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为什么不爱我 全集》,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不可控的,本来两人身上都是穿着睡衣的。但是现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等到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季舒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懒洋洋的躺在魏清越怀里一动不动。说实话,来季舒父母家家的次数寥寥无几,每次来到这个小房间,他都异常兴奋,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整个房间里都有她的味道,她的味道就像催情剂,一下就让他陷进去了。他的声音依旧低哑,咬着她的耳朵。季舒瞬间明白了,她颤了颤,浑身瘫软也作势想逃,朝小床旁边爬去。一双粗壮有力的手掌抓住她的脚踝,瞬间把季舒勾回来了。她又忍着不敢哭出声,直流眼泪。只是疯狂地摇着头,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对待,他就是一头嗜血的野兽,毫无理智的将她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束了。季舒身上全部都是汗,连头...
《你为什么不爱我 全集》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不可控的,本来两人身上都是穿着睡衣的。但是现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等到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季舒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懒洋洋的躺在魏清越怀里一动不动。
说实话,来季舒父母家家的次数寥寥无几,每次来到这个小房间,他都异常兴奋,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整个房间里都有她的味道,她的味道就像催情剂,一下就让他陷进去了。
他的声音依旧低哑,咬着她的耳朵。
季舒瞬间明白了,她颤了颤,浑身瘫软也作势想逃,朝小床旁边爬去。一双粗壮有力的手掌抓住她的脚踝,瞬间把季舒勾回来了。
她又忍着不敢哭出声,直流眼泪。
只是疯狂地摇着头,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对待,他就是一头嗜血的野兽,毫无理智的将她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束了。
季舒身上全部都是汗,连头发丝都被汗湿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魏清越低头吻她眼角的露珠,男人大掌轻抚女孩微凉的柔背。
平时看见她掉眼泪他心疼的不得了,但可不限于在床上,她床上的眼泪几乎能催发他所有的恶意,他跟走火入魔一样。
他抚摸着她的肚子,多希望快点生一个像季舒一样的女儿啊。
季舒醒了,她看了看枕边,旁边早就没有人了。
她爬起来刷牙洗脸。牙刷又被人动过,不要想就知道是谁,自己明明已经给他准备好了牙刷,他就是不用偏要用她的,季舒就是看不明白,难道这也是他的恶趣味之一么?
换好衣服刚下楼她就闻到香味,“妈,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季母盛了一碗汤递给季舒,“还说呢,清越一大早就买了只老母鸡过来给你爸煲汤,你倒好,睡到现在才过来。”
季舒低着头尝了汤,红着脸想起了昨天晚上,不知道爸妈听到了没有,说了房子不隔音,魏清越还偏要,似乎想起来什么:“爸呢?”
“张叔有块空前两年给了你爸,你也知道你爸,在部队里面的时候口号就是人民子弟劳动最光荣,现在退休了也闲不下来,有事没事就捣饬他的地,清越带着团子也过去了...”
“好的。”
季舒从包里面翻出了一个盒子转身交给季母:“昨天是爸的生日,这个是我给爸买的一双鞋,也不知道合不合脚,妈,你等会给我转交给爸。”
季母拍了拍她的背:“好。”
“江舍这么那孩子...这么多年,你们有联系吗?”
光是提到那个名字,季舒都觉得胸口被人重重一击:“我们没有联系过。”
“这孩子心也太狠了,为什么突然走的这么决绝?八年了,他都不肯回来看过我们一次...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我和你爸心里总是惦念着他,他和你一样,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
季舒觉得嘴里的鸡汤索然无味了,起身抱着母亲,低垂着头,小声开口: “也许,他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也生活的很好。”
魏清越答应过她,只要自己安分的守在他身边,他就不会伤害她自己的父母,包括江舍在内,所以江舍一定会过的很好的。
“但愿如此。”季母擦着眼泪:“他房间里的东西一直都没有动过,我和你爸,只希望哪天他也能回来看看我们。”
也许是这个话题太沉重,季母也躲到厨房去忙着收拾碗筷了。
还记得她第一次踏进魏宅。
她那个时候她多大年纪?
十七岁?十八岁?
