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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郎缠身:买个娘子生娃子林晚秋江鸿后续+完结

火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鸿远是第一次听说血还可以吃,他们这边儿的人不管杀什么都是不要血的。都认为血是不干净的东西。江鸿远不动声色,只默默的看着林晚秋不停的搅动接到碗中的鸡血。等杀兔子的时候,她如法炮制,换了一个小木盆儿去接兔子血。江鸿远麻利的把兔子皮剥了,就招呼江鸿宁去给赵水生和王富贵送兔子肉。江鸿宁心中不舍,两只肥兔子呢,得卖多少钱啊。可是一接触江鸿远的目光,他便什么都不敢说了。“去了好好说话,这是老子谢他们两个帮你大嫂的谢礼。”江鸿远叮嘱。“知道了大哥!”原来是是这样啊,两只兔子比一头野猪……的确该道谢。虽然江鸿宁觉得其实给他们一人一半的兔子就够了,但这个念头也只敢想想,他可不敢忤逆江鸿远。“剩下这只兔子你想咋吃?”江鸿远问林晚秋。瞧她早晨在灶房的利...

主角:林晚秋江鸿   更新:2025-05-10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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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秋江鸿的其他类型小说《饿郎缠身:买个娘子生娃子林晚秋江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火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鸿远是第一次听说血还可以吃,他们这边儿的人不管杀什么都是不要血的。都认为血是不干净的东西。江鸿远不动声色,只默默的看着林晚秋不停的搅动接到碗中的鸡血。等杀兔子的时候,她如法炮制,换了一个小木盆儿去接兔子血。江鸿远麻利的把兔子皮剥了,就招呼江鸿宁去给赵水生和王富贵送兔子肉。江鸿宁心中不舍,两只肥兔子呢,得卖多少钱啊。可是一接触江鸿远的目光,他便什么都不敢说了。“去了好好说话,这是老子谢他们两个帮你大嫂的谢礼。”江鸿远叮嘱。“知道了大哥!”原来是是这样啊,两只兔子比一头野猪……的确该道谢。虽然江鸿宁觉得其实给他们一人一半的兔子就够了,但这个念头也只敢想想,他可不敢忤逆江鸿远。“剩下这只兔子你想咋吃?”江鸿远问林晚秋。瞧她早晨在灶房的利...

《饿郎缠身:买个娘子生娃子林晚秋江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江鸿远是第一次听说血还可以吃,他们这边儿的人不管杀什么都是不要血的。

都认为血是不干净的东西。

江鸿远不动声色,只默默的看着林晚秋不停的搅动接到碗中的鸡血。

等杀兔子的时候,她如法炮制,换了一个小木盆儿去接兔子血。

江鸿远麻利的把兔子皮剥了,就招呼江鸿宁去给赵水生和王富贵送兔子肉。

江鸿宁心中不舍,两只肥兔子呢,得卖多少钱啊。

可是一接触江鸿远的目光,他便什么都不敢说了。

“去了好好说话,这是老子谢他们两个帮你大嫂的谢礼。”江鸿远叮嘱。

“知道了大哥!”原来是是这样啊,两只兔子比一头野猪……的确该道谢。

虽然江鸿宁觉得其实给他们一人一半的兔子就够了,但这个念头也只敢想想,他可不敢忤逆江鸿远。

“剩下这只兔子你想咋吃?”江鸿远问林晚秋。

瞧她早晨在灶房的利落劲儿,江鸿远对林晚秋做的饭食就很是期待了。

林晚秋问他:“有辣椒花椒和姜蒜么?对了,还有白酒。”兔子做不好会有一股子草腥味,若是没有这些辛辣的调料,林晚秋宁愿将这只兔子抹上盐,然后做晾成风干兔。

江鸿远想了想:“辣椒山上有野的,有姜,蒜和花椒也能弄来。”

“那成,晌午我做鲜椒兔丁,如果做鲜椒兔丁的话,配大米饭最好吃,但家里的大米不多……”

