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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亲后,我转身嫁军官无删减全文

傲娇的小辣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嘴欠的女知青脸色青白交加,想要开口回怼又怕这倔老头真撇下她不管,只得悻悻闭闭嘴。其他人知晓大爷是个不好惹的,一语不发快速把行李搬上了牛车,姜挽歌也手脚麻利,三两下拿着行李上了马车。待众人在牛车上坐稳,牛车便晃晃悠悠启程,朝着向阳大队而去。也难怪那司机会把他们扔在那里,瞧这路,崎岖不平又狭窄,汽车根本没办法通行。牛车晃晃悠悠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抵达向阳大队,牛车直接把他们拉到了知青的住所。大队长这时匆匆赶来,目光扫过这些柔弱的知青。尤其目光在落到姜挽歌身上时,不禁在心底暗自摇头:就这娇弱模样,这哪里是来干活的?就这小身板来混日子还差不多。他很快收敛神情高声说道:“欢迎各位知青同志来到咱们向阳大队,我是队长李乔松”。“咱们大队条件有限...

主角:姜挽歌刘华莲   更新:2025-04-29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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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挽歌刘华莲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我转身嫁军官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傲娇的小辣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嘴欠的女知青脸色青白交加,想要开口回怼又怕这倔老头真撇下她不管,只得悻悻闭闭嘴。其他人知晓大爷是个不好惹的,一语不发快速把行李搬上了牛车,姜挽歌也手脚麻利,三两下拿着行李上了马车。待众人在牛车上坐稳,牛车便晃晃悠悠启程,朝着向阳大队而去。也难怪那司机会把他们扔在那里,瞧这路,崎岖不平又狭窄,汽车根本没办法通行。牛车晃晃悠悠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抵达向阳大队,牛车直接把他们拉到了知青的住所。大队长这时匆匆赶来,目光扫过这些柔弱的知青。尤其目光在落到姜挽歌身上时,不禁在心底暗自摇头:就这娇弱模样,这哪里是来干活的?就这小身板来混日子还差不多。他很快收敛神情高声说道:“欢迎各位知青同志来到咱们向阳大队,我是队长李乔松”。“咱们大队条件有限...

《断亲后,我转身嫁军官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嘴欠的女知青脸色青白交加,想要开口回怼又怕这倔老头真撇下她不管,只得悻悻闭闭嘴。

其他人知晓大爷是个不好惹的,一语不发快速把行李搬上了牛车,姜挽歌也手脚麻利,三两下拿着行李上了马车。

待众人在牛车上坐稳,牛车便晃晃悠悠启程,朝着向阳大队而去。

也难怪那司机会把他们扔在那里,瞧这路,崎岖不平又狭窄,汽车根本没办法通行。

牛车晃晃悠悠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抵达向阳大队,牛车直接把他们拉到了知青的住所。

大队长这时匆匆赶来,目光扫过这些柔弱的知青。

尤其目光在落到姜挽歌身上时,不禁在心底暗自摇头:就这娇弱模样,这哪里是来干活的?就这小身板来混日子还差不多。

他很快收敛神情高声说道:“欢迎各位知青同志来到咱们向阳大队,我是队长李乔松”。

“咱们大队条件有限,给大家准备的住处比不上城里,但也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能让大伙住得舒坦”说着,他便带着知青们往一排土坯房走去。

李队长一边走,一边给大家分配房间:“男知青住东边这几间,女知青住西边,两人一间,你们自行商量着组合”。

他们这一批来的知青,一共五人,三个女知青,俩个男知青。

那嘴欠的女知青眼疾手快,立刻亲昵的拉着另一个女知青的手,热络说道:“同志,咱俩一起住吧??”