她还没有过十八岁的生日。
她走进那栋别墅,高挑气派的大门,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彻,三四个仆人们忙碌的为她们准备晚餐,无处不尽显雍容华贵。
“清霜,你家好大哦!”
知道清霜家庭条件不错,但是,亲眼目睹后仍觉得好夸张。
“你知道的,我的爸妈经常出差。”魏清霜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还有...我的哥哥也是经常不回家...。”魏清霜说这句话神色都黯淡了几分。
季舒轻柔摸了摸她的发梢。
“房子太大了,我一个人总是孤零零的。”
“没事的,清霜。”季舒也紧紧的牵着魏清霜的手。“我会陪着你的。”
“还好有你。”她也拉起季舒的手:“小舒,你可一定要多多陪我喔。”
“嗯!”季舒认真的点头,“我保证以后只要清霜让我陪着她,无论我在干什么,我就马上过来。”
四目相对,那时候她们的友谊既简单又真诚。
季舒会跳各种舞,魏清霜就会弹各种琴,两个人的模样在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
魏清霜脾气温和,一点没有大小姐架子,季舒那个时候活泼可爱,像个小太阳,两个人见面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季舒很珍惜这段友情。
真的。
在她的青春期,除了最信任自己的爸妈外,还有两个人,她也是值得信任的,一个是江舍,另外一个就是魏清霜。
她辜负了前者,后者又辜负了她。
命运啊,有时候说起来都是那么好笑!
她这一次到魏宅,是因为学校组织一场迎新晚会,季舒和魏清霜两个人有一个节目。
学校的排练室里仅有的一架钢琴坏了。
江舍和其他几个同学要负责去修钢琴。
魏清霜说她家有钢琴,然后就热情的把季舒接到家里来,两人商量着排练节目。
后院是一簇青绿草坪,尖耸褐红色的屋顶,白木栅栏。是个排练的好地方,并且也没有人打扰。
“清霜啊,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就我们开始吧。”
“好的!”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很豪华漂亮,但是她也想早一点回家,去见她的江舍!
她今天还挺想吃豌豆荚,江舍做的可好吃了。
微风吹的很柔和,季舒也在这片草坪开始起舞。
她喜欢跳舞,每一次跳舞,脸上的笑容是真切洋溢着幸福,似乎能感染身边一切人和事物魔力。
直到她发现有一道的视线在盯着她,在这种强烈的视线下,她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
她顺着视线的方向抬起头,有一个人在注视着她,那个人的身影修长挺拔,五官深峻,站在走廊上,毫不遮掩的,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这种眼神莫名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他是客人吗?不过这个男人好奇怪,躲在门外面偷看她跳舞,不仅一直盯着她看,连现在被发现了,他也没有露出半点羞愧的神色。
这男人好像一个痴汉。
但是仔细一想,哪有这么正经的痴汉,他看起来就像个成功人士,站姿挺拔双腿修长,脚上的黑色皮鞋被泥沙染湿,也依然折射透亮。
“有什么事吗?”季舒慢慢走近他,出于礼貌,还是开口了。
她看见他凸出的喉结微动,季舒听清了他沙哑的嗓音说道:“你很漂亮。”
她微微一愣,“谢谢。”
没有多余的停留,季舒想快一点去找清霜,并且在心中默默定下结论。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痴汉。
直到她听见清霜喊哥哥。
季舒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清霜口中赞不绝口的哥哥呀。
等到她再看向这个男人时,又没有发现那种令她害怕的眼神了。
清霜的哥哥一定不是她刚才想的那种人,一定是她自己多想了。
把人家赞不绝口的哥哥想成了一个坏人,让她不由得面露羞愧。
在魏清霜的互相介绍下。
她也叫了声:“哥哥...你好!”
跟着清霜叫肯定没错!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她点点头,近距离观看,清霜的哥哥和清霜一样,帅哥嘛!她当然可以记得住。
于是她点点头:“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她回去要告诉江舍,她今天看到了一个和他长的不相上下的人。
她还想要告诉江舍,以后要更加更加的加倍喜欢她,要不然她可就要移情别恋咯!