“就煮大米饭,我明天就上山。”江鸿远一锤定音,转身就出门了,他要去找辣椒,还要去富贵家讨点儿蒜和花椒。

他走了之后,林晚秋就去烧水烫鸡毛,等她把鸡收拾出来炖进锅里,江鸿远和江鸿宁就一起进了家门。

原来江鸿宁先去的赵水生家,之后就去了王富贵家,在两家都被拉着问了很多他二哥到底好不好,他嫂子又怎么样了的话,耽误了不少时间,就在走的时候碰上了江鸿远。

江鸿远拿回来的东西都不少,光辣椒就一大兜子,全是那种小小尖尖的辣椒,一看就是狠辣的那种辣椒。

“你们能吃辣么?”林晚秋问。

“二哥不能吃。”

“能吃。”

江鸿远和江鸿宁异口同声道。

林晚秋心里有数了,鲜椒兔要辣一些才好吃。

江鸿宁本想问做辣了他二哥吃啥,但是江鸿远在,他又不敢问出口。

可是憋在心里他又难受,一张小脸儿不自觉的就垮了下来。

这个女人太坏了,明知道二哥不能吃辣的还要做辣的。

而且,明知道家里没钱,还要霍霍东西,兔子卖了还能换些铜板呢。

“炖着鸡汤呢,有你二哥吃的。”林晚秋接了东西就进了灶房,江鸿宁则瞪大了眼睛,鸡汤……

又是兔子又是鸡,这日子不过了啊!

“大哥这鸡和兔子怎么能都做了呢……”他着急了,也就顾不得了。

江鸿远瞪了他一眼:“是我的意思。”

江鸿宁立刻就闭嘴了,不过眼睛却泛了红,大哥有了嫂子就变了。

他去墙角拿了个小背篓还有片刀就出门了:“大哥我上山打猪草。”

江鸿远知道他经常去打猪草跟村里人换些红薯这些东西,所以也没拦着他。

“远哥你会做木匠活儿么?”他跟进灶房,林晚秋就问他。

江鸿博的药她已经熬好倒出来了,并且还往里面刮了些洗髓丹的粉末。

洗髓丹的效果她是真切感受到了,江鸿博长年缠绵病榻,身体里的毒素定然多得要命,给他用点儿洗髓丹排毒,搞不好病能慢慢好起来。

“会做一点儿,但是做得不好,我们屋里的东西都是我自己做的。”江鸿远接过药,准备给江鸿博送去。

“那远哥有空的话就做个轮椅吧,病人不能总是闷着,闷久了不好。”林晚秋道。

就江鸿博那个屋子,她进去的时候差点儿没被熏死,那味道……

真是一言难尽。

这样的环境中长期呆着,病能好才怪。

“可大夫说不能见风。”江鸿远皱眉道。

林晚秋:“也不是一直在外头,就是天气好的时候把他弄出来晒晒太阳,人总要接触阳气才好。

再者,可以把椅子做大一些,上头铺好棉絮,再给他盖厚实一些,只要不让他着凉就成了。”

江鸿远想了想觉得林晚秋说得对,便答应下来。

给江鸿博送了药之后,他就去竹林砍了几根竹子回来。

轮椅缺少配件,他还是先做两张躺椅算了,给鸿博一张,媳妇一张。

他干活儿非常的麻利,在晌午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一张躺椅。

刚做好一张躺椅,他就听到屋里鸿博在喊。

江鸿远忙跑进屋,一股恶臭袭来,江鸿远差点儿没吐了。

不过他还是强忍着恶臭服侍江鸿博拉完,并将尿桶倒了刷了。

“我烧了热水,你给鸿博洗个澡吧。”等江鸿远刷完尿桶过来,林晚秋忙对他道。

她经历过一次,自然是有经验的,所以在把鸡汤熬上的同时就在锅里把水烧上了。

“成。”江鸿远应下。

“你带鸿博去你屋洗吧,我给他们屋通通气儿。”屋子的臭味散不开,洗了也是白洗。”

