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叙没违约。明天只要靳长风不上场,庆大就会输掉比赛,他就算完成了江家的任务。至于俱乐部的负责人能不能看上江源,那就不关他的事儿了。“原来你早就有办法啦。”祝元宵尴尬又失落。她是不是多此一举了?“嗯。”靳长风听出她语气里的失落,特地强调道:“都是因为你的帮忙,明天我不用打假赛了。”不用做违心、鄙夷的事儿,他心里的压力一下子就消失了。要不是她,周叙不会帮他这个忙。所以,他真的很感谢她。“我?”祝元宵不明白,“我什么都没做啊。”“你还想做什么?”视线不经意瞥到她被玻璃划破的手背,靳长风脸色忽的沉下来。“祝元宵,你到底还有多少事儿是我不知道的?”他跟司机师傅要了纸巾,替她擦拭伤口,“在夜店跳舞、在酒吧打架,还会喝酒!”靳长风突然发现,他好像...
《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周叙没违约。
明天只要靳长风不上场,庆大就会输掉比赛,他就算完成了江家的任务。
至于俱乐部的负责人能不能看上江源,那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原来你早就有办法啦。”祝元宵尴尬又失落。
她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嗯。”靳长风听出她语气里的失落,特地强调道:“都是因为你的帮忙,明天我不用打假赛了。”
不用做违心、鄙夷的事儿,他心里的压力一下子就消失了。
要不是她,周叙不会帮他这个忙。
所以,他真的很感谢她。
“我?”祝元宵不明白,“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还想做什么?”
视线不经意瞥到她被玻璃划破的手背,靳长风脸色忽的沉下来。
“祝元宵,你到底还有多少事儿是我不知道的?”他跟司机师傅要了纸巾,替她擦拭伤口,“在夜店跳舞、在酒吧打架,还会喝酒!”
靳长风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没了解过她。
“你又没问过我会不会打架。”祝元宵小声替自己辩解。
难道她在跟别人交朋友之前,还要介绍自己的武力程度吗?
靳长风不和她辩,低头专心替她检查伤口。
她手上只有这一道伤口,应该是敲瓶子的时候,不小心被飞溅的玻璃渣划到的。
不深,破了皮,没流血。
却足够让他心疼了。
“以后不许打架!”这事儿,靳长风替她禁了。
祝元宵除了点头,没有别的选择。
……
翌日。
大学生棒球联赛现场。
中场休息结束,第六局马上要开始了,靳长风还一个人待在休息室里,迟迟没有出去。
前五局,他都在场上,庆大四胜,已经证明了他的实力。
接下来还有四局,他不能再上场了。
可要是没有一个能够证明他无法上场的理由,教练和队友是不可能同意他坐冷板凳的。
他思来想去,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靳长风打开自己的置物柜,右手手掌伸到柜子里,左手扶着柜门,直接就砸了上去!
铁皮柜又硬又锋利,柜门合上的那一刻,他的右手就被夹出了一个大大的伤口。
皮肉被剐开,卷在手背上,鲜血淋漓。
手受伤了,他自然没办法上场了。
祝元宵没有去看靳长风比赛。
不是她不想去,是靳长风不许。
他说这会是他这辈子打得最差的一场比赛,而且还要故意输掉,他不想让她看到。
所以,她没去。
设计稿已经在收尾了,祝元宵难得空闲,第一次用靳家充满科技感的厨房,做了顿饭等他。
只是饭还没做好,他就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祝元宵举着铲子就跑了出去,“你怎么这么快……你受伤了?!”
靳长风那两只都包了纱布的手格外抢眼。
右手包了整只手掌,像哆啦A梦一样,左手包了无名指和小指。
“你在做饭?”靳长风难得看到她做饭。
一身围裙穿在身上,莫名的让他感觉很温暖,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现在还管什么饭不饭,祝元宵想牵他的手看,又怕弄疼他,“你不是去打比赛的吗?怎么弄成这样?”
她都急成这样了,靳长风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把心思都放在她的打扮上,“做了什么菜?我想吃烧排骨。”
“靳长风!”祝元宵眼眶红红地瞪他。
她这一哭,直接把靳长风给哭怕了,“你别哭啊,我这是故意弄的,受伤了我就不用上场,就不用打假赛了。”
“故意的?”