嘿嘿,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因为她知道江舍非常非常的喜欢她!
从来也没有做过让她不开心的事!
她也非常非常喜欢江舍!
十七八岁的季舒。
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嫁给他!
嫁给江舍!
成为他的妻子!
看见女儿切菜择菜动作一气呵成,季母说不出心头什么感觉,她的女儿,在家里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楚的人,她不舍得让他干任何家务活,如今也开始围着锅灶,忙着一日三餐。
出嫁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不到,终究还是个孩子。
“晚晚,他对你好吗?”
季舒点头:“他对我很好。”
这点她确实没撒谎,魏清越对他真的挺好,怀孕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想吃豌豆荚,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纨绔子弟魏清越开始学着做菜,她也偷偷看到过魏清越躲在一旁偷偷试菜模样,自己只要说不好吃,他就立马重新去做。
凌晨说她想吃青橘子,他也会立马去给她买,按照他的想法给她买漂亮的衣服首饰,不让她干重活,要不是她阻止,早就请了阿姨到家每日做家务,自己稍微感冒咳嗽他也是彻夜不合眼的照顾,生团子的时候,他也是彻夜的守在外面。
有了这样的丈夫,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季舒也想这样问自己,孩子都有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彻底安定下来?和魏清越好好过日子?
答案恐怕是江舍,他是她嘴上总是说记不起来,但是心里却十分惦记的人。
这真的不怪自己,江舍离开的那一年,是她和江舍两个爱的最难舍难分的时候。
失去冮舍后,她连爱人的能力都丧失了。
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自己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
自己不惦念他才是对江舍真真正正的好,只要她心里知道,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江舍活的很好,完成了他的梦想,在属于他的一番天地里面闪闪发光,季舒就打心底为他高兴。
或许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妻子和乖巧的孩子,无缘的话就各自幸福吧,只要他平平安安的活着,那她也没什么不能释怀了。
季舒身戴了围裙,系带扎在细腰上,在锅里铲了一会,不一会一碗色香味俱全的豌豆荚就做好了。
“晚晚,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老师。”
“舞蹈老师吗?”
季舒摇摇头:“就是普通老师。”
季母顿了一下,才轻声说:“那也挺好的。”
“和母亲一样做老师确实不错。”她宽慰着母亲,实际上心里苦涩。
舞蹈老师,那是她小女孩时期的梦想,年少时称自己以后一定会当一名舞蹈老师,自己喜欢跳舞,认为这辈子一定会跳到老去,季父季母也十分支持女儿,那个时候,什么都是美好的。
可是,她的腿再也跳不起来了,她的左腿曾经被魏清越亲手打折过。她一直害怕魏清越也有这个原因,他真的是个魔鬼,刚逼她强迫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的疯,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什么,当年让她那样铭心刻骨的疼过,如今还历历在目,所以,她比谁都害怕他发疯,也根本不敢拒绝他。
餐桌上各怀心事。
团子最开心。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来外公外婆家,第一次见到外公外婆,爸爸说这是妈妈小时候住过得地方,还告诉自己要对外公外婆有礼貌,这个世界上又有两个人疼自己,他可高兴了。
吃完了饭,都陪着季父季母聊天。季舒如鲠在喉,父亲母亲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她哽咽,真的很后悔没有好好陪着他们。
季舒是真的累了,身体里的疲倦涌上来,眼皮就沉沉的往下坠,打着哈欠,魏清越让她回房睡觉,自己陪着季父下棋,团子有季母哄着,让她放心。
走进了她以前睡的房间。一点也没有变化,自己的书桌上摆放着的书籍丝毫没有挪位,镜子旁边摆着她的相册,一点也不见灰尘,看来母亲每天都有打扫。
凉席,薄被,放在一旁的风扇,熟悉的小床。
季舒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男孩子推着自行车,后面有一个女孩正在追着他。
“江舍,你不要那么小气嘛...”
“我不就是向清霜说你不会接吻女孩么,说你喜欢男孩是瞎说的...”
“我保证,我再也不瞎议论你了...”
从图书馆一路追到学校后操场小树林,她都认了一堆错了,季舒再好的耐心现在也磨没了,“江舍...你再不站住,我就...”
