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同尘顾莫争的武侠仙侠小说《穿书:炮灰靠土味情话攻略反派姜同尘顾莫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商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同尘给他们每人分了一份糕点,每个人都喜滋滋的,只听身后嘭的一声。顾莫争把他的包袱仍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进屋。“别管他,别管他,不知道又发什么疯。”李牧本乐呵呵往嘴里塞着糕点,显然不满意顾莫争搅和气氛。姜同尘看了一会沾了土的包袱,走过去捡起来。他随意笑笑:“说不定有原因呢,他师兄们先吃,我去瞧瞧。”顾莫争房里关着窗户,阳光透不进来,阴沉沉的,跟他本人一样。姜同尘小心的把手里的糕点放在桌上。“这是给师兄的那份。”他把油纸包推到顾莫争面前。顾莫争应当不会幼稚到跟其他师兄们攀比吧……可顾莫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滚出去。”直觉告诉姜同尘自己要是真滚出去就真完了。他默默打开纸包,露出里面小巧精致的海棠酥。“特意给师兄留的,跟他们的都不一样。”姜...
《穿书:炮灰靠土味情话攻略反派姜同尘顾莫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姜同尘给他们每人分了一份糕点,每个人都喜滋滋的,只听身后嘭的一声。顾莫争把他的包袱仍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进屋。
“别管他,别管他,不知道又发什么疯。”李牧本乐呵呵往嘴里塞着糕点,显然不满意顾莫争搅和气氛。
姜同尘看了一会沾了土的包袱,走过去捡起来。
他随意笑笑:“说不定有原因呢,他师兄们先吃,我去瞧瞧。”
顾莫争房里关着窗户,阳光透不进来,阴沉沉的,跟他本人一样。姜同尘小心的把手里的糕点放在桌上。
“这是给师兄的那份。”他把油纸包推到顾莫争面前。
顾莫争应当不会幼稚到跟其他师兄们攀比吧……
可顾莫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滚出去。”
直觉告诉姜同尘自己要是真滚出去就真完了。他默默打开纸包,露出里面小巧精致的海棠酥。
“特意给师兄留的,跟他们的都不一样。”姜同尘惨兮兮的补救。
眼前一直垂着的眼皮忽然抬起,黢黑的眸子让姜同尘头皮发麻。
“为什么只有一份。”
“啊?”本来就只有一份啊!他原先想私吞的!这不拿来讨好你了!姜同尘二丈摸不着头脑。
“你给了他两份。”说完就抿紧了嘴。
姜同尘自认公平,本着一人一份的原则,一时间没想起来:“你说谁?”
顾莫争却怎么都不说话了,最后憋出一句:出去。
顾莫争沉郁的点比他预料的更幼稚。
该不会是资助陆长明攻略沈未宁的那份吧……他要怎么说……总不好说那份是用来卷你的吧。
沈未宁可是他的白月光啊……姜同尘喉结上下吞咽。
他真假半掺:“那份是给师尊的,我…让大师兄捎过去。”
这话像是触了顾莫争的逆鳞,他像只豹子一样跳起,恶狠狠的瞪着他,将那份糕点划拉从桌上扫了下去。
海棠酥碎成渣。顾莫争毫不在意的碾上去。
“你敢骗我?”他沉了脸,如一只发怒的狮子。
“滚!”
小腿热度噌的窜上来,姜同尘感觉身旁像开了冷气,想说几句好话却被灵气封了嘴,又被一另道灵气一脚踹出门。
他坐在地上揉着屁股,妈的,不说又生气,解释又不听,顾莫争真难伺候,就是可惜了那包海棠酥。
给他惯的。
姜同尘干脆采取冷淡措施,晾着他。
顾莫争还真的一连几天都没理他,晨训就站在他身后阴恻恻的看他。李牧这样的粗大条的人都看出来了,他凑到姜同尘耳边:“他这几天怎么老盯着你?”
