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子舒云妤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为了继母将我送给兄弟后,我杀疯了晏子舒云妤 番外》,由网络作家“晏子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寂片刻,他打破了我们四目对视的沉默。“什么时候来的?能走了?怎么出来了?”我慌乱扯谎,仰头用濡湿的眸子望他,“刚来,看不到你有些心慌,睡不着。”晏子舒倒是对我的“依赖”有些惊讶和感动,他上前将我打横抱起,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乖,我给你讲故事哄睡。”我抬眼,看到了身后的林婉扭曲的脸,满是怨毒。似乎因为我坏了林婉的好事,她对我的敌意更加明显。次日一早,她将我堵在楼梯间。“云妤的脸色这么差,”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掐进我肩头,“该不会是在装病吸引子舒注意吧?”我吃痛,想扯下她用力的手却被她反手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云妤?你在哪?”晏子舒呼唤我的声音从楼梯转角传来。我刚想呼救,林婉却猛地将我的手按在她腰际,像条自噬的蛇往楼...
《未婚夫为了继母将我送给兄弟后,我杀疯了晏子舒云妤 番外》精彩片段
死寂片刻,他打破了我们四目对视的沉默。
“什么时候来的?
能走了?
怎么出来了?”
我慌乱扯谎,仰头用濡湿的眸子望他,“刚来,看不到你有些心慌,睡不着。”
晏子舒倒是对我的“依赖”有些惊讶和感动,他上前将我打横抱起,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乖,我给你讲故事哄睡。”
我抬眼,看到了身后的林婉扭曲的脸,满是怨毒。
似乎因为我坏了林婉的好事,她对我的敌意更加明显。
次日一早,她将我堵在楼梯间。
“云妤的脸色这么差,”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掐进我肩头,“该不会是在装病吸引子舒注意吧?”
我吃痛,想扯下她用力的手却被她反手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云妤?
你在哪?”
晏子舒呼唤我的声音从楼梯转角传来。
我刚想呼救,林婉却猛地将我的手按在她腰际,像条自噬的蛇往楼下倒去。
“小心!”
我在她坠落的瞬间伸手向前,只抓住了一把空气。
晏子舒冲过来时,正看见她如折翼的蝶跌下又长又高的台阶。
血珠从她膝盖、手臂、额头渗出来,在白色大理石上绽成红梅。
“不是我……”我颤抖的辩解被耳光打断。
晏子舒掐着我喉咙撞向墙面,瞳孔爬满血丝:“你怎么敢?!”
“就是她推我的.……”林婉颤抖着指向我,眼泪簌簌落下,“她恨我……”晏子舒的眼神彻底冷了。
他拳头落下,我数到第一百下时,终于听见自己三根肋骨断裂的脆响。
口腔里的血腥味漫上来,视线模糊前,我看见林婉勾起的唇角——那是个胜利者的微笑。
黑暗中我被扔到冰凉地板。
睁开肿胀的眼,看见晏子舒正用丝帕轻拭林婉的泪痕,唇瓣贴着她耳垂低语:“她真是屡教不改,婉姨,我帮你出气。
这次,我带你现场看她被一帮人糟蹋。”
林婉的轻笑像毒蛇吐信,“我可以亲自挑人吗?”
“当然,你开心就好。”
地下室的门锁咔哒合拢时,我摸索着扯断项链,冰凉的泪水混着血渍砸在项链里的微型通讯器屏幕上。
我按下求救键时,屏幕的冷光映出锁骨处青黑的掌印。
“哥哥,我赌输了,过来救我.……”五年前,我不顾哥哥的阻拦,绝食相逼要跟晏子舒这个浪名在外的海城太子爷在一起。
哥哥满目失望,“我暂时同意,但是你要隐藏京城姜家公主的身份。
如果你们能够挺过十年,我把姜家富可敌国的所有家产给你做嫁妆。”
我笑得天真,“哥哥,他已经浪子回头,发誓爱我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的心就放到肚子里吧……”呵,当时的我自信我们会相爱十年、百年.……可实际上连五年都走不下去了。
哥哥的调查组送来调查报告出来那天,嘴角噙着冷笑特意给晏子舒发了请柬。
晏子舒误以为哥哥愿意给他机会,撮合我们。
他特意选了那套我最喜欢的深蓝色西装,连袖扣都换成了我送的那对。
林婉在他出门时扯住他袖子,“别去!