被拉着的知青见她这般热情,没好意思拒绝,微笑着点头:“好呀,那就一起住吧”。

大队长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姜挽歌这是被孤立了。

他心里不禁暗暗给她捏了一把汗:这丫头,往后怕是有苦头吃喽。

姜挽歌并不知道队长心理活动这么丰富,她心里自有主意。

“队长,我想自己一个人住”。

她话音一落,那嘴欠的女知青当即跳脚:“眼下房屋本就紧缺,你真是好大的脸啊,要一个人住,就你一个人搞特殊,就你一个人金贵”。

姜挽歌眼神冰冷地瞥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嘴欠的知青好似忘了姜挽歌之前的厉害,她自认为逮到了姜挽歌的把柄,当即拔高了声音吼道。

“怎么,还不许人说了?我们下乡是响应国家号召,是来锻炼的,不是来享福的”。

姜挽歌简直无语至极,这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给她扣帽子?

不过,她怎么会是任人拿捏的主儿,她脸色一沉,周身瞬间散发出一股逼人的冷意。

“你给我闭嘴,我话都还未说完,你就迫不及待给我扣帽子,还真是丑人多作怪”。

那知青当即跳脚,冲到姜挽歌面前“你才丑,你全家都丑”说罢,扬手便要打姜挽歌。

可她的手还未碰到姜挽歌的脸便被一把钳制住,她都没怎么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知青的手当即断了。

顿时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啊,我的手,你个贱人,你怎么敢?”

姜挽歌怒气腾腾看着她:“我忍你很久了,我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hello kitty?”

大队长这时才反应过来,急忙把俩人隔开“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动手动脚,这像什么话?”

此刻,大队长对这一批来的知青愈发不满了,甚至为这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知青们多有嫌弃。

姜挽歌沉着脸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那嘴欠的知青痛得眼泪横流:“队长,你可得为我做主,我有哪句话说错了,她竟一言不合便打我,这样的人便该记大过,赶出向阳大队”。

大队长黑着脸,拔高音量呵斥:“都给我住嘴,咱们向阳大队欢迎你们来,是盼着你们能给村子带来新的变化,可不是看看你们撒泼打闹的”。

姜挽歌不想再与他们纠缠,便开门见山对队长说:“队长,我想一个人住,房子有没有大点的,我可以出房租”。

听到前半句,队长脸色不太好看,可一听后半句,脸上立马又堆上了笑容。

“有,我这就亲自带你过去看看,看了你若觉得不满意,我再带你去别的”。

毕竟,这房子租出去也能给大队增添些收入,队长当然是乐见其成。

大队长笑容满面带着姜挽歌,在众人神色各异的注视下去看房子,还贴心地给姜挽歌拿了一个行李。

之前那个对姜挽歌出言不逊的知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她万万没想到那贱人竟会出钱租房子,这让她之前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像个笑话。

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她低着头咬着牙,忍痛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包进了屋。

那个答应与她同住的知青,此刻隐隐有些后悔,暗自责怪就不该答应和这样的人住在一起。

可眼下也没别的选择,自己又没多余的钱租房,只能认命拿着行李进了屋。

黑省可以说是众知青,最不愿来的地方,但凡有点背景的都不会来这个地儿吃苦。

队长带着姜挽歌一直村上走了约快二十分钟,才在山脚停下,眼前是一座独立的小院子。

屋子看起有些年头了,墙体是用石头和黄泥堆砌的,虽看起来不怎么精致,却透着一股敦实。

院子不算很大,大门进去,便是呈一字排开的四正房,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看就是很久没人居住了。

队长一边打开院门,一边介绍道:“同志,这房子原先住的是一位独居老人,前阵子老人被儿子接走了,这院子虽然偏了些,但胜在清净,房间也宽敞,也是空出来的房子里最大的,你看看中意不?”

姜挽歌还在门口便相中了这屋子,这屋子距离村子里的人有些远不说,房间也多,而且离山近,到猫冬的时候,她便能把爸妈接过来一起住。

姜挽歌看了看四周,满意地点点头:“行,队长,那就这儿吧,这院子我租了,房租怎么算?”

队长一听,双眼放光,笑着说:“同志,我看你也是个爽快人,我也不和你多要,就一月两块钱,你看行不?”

