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子新纳的其他类型小说《参山庄子新纳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贪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笑着摸摸她脑袋:“是呀,等你烟黛姐姐回来,知道你成了公主,肯定会笑掉大牙的。”念安笑了一会,突然止了声音。她看了看眼泰酥,似有什么话要说。我向她解释:“泰酥姐姐以后也是我们的家人了,庄亲王藏兵的事和藏兵的地点,都是你泰酥姐姐告诉我的。”泰酥在春飞雪替那边的姑娘治病时,有一个交好的姑娘告诉她,庄亲王在麒麟山后山藏了一支兵,是庄亲王喝醉酒后亲口告诉她的。泰酥为了报答我的知遇之恩,把这事告诉了我。现在皇宫把世家层层拦住,要想告发不是易事,我不想季均棠牵扯进这场祸事之间,而温新秋正好想摆脱王府。由她带着父亲去告发,不但可以翻身,又可以给相府解困,是最好的办法。我是有私心的。念安一听,便知道泰酥已成了自己人,再加上之前泰酥也救了她。她便睁着...
《参山庄子新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笑着摸摸她脑袋:“是呀,等你烟黛姐姐回来,知道你成了公主,肯定会笑掉大牙的。”
念安笑了一会,突然止了声音。
她看了看眼泰酥,似有什么话要说。
我向她解释:“泰酥姐姐以后也是我们的家人了,庄亲王藏兵的事和藏兵的地点,都是你泰酥姐姐告诉我的。”
泰酥在春飞雪替那边的姑娘治病时,有一个交好的姑娘告诉她,庄亲王在麒麟山后山藏了一支兵,是庄亲王喝醉酒后亲口告诉她的。
泰酥为了报答我的知遇之恩,把这事告诉了我。
现在皇宫把世家层层拦住,要想告发不是易事,我不想季均棠牵扯进这场祸事之间,而温新秋正好想摆脱王府。
由她带着父亲去告发,不但可以翻身,又可以给相府解困,是最好的办法。
我是有私心的。
念安一听,便知道泰酥已成了自己人,再加上之前泰酥也救了她。
她便睁着两只澄亮的眼睛,直言不讳道:“皇帝爹爹说要把皇位传给我。”
我整个人一惊,泰酥更是捂上了耳朵:“我、我还是出去吧!”
泰酥跑的飞快,跟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
我也是连忙掩上窗户和门,谨慎拉着她:“念安,这种玩笑不能开。”
念安极其认真道:“无殊姐姐,我没有开玩笑,我是亲眼看着皇帝爹爹写下了诏书。”
“他说,多年亏欠,他只能做到这一步,至于这皇位坐不坐得稳,得靠我自己的本事了。”
我冷静下来后一想,圣上身边无子嗣,传位给这位唯一证实血脉的公主也无可厚非。
只是诸侯都在封地,必不可能让一个女子继承这皇位。
圣上也是在赌一赌,赌这个女儿,能不能真的继承得了大统。
如若不行,这江山易主,但没有易姓,并不亏。
我思索良久:“念安你想坐这个皇位吗?”
念安从没有这般认真看着我,毫不犹豫:“想。”
我刚想劝说一二。
她只是继续道:“姐姐你可能不知道,当初你跟烟黛姐姐讲你做的那些梦时,我都听到了……烟黛姐姐想要保护我们,我也想要保护你们。”
“你们想要山河无恙,那我就要创造一个永远安定的山河。”
“不管未来如何艰险,我只知道,我身后有你们,我必要勇往直前,用我这一生,罩着你们的梦,而不是一
死磕了一本出来。
是个有天赋的孩子。
牌匾挂上去的时候,我们欢呼雀跃,无比的高兴。
季均棠也在这个时候过来。
他抬头看着牌匾,真心夸赞:“好名字。”
烟黛邀他进屋喝茶,他拒绝了,看着我温声道:“刘婶过两日就走了,掌管命我带姑娘去院里认一遍路,熟悉下环境。”
我连忙道谢,让念安守家,带着烟黛去了青竹书院。
一路上,季均棠一直跟我们保持有礼的距离。
我主动攀谈:“季公子,书院可有女子读书?”