身后的视线像要两把利刃,李牧凑过来后简直要化为实质。
姜同尘勉强笑笑,避开李牧,他耳朵有些敏感:“四师兄吃点猪肝补补眼?眼神不太好啊,二师兄肯定是在看师尊啊。”
“是吗?”李牧呆呆挠头,被顾莫争突然瞪了一眼,“嘶…小七你说得对,我眼神不大行,他不仅盯着你,他还盯我。”
祸不单行,刚回山门偏偏赶上统考。
为什么修仙门派还要考试啊!姜同尘一时也顾不上顾莫争了,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
他抱着各种心经,念叨着我志愿献身书海,投入藏书阁的怀抱。
满眼都是字,姜同尘眼花缭乱,在知识的海洋里溺水挣扎,巴不得一个脑子分两个用。他长叹一口气,要是过不了,就要重修心经,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系统也没说需要考试啊!
苦海无涯,何方是岸!
这只鲛人被关押在戒律堂附近,听闻鲛人凶悍无比,派了专人看守。可姜同尘却没见什么看守人员。
直到他见到那只鲛,一只银尾的鲛人被扔在树下,鳞片干的卷起,双眼紧闭昏迷,像要窒息。这时,姜同尘才明白,哪怕水中的佼兽,在陆上也注定无力。
专门关押鲛人的池子还没有建好,看守的人员知晓,在陆地上,鲛人没有活动能力。一早躲到角落呼呼入睡。
书中各族间的矛盾常年不断,人族将妖看做补给的法宝,而妖又将人族视作低等的族群。
哪怕这只鲛今天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觉得可惜。
姜同尘找来一个木桶,挎着满满一壶水,摇摇晃晃,哗啦浇在鲛人身上。这桶水只够湿润鲛人半个尾巴,待他提着第二壶水回来时,鲛人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姜同尘见到鲛人露出了锋利的爪甲,他提心吊胆的把水浇在鲛身上,湿润了身体,鲛人才眼中的警惕才慢慢褪去。
还不是老子可怜你!怕你晒成鱼干!告诉你小鱼干!别不知好歹!
鲛人甩了下靓丽的银色鱼尾,那尾巴并未因为在地上沾了一层土而蒙尘。忽然,姜同尘动作一顿。
这鲛……好像是紫虚灭门的诱因啊……
剧情里顾莫争放出饕餮后,饕餮因灭族之仇,来到紫虚,大杀一方。
除此之外,更要命的是其他门派暗中的觊觎,他们想要夺走这只鲛,暗中相助于饕餮。
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谁都没能得到这只鲛,这只鲛人从头到尾,被顾莫争吞吃殆尽。
逆鳞,内丹,鲛人血肉,无论是紫虚还是其他门派全部落空。紫虚门不复,沈未宁暗算重伤,陆长明成了紫虚为数不多的幸存者
只是因为一只鲛。
姜同尘汗流直下,心绪乱了一瞬。虽知自己这番举动并不会彻底影响剧情的走向,但他仍给鲛人放了桶水,留给鲛人一个离去的背影。
一时心软给鲛人泼水耽误了下午戒律堂的课,闫葛长老罚他抄十遍心经。直到下课姜同尘仍在角落埋头苦抄。
戒律堂的人走了个干净,姜同尘手要抄断了,字迹逐渐狂潦不耐,一段黑影遮在他的桌上。
“姜同尘。”顾莫争嗓音冰冷。“今后,随我修炼,直至金丹。”
姜同尘太弱了,任何人,哪怕是黄胜这样的杂碎都能在他这里捞到便宜。
原本飞舞的笔尖忽然顿住,姜同尘愣愣抬头,看到熟悉的黑衣,又觉得分外陌生。
金丹……
他都快忘了,他是靠着自己那颗缥缈虚无的金丹才勉强留了条小命。
他哑巴了一样,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顾莫争的身影挡住窗户泄露的阳光,姜同尘见他眯起双眼:“若你听话些……我便保你一条性命。”
我真是谢谢你的慷慨大度!
