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此,两位嬷嬷在宁府住下,宁安冉日日受她们严苛教导,被训得苦不堪言。宁舒蕴偶尔过来看看,见她如此狼狈,心中也免生出几分愉悦。然而,窦秀婉并未给她太多舒坦的机会。两日后,窦秀婉便特意找了过来:“舒蕴啊……”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对于她的到来,宁舒蕴早有预料,却还是略微表现出小小的讶然:“婉姨娘可有什么事?”窦秀婉笑容温和,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宫内派了嬷嬷来,我端看她们二人举止端庄,行事利落,此次机会难得,不若你也跟着一并学学规矩,免得日后在外失了礼数。”她不敢当着两位嬷嬷的面提及此事,毕竟来人究竟是宸妃还是太后的人,她一时难以断定。若是贸然开口,嬷嬷们不给面子,反而会让她下不来台,事情闹大了更不好收场。因此,她决定拖宁舒蕴下水。只要宁...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自此,两位嬷嬷在宁府住下,宁安冉日日受她们严苛教导,被训得苦不堪言。
宁舒蕴偶尔过来看看,见她如此狼狈,心中也免生出几分愉悦。
然而,窦秀婉并未给她太多舒坦的机会。
两日后,窦秀婉便特意找了过来:“舒蕴啊……”
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对于她的到来,宁舒蕴早有预料,却还是略微表现出小小的讶然:“婉姨娘可有什么事?”
窦秀婉笑容温和,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宫内派了嬷嬷来,我端看她们二人举止端庄,行事利落,此次机会难得,不若你也跟着一并学学规矩,免得日后在外失了礼数。”
她不敢当着两位嬷嬷的面提及此事,毕竟来人究竟是宸妃还是太后的人,她一时难以断定。若是贸然开口,嬷嬷们不给面子,反而会让她下不来台,事情闹大了更不好收场。
因此,她决定拖宁舒蕴下水。
只要宁舒蕴主动提出加入,想必嬷嬷们也不好拒绝。
这样一来,安冉的负担不仅能减轻,窦秀婉也能对外宣称是姐妹二人一同受教,旁人的注意力自然不会全落在自己女儿身上。
宁舒蕴心思玲珑,自然晓得窦秀婉打的什么算盘,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接腔。
窦秀婉见状,不由恼火,语气也冷了下来:“舒蕴,你何故这般态度?”
宁舒蕴依旧不答,直到窦秀婉终于按捺不住,放出狠话骂她:“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安冉是你亲妹妹,你竟忍心看她受苦?”
宁舒蕴这才抬眸,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母亲,嬷嬷们是奉旨而来,我怎敢随意插手?若是惹怒了皇上,只怕我们宁家都担待不起。”
“你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我!”
窦秀婉指着宁舒蕴,语气尖锐,“若不是你故意和宸妃串通,安冉怎会惹上这身麻烦?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她好过,你好歹毒的心肠!”
窦秀婉指着宁舒蕴好一通大骂,压根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最后摔门而去,火冒三丈。
-
当晚,下人来通传说宁明诚要见宁舒蕴。
仆人掌灯,宁舒蕴缓步跟随。
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府中最偏僻的小院——这里曾是她已故娘亲苏文佩居住的地方。
以往,这里并非府中最偏僻的位置,但随着府邸的扩建与改造,加上宁明诚有意避开,这处院落逐渐被遗忘在角落。
宁舒蕴曾对此事提出过质疑,宁明诚却一脸哀恸,言辞恳切地说道:“为父是怕睹物思人,触景伤情啊。”那时的宁舒蕴,竟信了这番荒唐的说辞,真是可笑。
房门打开,屋内依旧是宁舒蕴之前离开时的模样,只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以往她来得勤,日日打扫,倒也不显冷清。
如今看来,这偌大的府邸,竟无一人愿意为母亲的房间拂去尘埃。
宁明诚将她带到摆放着苏文佩牌位的案几前,厉声命令道:“跪下!”
周重云哪里肯放?
却又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虚虚握着她的手腕。
两人僵持间,周重云望着她倔强的小脸,心头那点怒气早已烟消云散。
“我的小祖宗。”他放软了语气,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讨好的笑意,“算我求你,坐下歇会儿成不成?”
