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之谢安石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玺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麦田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溢出,滴在石碑上竟化作金莲形状。沈砚之这才惊觉,她中的根本不是普通毒药,而是专门针对铸玺族的“灭脉散”——贺崇修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故意设局引他们来断云峡。“原来......我们是双胞胎。”苏晚棠苦笑,指尖抚过他掌心的金莲纹,“太后给我看的镜像记忆里,有个小女孩拿着半块玉佩......原来那是你。”远处传来马蹄声,沈砚之转头,看见贺崇修骑着黑马立在峡口,身后跟着南北两朝的军队。拓跋宏把玩着金镶玉扳指,谢安石的竹杖尖端渗出毒烟,两人脸上都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沈砚之,苏晚棠,”贺崇修张开双臂,露出胸前的饕餮纹身,“乖乖献祭,我便饶你们全尸。”他抬手一指石碑,“你们看,血契碑已经等了六十年,就等铸玺族的双脉血来开启。”沈砚之握紧苏晚棠的...
《双玺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溢出,滴在石碑上竟化作金莲形状。
沈砚之这才惊觉,她中的根本不是普通毒药,而是专门针对铸玺族的 “灭脉散”—— 贺崇修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故意设局引他们来断云峡。
“原来...... 我们是双胞胎。”
苏晚棠苦笑,指尖抚过他掌心的金莲纹,“太后给我看的镜像记忆里,有个小女孩拿着半块玉佩...... 原来那是你。”
远处传来马蹄声,沈砚之转头,看见贺崇修骑着黑马立在峡口,身后跟着南北两朝的军队。
拓跋宏把玩着金镶玉扳指,谢安石的竹杖尖端渗出毒烟,两人脸上都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
“沈砚之,苏晚棠,” 贺崇修张开双臂,露出胸前的饕餮纹身,“乖乖献祭,我便饶你们全尸。”
他抬手一指石碑,“你们看,血契碑已经等了六十年,就等铸玺族的双脉血来开启。”
沈砚之握紧苏晚棠的手,感觉到她脉搏正在逐渐减弱。
他突然想起阿狰的话:“您母亲要我杀的人是您自己。”
原来不是真的要杀他,而是要他在关键时刻做出选择 —— 是成为祭品,还是打破诅咒。
“砚之,” 苏晚棠突然吻了吻他眉心,“记得母亲说过的话吗?
我们守护的不是玉玺,而是......”她的话被一声惨叫打断。
阿狰浑身是血地冲过来,断剑抵住贺崇修咽喉:“铸玺族的血,只能由自己来祭!”
他转头看向沈砚之,双瞳中的玉色突然化作流动的金光,“少主人,用您的血,激活我的血契!”
沈砚之突然明白过来。
铸玺族的血卫,其实是用自己的血脉为铸玺族子弟续命。
阿狰不是要杀他,而是要代替他成为祭品。
他掏出青铜指套,划破自己手腕,将鲜血滴在阿狰后背的血契纹上。
金光骤起,阿狰的身体突然变得透明,双瞳化作两枚玉玺虚影。
他抱住贺崇修跃入岩浆,声音在空中回荡:“记住,双玺合璧的关键,不是血脉,而是......”岩浆炸开的瞬间,沈砚之看见两枚玉玺从阿狰体内飞出,缓缓落在石碑上的凹槽中。
苏晚棠的银镜突然碎裂,镜面碎片映出无数画面:母亲被剜去双眼,阿狰跪在血契碑前发誓,还有年幼的自己和苏晚棠在枯井中玩耍
能阻止双玺魔化......” 他突然发力挣断铁链,断剑碎片从剑鞘中弹出,如十二道寒星射向统领面门。
混乱中,沈砚之抱着苏晚棠跃过暗河上的浮桥。
桥板突然断裂,他急忙甩出青铜指套中的银丝,勾住洞顶石笋。
苏晚棠突然在他怀中睁眼,指尖点向他后心某处穴位:“屏住呼吸!”
一股腥风从下方掠过,沈砚之低头,看见数十条浑身布满毒鳞的 “血玉蜈” 正顺着桥柱爬上来。
苏晚棠不知何时掏出一枚银镜,镜面反射的火光映出洞壁上的机关 —— 那是个刻着九瓣金莲的转盘。
“转三圈,逆时针。”
她的声音虚弱却坚定,“我在太后寝殿见过类似的机关。”
沈砚之依言转动转盘,只听一阵齿轮轰鸣,前方石壁裂开一道缝隙,透出冰冷的月光。
背后突然传来阿狰的怒吼:“快走!