“是我们屋。”江鸿远板着脸纠正,林晚秋瞬间闭嘴,她就不能跟他正经说两句话。

江鸿远去拿了江鸿博的浴桶进屋,把水兑好了就去抱他。

江鸿博出屋的瞬间就抬手遮住了眼,阳光下,他的皮肤苍白如纸,皮肤下的血管也是清晰可见。

这是在屋里关久了。

林晚秋之所以要给江鸿博用洗髓丹,也是存了要还江鸿远人情的意思。

她并不想一辈子都呆在这个小山村过贫穷的日子,她想走出大山,去看看这个时代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地方她早晚都要离开,在离开之前,她想把人情债都还完。

江鸿远是个好人,她希望在她有能力和条件离开的时候他们能互不相欠。

林晚秋趁着江鸿远帮江鸿博洗澡的空挡,去屋里把江鸿博的被褥拿出来放到太阳下晒着,然后把门窗大敞开,让空气对流起来,并麻利地把他们的屋子收拾了一遍。

“远哥,你就让鸿博在屋里休息,我把他的被褥拿出来晒了。”林晚秋站在窗口对江鸿远说道,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喊远哥是越来越顺口了。


沉塘!

讲道理,村里人虽然说跟着村长要去江鸿远家找林晚秋,但却没有人想过沉塘。

不过林发才说的有道理,若是报了官……十里八村就都会知道他们靠山村出了个杀人的恶妇,往后他们靠山村的姑娘要说婆家可就难了。

“对,老林头说得对,这种恶妇就得沉塘!”

“不能送官府,到时候就算是林晚秋被判了斩立决,可丢的是咱们靠山村的脸面!”

“林晚秋是杀人,就是送到官府也不过是杀人偿命,咱们将她沉塘也是对得起江家,对得起江家老二。”

“早就该沉塘了,偷汉子都偷到姐夫头上了,不沉塘难道留着过年?瞧吧,这下子把人家江家老二给害了!”

“可不是咋的,这江猎户多能干啊,为了给江家老二治病,银子花老多了,流水似的淌了出去,这下子……她一嫁过去就给人弄死了,这不是……这不是让江猎户这么多年的辛苦都白费了么!”

“就是,她爹就说沉塘,我觉得还是沉塘的好,可不能让她一个臭螺蛳就坏了咱们村所有姑娘的名声。”

林发才见大部分人都赞同沉塘,就放心了,他心里念道,林晚秋啊,你可别怪我心狠,谁让你做出杀人的事儿不是?

村长见大家伙儿基本都是这个意见,也就点头同意了:“那成,就沉塘!

三旺,你去找根粗木棍儿来,春江和树根你们几兄弟去寻摸一块大石头,老幺,你赶紧跑回家,去拿一根麻绳上江猎户家去。”

“村长,这是江鸿远的媳妇,咱们是不是要等着江鸿远回来再说啊。”

“对对,江鸿远不在,咱们就把他媳妇给沉塘了,等他回来,咱们也不好交代不是。”

这时,平常跟江鸿远关系好的两个年轻小伙子忙站出来说道。

村长想想也是,便道:“不耽误,咱们先去江家把林晚秋绑了,你们去出村的路上寻一寻江家老大,清早我瞧见他出了村,带着东西,怕不是去镇上就是去了县城。”

“哎……我这就去!”王富贵给赵水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瞧着点儿江家。

赵水生会意,拍拍王富贵的肩膀让他赶紧去。

他们两个不是不相信林晚秋杀人,也不是不气愤林晚秋杀人,只是这江鸿远好不容易又娶个老婆,总不能他还没着家,老婆就没了。

这不……啥他妈事儿啊!

村长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江家,江家大门敞开着,林晚秋听到了动静,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们这是要干啥?”这帮人气势汹汹,林晚秋心中猜测这肯定是宋五婶儿将她杀人的事情嚷嚷了出去,所以村长才会带人来。

她能理解,毕竟是杀人,一个村子的,能不管么?

“哼,干啥,你个贱妇,竟然敢杀了小叔子!”半路跟来的林夏至第一个跳出来指着林晚秋的鼻子骂。

她见林晚秋竟然能稳稳当当的站着,心中暗道这小贱人的命咋就这么硬,明明让江猎扛走的时候是一副病得快断气的样子。

这个贱货,病定然是她装的!