这肯定是姜云妤设的局!”
“滚开!”
他甩开她的力道狠得像在甩脱什么脏东西,“当初如果不是你故意摔碎镯子装陷害她,我和她不会有今天!”
林婉踉跄跌坐在地,精心盘起的发髻散开几缕,活脱脱个疯妇。
她看着晏子舒头也不回地离开,突然癫狂的笑起来,随后起身趁保镖不注意冲到停车场驾驶车辆紧跟晏子舒前往姜家。
晏子舒踏入姜家时,西装笔挺,唇角带笑,仿佛笃定今日之后,我便会重新回到他身边。
“云川。”
他朝我哥哥颔首,嗓音温润如玉,一如当年初见时那般风度翩翩,“多谢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哥哥没说话,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抬手示意他入座。
晏子舒的目光却越过他,落到倚在二楼栏杆处的我,眼底的灼热几乎要将我烫穿,抬腿就要上楼。
“别急。”
姜云川扔给他一份文件,“先看看这个。”
晏子舒翻开第一页就僵住了。
那是他父亲的医疗报告,清楚地记载着神经毒素的痕迹。
而后面的购买记录显示,林婉在他父亲瘫痪昏迷前三个月购买了这类毒素。
晏子舒双眼布满血丝,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恐惧,与此同时大门就被猛地撞开。
林婉跌跌撞撞冲进来,真丝旗袍皱巴巴贴在身上,妆容晕得一塌糊涂。
“子舒!”
她扑上来抓住晏子舒的手臂,“我不许你跟姜云妤在一起,你爱的明明是我!”
晏子舒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先解释一下你给我爸下毒的事情。”
林婉闻言花容失色,她扑上来抓住晏子舒的手臂,“我绝对没有给老爷子下毒!”
“没有?
“哥哥冷笑一声,按下遥控器。
投影幕布上立刻出现清晰的监控画面:林婉正在往茶壶里倒入白色粉末,时间显示是晏老爷子发病前一小时。
“这……这是合成的!”
林婉尖声叫道,精心修饰的指甲指向二楼的我,“是姜云妤和她哥哥陷害我!”
哥哥又按了一下遥控器。
画面切换到林婉和闺蜜在疗养院的对话:“老头子一死,财产就都是子舒的了。
这小子被我迷得晕头转向的,晏家所有一切还不是乖乖奉上为我所用?”
“不!
不是这样的!”
林婉跪倒在地,“我是因为爱你啊子舒!
太爱你了才会.……爱我?”
晏子舒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你爱的是晏家的财产!”
林婉被晏子舒现场殴打,她染血的嘴唇扭曲着:“那你呢?
你不也爱跟我搞暧昧吗?”
“书房、更衣室、你父亲隔壁的房间.……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晏子舒脸色瞬间惨白,他猛地看向二楼的我:“云妤,别听她胡说!”
随即一拳打在林婉脸上,“贱人!
你污蔑我!”
林婉吐出一口血水,却笑得更加猖狂:“现在装深情了?
你在我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闭嘴!”