手中毛笔愣神中在纸上染开一滩墨水,姜同尘慌忙拿开笔,企图拯救一下手里的罚抄。
但顾莫争却直接捏住了他右手手腕。
他拽着那只胳膊,把姜同尘逼在桌椅和墙围成的角落。苍白的脸迅速在姜同尘面前放大,黢黑的眼像要将他拉进深渊。
但那双眼里,此刻压抑着复杂厚重的情绪。
“你和魏柩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样子的顾莫争压迫感更强了,姜同尘极力侧着脸躲开顾莫争侵略的视线,满眼慌乱:“魏柩……魏柩上次不是被师兄在山下打跑了吗……”
这二人是太渊峰的弟子,见黄胜受伤气不打一处来,手中力道不止,想把姜同尘的胳膊也拧下来。
抬眼间,他看到坐在角落里一脸意味深长的顾莫争。
“帮我……二师兄……”姜同尘的声音简直微弱的像只蚊子。
那两人将他胳膊一拧,卸掉了一只胳膊,姜同尘痛呼一声,五官扭曲:“求你了……顾莫争……”
转眼,身后的那两名弟子突然失控,松开姜同尘的手臂,像被提线控制的木偶,忽然和对方对打起来。
众人均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不明白好好两个人会忽然得了心疯扭打在一起。
姜同尘心知肚明,是顾莫争的傀儡术。
兴许是看他太过可怜,又或许会影响到移动血库的批量生产,顾莫争出手了。
“再闹事就小心点,终南峰也不是吃素的!”顾莫争站起来,冰冷的视线扫过其他人道。
众人见有人给姜同尘出头,也不好再闹,纷纷偃旗息鼓。
姜同尘趁机站起来,踉跄着跑了几步,却在靠近顾莫争时,噗通扑在他腿上。
顾莫争身上没几两肉,骨头硌得人生疼,姜同尘抬眼又对上了顾莫争绷紧的面容。
“哈…多谢师兄…师兄威猛!”他跪在地上装乖卖巧。
那只冰冷的大手将他从身上扯下来,丢到一边:“滚远点。”
啧,供血就是宝。没血就扔到一边。
有了顾莫争的庇护,这顿饭他终于安安稳稳吃了下来。姜同尘给自己接上脱臼的手臂,低头安静用餐,时不时瞥一下顾莫争。
看着看着,他发现顾莫争长成现在这样瘦骨嶙峋是有原因的,顾莫争兴致缺缺的啃了个馒头,碗里的菜一口没动。
反派又不是净灵体,纯靠天地灵气,根本不足以支撑他这么高个头的营养。
姜同尘又偷看了一眼反派,瞥见他削瘦的肩膀。沉默的想:龙嘛,不吃菜很正常。
忽然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再看,就把你眼挖掉。”
姜同尘打了个哆嗦,低头扒菜。
饭后,姜同尘换了身干净衣服,蹿到后山去消食。
后山不少野果子,本是来消食的,结果出来一趟却又吃了个半饱。想着不能白来一趟,姜同尘召出本命法器,一把流光溢彩的青色弓箭出现在他手里。
灵气自动凝结成一道羽箭,箭弓拉满,嗖的一声飞出去,射中一只斑斓野鸡。
倘若有人路过,怕是会骂他有病。拿本命法器射野鸡?哪有这么糟蹋的?
但他却乐颠颠捡了野鸡,找了块空旷地生火。
仙门没有料汁,他只得做了个简易版的叫花鸡。
等忙活完,天都快暗了。姜同尘捧着鸡一路小跑,生怕凉了。
有吃的,当然先去孝敬孝敬任务对象他老人家。
毕竟他瘦的只剩骨头了。
香味一路飘散,终南峰只有陆长明一人有资格住在师尊侧殿,其他人都被安置在弟子房。
姜同尘踏进弟子房,被李牧给拦住了:“小七,这是什么好东西?”
他匆匆掠过李牧,忙表歉意:“这只鸡已经有约了,下次给四师兄也带一份!”