她用力捏了捏他的右手,“那就是说你没……”
早知道他就约会去了。
靳长风亦是如此。
他人在这里,心早就飞到祝元宵身上去了。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在干嘛。
“滚蛋!”靳长风没脸跟别人分享他失败的初吻经验,也不想说,他自己一个人偷着乐挺好的。
周岸不恼,自己猜:“啧啧,肯定是交女朋友了,不然宿舍住得好好的,干嘛搬出去。”
“老实交代,那个女的是谁?”
“关你屁事!”靳长风白了他一眼。
视线转移到包厢里一个西装革履、侃侃而谈的男人身上,问周岸:“那人谁啊,话这么多。”
一个谁都不熟的聚会,简单喝点加个联系方式就完了,那个男人却一直在吹牛,把聚会搞得这么晚。
他好想早点回去。
“他啊,设计学院的林禹,去年毕业,今年就自己开公司了。”周岸语带不屑,嗤了一声,“看把那群女生哄的。”
靳长风:“你跟他有仇?”
周岸很少用这种语气说一个人。
“也不是,就是单纯看不起欺负女生的男人而已。”
周岸回头,开始跟靳长风分享他听到的八卦,“听我设计学院的前女友说,林禹的毕业设计是抄的,抄的好像还是那个谁,叫什么来着……”
他努力回忆,“对了,好像叫祝元宵,当时这事儿在设计学院闹得还挺大的,不过后来被压下去了。”
靳长风本无意听八卦,还拿手机给祝元宵发消息。
叫她过来接他的信息刚发出去,就在周岸嘴里听到祝元宵的名字。
“你说林禹抄了祝元宵的设计?”
“是啊。”周岸摇头,一副替那个被抄设计的女生惋惜的样子,“但你知道吗?设计学院最后通报判的是祝元宵抄袭。”
“唉……这个祝元宵真可怜,听说长得还不错,要不是我前女友太恨我,我就找她要祝元宵的电话了。”
他自顾自的说话,根本没发现身旁的靳长风脸色有多难看。
如果周岸说的是真的,那个林禹真的抄了祝元宵的设计,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自大的林禹还沉浸在学妹们对他恭维、崇拜的目光中,根本不知道今晚过后,他会有多惨。
……
祝元宵知道靳长风今晚学生会有事情,会晚回来。
所以趁着他不在,她做了点只能一个人的时候做的,邪恶的事情。
画画!
不是漫画,是素描。
描的,是她印象中的靳长风,不穿衣服的那种。
把自己画得脸红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她手一抖,画岔了。
祝元宵下意识地用手去擦那道画岔的痕迹,但她忘了,铅笔痕迹用手擦,越擦越黑。
与此同时,令一只手已经点开手机。
靳长风:「小汤圆,我喝多了,来接我。」
看到是靳长风的消息,她来不及多想,起身去洗手,拿了外套和钥匙就出门了。
KTV离学校不远,靳长风家也离学校不远,没一会儿祝元宵就到了。
靳长风似乎也猜到她快到了,早早就下楼到门口来等她。
其实,他是不想让祝元宵跟林禹碰上而已。
可往往,天不遂人愿。
祝元宵骑着自己的小电车,像个女骑士一样,帅气的停在靳长风面前。
她像个女流氓,冲他吹口哨,甜甜道:“帅哥,今晚有空吗?跟我回家,姐姐疼你。”
自从那次初吻,被她发现原来他只是外表狂野不好惹,内心却纯情得一批之后,她就不那么怕他了。
偶尔还敢开他的玩笑。
靳长风眉毛一挑,走下台阶,讨好的将手里的那罐啤酒喂到她嘴边,把牛郎演的淋漓尽致,“好啊,姐姐想怎么疼我?”
“我的东西是昨天搬过来的,比你早一天,但人跟你一样,今天是第一晚。”
靳长风买了一锅海鲜粥,还有一盒满满当当的烤串,算是庆祝他们开始同居了。
第一晚……
这个说法怎么那么别扭?