“家里咋就养了你这么个黑心肝儿的东西,林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咱们一家人老老实实的,就出了你这么个勾引姐夫,不守妇道,嫁了人家还将久病卧床的兄弟给弄死了!”

村民们纷纷附和林夏至,跟着林夏至你一句我一句的骂林晚秋,这种女人,简直就是村里的耻辱。

林晚秋没理会林夏至,只是对着村长和村民们说:“第一,我林晚秋没有勾引姐夫,周二能长啥样子大家也清楚,我就是要勾引人,村里这么多年轻的后生……咋的也轮不到他!

第二,我没有杀人!”

林晚秋的话音一落,大家伙儿就都朝着周二能看去,是喔,周二能这怂样,长得丑,头上毛发也稀疏得很,是不能跟村里的后生比。

周二能被瞧得脸一阵青一阵红,他最为介意的就是容貌,原本他心里还有些同情林晚秋,这会子被林晚秋当众说他丑,一下子就将他的自尊心给伤了。

他怨毒的看向林晚秋,刚要张口,就被林发才抢了先:“闭嘴!你这个逆女!犯了错还不知悔改!

满嘴的胡话!”

说完,他就对村长道:“村长,赶紧将她绑了沉塘来得干净!”

沉塘!

林晚秋以为他们最多是来抓自己见官的,没想到竟然是沉塘!

“对,沉塘,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活着只能坏咱们靠山村的名声,死了也要远远儿的扔了,否则咱们靠山村连风水也要被她给坏了!”林夏至跟着道。

林晚秋亲爹和亲姐姐这么一番叫嚷,便有村民附和着要将林晚秋沉塘。

“你们几个,去抓住她!”村长就示意几个身材健壮的妇人去抓林晚秋。

林晚秋阴沉了脸,心也沉入了谷底,她的目光在这群人身上来回扫了一遍,将那些嚷嚷着要将她沉塘的人给记住了:“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杀人!”

宋五婶儿跳出来道:“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假?你个黑心的贱妇,死到临头了还抵赖!”

村长呵斥:“还不赶紧给她捆了,这么闹着不丢人啊?”

林发才在一旁帮腔道:“对对,赶紧捆了,也别等江猎户了,直接沉塘了干净!”

林夏至也跳脚的煽风点火:“就是,万一江猎户也嫌自己个儿的弟弟是累赘……舍不得让刚到手的媳妇沉塘呢?

咱们村可容不得这样黑心不要脸的人!”

村长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么个理,一些村民们也赞同,于是村长就下令将林晚秋立刻绑了抬去沉塘!

村妇们这个时候已经扑倒了林晚秋,正七手八脚的要绑她。

林晚秋虽然吃了洗髓丹,但到底大病一场,还在鬼门关晃悠了一圈就,这会子是毫无战斗力的渣渣,她挣扎,但却根本就不是这几个常干农活的健妇的对手。

林晚秋的心都凉了,她刚穿越啊,地皮子还没踩热乎呢,就要把小命儿给交代了?


“干啥呢干啥呢?”王贵香不悦地去拽林槐花。

林槐花尖声道:“我瞧我家幺妹儿买了些啥,关你啥事儿?”

王贵香笑了:“咋不关我事儿?这都是我买的!”

“你买的?”林槐花面色变得不好看起来,她还以为是林晚秋买的,这样的话,她怎么也得薅些走。

这年头,就是布头子也是要银钱的。

“自然是我买的,江大嫂不过是帮我拿一下。”出村时杜桂花闹那么一出,王贵香又知道林槐花长着一张缺德的嘴,故而把称呼从嫂子改成江大嫂,省得到时候林槐花跟杜桂花一样抓字眼儿给林晚秋泼脏水。

书店老板叫她一声小嫂子她还能勉强接受,王贵香的‘江大嫂’……林晚秋真的是非常的适应无能。

这具身体才14岁啊嘿!