别管我!”
沈砚之回头,看见阿狰被天狼卫按在地上,统领的刀正捅向他心脏。
“阿狰!”
沈砚之惊呼出声,却被苏晚棠咬住下唇:“他是血卫,死不了。”
她的银镜突然发热,镜面上浮现出一行血字:“双玺现,金莲灭,血祭起,天下劫。”
断云峡的夜风裹挟着硫磺味扑面而来。
沈砚之望着谷底翻滚的岩浆,想起楼主的话:“血契碑就在岩浆中央,每六十年才会浮出水面一次,今年恰逢周期。”
他低头看怀中的苏晚棠,她的金莲胎记正在月光下发出微光,与他掌心的纹路遥相呼应。
“你...... 有没有梦见过枯井?”
苏晚棠突然开口,“我总梦见一个男孩,他手里拿着半块虎符,井壁上的金莲在流血......”沈砚之浑身剧震,险些松开手中的银丝。
他终于明白为何第一次见到她,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 那不是因为胎记,而是因为他们共享着同一个童年记忆。
母亲说的 “双生守护”,根本不是指两人共同守护玉玺,而是他们本身就是解开诅咒的钥匙。
谷底突然传来闷雷般的轰鸣,岩浆中缓缓升起一座石碑。
碑身布满裂痕,却在裂缝中渗出金色血液。
沈砚之认出那是母亲的笔迹:“双脉合,诅咒破,非玉碎,即人亡。”
苏晚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金色血液从她嘴角
浮现出尘封二十年的画面:年轻的沈母被绑在镜柱上,谢安石手持银刀逼近,而太后就站在一旁,手中捧着染血的玉玺残片。
“她不愿用双生子血祭铸玺,” 太后的声音带着颤音,“所以哀家只能剜去她的‘窥玺眼’,让她永远无法看见双玺现世......” 义眼突然射出一道金光,击中沈砚之眉心,“但你们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苏晚棠的金鳞胎记突然暴走,她扯下太后的义眼摔在地上,碎片中映出截然不同的记忆:沈母将双生子塞进枯井后,转身对太后露出微笑:“若有一日他们活着,定会让玉玺不再饮血。”
而谢安石的刀,其实是刺向试图灭口的太后暗卫。
“你一直在利用我们!”
沈砚之握紧拳头,掌心的玉玺粉末化作金光缠绕指尖,“什么仁孝立国,不过是掩盖铸玺的血腥!”
他挥拳击碎青铜镜,镜中竟掉出一具骷髅,颈间挂着的正是苏晚棠的半块玉佩。
宫殿剧烈震动,三十六面镜子同时翻转,露出背面刻着的 “血祭阵图”。
太后冷笑一声,退入镜阵深处:“既然你们知道了真相,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记住,铸玺族的血,只能为皇室流淌!”
镜阵中突然涌出无数幻影,拓跋宏的金镶玉扳指、谢安石的毒烟竹杖、贺崇修的饕餮纹身...... 苏晚棠的银镜碎片突然自燃,碎片映出阿狰的脸 —— 他站在万机楼废墟中,手中握着楼主的狐狸面具,面具下竟是铸玺族的金莲纹章。
“楼主是叛徒!”
她惊呼出声,“他给我的‘还魂丹’其实是......” 话音未落,腹中突然剧痛,金鳞胎记开始逆向生长,竟在皮肤上勾勒出玉玺纹路。
沈砚之这才惊觉,所谓 “新玺融身” 根本不是祝福,而是铸玺族最后的诅咒 —— 他们终将变成活的玉玺,被他人掌控。
镜阵出口突然打开,万机楼楼主的狐狸面具悬浮在空中:“聪明的孩子,” 沙哑的声音带着笑意,“太后需要活玉玺,而我需要死祭品。
现在,该让你们的血,真正发挥作用了。”
面具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血契碑残片,碎片上的纹路与沈砚之掌心苏晚棠突然推开沈砚之,金鳞胎记化作利刃割
。
“原来...... 我们才是真正的玉玺。”
苏晚棠轻声说,金莲胎记正在逐渐消失,“铸玺族用自己的血脉铸玺,所以玉玺才会认主......”沈砚之抱住她逐渐冰冷的身体,感觉到自己掌心的金莲纹也在消退。
远处传来拓跋宏的怒吼,谢安石的毒烟正向他们飘来。
他突然举起两枚玉玺,对着天空大喊:“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重新铸玺!”