祝元宵花了一碗粥的时间,终于接受了这里是他家的事实。
“那个,房租……我再加五百、呃…八百吧?”
她再没见识也知道,这里一个保姆房都不可能只租一千五。
可她现在真的付不起那么多钱,一番纠结之后,她最多只能再加八百。
“好。”靳长风想也没想就点头。
“……”他都不客气一下吗?
尽管吐槽,祝元宵还是很开心地松了口气,至少她心里的负担轻了不少,住得也安心多了。
大房子里多了一个人就是不一样,祝元宵再也不用故意小心保持安静。
在床上滚了好几圈,趴在枕头上无声尖叫。
开玩笑,跟暗恋的人住在一起了,还不能偷偷高兴一下?
不行!
祝元宵从床上起来,打开电脑,她要跟漫画同步一下,给男女主也来点同居的戏份。
她才刚提起笔,还没下笔,就传来敲门声。
“叩叩叩——”
知道门外是靳长风,她立刻按灭屏幕,不能让他知道她拿他画了羞耻的少女漫画。
祝元宵给他开门,门外靳长风刚洗澡出来,又没穿上衣!
他都这个习惯吗?
“你找我有事吗?”她强装镇定,眼珠子乱转,不知道该看哪里。
靳长风靠在门上,双臂抱胸,微微歪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不谢谢我?”
“啊?”
“我帮你解决变.态,找回衣服,还帮你找房子,帮你搬家,你一句谢谢都不说?”
说到这个,祝元宵才反应过来,她还真的没跟靳长风说过谢谢。
晾在阳台的衣服莫名其妙的消失,她毫无头绪,整个事情,都是靳长风发现且替她解决的,她还真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双手立于身前,端正身板,祝元宵正正经经给他鞠了一躬,道:“谢谢你。”
“就这样?”他眯起眼睛。
“还有,我改天请你吃饭。”等她手头宽裕一点的时候,现在她只请得起学校食堂。
“我不要吃饭。”
“那你要什么……”
话音未落,靳长风就把她拉到墙边,一手壁咚她,一手把门关上。
很直接地提出他想要的东西,“给我摸.摸。”
“摸.什么?”祝元宵反应迟钝,一双眼睛里尽是清澈的疑惑。
“你。”
四目相对,一个真诚坦荡又热烈,一个从疑惑到清醒,再到震惊,最后搭配她红透的脸,水汪汪的不敢看他。
靳长风眼里充满笑意,她害羞的时候真好看。
跟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害羞的女孩子,不太一样。
“你怎么、这个…不太好吧……”祝元宵绷直身体贴近墙壁,声音微微有点抖。
“摸.摸都不行吗?我又不是要亲你操.你。”靳长风感受到她的紧张,站直,却没有后退。
依旧一副真诚坦荡的语气。
刚才洗澡的时候,周岸给他提供的主意,他说可以的啊。
正是因为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太过直接坦荡,语气里听不出不尊重她的意思,才让祝元宵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让她觉得,他只是太过直球了而已,直球到天真的感觉。
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两人僵持许久,见她迟迟没吭声儿,靳长风先放弃了。
“算了,这个要求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他喃喃着,转身往她床上躺去。
祝元宵不敢往前,弱弱地问:“……你睡我床干嘛?”
“我们这两天不是都一起睡吗?”
这一次靳长风没有那么理直气壮,反倒有些小心,好像怕她不同意一样。
可他就想跟她一起睡啊。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只有一张床……”
“……”
“我这就弄桶水把我的床浇了。”
靳长风一脸认真,风风火火地下床,说做真做,还拉着祝元宵一起上楼观看他往自己两米六的大床上浇了一桶水。
祝元宵当场石化。
她以为他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他真浇啊。
他至于吗?
“现在可以了吗?不行的话,我把其他房间的床和沙发都浇了。”说着靳长风又要去提水。
“不用了!”