“有的,附近的一些小官之女,商户之女,都会送进院里读书,只是由山长夫人教习,学一些简单的四书五经、琴棋书画之类的。”
季均棠耐心回答:“姑娘们以后旁听,听的就是山长夫人的课。”
我之前了解过,这个时代对世家很是看中,去书院读书的基本都是寒门,世家子弟家里都有自己的教书先生。
那些教书先生的工钱高过书院任职的很多,才华也更高,所以寒门难出贵子在这里被无限放大。
相府也是有自己的教书先生的,只是原身一直跟母亲在庄外长大,从未受教过。
季均棠估计怕我嫌弃,还解释:“山长很厉害,他曾是先帝师傅,从不介意身份地位,山长夫人也是明州有名的才女,有江南谢道韫之名。”
烟黛嘴甜夸他:“季公子能当上书院助教,应当也很厉害。”
季均棠耳朵有些发红,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姑娘们谬赞,助教职位一直空缺,小生也只是勉强任职罢了。”
季均棠的才华我之前在相府也了解过:出生寒门,生不逢时,怀才不遇。
屈居书院助教,其实是委屈了他的。
来到书院的时候,正是早课期间。
整个书院静悄悄的,我们一路从后门来到了伙房,刘婶已经等待多时。
她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冲季均棠调侃:“这就是你远方的两位表妹,当真是好模样,怪不得我几次为我那侄女说亲,你都瞧不上了。”
烟黛看着我和季均棠偷笑。
后者干咳了一声,直接拜别,逃出了伙房。
刘婶简单指导了一些食材的取用和刀具的使用,就由得我跟烟黛自由发挥。
我做了自己最拿手的酱香饼和胡辣汤,烟黛则做了时令菜土豆烧鸡。
午休分菜时,刘婶从食堂回来,
脸色霞红,就差亲自捧上茶去。
父亲坐于下手,做小伏低:“是的,家女温岭实在不济,出了这等丑事,已经自请去了青缈庵,而家中嫡次女温新秋,刚好及第之年,王爷不妨考虑换娶嫡次女。
下官愿在成亲之日奉上双倍嫁妆。”
墨则言挑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温新秋一眼。
似乎在做比较。
半响,笑了:“那也好,都是相国爱女,想必都不差的,只是相国你竟这么舍得,送如此貌美的千金常伴青灯古佛?”
相国大人平静道:“是她自个造的孽,我没有不好割舍的。”
墨则言突然大笑:“那不如这样,我可以勉为其难,娶她为妾如何?
如此姐妹佳人,同时伺候于我,也算是好事成双了。”
温新秋脸上一片煞白。
我只是面不改色,眼观鼻,鼻观心。
相国大人的声音一滞:“……王爷莫要说笑,常伴古佛是家女自己的意思,本来是准备直接许配给那救人的书生,可惜家女看不上,我便干脆顺了她的心思,眼不见心不烦了。”
“哦?”墨则言重新看向我,带着审视。
奈何我依旧低头看地,装傻子。
可能这动作终究让墨则言觉得无趣。
“那便罢了,我也不是胁迫之人。”
说着,一挥袖子,签下了与温新秋的婚书。
温新秋斜眼看我,眼里尽显得意。
五婚事换人后,温新秋的脑袋都快扬到了天上去。
每天都换着法儿的带着聘礼上的簪子链子裙子往我房前晃荡。
但是我忙的很,连门都懒得开。
她只能在外面吆喝:“姐姐,妹妹许久未见你,想你的紧,可否让我进来探望。”
我翻着手里的策论,研究着这个朝代目前的政况,无瑕分出心思。
只是随口打发:“贫尼已立誓常伴青灯古佛,红尘之事不再沾染,施主还请莫要叨扰了。”
这一番话下去,她通常会嗤笑一声离去。
这次大概是闭门羹吃多了气极,竟然直接撕破了脸:“跟我在这装什么,输了就是输了。”
我无奈摇头。
于我而言,没有比赛,又怎么会有输赢呢。
六身体好后,我收拾行囊,去了青缈庵。
走的时候,我就带了一名贴身丫环烟黛,和一辆装满了书、笔墨纸砚和蔬菜种子的马车。
继母假惺惺的抹了几滴眼泪,送了一包细软在我车上。
放东西的
一我重生之时,生母亡故,妾室被亲爹扶持成主母。
继妹陷害我落水,失了清白,也失了与庄亲王的姻缘。
亲爹逼我与那救我的穷书生成婚,保住声誉。
我毅然拒绝,投身于与青山的青灯古佛。
当然,青灯古佛只是一个幌子。
重活一世,我的梦想不再止于任何人,也不再托与任何人。
我有我的事要做。
穷其一生,只为将这事做的圆满罢了。
二我醒来的时候,头昏沉沉的,眼前晃动的阴影一个换了一个。
他们没说话的时候,我原以为是举着火炮和尖刀的鬼子。
胆战心惊的以为自己会被捅死。
直到扎进血肉里的是细细的救治的针。
我才骤然睁眼。
如画中走下来的古装女人被我狠厉的眼神惊愕住:“姑娘……你终于醒了……”我见到了烟罗的帐,绸缎的被,四周暖香似玉。
我迷茫无比。
“你落水了,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感觉如何?”