金光闪过,两枚玉玺突然化作粉末,融入沈砚之和苏晚棠体内。
当谢安石的毒烟触到他们时,竟化作朵朵金莲,飘向天际。
沈砚之低头,看见苏晚棠嘴角露出微笑,耳后的星砂痣正在变成一枚真正的金莲印记。
“砚之,你看......” 她指向前方,岩浆退去,露出一块刻着 “天下归一” 的新碑。
沈砚之突然明白,阿狰最后想说的是 —— 双玺合璧的关键,不是血祭,而是铸玺族愿意放弃守护的觉悟。
拓跋宏和谢安石惊恐地后退,他们的军队突然开始自相残杀。
沈砚之抱着苏晚棠走向峡口,月光为他们镀上一层金边。
他知道,从此刻起,江湖上将流传新的传说 —— 铸玺族的双子,用自己的血脉,重铸了天下的秩序。
金陵城的晨雾混着铜铃声漫过朱雀桥,沈砚之望着宫墙上的九瓣金莲浮雕,掌心残留的玉玺粉末突然发烫。
苏晚棠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耳后星砂痣 —— 此刻那印记已变成活物般的金鳞,在晨光中泛着细碎光芒。
“当心镜像。”
她忽然抓住他手腕,银镜碎片在袖中发出细碎轻响,“太后的‘摄魂镜’能篡改记忆,我在北朝冷宫见过类似的......” 话未说完,宫门突然洞开,八名金吾卫抬着鎏金软轿出现,轿帘上绣着的 “仁孝” 二字正在渗出墨汁,宛如鲜血。
轿中传来苍老的咳嗽声:“砚之,棠儿,快随哀家来。”
南朝太后掀开轿帘,她左眼蒙着的珍珠眼罩下渗出金线 —— 那是用铸玺族秘法治愈的创伤。
沈砚之浑身血液凝固,想起母亲被剜去的双眼,和太后眼罩下那枚一模一样的金莲义眼。
璇玑殿内烛火摇曳,三十六面青铜镜环成同心圆。
太后摘下眼罩,金莲义眼突然发出微光,镜面上
,露出背面用密线绣着的星图 —— 那是南朝皇室秘不外传的 “璇玑二十八宿图”。
井底积水没过头顶的刹那,沈砚之摸到一块凸起的石壁。
指尖拂过上面的纹路,瞳孔骤然收缩 —— 那是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八个古篆,与母亲临终前的话在耳畔重叠。
他突然想起母亲总在月圆时对着夜空叹息:“砚儿,我们沈氏守护的从来不是玉玺,而是......”黑暗彻底吞噬视线前,沈砚之将虎符塞进母亲掌心,用自己的血在她手背画下一个残缺的金莲。
他不知道,这个雨夜会成为他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的起点,更不知道,那半幅染血的蜀锦,会在五年后成为揭开双玺迷局的第一把钥匙。
建安二十八年,惊蛰。
北朝都城建康,丞相府西跨院。
沈砚之握着羊毫的手悬在《永乐大典》残卷上方,笔尖的墨汁在 “受命于天” 四字上晕开小团阴影。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子时三刻,正是阴气最盛的时辰。
他指尖轻叩桌面,三短一长,暗合南朝密语 “危” 的信号。
“先生可是累了?”
侍女端着参茶进来,袖口露出的青色刺青让沈砚之瞳孔微缩 —— 那是北朝 “天狼卫” 的狼首图腾。
他不动声色地将残卷翻到下一页,露出背面用密蜡写着的 “贺崇修密室在东跨院第三根廊柱下”。
“有劳姑娘换盏新茶。”
沈砚之微笑着抬头,左手无名指上的青铜指套轻轻擦过侍女手腕。
指套内侧的机关弹出一根细针,针尖沾着的 “迷心散” 瞬间渗入皮肤。
侍女眼神立刻变得涣散,捧着茶盏的手开始发抖。
就在此时,窗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沈砚之抄起残卷跃出窗外,只见一名白衣女子倒在满地茶盏碎片中,绣着金莲图案的袖口露出半截银簪 —— 与母亲当年的发簪形制 。
女子抬起头,耳后那颗星砂痣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红光,像滴未落的血。
“救...... 救命......” 她嗓音沙哑,突然咳出一口黑血。
沈砚之嗅到血腥气中混杂的 “牵机散” 味道,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蜜蜡丸塞进她口中。
指尖触到她后颈,竟摸到与自己的蝴蝶骨凸起 ——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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