这一次祝元宵反应很快,拉住了他。
他家沙发那么贵,床就更不用说了,一张床几十万,经不起这么折腾。
靳长风顺利躺在祝元宵的床上,她铺了自己带来的被单,有她原来的味道,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手长脚长,把一米八的床占了一大半。
这是他家最小的一张床,他故意让她住这个房间,就是为了睡觉的时候可以跟她挤得近一点。
祝元宵被他直男的外表给骗了,真以为他没心机,喜怒都表现在脸上,想要什么也直接开口。
在他的衬托下,反倒显得她的想法不单纯多了。
思及此,她身边的床猛地下陷,靳长风挪了过来,把两人之间的一臂距离变成了一拳之距。
然后又变成了零距离。
靳长风侧身靠近她,长臂揽上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搂。
脑袋一点一点往她颈窝贴去,声音黏黏的,委委屈屈,“真的不可以摸一下吗?一下就好。”
腰上的手力道很轻,没有乱动,可掌心和指腹的温度却无比清晰的透过薄薄的睡衣,传到她身上。
像丢进湖面的石子,在她身上一点一点、一圈一圈晕开来。
最后将她吞噬。
她身上笼罩着他的味道、他的体温,还有他贴在耳边的呼吸。
啊啊啊——这位男神,请保持你目中无人的姿态好吗?!
我吃不消啊!
祝元宵脑子像浆糊一样,根本没办法思考,也忘了回应他的问题。
靳长风更觉委屈。
最后像是生闷气一样,只是把她搂得紧紧的,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枕着她的肩睡到天亮。
周岸说谈恋爱很简单,女孩子都很心软,为什么轮到他就不行。
难道说他表达得还不够明显,她没弄懂他的意思吗?
云星公馆墅。
靳家。
靳长风从祝元宵家里跑了之后没回学校,而是回了他一年多都没回的家里。
“二少爷好。”
“二少爷回来啦,饿不饿?吃点什么?”
“不用了王姨。”靳长风客气的跟家里的佣人们打招呼,“我哥呢?”
“大少爷在楼上书房跟国外公司开会,交代我们不要上楼打扰他。”
“我知道了。”
家里的佣人不敢上楼,他敢。
靳长风一跨三阶,冲上了楼。
楼上靳霆风的专用书房门开着,里面传来他跟国外公司用英文交流的声音。
靳长风靠着门,“哥。”
靳霆风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回头跟屏幕那端的人提前结束会议,摘下眼镜,“哟,这不是我家离家出走的二少爷嘛,怎么,在外面活不下去滚回来了?”
“哥——”靳长风放轻声音,“爸不在,你就别笑话我了。”
他躲出去,有一半是拜他这个哥哥所赐。
他这个哥哥,太优秀了!
优秀到靳家的企业没有他就会倒闭的程度。
以至于靳家的老父亲不敢逼靳霆风结婚生子,延续靳家香火,不然他就会甩手不管家里的生意。
所以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老二靳长风的头上。
打从靳长风刚上大学那会儿开始,靳父靳母就乐衷于给他找对象,还扬言要他先婚后证,不满22岁也要结婚。
就是怕他以后出息了,跟他哥一样,拿捏不了。
靳长风被逼无奈,只能离家出走,住学校宿舍去了。
“这次回来干嘛?”靳霆风打开抽屉,在一沓银行卡上,随手拿了张黑金色的出来,“缺钱了?”
他这个弟弟,没他给钱活不到现在。
“……”
靳长风接过卡收进口袋里,他本来不缺钱的,可转念一想,接下来可能要多养一个人,就接下了。
“哥,咱家会所旁边那套房子还空着吧?我要用。”
“你说泰澜那套?”靳霆风感觉不对,眯着眼睛打量了他许久。
这又是回家又是要房子的,脸上还完全没有对这个家的抵触,春心荡漾的,不对劲儿啊!
“靳长风,你交女朋友了吧?”
这么明显吗?
靳长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小声狡辩:“没有,就是不想住宿舍了。”
他拙劣的说谎技巧骗不了靳霆风,看破不说破,“过两天吧,我让王姨去给你打扫一下。”
顺便再给你点惊喜。
顺利拿到房子,靳长风没有久留,回自己房间把他昨晚在祝元宵家里顺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收好后,又离开了。
再不走,他爸妈就该遛弯回来了。
……
祝元宵游荡在街头,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学校,她也不敢回家。
买了点东西坐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一坐就是大半天。
十楼那个变.态,应该不会在楼道里埋伏她吧?