不成,她得跟王贵香说说,让她以后就叫自己的名字。

林晚秋腹诽的时候,王富贵就想问王贵香,他娘可没叮嘱要买东西啊,但他心里再疑惑,到底还是没问出来。

这会儿陆陆续续都有村里人来了,林槐花将手中的布头子一扔:“不就是些破布头子么,扔大街上都没人要,就你还当宝,呸!”说完,她就跟林晚秋说:“你买啥了?别跟我说上一趟街啥也没买。”

林晚秋冷淡的道:“买药了,咋的?你有病,想要啊?想要自己买去,我这药不对你的症!”

林晚秋说完这话,就引来周遭人的一通笑。

大家看笑话似的看着林槐花,偏生林槐花还没反应过来。

林槐花没想到林晚秋竟然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这死丫头不是胆小如鼠么?

咋的……嫁人了就敢高声说话了?

“你才有病!死丫头再乱说话,小心老娘撕烂你的嘴!”林槐花瞪着眼珠子骂道,不过转眼她好像想起了啥,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变:

“喔……我忘了,老江家还有个病秧子!我跟你说喔幺妹,你可别傻乎乎的把银子都给那个痨病鬼花用,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么!

江猎户是个有能耐的,下次他卖了猎物,你也别让他全卖了,全卖了你也落不到几个钱,都得打了痨病鬼的水漂。

好歹还是要拿些回去孝敬爹娘和我们,我们才是你的亲人,你可要掂量清楚喔。

以后若是江家人欺负你,可是要娘家人给你撑腰的呀。”

林晚秋爬上了车:“你且等着吧。”跟这种听不懂人话的东西扯皮,简直是浪费精神。

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赶场的村妇都差不多过来了,林晚秋也不想继续跟她掰扯下去,没得耽搁时间。

林槐花扭头走了,也没跟村里人打招呼,她觉着她现在是城里人,跟村里人来往跌份儿。

牛车动了,人来齐了就往回赶。

路上,这帮子村妇也没闲着,都问那么多的东西是谁买的,王贵香就含糊说有她从绣房买的破布头子等东西,有些是林晚秋买的。

大家伙儿都知道江家穷,都谙林晚秋怕是就买了一丁点儿破布头子,所以只是问了一嘴就转移了话题。

那些个东家长西家短的,林晚秋和王贵香都没插话,一路静静的听着。

等到了村里,那些个村妇都下完了,王贵香才跟王富贵说:“这些东西都是嫂子买的,哥你给送嫂子家去。”

王富贵笑道:“我说嘛,咱娘就没嘱咐你买东西。”

林晚秋道:“就是怕被人说嘴,挺麻烦的,所以才请贵香帮我遮掩一二。”

王富贵忙道:“有啥麻烦不麻烦的,我跟江大哥就跟亲兄弟似的,嫂子以后可再不许说这话了。”

“哎,成,我记住了。”

江家的房子在村子最偏远的地方,又是晌午,田间地头都没人,去江家的一路都没遇到人。

江鸿宁听到动静,把门打开之后瞧见林晚秋这大包小包的往院儿里拿东西,一张小脸儿顿时就黑了!

败家娘们儿!

她这得花大哥多少银子!

“富贵,贵香,进来喝点儿水。”东西卸下了,林晚秋就招呼两兄妹。

两兄妹忙告辞:“不了,还是赶紧回家去,我娘做好饭等着呢。”

“嫂子,我空了来找你说话!”

“那成,等你江大哥回来,再请你们来家坐坐。”林晚秋也没刻意挽留,就将人送出了门,瞧着他们赶着牛车走远了才关上院门。

结果一转头就瞧见江鸿宁气呼呼的瞪着她。

林晚秋冷笑一声:“这些东西都是花的我的银子,我这么多年在老林家拼死拼活的干,也不是没藏私!

不相信就等你大哥回来了问你大哥,别给我甩脸子!”