晏子舒抄起花瓶砸在她头上,鲜血顿时涌出。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
哥哥收起一直在直播的手机,对赶来的警察点头致意:“故意伤害、谋杀未遂,证据都在这里了。”
三个月后,我在报纸上看到两则新闻:晏氏集团正式破产;晏子舒与林婉因多项罪名被判重刑。
当天下午,沈砚来复诊。
他带了一束茉莉,说是路过花店看到的。
“很衬你。”
他声音温和,耳尖却微微发红。
他把花插进花瓶,修长的手指拂过洁白的花瓣。
阳光透过纱帘,在他侧脸投下细碎的光影。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说过的话:“创伤不是你的全部,它只是你生命中的一段雨季。”
现在,雨季终于过去了。
一年后,在城郊监狱,晏子舒正盯着探视室的小电视。
屏幕里播放的婚礼画面中,沈砚不顾宾客的起哄,忍不住的多次低头亲吻我。
我捂着嘴直笑,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
他猛地拿起凳子砸向屏幕,警卫的警棍立刻落下来。
疼痛中,他恍惚想起很六年前,我踮脚为他系领带,在他脸庞奉上轻吻的那个早晨。
阳光透过窗帘,在我们之间洒下一地碎金,那是幸福的光影。
只是,当时他不知道珍惜。
晏子舒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京城时,正下着倾盆大雨。
他直接去了姜家庄园。
保镖撑着伞,隔着紧闭的黑色雕花铁门,“小姐不在庄园。”
“我不信,让我见她十分钟。
“晏子舒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就十分钟。”
回应他的是保镖离开的脚步声。
他在雨里站了六个小时,直到哥哥的车队回来,他冲上去拍打车窗:“姜总!
求你让我见见云妤!”
车窗降下一线,哥哥冷峻的侧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打断他的腿。”
保镖的棍棒落在晏子舒膝盖上时,他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三天后,他拄着拐杖出现在姜氏集团总部。
前台小姐礼貌微笑:“没有预约不能见姜总。”
“我等他。”
晏子舒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着电梯开合了999次。
天黑时保安过来清场:“姜总说了,您再不走就让您躺着出去。”
他开始动用所有关系,给京城有些脸面的人求助,甚至找到姜家旁支,所有人都摇头:“姜云川打过招呼了,帮不了你。”
私家侦探半个月给了他一个地址:“姜小姐可能在这里。”
晏子舒避开哥哥保镖的把控,混进私人医院一楼就被巡逻的保镖发现。
这次他们打断了他一只手。
第五次挨打后,他终于在医院附近堵到了姜云川的车。
曾经不可一世的晏子舒直接跪在了车前,黑色迈巴赫急刹时,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
雨水混着血水流进他的眼睛:“姜总,求你……让我见她一面.……”哥哥下车,拳头直接砸在他脸上。
金丝眼镜飞出去,掉在地上碎成几片。
“这一拳,是为了云妤脖子上的掐痕。”
晏子舒还没完全爬起来,腹部又挨了一记膝撞,他难受得弓着身子干呕。
“这一脚,是为了她被你踹断的三根肋骨。
“姜云川的皮鞋狠狠碾在晏子舒的后腰,腰椎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晏子舒的惨叫被下一拳打断,两颗带血的牙齿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这几下,是为了她受伤的腹部。”
保镖递来一根高尔夫球杆。
姜云川掂了掂分量,猛地挥向晏子舒的膝盖。
“啊——!”
晏子舒的惨叫响彻天空。
他蜷缩在地上抽搐,昂贵的西装被血和冷汗浸透。
姜云川蹲下身,抓着晏子舒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知道吗?
她现在看到男医生就会吐。
听到你的名字就会发抖。”
他凑近晏子舒耳边,“之所以还让你活着,是想让你亲眼看看你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是怎么变成一堆废墟的。”
晏子舒被路人送到医院急诊室的时候,嘴里全是铁锈味。
他的左眼肿得睁不开,右眼视线被血糊得模糊,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刀子在肋骨间搅动。
“肋骨骨折,尾椎粉碎性创伤,膝关节脱臼。
“医生皱眉看着X光片,需要立即手术。”
麻醉剂推入静脉时,晏子舒突然挣扎起来。
针头划破血管,护士慌忙按住他。
“别……用麻醉.……”他嘶哑地说,“让我.……记住这感觉.……”他想起,那天我在地下室被他殴打时,也是这样的表情。
他突然心疼极了,我当时可没止痛药。
手术刀划开皮肉的瞬间,晏子舒终于崩溃地哭了。
原来疼痛真的可以这么具体——具体到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具体到让人恨不得立刻死去。
而我之前承受的,远不止这些。
急救后第二天,晏子舒的忏悔视频登上热搜。
他诉说着我们第一次约会,说我熬夜等他应酬回来,说我偷偷学八大菜系想给他惊喜,说我们五年相爱的点点滴滴。
最后几秒,他说:“我错了,云妤,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我刷到这条推送时,手机掉在了地上。
腹部传来熟悉的绞痛,像是有人拿着刀在搅。
我蜷缩成一团,眼泪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怎么了?”