见宁舒蕴仍绷着脸,周重云好像意识到问题在哪儿了,后知后觉明白,多半是自己黑脸吓着人家了,立马老老实实地认错:“是我不好,吓着你了对不对?我……”
周重云在男人堆里长大的,见过的女人都屈指可数,自然不晓得和女人如何相处过。知道是自己的原因,更是嘴笨舌拙不晓得怎么说了。
他捧起宁舒蕴伤痕累累的柔荑,目光落在她渗血的玉足上,心疼得声音都发颤:“只是你这伤……我看着心里难受。”
粗糙的指腹轻抚过她手背细嫩的肌肤,“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安心些。”
宁舒蕴愕然抬眸,心头火气顿时消了大半,却仍佯装不悦:“你也伤得不轻,怎么不见你歇着?”
周重云一时语塞,随即心头涌上一阵甜意。
这女人,分明是在心疼他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朗声大笑,笑声再次惊得林间飞鸟四散。
“我的好阿蕴啊…”他目光有神的盯着眼前娇矜的女子,捧着她受伤的手,“我知道你性子要强,本事不输男儿郎。可这些粗活累活,原就不该你来操心。”
他低头轻吻她指尖,“你是我周重云的夫人,也是侯府千金,合该永远做那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从前是,如今跟了我,更该如此。”
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宁舒蕴耳根发烫,她刚要开口,就被周重云用食指轻轻抵住唇瓣。
“乖。”他放柔了声音,像是哄孩子似的,“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嗯?”
宁舒蕴勉强歇了半晌,终究还是坐不住要去帮忙。
可每当她刚拿起什么,周重云必定像阵风似的冲过来抢着干。几次三番下来,不仅没帮上忙,反倒让他连半成的草药都没处理完。
最后她终于认命,乖乖坐在青石上当起了“监工”。
殊不知,她那双秋水明眸只需这么盈盈一望,便已让周重云浑身是劲,恨不得把整座山都搬来讨她欢心。
暮色四合,山岚渐起。
宁舒蕴倚在洞口,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霞,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忧思的阴影。
“这深山野岭的,寻我们的人再不来,怕是更难找得到路了。”她轻声呢喃,素白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带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只见周重云正用枯枝仔细遮掩洞口。
他粗粝的指节上还带着崖石刮出的血痕,动作却异常灵巧,转眼间就将天然的洞口伪装成一片藤蔓缠绕的岩壁。
“你这是做什么?”宁舒蕴看出来了他做出的伪装,却不明白是何用意,“你身上的伤需要医治,我们应该……”
“应该让人尽快发现?”男人头也不回地打断她,声音里带着惯有的痞气。
他随手抹去额角的汗珠,在粗布衣裳上留下一道暗痕:“你当那些刺客是来给你送桂花糕的?”
宁舒蕴听出来了这人在揶揄自己,有些不悦。
只听他又继续道:“若是我要取人性命……”他声音低沉,似古井无波,却藏着肃杀之意:“不见尸骨,绝不罢休。”
“暗杀你的人,不惜在行宫内动手,你想最先赶来的是救我们的人,还是要我们性命的人?”他指尖拂过腰间暗伤,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宁舒蕴回到自己院中,刚换了一身素净的月白色襦裙,外罩淡青色纱衣,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姐!小姐!秋月姑姑派人来传话,央您快去宸妃寝殿一趟!”燕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连礼数都忘了,“听说是宸妃娘娘知道了西厢房的事,气得摔了一套茶具呢!”
宁舒蕴指尖一顿,唇边漾起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
她早料到姨母会知晓此事,却没想到消息传得这样快。
她理了理衣袖,又对镜确认自己仪态大方得体后,就步伐匆匆的赶了过去。
行至宸妃所居的玉宸宫外。
远远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
守门的宫女见了宁舒蕴,如见救星般迎上来:“宁小姐可算来了,娘娘正在气头上,连秋月姑姑都赶了出来呢。”
宁舒蕴微微颔首,轻移莲步踏入殿内。
只见满地碎瓷,宸妃正倚在贵妃榻上,一张芙蓉面气得通红,手中团扇几乎要被捏碎。
“姨母。”宁舒蕴福身行礼,声音轻柔似三月春风。
“阿蕴!”宸妃一见她,立刻从榻上起身,伸手招呼着她前去,“你可算来了!我正要去找宁明诚那个老匹夫算账!他们宁家竟敢如此欺辱你!”