江鸿宁闻言脸色就又变了变,肚子里酝酿的话便全堵在喉咙里,一个字儿都说不出。

“愣着干啥,还不把这些粮食拿灶房去,另外做我的饭没有?没有的话赶紧做,再烧些热水,我要喝水!”林晚秋毫不客气的指挥着江鸿宁,熊孩子就不能惯着。

江鸿宁一声不吭的去把林晚秋买的粮食和油盐往灶房拿,见状林晚秋就心里有数了,这熊孩子还真没给她留晌午饭。

林晚秋没管江鸿宁,她将别的东西拿回了屋,然后拴上门,迫不及待的把几套话本子弄闲鱼上挂着,然后选择系统定价。

系统定价还是比较公允的,而且林晚秋了解到,她的随身闲鱼系统非常的强大,其中有两项功能就是鉴别售卖物品的真伪以及评估售卖商品的价值。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自主定价,价格高低都由你自己说了算。

但林晚秋不想费那个神,所以选择系统定价,这样的话,她和买主都不吃亏。

林晚秋放了五套书上去,然后系统马上给出了一套书一千五到两千块的定价,并且定价的根据在那里都清清楚楚的显示了出来。

确定古籍,但作者不出名,不是名家手笔故而单本售价在三百至六百不等。

这个价格林晚秋非常的满意,毕竟她一共才花了五百枚铜钱。


“诊费药费是多少,我给您拿。”出了房门,林晚秋就问郎中。

跟来的小厮忙道:“不用,夫子嘱咐过,这钱他来给。”

林晚秋道:“夫子肯去村长那里帮我们要药钱已经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我们怎么能让夫子掏钱看伤。

况且,我也只是垫付,村长会把药费给我们送来的。”她打算让江鸿宁和江鸿博读书,所以秀才这种生物还是不要得罪狠了,如果这个朝代的规矩和她了解到的出入不大的话,科举考试是需要几个秀才作保才行。

而在乡下,秀才可不多,一个村儿能出一个就算是风水好!

对于邻村老秀才的到来,村长徐福的脸都笑烂了。

“哎呦……稀客稀客,您快里面儿请。”徐福殷勤的把老秀才请进堂屋上坐了,就招呼婆娘:“赶紧的,给先生泡杯茶,就泡滔子拿回来那个,县太爷赏的那罐。”

秀才是功名,算是士这个阶层了,见了县官都是不用下跪的,还能自称学生。

徐福当的是村长,见的世面多,所以对老秀才尊重的很。

“不用客气了,我来是有一桩事情找你。”老秀才沉着脸面道。

“您能来,我们这个寒舍……真是……真是……我们一家的荣幸。”说话间,他婆娘就将茶水端过来了,徐福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老秀才到底是知书达理的人,做不出损人面子的事儿,于是便礼貌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陈茶!

他穷酸是穷酸,但是却好风雅,茶之一道还是讲究,虽然喝不起好的,但至少是平常用的都是新茶。

听徐福说这茶是县太爷赏给他儿子的……只是不知攒了几年。

这汤色浑浊,滋味涩口,老秀才也是后悔,他为啥要喝那么一大口进去,这又不能吐,只能吞肚子里了。

“我今儿来就是说说徐多宝的事儿,你们不必忙活。说完我就走。”老秀才心里腹诽的功夫,徐福已经吩咐他婆娘出去买肉,要招待老秀才吃晌午饭。

徐福十分热情的将他按在座椅上:“要的要的,已经这个时候了,说完事儿就到饭点了……”一面示意他婆娘快去。

徐福的婆娘孙氏一脸笑容的往村里屠夫家走去,路上遇到打听的村民,她就得意的跟人家说,隔壁村的李秀才去他们家串门儿,晌午要在他们家吃饭。

村民们羡慕极了。

那可是秀才老爷啊。

他们就两个孩子在隔壁村上私塾,给他们嫉妒得啊……可惜这私塾不是他们这些泥腿子家里的娃能上得起的。

肚子都吃不饱那里来的闲钱供孩子念书,且不说这一年的束脩都够他们一家子几个月的嚼用了,就是那笔墨纸张,那可老费银钱了,一样比一样贵……这一大家子一年的嚼用扔进去也买不了多少。

“他徐家婶子,这秀才老爷去你家吃饭是有啥事儿啊?”

“你们家老三的孩子不是在秀才老爷哪儿念书么?难道是那孩子聪明,得了秀才老爷的赏识?”