在李牧诧异的目光里,他光明正大的踏进顾莫争房里。
“二师兄?”姜同尘探头。
顾莫争在榻上屏息凝神,眉峰蹙起,皮肤接近病态的苍白。不清楚这究竟是妖族的特性还是缺乏营养。
姜同尘献宝一般举着鸡:“我看师兄中午没有胃口,想着是不是食盏斋的伙食不好,特地给师兄抓了只鸡。”
“这就不懂了吧?”那路人有些得意,“这讲的是当年饕餮一族为害人间,陆家家主舍命斩饕餮!当年我可是亲眼见过的!差点命都没了。”
那路人是个自来熟,滔滔不绝的跟姜同尘讲起来,一阵邪风刮过,姜同尘在风里察觉到了熟悉的灵气。
“走水了!走水了!”一声惊呼,周围的看客唰的散去。火苗自皮影后面的纸灯笼燃起,在风中愈燃愈烈,滋滋蔓延到皮影摊上。
“哎呀!娘啊!我的皮影!”摊主急得汗下不止。
“邪门了!怎么灭不了!”有人抬水而来,却怎么扑都不灭。
一片嘈杂中,直到皮影摊烧成灰儿,再找不出一片可用的皮影,那火才堪堪熄灭。
顾莫争平白无故烧人家摊子干什么!
姜同尘坐立难安,掏出一把碎银,递给摊在地上的皮影摊主,真诚道歉:“我们不对,这事儿是我们不对,这些赔给你。”
摊主还沉浸在呆愣中,机械的接了银子。姜同尘转身去寻顾莫争却不见了人影。
这么大一个杀伤武器在人群里流浪,姜同尘头疼不已。
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过,姜同尘始终没找到顾莫争。忽然一只颇有力道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二师兄?”
姜同尘顺着力道看去,只见一身火红衣衫他便被扯到那人怀里。
角落里红衣男子笑得妖娆,“看我抓住了什么好东西,竟然是净灵体!这上元节也算没白走一遭。”
糟了!
“放手!”
姜同尘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红衣男子封了全身的灵力。他嗅着姜同尘得脖颈,缓慢又轻佻。
“你身上有其他妖的味道。我不喜欢。”他的气息喷在姜同尘脖子上,“等我回去把你做成鼎炉,洗干净这身腥味儿。”
姜同尘被他激出一身鸡皮,恶心至极。身后一道凌厉的骨刺破空而来,从二人间穿过,这骨刺位置卡的巧妙,既不会刺伤姜同尘,红衣男子也不得不松开对姜同尘的桎梏。
他被顾莫争飞身劫走。
“魏柩。”顾莫争面如沉水,嗓音淬冰。
名为“魏柩”的男人见此,红衣衣摆笑得都颤起来:“我说这味儿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你,怎么办,我更想要他了。”
他是魏柩?!那不是书里最后为沈未宁献出了一切的妖主吗?!
不去当他的舔狗来劫姜同尘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炮灰?
轰隆一声,魏柩和顾莫争斗起来,掀翻了一片摊子。
姜同尘紧急疏散人群,避免路人被这两个疯子伤到。原本热闹的路段唰的空了,躲在角落里那位路人大哥失声激动:“我又看见了又看见了!仙人斗法!我能回去吹一辈子!”
一根骨刺飞来,姜同尘眼疾手快拉开路人:“快走!都快走!不要命了吗!”
真是的,两个疯子。姜同尘心中怒骂,同为沈未宁的舔狗,怎么就不知谦让呢!
顾莫争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占了上峰,魏柩见势不妙,趁空子瞬间来到顾莫争身后,一把勒住了姜同尘的脖子。
姜同尘呼吸一滞,他多灾多难的脖子!
同时,阴沉爬上顾莫争苍白的脸。
“只要我用力,他的脖子可就断了,你也别想得到净灵体。”魏柩笑着,手中用力,姜同尘的脸因呼吸不畅渐渐涨红。
妈的,好师兄好师兄!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了!
或许感受到了姜同尘心中所想,顾莫争多了几分慎重,“你要如何?”