护士冲进来,看到平板上晏子舒的照片后立刻按了呼叫铃,“快准备镇定剂!”
暖暖的中药敷在肚子上时,我听见她们小声交谈:“才流产,最受不得刺激……”哥哥进来时,我正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痕:“别去想他,哥哥很快就会将他解决。”
第二天,晏氏集团收到七份合作解约函,银行开始冻结资产,证监会突然立案调查。
与此同时,哥哥打电话给他成立的特别调查组。
他对电话那头说,“我要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肋骨断裂的疼痛让我在昏迷中痉挛,晏子舒的皮鞋尖碾过我尾椎时,腹部同时传来极端的疼痛。
他拽着我头发拖上楼梯,我下体流出的血在台阶上拖出蜿蜒的红痕,像条被剥了皮的蛇。
林婉端坐在真皮沙发上,新做的杏仁色美甲轻叩红酒杯。
她面前站着六个男人,最矮的那个手臂上文着蛇形刺青——正是之前被混混侵犯的视频里压着我后颈的那只手。
“子舒.……”我爬过去抓住他裤脚,血沫从嘴角溢出来,“我们在一起五年,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他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缩了缩,却在林婉一声轻笑后猛地踹开我。
我撞翻茶几,碎玻璃扎进掌心,疼得眼前发黑。
“记住今天的教训。
“晏子舒坐到林婉旁边,“下次再敢对婉姨不敬,我就让他们把你带到大庭广众之下戏耍。”
男人们哄笑着围上来,带着烟味的粗糙手掌撕开我衣领。
我望向晏子舒,他正低头替林婉整理耳旁的碎发,仿佛我们五年相爱只是场荒诞的梦。
“住手!”
爆破声撞碎落地窗,哥哥带着特警冲进来时,我正被按在满是血的地毯上。
“全部带走!”
警察给晏子舒戴上手铐,他挣扎着回头不可置信的看我,眼镜歪斜露出底下猩红的眼眶:“你什么时候报警的?”
哥哥的西装外套裹住我发抖的身体,他心疼的按着我后脑勺不让我回头:“别看他,脏。”
三天后京城VIP病房里,新闻正播放晏子舒交了巨额保释金后取保候审的消息。
他站在看守所台阶上,面对媒体的镜头眼神阴桀,我应激反应的抖了一下。
哥哥关掉电视,往我输液管里推了支镇静剂。
“云妤,别怕,”他擦掉我眼角冰凉的泪,“没人能找到这里。”
晏子舒踹开家门时,我残留的血腥味还浮在玄关。
他看着空荡荡的家,扯松领带的手顿住了,像条突然被遗弃的狼犬,鼻翼翕动着捕捉我最后的气息。
林婉的高跟鞋声从身后黏上来:“我说什么来着?
她早就跟野男人跑了……闭嘴!”
水晶花瓶砸碎在墙上,三天前他就是在这里掐着我脖子问我怎么敢伤害林婉。
他拨通侦探电话嘶吼,“给我查带走姜云妤的男人是谁?”
林婉将茶几上我和晏子舒拍的婚纱照摆台扔到垃圾桶泄愤,“看那男人跟姜云妤那么亲密,她不知道背着你偷吃多久了……”晏子舒突然掀翻了整张茶几,吓得林婉不敢再说话。
一个星期后,眼窝深陷的晏子舒开始砸钱调取全市交通监控。
他死死盯着海市监控里我最后的影像——画面中我戴着口罩,被一个高大男人抱着进入黑色迈巴赫。
“把车牌放大!”