姜挽歌没犹豫,当即从随身的布包里拿了二十四块钱递给队长。

“队长,这是一年的房租,这房子若是住起来舒服,我再续租”。

队长乐呵呵接过钱,他没想到姜挽歌会如此大气,眼睛都不眨一下,租了一整年。

“同志,你往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姜挽歌点头微微一笑:“谢谢队长,我叫姜挽歌,以后有需要我定会开口”。

俩人又寒暄了几句,队长便怀揣着姜挽歌给的房租,喜滋滋地出了门。

姜挽歌把东西放在最左边的一间屋子,便开始手脚麻利地收拾屋子......


姜挽歌红着眼强扯出一抹笑:“爸妈,这不怪你们,你们别自责,况且,我这些年生活得也很好,你们不必内疚”。

姜逸文好似突然反应过来问道:“挽歌,你刚说你来到了一旁的向阳大队?”

姜挽歌轻轻点头,随即把姜家逼她嫁老光棍与江映蓉回去认亲,她又断亲一事,统统与他们道来。

沈鸢听后气愤不已,同时又自责不已,要不是他们粗心,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会流落在外吃了这么多苦头。

反倒是她们细心呵护养育却养出了个白眼狼。

沈鸢好似想到什么,突然问道:“挽歌,我让江映蓉转交给你的钱,她转交给你了吗?”

姜挽歌摇头如实说道:“没有,不过,我使了些手段,把她从爸妈你们这拿的钱都拿了回来”。

“爸妈,你们不用担心,有这些钱,我们一家人定不会饿肚子”。

沈鸢与江逸文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欣慰与感慨。

沈鸢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挽歌,时辰不早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姜挽歌点头“好,爸妈,那我回去了,下次我再来看你们,东西你们不要不舍得吃,我下次再给你们带来”。

两人连连点头,江逸文起身说道:“挽歌,我送你回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姜挽歌摆摆手拒绝道:“爸,你就别送了,明儿你们还得干活,你们还是早些歇着吧,我认识路,也不怕黑,你们就放心吧”。

江逸文还想再坚持,沈鸢却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声道:“孩子长大了,有主见,既然她说行,咱们就信她”。

江逸文这才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满脸担忧地看着姜挽歌,又细细叮嘱了几句路上小心、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姜挽歌一一应下,转身轻轻打开门,回头望了一眼父母,目光中满是眷恋,而后毅然踏入夜色之中。

月光如水,洒在蜿蜒的山路上,姜挽歌脚步轻快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向着向阳大队的方向疾行。

在姜挽歌走后,夫妻俩感慨万千。

沈鸢眼角含泪说道:“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亲生女儿”。

本来夫妻俩都不抱希望的,毕竟自己捧在手心悉心呵护长大的女儿,视如己出的亲生女儿,都能抛弃他们与他们断绝关系。

更何况是这个抱错,与他们十八年不未曾谋面的亲生女儿。

可这未曾谋面的女儿,不仅念着他们的好,还千里迢迢来找他们,这让他们无比自责。

同时,姜挽歌的出现,就像是一道光照进了他们昏暗无光的生活。

沈鸢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阿文,无论如何,就算是为了挽歌,我们也得好好活着,这孩子好日子一天没享受过,这是我们欠挽歌的,我相信国家定会查明真相,还我们一个清白”。

江逸文紧握住沈鸢的手,重重地点头,目光中透着坚定。

“你说得对,阿鸢,如今挽歌来了,咱们更得打起精神,我听说上头的政策最近有松动的迹象,说不定咱们离出去的日子不远了”。

沈鸢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亮:“真的吗?要是能离开这儿,我们一定要好好弥补挽歌”。

说着,沈鸢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一家人在一起生活的美好生活图景。

江逸文把她搂进怀里安慰道:“会有那一天的”。

姜挽歌还不知道,她的父母因为她的到来,对生活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姜挽歌一边吃馒头,一边查看空间积分,竟然有足足三百积分。

她毫不迟疑把积分全部兑换了,空间的面积瞬间又大了十五个平方。

尽管现在她的空间看起来还很小,加起来一共只有三十个平方。

但她相信,有了这赤脚医生证,她获取积分不再是难事。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一夜好眠。

