妙就亮了。

毕竟上一次沈云舒说要他陪她演戏,就带她去看了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

如今她有是这般运筹帷幄的眼神,想必又有好玩的事情在等着,不看吃亏,不明觉厉。

安宁侯府。

安宁侯夫人张芷兰在房间等了又等:“李嬷嬷,沈若莲今日怎么还没有过来请安?”

李嬷嬷一边帮张芷兰敲腿,一边道:“或许是少夫人还未习惯……”

张芷兰顿时拍桌:“还少夫人,她沈若莲算哪门子少夫人!”

李嬷嬷立刻附和道:“夫人说的是。不过,我方才已经派人去请了,想来一会便会过来了吧。”

张芷兰听见这话,脸色才好了些,端起桌子上的茶,用茶盖轻轻刮了一下,才送到嘴边。

就在这个时候,前去请人的婢女回来了,却不见沈若莲。

张芷兰皱眉:“沈若莲人呢?”

婢女直接跪在了地上:“夫人,少夫人说她身体不适,不能前来给您请安了。”

张芷兰皱眉,眼中是明晃晃的嫌弃:“一个庶女,还整日装上金贵了!她今日有是哪里不舒服?头疼还是屁股痒?”

婢女跪在地上,红着脸:“少夫人说,少夫人说……”


下意识的想要拒绝:“玉安……”

话刚说两个字就被谢玉安的声音打断:“那是自然,若莲最是心灵手巧,乖巧懂事,既然母亲身边需要人照顾,那这个月便留她在母亲身边照顾吧。”

三言两语,轻易的替沈若莲做了决定。

床榻上的张芷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沈若莲看着那个笑容,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她紧紧抓住了谢玉安的衣袖开口道:“玉安,我不想留在这里!”

谢玉安微怔,错愕的看向身后的沈若莲。

床榻的张芷兰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李嬷嬷当即说道:“少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愿意照顾夫人吗?夫人可是你的婆母,你身为谢家儿媳侍奉婆母本就是应尽的孝道,莫非你根本就是不孝!”

谢玉安也皱起了眉。

沈若莲立刻摆手,慌张解释道:“不,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我才刚刚成亲,就分开住,未免有些不合礼数吧!”

躺在床榻上的张芷兰顿时愤怒道:“沈若莲,你即便只是尚书府庶女,也不至于如此的不知矜持吧?你若是说不想照顾我这个婆母,也就罢了,竟然将你和玉安的私事拿出来说,甚至还摆在孝道面前,简直不知所谓!”

说完,就开始剧烈咳嗽,手按着脑袋,似乎疼的厉害。

沈若莲慌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芷兰一手捂着头大声道:“那你是什么意思?玉安,你好好看,这就是你想要立为夫人的女人,你觉得她适合做侯门祖母吗?”

若是从前,谢玉安定然会护在沈若莲面前,可现下面对母亲的质问,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若莲,你不是一直说希望能够让母亲对你有所改观吗?你在这里照顾她,便是最好的机会,我以为你一定会答应的。”

浅浅一句话,声音里带着三分失望。

李嬷嬷心疼的将一方浸了水的手帕放在了张芷兰头上:“少夫人,大夫说夫人这个病最重要的便是不要动气,你千万不要再惹夫人生气了啊!”

沈若莲知道,今日这件事算是搞糟了。

她不仅不得不答应,甚至还让她和张芷兰的关系更加恶化,甚至还让谢玉安对她也有些失望。

“婆母,若莲方才只是一时慌张,害怕自己不能照顾好婆母,耽误婆母的病情这才出言拒绝,断然没有不孝的意思,还请婆母千万不要生气动怒,若莲愿意伺候婆母,直到婆母身体康健。”

说完,躬身行礼。

谢玉安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若莲最是善良,不可能会不孝。

李嬷嬷笑了:“少夫人不用担心,老奴也会在这里帮衬,病情之事也主要交给大夫,你只需要每日贴身侍奉夫人便可。”

沈若莲心里万般不乐意,却也不敢表露出来:“是,若莲知道了。”

张芷兰淡淡道:“玉安啊,这里有若莲就行了,你先去读书吧,切莫耽搁了学业。”

谢玉安躬身告退:“是,母亲。”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沈若莲想要和他一起走,却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黑漆漆的门被关上。

躺在床榻上的张芷兰慢悠悠道:“李嬷嬷,方才我的药碗打翻了,你带若莲去帮我再煎一碗吧。务必将药煎好,省的影响了药效。”

李嬷嬷心领会神,刚想沈若莲的眼神就犹如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是!”

这一日,沈若莲在后厨熬红了眼,烫伤了手,熬了三次药,张芷兰才服了睡下,而她只能睡在外室的小榻上,披着一个薄毯,看着稀疏的风拂过窗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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