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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为了当驸马抛弃我,我转头嫁给状元郎阿远竹马全文

小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竹马去京城任职那天,我撑船去送他。他嫌我蠢笨丢人,船行到一半就换乘了高头大马。我在湖中气喘吁吁。他只淡漠看我:“阿远,你脑子不聪明,替我照顾好家里,三年后我会回来接你。”三年后,他做了驸马。而我笑着送自己的新科状元夫君去当官。十里长街尽头,他问我:“阿远,你不是说好了会等我?”我摇了摇头:“我脑子不聪明,早就忘了。”......“阿远,你相公考上了探花,以后就是官家了,你这傻子,真是傻人有傻福!”我在田里锄地。一锄头一个坑。我男人在不远处的码头边上,一身红衣向周围祝贺的人道谢。邻居大娘看到后摇了摇头:“唉,这傻子有福也守不住。”我叫阿远,今年二十有二。我其实不是天生的傻子。八岁之前,我还是村里最机灵的丫头。喜欢捣鼓草药,以后想做个医...

主角:阿远竹马   更新:2025-04-23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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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远竹马的女频言情小说《竹马为了当驸马抛弃我,我转头嫁给状元郎阿远竹马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竹马去京城任职那天,我撑船去送他。他嫌我蠢笨丢人,船行到一半就换乘了高头大马。我在湖中气喘吁吁。他只淡漠看我:“阿远,你脑子不聪明,替我照顾好家里,三年后我会回来接你。”三年后,他做了驸马。而我笑着送自己的新科状元夫君去当官。十里长街尽头,他问我:“阿远,你不是说好了会等我?”我摇了摇头:“我脑子不聪明,早就忘了。”......“阿远,你相公考上了探花,以后就是官家了,你这傻子,真是傻人有傻福!”我在田里锄地。一锄头一个坑。我男人在不远处的码头边上,一身红衣向周围祝贺的人道谢。邻居大娘看到后摇了摇头:“唉,这傻子有福也守不住。”我叫阿远,今年二十有二。我其实不是天生的傻子。八岁之前,我还是村里最机灵的丫头。喜欢捣鼓草药,以后想做个医...

《竹马为了当驸马抛弃我,我转头嫁给状元郎阿远竹马全文》精彩片段




竹马去京城任职那天,我撑船去送他。

他嫌我蠢笨丢人,船行到一半就换乘了高头大马。

我在湖中气喘吁吁。

他只淡漠看我:

“阿远,你脑子不聪明,替我照顾好家里,三年后我会回来接你。”

三年后,他做了驸马。

而我笑着送自己的新科状元夫君去当官。

十里长街尽头,他问我:

“阿远,你不是说好了会等我?”

我摇了摇头:

“我脑子不聪明,早就忘了。”

......

“阿远,你相公考上了探花,以后就是官家了,你这傻子,真是傻人有傻福!”

我在田里锄地。

一锄头一个坑。

我男人在不远处的码头边上,一身红衣向周围祝贺的人道谢。

邻居大娘看到后摇了摇头:

“唉,这傻子有福也守不住。”

我叫阿远,今年二十有二。

我其实不是天生的傻子。

八岁之前,我还是村里最机灵的丫头。

喜欢捣鼓草药,以后想做个医师。

八岁之后,我和杨臣去水边捞田螺,两个人一起掉进了水里。

杨臣吓得半死,被救起来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七天后的早上,爹娘发现田里的稻子没人收。

才想起来一起去捞田螺的,还有他们闺女。

等他们在下游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发烧烧傻了。

爹娘哭着要杨家负责。

杨臣爹无奈,只能花了两袋子稻谷和一条腊肉,把我买来给杨臣做了童养媳。

我做不了医师了。

但是读书人做我相公,也还不错。

爹死后,家里没了收入来源。

杨臣读书好,却是天生手不能提腰不能扛的富贵命。

去地里干了两天,就病得起不来床。

他穿着孝服,脸色苍白地握住我的手:

“阿远,读书用钱多,以后还得过日子,我就不读了。”

我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杨臣长得真好看。

若是那时候他放弃读书,今日就做不了官了。

幸好傻子力气大。

我去码头上替人扛大包,手都磨破了。

硬是供出来一个读书人。

眼看着船要走了,我急匆匆扔下锄头,抢过船夫手里的船桨。

“相公,我送你最后一程。”

杨臣脸色不太好,只碍于读书人的矜持,没有跟我当众翻脸。

岸上有同乡笑道:

“杨臣,你真是有福了,老婆对你这么好。”

杨臣的脸彻底阴了下来,坐在角落里不再说话。

他这是生气了。

我看不懂。

我千里迢迢送他去城里,我没抱怨他倒是抱怨起来了。

出了村子十多里地,杨臣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他长得好看,一张嘴柔情蜜语更是让我脸有些臊得慌。

杨臣指了指岸上一群同样华服的读书人,对我叮嘱道:

“阿远,以后我做了官,我们就不是一路人了,我记得你的恩情,到时候会回家接你。”

我有些懵。

岸上的人在催促,杨臣推了我一把,不让他们看清我的容貌。

“我跟船夫叮嘱几句!”

他把我推搡进船舱,自己跳上了岸。

小船孤零零地飘在湖中央。

杨臣好像不要我了。

话本里说读书总是负心人,我跟杨臣说起这事的时候,他让我少看点。

唉。




村里人都知道我的事,然而村里讨生活的谁又不辛苦?

大娘一把年纪都要每天下地干活,我好歹年轻力气大,干起活来更麻利。

秦钰君叹息一声:

“阿远姑娘,你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我带你去城里找个轻松些的活计怎么样?”