翌日,姜挽歌想着既然来都来了就去供销社再买些东西,她先是去国营饭店吃了一碗热腾腾的馄饨,又买了十个肉包子,十个白面馒头。

出了国营饭店,找个没人的地儿,把东西都丢进空间,这才去了供销社。

今天她来的比较早,见有肉,她又买了一块肉,又拿了颗大白菜、番茄、鸡蛋,又拿了两个饭盒。

这才出了供销社往向阳大队赶路。

姜挽歌脚程快,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到了向阳大队,远远地她就听到了嘈杂声。

姜挽歌加快步伐往广场而去,只见广场上围满了人。

李队长站在高台上,正一个个念着大家的名字,原来今天是分粮食的日子。

村民分完就轮到知青,队长高声说道:“因各位知青,来的时间点都快冬天,很多农活都干完了,实在没挣工分的机会”。

“队里决定,先借粮食给你们,待明年你们挣了工分,我们再从里面扣,虽说今年的条件艰苦了些,但肯定不会让大家饿着肚子过冬”。

知青们听了,满脸感激。

很快队长就念着知青们的名字,知青们一个个上前拿自己的口粮。

念到姜挽歌时,众人都把目光看向她,姜挽歌在众人的目光中上前接过粮食。

“谢谢队长”。

队长点头问道:“姜知青,资料借到了吗?”

队里的人都知晓姜挽歌昨儿去镇上借资料,就是为了考赤脚医生证。

此刻大家纷纷噤声,等待着她的回答。

姜挽歌摇了摇头“没有借到”。

她话音一落,便听到众人一阵叹息声。

还不待李队长说话,便听赵小梅嘲讽的声音响起。

“我就说那证不是那么好考,还非要去丢人,这人啊就得有自知之明”。

姜挽歌离赵小梅不远,她话音一落,她眼疾手快,反手就是给她一巴掌。

“赵小梅,我警告过你的,你若再在这阴阳怪气,我撕烂你的嘴”。

赵晓梅被打,还是当着这么多人,以后村里的人会怎么看她?

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吼道:“贱人,自己废物还不让人说?明明就是蠢货一个,还在这装什么大头蒜”。

姜挽歌没有急着反驳,冷着脸“啪啪”又给了她两巴掌。

她这人向来是能动手,绝不多逼逼叨。

赵小梅被打得脑子嗡嗡作响李队长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急忙站在中间把两人隔开。

“这大庭广众之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粮食也领了都回去吧”。

就在这时,姜挽歌大声说道:“队长,你看这是什么?”

姜挽歌从布包里把赤脚医生证拿了出来在手里晃了晃。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那证书吸引,原本嘈杂的广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轻微的抽气声。

李队长上前一步,从姜挽歌手中接过证书,仔细端详,李队长是识得字的。

越看他越是震惊,他激动得声音有些发颤:“姜知青,这真是赤脚医生证?”

姜挽歌笑着重重点头:“如假包换”。

村民们听闻,个个欣喜不已,向阳大队也有赤脚医生了,他们再也不用去别的村子求爷爷告奶奶了。


说罢她把姚大婶拖到了一边,急忙给铁蛋做心肺复苏,一下、两下、三下......

可按了好一会儿,孩子依旧毫无动静。

周围的乡亲们开始发出低低的啜泣声,有人悄声说:“怕是没救了……”。

姚大婶更是哭得肝肠寸断,几次差点昏厥过去。

姜挽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她心急如焚,脑子飞速运转,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找准孩子胸口和手腕上的几个穴位,快速果断地刺了下去。

赵小梅又在一旁阴阳怪气:“人都没气了,还乱扎一通,姜挽歌你要出风头也要有个度”。

姜挽歌此时满心都在孩子身上,根本无暇理会赵小梅的风凉话,她拔下针,又开始做心肺复苏。

就在众人都几近绝望之时,孩子的喉咙里突然发出“咕噜”一声。

紧接着猛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吐出积水,眼皮缓缓颤动,随后慢慢睁开了双眼。

“活了!铁蛋活了!”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

刹那间,人群沸腾了,欢呼声、哭声交织在一起。

姚大婶扑上前去,紧紧抱住孩子,泣不成声:“铁蛋啊,你可吓死娘了,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姜挽歌也暗暗松了口气,此刻的她脸色有些发白,脸上却挂着喜悦。

