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色,最后亲吻她的那夜,他也嗅到了血腥味,却只以为是不小心咬破嘴。
他的心脏抽疼,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又刺又涩。
他走到秦思思面前一把掀飞盖头,眉毛倒竖:“诊出清清有孕那日,是不是你让大夫瞒下她病重的事!”
那日宋亦清晕倒,他叫了大夫,但被秦思思支开。
后来只知道宋亦清有孕,不知其他。
秦思思面色僵硬,拉住他的手柔声道:“烨哥哥,我们先继续婚礼好不好?”
身边的人纷纷劝他继续婚礼,这时连枝跪在地上,哭诉道:“我们夫人得了......绝症,奴婢劝她告诉您,可是她说您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那日奴婢亲耳听见,秦小姐买通了天师,骗您说要用夫人的孩子为她安胎,其实她根本就没事。
夫人的孩子是被秦小姐害死的!”
“还有,夫人住在偏院时每日吃的都是馊饭,那些菜甚至爬满了虫子!
我们夫人一直都很苦......”顾随烨双眼通红,目眦欲裂,一切被他忽略的事都有了兆头。
清清一向软弱,她怎么可能敢当着他的面掐伤秦思思的小腿?
他明明只是嘱咐下人给她比以往的饭菜差一点,谁让她吃的馊饭?
天师分明说,宋亦清身体娇弱,若是生孩子会损伤母体,还不如用来给秦思思安胎,一举两得......“烨哥哥,我可以向你解释的,先继续婚礼好不好?”
“你还想要婚礼!
是你逼走了清清,害死了她的孩子,还故意不让我知道她病重!
你才是恶毒的女人!”
他大手一挥,秦思思跌落在地,满头珠钗散落,狼狈至极。
“烨哥哥!”
顾随烨充耳不闻,摘下帽子和衣服上的礼花,在所有人的震惊下飞身上马。
他错怪了清清,他要把她找回来。
11我费劲千辛万苦才去到江南。
下船的时候身体已经撑不住,还是一个好心人将我送去医馆。
大夫束手无策,问我怎么没有人陪伴。
我笑说我无父无母、我朋无友,是茫茫天地一只无依的沙鸥。
大夫同情地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药的价格降低几分。
下初雪的这一日,我终于有了一个长住的地方。
我将大部分的银钱用来买过冬的衣裳、被子和粮食。
我坐在火盆里咳个不停,心里遗憾。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