“让我带他走。”魏柩的下巴来回蹭着姜同尘的耳朵,看见顾莫争像刀子一样的眼神,更加放肆,不住往姜同尘耳朵里吹气。
“阴阳互生,交感互藏,五行相生,过则相乘……”这知识他不进脑子啊!
“背错了,是‘阴阳互根’,心经怎么都能忘?”清冽的嗓音自身后响起。
姜同尘转头便看到了一袭白衣,他神情一凝,手足无措:“师尊。”
怎么撞上沈未宁了。
他乱瞟着,脑袋里思绪乱飞:沈未宁长得真好看,再偷看一眼。
这一眼却被沈未宁敏锐的捕捉到,他皱着眉:“你的修为怎么还是止步不前,玩性太大,倘若下次再被我抓住,便要亲自监督你了。”
姜同尘小脸一垮,如丧考妣。
……不用了吧,你们这些主角怎么一个个总是喜欢折腾他。
藏书阁的烛灯点起,姜同尘一直待到夜幕降临,不是他多好学,是沈未宁一直将他扣到现在,直到他能流畅背完一本心经才肯放他走。
美人有毒,这话一点都没错。
出门时刚好碰到陆长明,沉静从容的气质扑面而来,额角有一层薄汗,应当是刚练完剑。
姜同尘本欲绕路躲开,陆长明的目光却直直看向藏书阁:“小七?”
眼神这么好!是不是背着我滴了莎普爱思!
姜同尘僵硬笑笑,去干饭的路上由一人变为两人。得知姜同尘全身心奉献于学习,陆长明表示欣慰,并提点一二,姜同尘带着醍醐灌顶的神色踏入食盏斋。
一道冷森森的寒意让茅塞顿开的姜同尘来不及回味知识的余香就被打入冷窟。
姜同尘掩饰着心惊,跟陆长明说笑。
顾莫争安安静静坐在那儿,谁都知道他不好惹,没人愿意靠近,周围空出一圈位子。姜同尘装作没看见他,老老实实打饭吃饭,安静的当个饭桶。
碗里都是青菜,他悄悄瞥顾莫争,果然顾莫争又是一口没动。前几天好不容易长上了一点肉这两天又瘦没了。
他狠狠填了一口饭,巴不得自己替顾莫争长肉。
“你们吵架了?”陆长明像是看出什么,冷不丁开口,把他吓一跳。
大师兄眼里似乎写着了然。
姜同尘一愣,紧跟着摇起头来,生怕他人对顾莫争的印象更差:“没有没有,二师兄一般都是独来独往,怎么会跟我吵架呢……”
话音刚落,顾莫争那边的碗筷铛的一响,他一身黑衣径直掠过姜同尘身后,带起一阵凉风,身影没入黑夜,消失在食盏斋门外。
或许是顾莫争为了故意折磨他,夜里入睡时,腿上的奴契烫的厉害,姜同尘卷起裤腿一看,密密麻麻的文字在他小腿上蜿蜒,像要烙进皮肤里,有些渗人,脚铐在他脚腕上若隐若现。
……狗反派,拿奴契折腾他。
第二日姜同尘说什么都不去藏书阁了,去后山寻了个清净地儿背书。边背边打瞌睡,昨晚的奴契的热度烫的他睡不着,甚至迷迷糊糊的想会不会点着褥子。
心经扣在脸上遮住太阳,他半梦半醒时,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蹭他,睁眼时却什么都没有。肯定是做梦,姜同尘没太在意。
今夜注定难眠,是谁挑灯夜读,哦,是他。姜同尘通宵达旦临时冲刺一晚,次日一早去了考场。
他抽中的位子在顾莫争身后,顶着硕大的黑眼圈路过时就听到顾莫争阴森森的冷哼。
姜同尘没管他。他快困死了。奴契连着折磨了他两晚,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憔悴了。
哈欠连天的做着发下卷子,最让他无语的是,考试时顾莫争竟瞥了一眼卷子就在前面睡起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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