“靳长风,你这个骗子!”祝元宵嘀嘀咕咕重复这句话。
他昨晚答应过她,在那个变.态被处理之前,他都会在的。
承诺才刚过了一夜,他早上就溜了,而且连声招呼都不打,直接走人。
就算不喜欢她,也不用躲得这么快吧?
“我骗你什么了?”
湿漉漉、脏兮兮的地砖上突然出现一双白色球鞋,球鞋边沿沾了点昨晚的雨水,也脏了。
但在祝元宵眼里,这双球鞋就是她今天遇见的,唯一的光。
“靳长风,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在等我吗?”
她起身之后,那把木制长椅上,只有她刚才坐过的地方是干的,看来她在这里坐了很久。
靳长风看了一眼放在她身旁的那床新被子,问:“这是给我的?”
“嗯。”祝元宵点点头,而后又感觉不太对,连忙否认,“呃不、不是,那个是……”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解释不清她为什么会买一床新的被子。
这床被子,就是给他的呀。
“不是就好,我不需要。”靳长风看那床被子非常不顺眼。
有了被子就没有她了。
祝元宵听到他的话,心情瞬间变得低落,他不是来陪她的吗?
靳长风已经走远了,见她还站着不动,回头道:“还不走?”
嗯?
祝元宵一愣,眼睛弯成月亮,提着那床被子就跟了上去。
“被子不要了。”他仍不爽。
“为什么?”
“不要就是不要!”
“刚买的,给你的。”她特地强调。
靳长风停下脚步,祝元宵一个刹车不及,撞上他的背。
“嘶——”好硬的背!
“我去买点东西。”他抬了抬下巴,那边有个小超市。
“那是刘奶奶给大家方便,卖油盐酱醋的,没有套.套卖。”祝元宵拉住他冲锋衣的袖子,一脸认真。
靳长风低头看被她拽住的地方,笑得很坏,凑到她耳边咬耳朵,“谁说我是去买套?没有套,我就不能……你了吗?”
他有一个字咬得很重很重,重到几乎成了气音,但祝元宵还是听见了。
那个字是,操。
他说脏话,真他妈该死的性感!
祝元宵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低着头在外面等他,心砰砰砰跳个不停。
靳长风提了一袋东西出来,打开给她看,故意笑话她,“你看看哪个是套.套?”
如果这里有洞,那一定是为祝元宵准备的,她羞得脸都能煎鸡蛋了。
“哈哈哈……”
靳长风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抢过她手里的被子,率先走进单元门。
警察来了,对老太太家那几个男人进行了行政拘留。
至于那老太太的伤……警察让靳长风向老太太道歉,并判处罚金500元,就让他走了。
折腾了一晚上,两人从派出所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学校宿舍早就过了门禁时间,靳长风回不去,打算在外面开个房将就一晚。
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先解决身边这个女人的问题。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那天在棒球场,他随耳听到她提过一句她要回家,说明她是不住校的。
祝元宵真的很希望今晚的事儿可以再复杂一点,复杂到她可以在派出所待到早上。
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去想今晚要去哪里的问题了。
“锦心花园。”她踢开脚下的石子,接着补充了一句:“可我出门没带钥匙……”
靳长风踩住那粒滚在地上的石子,然后用力一踢,把它踢到了派出所门口的花圃里。
他差点忘了。
刚才在里面,她跟警察说过她是被那家人胁迫带到医院的,出门的时候根本没带手机,也没带钥匙。
“我去开间房,你敢来吗?”靳长风扭头看她,一双眸子深到可以把人吸进去。
祝元宵跟着去了。
因为她没带身份证,只能让靳长风先上楼,她在外面等半个小时再装作是客人,直接上楼。
“叩叩——”
敲门的手还没放下门就开了。
门里,靳长风刚洗澡出来,只围了条浴巾,给她打开门后,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往里面走去。
虽然只是匆匆一眼,祝元宵还是看到了从他寸头上滴落的那些水珠,沿着他小麦色颈脖的肌理线条滑入他的锁骨窝。
她暗暗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认,他裸着上身擦头发的样子,真的性感爆了!