孙氏扶了扶鬓角,得意道:“正是为了多宝来的。多宝这孩子是机灵,知道用功读书,哪像我家的孩子,从小就知道舞枪弄棒。

不过老大的孩子也在县城上了私塾,听先生说也是个读书的料子。”

“哎呦,要我说,你们徐家就是风水好,兴旺,瞧瞧这一个两个的不是当捕快吃官饭,就是念书厉害。

要我说,你们徐家肯定要出读书人,搞不好以后还能出个状元郎呢!”

“可不咋的,我也觉得老徐家的宅子上头有紫气,将来那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瞧瞧,同样是养儿孙,咱们这些屋里头都养了些啥,干啥都不成,只能对付着田地使些个臭力气,汗水砸地上摔八瓣儿,勉强挣些个嚼用糊口,不至于饿死。

可老徐家的子孙的,那个可是个顶个儿的好。”

孙氏在众人的吹捧中去了屠夫家买了肉,又在吹捧怀中往回走,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夫子上自家来能有啥事儿,定是为了老三家的孩子,夫子这么看重老三家的孩子,说明老三家的孩子学得好。

不知道是不是要说多宝去考童生的事儿,哎呦,七岁就去考童生,不管中不中都是脸面!

要说人家秀才就是会做人,这么大的事儿知道来找她家男人,而不是去找多宝爹娘。

多宝爹娘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能有啥见识,咋跟她男人比?

要说这多宝以后有出息了,也是他们家成才的助力。

孙氏美滋滋的想着好事儿,嘴里哼着小调,乐悠悠的往回走。

“哎呦,这不是婶子么,买这大块儿肉,家里有喜事儿啊?”半道,孙氏遇上了林夏至,林夏至一边儿嗑瓜子儿一边儿盯着孙氏手中的肉,两眼放光地问。

孙氏心里不待见林夏至,就是因为林夏至父女,她家男人才在村里人面前丢了那么大个脸面。

“这不是老三家的多宝念书厉害么,私塾的夫子上咱们家找老头子夸奖他来了,夫子可是秀才老爷,是有功名的,咱们家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她倨傲的说完,果然见林夏至的脸色僵了僵。

“我说你们家也是,我可是听多宝说过,你们家金宝常常挨夫子的打,课业总是完不成。

我说你们啊,这家里也不富裕,把小妹都卖给克妻的猎户了……还是实在点儿踏实过日子的好,何必拿钱去供个没天分的孩子念书呢?

这不是浪费银钱么?”

林夏至被孙氏几句话挤兑得要死,心说徐多宝又不是你儿子。

况且谁不知道谁,他们家金宝可是说了,徐多宝的打挨得可是比他多。

既然徐多宝都能得到先生的夸赞,那他们家金宝也一定能。

只是夫子碍于徐多宝的大伯是村长,所以才先去了村长家,等会儿吃了晌午饭,一定会来她们林家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林夏至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匆匆跟孙氏打了声招呼就往家跑。


“你们不服气就去报官,别在老子家里嚷嚷,滚,都给老子滚!”江鸿远出来了,是一个都不惯着。

他黑着一张脸,一身的戾气毫不收敛,凶狠的目光盯着周遭所有人,脸上那道疤痕在怒意下更加狰狞了。

周遭的人被他吓唬得退出了小院儿,江鸿远的眼神落在林夏至的身上,他捏了捏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笃定自己挑拨离间会成功的林夏至没料到江鸿远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她气极了,这个江鸿远是个傻子么?