一旁的村民夸赞道:“姜知青,你真是厉害,都没气了你都能把人救过来”。

姜挽歌微微一笑解释道:“我也是之前跟着一位老中医学过几招急救的法子,本没十足的把握,多亏这孩子福大命大,赶上了”。

说着,她抬手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手指还微微有些颤抖,刚才那一番急救操作,耗费了她太多的心力。

周围的乡亲们也纷纷投来敬畏的目光,嘴里念叨着感恩的话。

一时间,姜挽歌被众人围在中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满是对她的称赞。

姚大娘“扑通”一声跪在姜挽歌面前,喜极而泣“姜知青,谢谢你,你可是我们家救命恩人”。

姜挽歌急忙将她扶起来:“大婶,不用这么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孩子浑身湿透了,赶紧带回去换换衣服,记得熬些姜汤给孩子喝下去,以防感冒”。

姚大婶千恩万谢后,便抱着孩子回去了。

赵小梅见姜挽歌出尽风头,嫉恨得险些咬碎了后槽牙。

这该死的女人还真让她给蒙对了,她又气又恼,暗暗攥紧了拳头,阴阳怪气说道。

“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有什么好得意的?”说罢,一跺脚走了。

冯路遥见状,赶忙追上去拉住赵小梅,焦急地劝道:“小梅,你这是干啥呀!人家姜挽歌刚救了人,你咋能这么说话呢?”

赵小梅猛地甩开冯路遥的手,怒目圆睁:“我咋说话了?你看看她那副显摆的样子,不就是凑巧救了个人嘛,有啥了不起的!”

冯路遥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再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不过她在心里有了计较,赵小梅这样的人,还是不要深交为好。

姜挽歌都无语了,这女人莫不是更年期提前发作了,整天火气这么大,也不怕得乳腺增生?

姜挽歌与众人道别后,正欲去找张大爷,就见张大爷赶着牛车正朝着她走来。

张大爷慈爱的笑着道:“丫头,快上车,我送你回去”。

姜挽歌心头一暖,连忙笑着应道:“谢谢张爷爷,麻烦您了”说罢,手脚利落地翻身上车。

牛车上,张大爷不停夸赞道:“丫头啊,你今天可是做了大好事,咱村里的人都记着你的恩呢”。


不多时,姜挽歌一行人便来到了姜家所在的筒子楼,周围还围满了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邻居。

张婶见姜挽歌来了,便呈保护装站在她身旁。

姜挽歌见姜有才一家垂头丧气,毫无形象坐在地上,心里乐开了花。

刘华莲见姜挽歌进来,立马跳了起来,指着姜挽歌的鼻子就骂。

“贱丫头,是你对不对,你怎么这么狠的心,我们省吃俭用养育你十八年,你不但不知道感恩,断亲了反而来报复,把我们家的钱都偷了个一干二净,你咋就这么恶毒?”

姜挽歌还来不及开口,林语嫣便冲上前去,一把把刘华莲的手拍开,怒目而视。

“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口口声声说挽歌偷了你们的钱,证据呢?若是拿不出证据,你们这就是诽谤,可是要吃牢饭的”。

刘华莲被林语嫣这么一吼,气势瞬间弱了一大半,她眼神闪躲,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这还用什么证据,这两天我们就与她闹掰,家里的情况她又门儿清,不是她还能是谁?”

姜有才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啊,张警官,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那可是我们辛苦攒下的血汗钱啊,一夜之间全没了”说着还抹了两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姜挽歌冷笑一声:“你们还真是会颠倒黑白,我和你们断亲,是你们怕与我有牵连受连累,至于你们的钱,我从昨天离开后,先是去了招待所,随后是国营饭店,这些招待所与国营饭店的人都可以做证,大可以让警察去查”。

李勇在一旁拿着本子记录着,给一旁的民警使了个眼色,民警心领神会点头离去。

随即张警官又安排了几个民警去走访,得到的结果都是姜有才夫妻俩对姜挽歌很不好,非打即骂,脏活累活都是姜挽歌,吃的穿的都是最差的......