腹肌、背肌、人鱼线……
菩萨救我,信女真的很吃色.诱这一套啊!
靳长风开的是双床房间,他选了靠窗的床,正对空调的方向,“你去洗个澡吧,我还要上药再穿衣服。”
他以为自己半个小时可以搞定洗澡、上药、穿衣服的,可他高估了自己受伤的胳膊,在浴室里磨蹭了太多时间。
现在他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祝元宵也没做好跟他共处一室的心理准备,听到他的话,她二话不说躲进了浴室。
浴室里蒸腾的热汽还没散去,沐浴露的味道也还在,一切都在告诉她,他刚才在这里洗过澡……
简直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祝元宵生怕留给靳长风的时间不够多,所以她洗得很慢,为了延长时间,她还洗了头。
她想出去的时候,他最好已经睡了,这样两人就不用尴尬。
慢吞吞洗好澡,又慢吞吞吹干头发。
直到找不出事情做了,祝元宵才把耳朵贴在浴室门上,听到外面没有声音,她才敢开门出去。
可谁知一出去就对上了靳长风望眼欲穿又无奈的眼神。
“你、还没睡啊?”她尴尬到结巴。
而且,他为什么还不穿衣服!
“我后背没办法上药,等你帮我。”靳长风背过身去面对她。
能上药的地方他自己都上了,只有后背,怎么也够不着。
这恶俗的情节!
祝元宵无声吸了口气,迫使自己甩掉脑海中未成年不宜观看的画面,接过他手里的消炎喷雾。
他背上有好几道淤青,还有类似被拖拽留下的擦伤,细细的血痕占了大半的背。
再结合他胳膊上和膝盖上的伤,他一定又打过架了。
“你伤口碰过水,得擦干才能上药。”
“嗯,麻烦你。”
靳长风的声音没有多大起伏,好像伤的不是自己一样。
祝元宵拆开棉签袋,一点一点,细细替他擦拭血痕里的水。
为了看清那细小的伤口,她偶尔凑得很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背上,靳长风不禁绷紧了身体。
耳朵尖儿上,早就红透了。
一袋棉签用到只剩最后几根才总算擦完,接着只听“嗞——”的一声,消炎药喷上,疼得靳长风发出一阵咬紧牙关的闷哼。
手臂轻微骨折都没有皮肤擦伤上药的疼,一疼还是一大片。
人都清醒了。
靠!台球室那几个,为了报复他,竟然下那么狠的手。
“谢谢。”
靳长风直接趴在床上,因为某些原因,他现在不能站起来。
而且,他也不习惯穿衣服睡觉。
再说了,她看都看了,再穿衣服还有什么意义?
只要她穿好就行。
祝元宵见他躺下了,她也在旁边的床上躺下,在被子里脱掉他的衬衣后,合眼休息。
……
——我想要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的人设是你给的,你欠我一个……
祝元宵梦到了她漫画里的男主,他果然是委屈到负气离画出走。
在梦中,他无数次质问她,为什么不给他画他想要的东西?
既然给不了他想要的,那就不要创造他出来!
祝元宵直接被气醒了。
笑死!
他一个纸片人,竟然胆敢找她算账,信不信她把他画死掉!
不过有一说一,她到底是有什么没画给他的?
家世、样貌、女朋友,她都是按照顶配给他画的啊,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嗯……”
正努力回忆梦中男主对她说的话时,隔壁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呓语,同时卷缩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抱紧。
男生就是男生,睡的时候没盖被子,现在冷了又不肯醒,缩成一团也没用啊。
祝元宵把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再帮他把身下的被子拽出来给他盖上。
靳长风拿到被子那一刻,立刻像个小孩一样把头缩到被子下面,还发出嘿嘿的笑。
“我要……”
转身回床上时,听到他说话,祝元宵又凑了过去,“要什么?喝水吗?”
他毕竟是伤者,要喝水她可以给他倒。
“要亲亲。”
“轰!”
祝元宵怔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嗡嗡地响。
他刚才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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