当“京A·88888”的车牌清晰呈现时,一旁林婉的咖啡杯突然跌落在地。
这车牌,非富即贵。
随后,晏子舒闯进了我闺蜜小雨的婚纱店,质问她,我什么时候勾引到迈巴赫车主的。
小雨慢条斯理地用剪刀裁剪头纱,“姜氏集团的掌上明珠,需要去勾引别人?”
“这些年云妤装穷人,你还真信了?”
她轻笑,“你那点家产不够姜氏十分之一,竟认为是她贪图你的钱财地位,对她多有轻视!”
小雨瞬间变脸,将手中的剪刀砸向晏子舒的脸,划开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你居然还敢派人侮辱她?!
等死吧!
姜云川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住进了哥哥的私人疗养院。
每天三次,护士会准时送来药片。
白色的镇定剂,蓝色的抗焦虑药,黄色的安眠药。
我乖乖吞下,但每到凌晨三点,噩梦总会准时降临。
梦里总在重复那天的场景。
晏子舒的皮鞋尖就会碾过我的尾椎,那些男人粗粝的手掌会在皮肤下游走,路人脸色鄙视的嫌弃我说我真脏。
“别拍了,不许看……”惊醒时,我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守在一旁的哥哥的手臂。
他紧紧抱住我发抖的身体,“我会让他们跪着求你原谅。”
他删光了所有流传的视频,甚至黑进了那些转发者的设备,让数据彻底消失。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删不掉——比如我洗澡时突然崩溃的颤抖,比如看见其他男人时下意识的干呕。
哥哥咬着牙,声音像淬了冰,“他们得付出代价。”
哥哥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狠。
那个小混混死在了阴沟里,张力出门被火车撞残疾。
而晏子舒也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他最信任的副总都带着核心团队集体跳槽,晏氏集团的股票开始暴跌,银行突然收紧贷款。
新闻里,晏子舒站在公司楼下,面对记者的追问,脸色苍白地否认“资金链断裂”的传闻。
可他的眼神在找什么?
在找我?
他以为我会心软?
会像从前一样,在他焦头烂额时悄悄帮他解决问题。
可他错了。
这一次,我是推他下深渊的那只手。
他来到了之前送给我的海城市中心高级公寓,发现只剩下他送的豪华物件,我的东西都不见了。
晏子舒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手指抚过台面上浅浅的灰尘。
他拉开第一个抽屉,里面整齐码放着熟悉的十几个药盒。
每个盒子上都贴着标签:“胃痛-流食垫胃后服用”、“失眠-配合牛奶服用”、“宿醉-紧急服用”。
字迹娟秀,是他的私人医生从未给过的细致。
第二个抽屉里是一本皮质记事本。
翻开第一页,记录着他五年来每一次胃痛发作的时间、症状和用药反应。
往后翻,是他所有商务伙伴的喜好:王总对花生过敏,李董只喝单一麦芽威士忌,陈局长讨厌别人提他秃顶。
梳妆镜后面藏着一张照片,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拍的。
照片里的我穿着简单的白裙子,而他西装革履。
他记得当时嫌弃我打扮寒酸,却不知道那件裙子是我亲手设计的,布料用的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块棉布。
保险柜里放着一叠文件。
他颤抖地翻看,发现是我名下所有房产的抵押证明,日期都是去年他公司资金链最紧张的时候。
而那时,他正在巴黎给林婉买钻石项链。
晏子舒立刻命人查,随后跌坐在我的床上,抓起枕头捂住脸。
枕套上还残留着我常用的洗发水味道,淡淡的茉莉香。
手机震动,是财务总监发来的消息:“查到了,去年那笔救命资金,汇款人确实是姜小姐。”
晏子舒刹那间眼睛通红,他终于明白我以前对他的心意、他抓起手机疯狂拨打我的号码,听到的永远是冰冷的提示音。
最后他打给秘书,声音嘶哑:“把订婚宴那天的监控调出来,我要再看一遍。
“监控画面里,林婉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手上却故意松开往我手腕带的玉镯。
镯子落地的瞬间,林婉已经换上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晏子舒一拳砸碎了手机显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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