此刻他脸上泪痕未干,配上那张略显苍白的脸,让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所问非所答道:

“钰君,你长得真好看,比我相公还好看。”

秦钰君脸又红了。

那天之后,秦钰君时常回村里。

他经常过来找我,有时候也教我认几个字。

大娘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们两个,看到我痴傻呆滞的目光,又放心地摇了摇头。

有些怜爱地拂过我头顶:

“我儿眼光也不至于差成这样?”

我对她翻白眼:“我又不想做你儿媳妇。”

我这人不喜欢被管束,大娘平时最爱唠叨,要是嫁进她家,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

秦钰君也只是教我认字而已。

他带我背了三字经和弟子规,我实在听不懂,他就教我写我的名字。

第一个字还没落下,他问我:

“阿远,你叫什么名字?”

读书人就是奇怪。

我对他说:“我就叫阿远,从前我爹也这么喊我,他说闺女离得远点,我娘才能生出来给他生个有根的。”

秦钰君沉默了。

他这人的情绪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以前我好歹能看出杨臣生气,对秦钰君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握住我的手,一笔一划教我写字。

写完远,他又写了一个秦字。

我连起来念:“秦远。”

真好听。

村里人阿远阿远地叫,总像是在叫小狗。

阿远和阿花阿黄,其实没什么区别。

杨臣说,人总得是有名有姓的,以后下了阴曹地府,才有人给他烧供奉。

我害怕极了。

因为我太姥姥没有姓,死后被太公一家随便扔在了乱坟岗。

可杨臣不愿意让我姓杨。

他说我还没过门,家里的列祖列宗不会同意。

幸好,秦远应该比杨远要好听一些。

秦钰君身上有股好闻的松香味,我用力嗅了嗅,打了个喷嚏。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很少想起杨臣。

从前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杨臣却要点灯熬油到清晨。

每天睡醒后,我盯着他刚刚睡下的容颜,轻声叫一句相公。

唯独有一次,我出去干活时候杨臣还没睡下。

他刚写了一篇策论,正对着空荡荡的墙壁指点江山。

见我醒了,把我拉过去,跟我讲了一个时辰的治国平天下。

很少有人愿意跟我说话,我反应慢,他们说了我也只会傻呵呵地笑。

讲完策论,杨臣突然把我拉进怀里。

“阿远,以后若是我登了凌云志,一定不会负你。”

我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

就问他:“相公,你会带我住大房子?让我也像城里那些夫人一样穿漂亮衣服吗?”

他满肚子的挥斥方遒无处安放,随口答道:

“若是我负你,日后定五雷轰顶,不可超生。”

这点好,我记了很多年。




我其实不是很难过。

一个傻子,哪有那么多喜怒哀乐。

我把这事跟邻居大娘说了。

我没哭,邻居大娘先泣不成声。

“我就说了读书人不靠谱,阿远真是可怜的丫头。”

她话锋一转:“不过我看村头瘸腿的老张就不错,人年纪大了会疼人,到时候他出五两银子做彩礼,你分大娘一半就行。”

这倒也不必。

我拎着小板凳坐在树下躲太阳,跟大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她是我八岁那年来我们村的,听说她以前以前在宫里做过嬷嬷,讲起那些宫闱秘辛头头是道,我也听个乐呵。

等到日上三竿,大娘一拍巴掌想起了正经事。

她在城里读书的养子今天回来。

我帮大娘扛着锄头送她回去。

来到门口,一个身形消瘦的青年出门迎我们。

我忘了言语,只蹦出一句话:

“诶呦,真俊!”

大娘一巴掌拍我脑门上:“你个傻子还惦记上老娘儿子了!”

青年被我说得面色涨红,半晌只回我一句:

“姑娘你也俊!”

大娘恨铁不成钢,又狠狠踹了他一脚。

等我帮她收好农具,她才给我介绍道:

“钰君之前一直在城里住,他是读书人,以后可是要娶世家小姐的,你个傻子可不许惦记,以后大娘给你介绍点王二麻子赵瘸子,咱们老老实实过一辈子。”

我摇头:“大娘,我也不想你做我婆婆。”

我们聊的话题实在粗鄙不堪,秦钰君脸红得吓人。

他一个读书人,到底听不来这些。

大娘给我俩一人做了一碗面。

我饿得发慌,狼吞虎咽地吃完面条,才有时间观察秦钰君。

同样都是读书人,秦钰君比杨臣多了一分文雅,吃东西的时候不会发出声音,也不会用稻草棍子剔牙。

要是读书人都像秦钰君那样,就算都是负心汉,也实在是赏心悦目。

我们两个吃完饭了,就对坐着大眼瞪小眼。

秦钰君先是憋不住,问我:

“阿远姑娘平时有什么喜好吗?”

我给他看我满是老茧的手。

“喜欢扛东西,种地,扛一包货有五文钱,够买两个包子。”

他不说话了。

从前杨臣最讨厌我说起码头的事。

他管这个叫有辱斯文。

有次我被码头的小工抢了生意,回去把这事跟杨臣说。

他正在看书,我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那就明天再干,活也不是一天做完的。”

第二天起床,他管我要钱买包子。

我瞪大了眼:“相公,昨天不是跟你说了我生意被抢......”

杨臣又不高兴了,饿着肚子一天不跟我说话。

还是我晚上干活回来从邻居大娘家顺了个鸡腿,才哄好他。

他一边吃一边叹息: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听不懂。

算了,听不懂就听不懂吧。

读书人的事,总是高深一些。

幸好我傻人有傻福,那小工第二天摔断了腿,连续几天不能抢我的活。

我把手抽回来。

抬眼却是一双满是心疼的眼。

“阿远姑娘,这些年你也是辛苦了。”

他的眼泪大颗大颗落在我的掌心,烫得那些茧子发疼。

我茫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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