话音刚落,江舍停住了自行车,转过身把她摁在槐花树底下。
“你...你干什么...”
柔唇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最后落在她唇上,狠狠的吸吮,她被吻的酥酥麻麻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逐渐软下来,条件反射的顺着他的指引彻底沦陷。
正午时分,烈日炎炎。
树荫下,两个人吻得热火朝天。
他始终不肯放过她,最后是因为缺氧才停止的。
他的脸蓦地的红了起来,就像一口喝了一杯烈酒一样,局促不安的低下头,忽的眼睛抬了下来,轻轻揉着她的唇,目光坚定。
“我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你心里有数。”
季舒立马背对着他蹲下身,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吻她的人是江舍吗?太疯狂了,太不可思议了。
晚晚...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对你的喜欢,胜于昨日,略于明朝,我想给你一个好的将来,想和你情窦初开,也想和你两鬓斑白。”
那天拒绝吻你,是在保护你,我要更努力,才配的上我的月亮。
多动听的表白啊,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情话,季舒转身抱入他的怀里,“江舍,我爱你。”
“晚晚...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他想起他最喜欢的那一句话书摘。
“仲夏苦短,蝉鸣悠长,困于荒野,去往远方,梧桐枝芽疯长,爱意贯穿心脏。”
“啊,江舍,你对我的爱已贯穿心脏啊。那你可就跑不掉咯!”
那一个夜晚,季舒偷偷的写了张纸条塞给了江舍。
“你偷走了我心中最颠簸的月光,而我心中对你绽放了一次盛大的烟火,绚烂夺目,你在我的灵魂落下一个吻,月光注定会流逝,月亮也注定会西沉,但是我想让你知道,只要你心意我,我此生绝不负你。”
看到纸条的微微张口说出了几个字。
“我是一截枯木,而你是我的心脏”
这场梦很快就醒了。
季舒,她是被吻醒的。
睁开眼魏清越黑眸里全是浓重的欲望。
吓得她又赶紧把眼睛闭上。
季舒突然开始不自主的战栗,他竟然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
魏清越低头吻她嫣红的唇,小舌头又软又滑,往自己嘴里吞咽着,她闷哼着像要转醒的样子,他才放开她。
往小屁股下面垫枕头,他低头亲一下,“乖,马上就来疼你了。”
“清越,房子实在不隔音,我怕,爸妈听到..”
魏清越轻笑了一声,放低身体压在她身上,把她的手压制在身体两侧,一口含住她的耳珠,边噬咬边用蛊惑的声音回答她,“没关系,我轻一点,你小声点叫就行...”
她摇头,顶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魏清越受不了了。
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眸子里的欲望更深了,这种痴狂眼神她看了七八年,不对不对,季舒这才发现,自己犯错误了,她很早就发现自己在床上哀求的越惨,他反而越兴奋,这个男人简直像要把她搞坏一样。
季舒感觉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她觉得自己都快濒临死亡窒息的时候,对方把她松开了。
待到她再次睁开了眼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支撑着力气爬起来洗漱照镜子,脖子上面还有很清晰的勒痕。
抿了一小口水,吞了放在床旁桌的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耳边传来了一阵哭声。
季舒睁眼一瞧,是儿子揉着眼睛,守在她的床前,胖嘟嘟的脸蛋儿还挂着泪痕。
季舒立马惊起:“团子,你怎么了。”
抽了一张纸巾,替儿子擦眼泪。
“妈妈,你怎么了?”团子稚嫩的小手紧紧抓着她:“我才出去几天,你就生病了。”
“你难不难受?妈妈?”又泪眼婆娑的盯着她看。
小家伙的模样真让人心疼,季舒忍不住把团子抱在怀里。
“妈妈不难受,没事,没事啊!”
“真的吗?”随机拎了个小袋子过来:“里面都是我和爸爸一起给你买的药,你也吃一点这个。”
“谢谢乖乖...”亲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
从他进门起,魏清越坐在对面沙发上,也不说话,就这样没有丝毫的温度的盯着她看,可是季舒知道,他越安静,越平和,越无所谓,看她时深藏的汹涌就越沸腾。
这种眼神令她战栗。
听见外面的喇叭声,不一会,司机过来了。
“先生太太...”