我看着她开开合合的嘴,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懂,但组合在一起就是诡异的很。
这时脑海里迟来的记忆才让我幡然醒悟。
我与身体的主人是同个姓名,名唤温岭。
我是相府嫡女,母亲生了顽疾,我便一直随侍在城外的庄子,陪她养病。
父亲与新纳的姨娘后来生了一儿一女。
母亲病故,姨娘就被扶持成主母。
我回府不久,同父异母的妹妹为了抢夺我与庄亲王从小定的婚事,设计我落水。
我被一穷书生所救,没死成,但名节败坏,婚事不成,也合了她心意。
眼前为我救治的女人是当朝御医泰大人的女儿泰酥。
二十未婚,一直来往于妇孺之间,诊治一些隐晦杂症。
得知她把我于噩梦中唤醒,我冲她真心道谢:“多谢女医官。”
她眼神复杂看我,但终究没说出什么。
而是唤来了我的父亲相国大人。
身后是原为姨娘的继母,还跟着那个有恃无恐的妹妹温新秋。
“姑娘底子较虚,还得娇养几日,不宜吹风。”
交代完毕,女医官功成身退。
相国大人待她一走,便怒火中烧的指责我:“好好的女孩,不待字闺中学习琴棋书画,跑去他人府邸看戏!
这下好了,庄亲王明天就要来退婚了!”
我看着他,有些稀奇。
亲生女儿落水,不见惊慌,反而吹胡子瞪眼,竟比那唱黄梅戏的旦角还生动万
,我不一定帮的了你,而且……”她苦笑:“我在王府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原来相府未出事之前,墨则言对温新秋还算是相敬如宾。
但最近相府失势,他已经流连于妾室之间许久,竟装也不装了。
王府下人们更是见风使舵,纷纷去拍那位妾室的马屁。
她这个庄亲王王妃的身份已名存实亡。
我不知道她如今竟如此萎靡。
拜别之前,对这位妹妹道:“不管如何,你都是庄亲王明媒正娶的王妃,爹爹现在只是暂扣职位,圣上未定罪之前,他依旧是相国,而你该拿出你以前欺负我的气势来,治理这个偌大的王府,我不信你做不到。”
毕竟之前算计我这么的有本事。
温新秋愕然片刻,终于笑出了声:“你说得对,你都这般自强,我也不该这般任人践踏。”
二十温新秋那边不成,我最终还是要去求季均棠。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去状元府,就在自家参山小院见到了他。
原来是念安不想我为难,竟然趁我去庄亲王府之际,偷偷去找了季均棠。
此时季均棠就立在院中,看着满室新开的茶花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管家已经早早的备了茶水在桌上。
他应当是没来多久,一口没喝。
据说季均棠当上状元后,媒婆都快踏破了门槛。
但是他连君王赐婚都能拒绝,怎么会去接收那些媒婆的介绍。
又因着之前送贺联一事,人人都道状元郎对参山娘子情根深种,非她不娶。
他没否认,于是这事便越传越真。
我想过解释,但是烟黛拦住了我:“这种谣言相当于给咱们参山牌商铺打广告,何乐而不为呢。”
理是这个理,但怪也真怪。
此时,看着季均棠那端正等待的君子模样,我突然叹了口气,心想:这下真是还不清了。
季均棠听到我的叹息,转过身来。
自上次喝酒一别后,他对我不再那般客气,直接唤我:“无殊。”
然后开门见山:“我听念安说了今日的事,泰酥姑娘这边我兴许可以帮忙。”
许是最近差事繁忙,他的眉间有诸多疲惫之色。
整个人少了些少年感,多了些稳重。
而那双眼里的黑越发浓郁,让人有些看不清情绪。
我看着这样的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季大人,我听外头的人都说你准备向我提亲,就想问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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