张警官看着这些走访记录,眼底一片寒凉,他冷冷看着姜有才夫妻俩。

姜有才夫妇察觉到张警官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寒颤,刘华莲瑟缩着脖子,试图为自己辩解。

“警官,您可别听旁人瞎说,我们虽说家境不宽裕,可也没亏待过这丫头啊,养她这么大,供她吃穿,哪能没点磕绊……”。

姜有才也哆嗦着点头“对对,警官,我们是真心把她当亲生女儿养的,这次丢钱,我们也是急糊涂了,才怀疑到她头上”。

张警官冷哼一声:“真心?你们所谓的真心就是让一个孩子干重活、吃剩饭,还随意打骂?”他把走访记录重重地拍在桌上,“看看这些证词,街坊邻居都看不下去了,你们的所作所为,真是畜生不如!”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开始议论纷纷,指责姜有才夫妇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两口子也太狠心了,挽歌那孩子多乖巧,被他们磋磨成啥样了。”

“就是,自己没本事守住钱,倒会冤枉好人,活该遭贼!”

.......

没一会儿,去核实情况的警员回来了,向张警官报告。

“队长,姜挽歌所说属实,那些人都能证明她的行踪,而且姜家附近的邻居也说了,昨晚没看到可疑人员进出”。

江映蓉如疯魔了一般尖声说道:“不,不可能,一定是她,我昨天刚来这里,与我有隔阂的人就只有她姜挽歌,你们还没有搜她的身,我的钱一定被她藏起来了”。

说罢,江映蓉便箭步冲了上来,就要扯姜挽歌的衣服,姜挽歌侧身躲过狠狠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江映蓉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怨毒“你...你敢打我”。

姜挽歌冷冷道:“你三番五次污蔑我,还想对我动手,难道不该打?”

林语嫣立刻挡在姜挽歌身前,怒视江映蓉。

“你个泼妇,没完没了了是吧?挽歌是清白的,你还敢撒野”。

随即林语嫣转过头目视张警官:“张警官,我要告他们一家诽谤,污蔑姜挽歌,还望张警官还姜九歌一个公道”。

张警官神色冷峻,微微点头:“你们放心,我们警方一定会依法处理”。

姜家三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们可不想去蹲大牢,刘华莲变了副嘴脸,脸上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拉着姜挽歌的手。

“挽歌,我们错了,看在我们姜家辛苦养育你十八年的份儿上,此事就算了吧”。

姜挽歌猛地甩开刘华莲的手,眼中满是嫌恶。

“养育之恩?你们也配提!这些年我在姜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比谁都清楚,我吃的是残羹剩饭,干的是粗重脏活,动辄打骂更是家常便饭,你们何曾把我当过女儿看待?”

周围人听了,又是对姜有才一家三口一顿指指点点。

张警官也开口道:“姜有才、刘华莲,你们如今知道怕了?晚了!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

“且不说你们污蔑姜挽歌盗窃,就单论你们对她这些年的亏待,街坊邻里都看在眼里,你们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姜有才俩口子“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

“张警官我们错了,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错了不该污蔑姜挽歌,还请您高抬贵手”。

江映蓉心有不甘,但见大势已去,只得捂着脸,站在一旁恨恨地瞪着姜挽歌。

张警官不为所动,姜有才俩口子对视一眼,跪着爬向姜挽歌。

“挽歌,我们错了,对不起,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可好?”

姜挽歌冷笑与他们拉开距离,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若是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你们以为,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抵消这十八年的亏欠?”

“就能把你们做过的恶事一笔勾销?如今你们遭了贼,不思己过,反倒第一时间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其心可诛!”

张警官微微皱眉,上前一步,严肃说道:“姜有才、刘华莲,你们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且你们情节严重不知悔改,恶意污蔑他人,罔顾事实,给姜挽歌同志造成了极大的身心伤害,这绝不是简单的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的,法律的威严不容践踏”。

说着,他向身旁的警员使了个眼色,警员们心领神会,立刻上前,准备将姜有才夫妇带离。

姜有才夫妇见状,吓得脸色惨白,他们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求饶。

“警官,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别抓我们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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