“那我去上学了,放学再来看妈妈。”
“去吧去吧。”季舒朝团子点点头,又叮嘱了司机:“雪天路滑,小心开车。”
“好的,太太。”
随即又恭敬的对着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魏清越礼貌的点头,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气氛怪异,季舒咳嗽了几声,随即翻起了刚刚给她买的药。
倏然,魏清越起身剧烈的扑向她。
抓住她的下颌,随后一口咬住了他身下的唇,之后就开始扒她的衣服,动作一气呵成,来不及反应,季舒完全毫无反抗的力气,于是用一双漆黑的眸子不解看着他。
他又开始疯了。这是为什么?
他钳住他的下颌,季舒被迫近距离与他直视,她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生气。
她想开口问,直接被打断。
“够了,你是不是,又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准备逃跑?”
逃跑两个字,他说的极重。
他眼神愈发犀利,手上的力度加的也很重,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湿哒哒的凉意。
是他误会了,季舒疼的直摇头,觉得自己无法呼吸,:“清霜,是她...是她约我出去。”
“撒谎!”
“我没有...”
“你好大的胆子,她约你出去。”
“那么也是她让你嘴里一直喊着那小子的名字吗?”
摆在床头柜的花瓶被他砸的稀巴烂,声音在整个房间震耳欲聋。
看着满地的一片狼藉,昨天...她说了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你是不是跑去与你的小情人见面了?”
季舒错愕。真的没有。
魏清越掐着她的双肩恕吼:“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眼前的人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现在在咆哮着她。
“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连团子也不要了,连我...也不要了?”
季舒只有摇头。
“说话!”他用力耸着她的肩。
“告诉我,你爱我!”
“你冷静一点。”
结婚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三个字。却不知道对其他男人说了多少遍。他就是嫉妒。
“我会杀了他!”一字一句,每个字的声音都很重。
杀了谁 季舒心里心知肚明。这句话的分量足以令她全身颤抖。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她清楚得很。
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她只觉得心慌,季舒在他怀里簌簌发着抖,说话也是语无伦次。
“你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的,你你,你给我保证过的。”
“我昨天真的只是去见清霜了...我再也不去那家咖啡店了,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是你的妻子。”
眼前的男人瞬间没有发狂的样子,终于可以安静的在听她说话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些什么好,她只知道她要彻底消除他的疑心。
主动凑上前去吻了一下魏清越的眉心:“我是你的妻子,永远都是,你不要生气,我会害怕的。”
魏清越瞬间给她一个更疯狂的吻。
那双修长又有力的手缓缓下滑,覆到季舒的小腿上。“如果你敢跑,我真的不介意把你的腿敲碎,重新关回地下室...”
季舒浸在他怀里发抖,她不想了,真的,她的腿现在有时候都会隐隐发疼,她不想再被魏清越打断腿,关在暗无天日地下室了,当时她被魏清越逼得险些精神失常,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个月她受到了怎样的煎熬,毫无尊严。
“我希望你能记着。”魏清越说着:“记着你腿上的疼,这样你才会听话。”
“我记住了...”她怎么能忘记?她的这双腿,自那以后,再也不能跳舞了。
魏清越得到季舒安抚后,男人的情绪平稳下来了 用力的抱住季舒,可是他的怀抱实在是令季舒感到窒息。
挺好的。
今天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最好不要想起过去,要不然她就守不住这样平稳的生活。
她在遇到魏清越的那一刻,就应该要彻底把过去的自己给埋葬了,过去的人,过去的事,只能埋在心底最深处。
在这场爱情游戏里,过去这个字眼,凭谁都不能把它拿出来,伤人又伤己。
季舒又开始继续反复高烧不断。
之后的几天,她没有见到魏清越,只是家里多了位阿姨。
她胃口不好,心情也差,吃得东西也很少。
阿姨每天问她是否有想吃的东西,她去买来做。
季舒揺揺头,她什么都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做。
她只是,好想她的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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