可她又怕挨揍,之前被江鸿远踹的那脚还疼得很呢。

林夏至吓得慌忙跑出了小院儿:“江鸿远,你不识好人心,你等着,等着被林晚秋弄死,等着林晚秋给你戴绿帽子。”

她边跑边嚷嚷,根本就没管被江鸿远扔出院门的林发才。

林发才揉着自己的老腰,一瘸一拐地追了上去:“夏啊,等等爹。”

村民们:……

没谁料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的,说实在的,这事情的转变来得太快,搞得他们都下不来台。

“你弟弟没伤到要害,只是小伤,他只是身子太虚了,所以才会晕过去。

他身上有别的病症,如果在吃着药的话,那我就不给他开药了,外伤我瞧着你们处理得很好,金疮药也是上好的……只要好好养几天就成了。”

被江鸿宁请来的郎中从屋里走了出来,跟江鸿远拱手道。

江鸿远忙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来交给郎中,没开药,但是出诊的钱却是要给的。

郎中收下了,在众目睽睽中淡定离开。

村长等人的脸色精彩极了,这就说明人家江鸿博没事儿?

他们来人家闹是不占理?

而且人家江鸿远已经放话了,若是他们有意见就去县衙告去,敢让他们随便告……可见江鸿博一定是没事儿。

这个时候,村民们就开始记恨起嚷嚷着林晚秋杀人的人来了。

刀子似的眼神飕飕地飙向宋五婶儿,宋五婶儿也委屈啊,她也是看到江鸿博躺在血水里,然后才误会的。

林晚秋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她环视一周之后便道:“今天的事刚开始是个误会,我也相信作为村长,不可能谁家都出人命了他还能坐视不理。”

“对对,都说你杀了人,我肯定要带人来看个究竟。”对于林晚秋识相地给他台阶下,村长很满意,自然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林晚秋又道:“宋五婶儿一进屋就看到鸿博晕倒在地,地上还有血,而我又恰巧在场,有误会我也能理解,只是,宋五婶儿怎么知道我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

所以,往后若再遇到这样的事儿,还是报官的好,至少衙门还讲究个证据,不会凭着自己心里想的什么而将人随便定罪。”

宋五婶儿的脸红了又红,只能呐呐地应下,非常难堪。

“说实话,若是今天我男人没有立刻回来,说不定我已经被你们沉塘了,我没有杀人,可你们却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我沉塘,你们就是杀人犯,我便冤死了。

我听说,冤死的人魂魄不能进轮回,既然不会进轮回……那自然是留在这世间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直到魂飞魄散。”

林晚秋冷笑着说完这段话,这个时候的人都敬畏鬼神,村民们听了只觉地后背凉飕飕的,可不是么,人家林晚秋若是被他们弄死了的话……搞不好会变鬼来找他们算账。

“所以我奉劝大家,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儿,一定要坚持报官,让官府来判,这样,不管最后结果冤不冤枉,都跟你们没关系。

事情已经清楚了,我也不追究到底是谁非要坚持让我沉塘,反正坚持让我沉塘的人,不但想害我,还想害村里的其他人。

现在我没事儿,大家也没有犯下杀人的大错,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

以后,大家上我家做客我欢迎,没茶招待还有水。

但若是像今天这样……我林晚秋就算招架不起,我想我男人回来之后会为我讨回公道的。”

林晚秋的一番话连敲带打,把村民们说得一愣一愣的,就林夏至和林发才冲在最前面,一副急吼吼要将她沉塘的模样,不用想,林晚秋就知道沉塘的主意是谁出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林晚秋就用这三两句话挑起村民们对林夏至父女的不满。

她林晚秋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果然,她的这番话一出,不少村民都反应过来了,这一路一直都林夏至父女蹦跶得最厉害,这林夏至父女到底想干什么?

村长的脸色更为难看了,的确是林发才跑去跟他说要沉塘的,他之前可是说的要把林晚秋扭送官府,都是林发才一直劝他!

林夏至父女这就被村长记下一笔了,竟然算计到他面前来了。

联想到之前林家嚷嚷出林晚秋勾引周二能,就周二能那样的……然后林晚秋被他们作贱得快死了就卖给了江猎户,这事儿他是做了见证的。

当时他还在想,这林家将奄奄一息的姑娘卖给江猎户那是想让姑娘死。

现在看来,他们可不是想要姑娘死咋的,不但想要姑娘死,还想将全村人都拉下水,让全村人都成为杀林晚秋的凶手,到时候就算江猎户回来媳妇没了,就是要找人报仇都不成。

难道他还能跟全村人都作对不成?

这两父女真真儿的打的好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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