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却似乎不达眼底。
他拍了拍我的背脊,轻声:“睡吧。”
我迷迷糊糊地闭眼,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顾谨时,我好喜欢你啊!”
我以为这是我的心里话,可是他却听到了。
当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我已经越界了。
回来之后没多久,我就被实名举报挪用公款。
100万!
多么讽刺的数字。
自己和顾谨时的一夜情,他随手就能甩给我100万。
而我居然为了100万去——贪!
但是我没办法自证清白。
对方明显有备而来,证据十足。
但我也清晰地意识到,这是顾谨时的授意。
没有他的默许同意,没有人会这么做。
我被架空了权力,贬到基层从零开始。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对已经上位的我而言。
但我却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
新任领导被人授意有意搓磨,我一上来接手的全是难啃难磨的硬活。
我必须承认,我愿意当顾谨时的女人也是存了少奋斗三十年的心思,毕竟在基层的那些日子真的很辛苦。
如今从头来过,无异于难上加难。
法务明言因为我挪用公款的事没有定案,所以我还不能离开,只能硬着头皮干。
拿出钱把窟窿补上很容易,可洗干净一身污秽却很难。
但我也清楚,这件事就是顾谨时给我的警告。
我必须靠自己的能力解决,靠自己再爬上权力核心。
否则,我就只能背负骂名再难有出头之日。
那段时间我压力大到近乎崩溃。
我要接受法务纪委一遍又一遍的谈话;要应付主管刁钻的任务;要亲自去跑业务陪客户喝酒;还要应付顾谨时偶尔“侍寝”的要求;这一切的一切,我都还必须藏好所有的情绪。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个人抱着电脑坐在书房,一边写方案一边崩溃大哭。
即便哭泣,我还要拼命捂着嘴不敢出声。
因为顾谨时正在隔壁房间安睡……后来,有人承认是嫉妒我升职太快故意陷害。
于是这场对我打击甚大的无妄之灾戛然而止。
我重回权力中心,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但我知道,很多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我终于想起那位前任的劝告——不要爱上他。
那天晚上,是我越界了。
如今种种,都是他的警告。
于是我收拾感情,戴好面具,做一只听话本分的金丝雀。
或许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