宁舒蕴几步上前拉住宸妃的手,任由她牵着自己在榻边坐下。
宁舒蕴还未言语,宸妃便心疼不已:“好孩子,别难过,有姨母在,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那萧景逸算什么东西?也配辜负我们蕴儿?还有宁安冉那个小贱人,跟她娘一样下作!”
宁舒蕴早料到姨母会为自己委屈,但亲身感受,更觉心中温热,不由一双眼眸带上盈盈水光。
她好生安抚道:“姨母别气坏了身子,事已成定局,我借由此事认清了宁安冉和萧景逸是怎样一副丑陋面目就已足够。”
“不行!”宸妃断言否决,咬牙切齿道:“我非得让宁明诚跪在你面前认错不可!还有那个窦秀婉,当年抢了你母亲的正室之位,如今她女儿又来抢你未婚夫,真当我们苏家无人了?”
宁舒蕴轻叹一声,从袖中取出绣帕,为宸妃拭去额角细汗:“姨母,您冷静想想。宁家现在恨我入骨,若您再去找他们理论,他们面上服软,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算计我呢。”
宸妃一愣:“他们敢!”
“他们怎么不敢?”宁舒蕴苦笑,“说来,我倒是有一事想请姨母做主。”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话,还有事求我!你直接开口不就好了。”宸妃忍不住轻拍了宁舒蕴嗔怪道。
宸妃这时心疼宁舒蕴心疼的紧,别说是一件事,几十几百件件都给她立马办好。
闻言宁舒蕴脸上笑容更明媚了,可她嘴里说出的话,却陡然让气氛冷至极点。
只听她道:“如今萧景逸与宁安冉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宁家为了挽回颜面,定会急着把我许配出去。以我这些年对他们的了解,不用多想也能猜到,他们会费尽心思找个比萧景逸差千倍百倍的人把我嫁了,到时我出嫁闹出的笑话,不正好能取代宁安冉的丑闻?”
宁舒蕴愣了愣。
一时间,差点没想起来自己给这人下了什么任务。
直到脑海中闪过那间破旧的柴房,那个肤色黝黑、力道奇大的男人……她的心跳微微加快,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她敛敛心神,压下心中的波澜,继续听下属的汇报。
“是属下轻敌了,未曾想到那名男子竟是个练家子,武功远在我之上。几招下来,属下便身负重伤,若非那人有心留活口,这条命恐怕都难保不住……”下属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懊悔与不甘。
“属下此番艰难逃生,后再寻回去,也失了那人行踪。是属下办事不利,愿领罚。”他单膝跪地,头垂得更低,语气中满是自责。
宁舒蕴拧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人可是苏家暗中培养的家臣,能力非同一般。若非她遇险时发出紧急求救信号,苏家人怕是也不会轻易动用这等人物。
可这般人物,竟抵不过一个小小庄子里的马夫?!
或许那人本就不是个马夫。
宁舒蕴心中暗忖,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那日她慌乱间躲进的那处庄子,宁安冉他们绝不可能算计到如此地步。再说,若真是宁安冉的布局,最理想的结果应当是在那间破柴房里,将她与那马夫抓个现行,彻底毁掉她的名声,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至少可以肯定,那人和宁安冉他们不是一波的。
宁舒蕴在心中下了结论。
那庄子的主人她倒是晓得,是户部侍郎程良翰家的田庄。
宁舒蕴当时想着,自己与程府小姐素有嫌隙,宁安冉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没跑远,反而就近找了一处地方躲了起来。她与燕儿伪装了身份混入庄子,事后也让人将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
如今,宁舒蕴已在宸妃的帮助下,圆了几日失踪的漏洞。现在谁再来拿那几日说事儿,她大可以来个抵死不认。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稍稍平复。
“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宁舒蕴摆摆手,示意那人退下,“你且回去养伤,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下属恭敬应声,悄然退下。
屋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宁舒蕴一人站在窗前,望着夜色出神。
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那日的场景——昏暗的柴房,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睛。
她不知那男人的身份,也不曾留下任何关于自己身份的痕迹。
或许,他只是个江湖人士,偶然路过此地,与她萍水相逢。
这样的缘分,本就如浮萍般短暂,不如就当作是一场意外,随风散去。
反正日后也不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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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气愈来愈热,圣上前往行宫避暑的事宜已提上日程,宁家人有幸随行在列,府中上下莫不欢欣鼓舞。
宁明诚自不用说,心中早已盘算着如何借此机会攀附权贵;宁安冉更是喜出望外,能摆脱两位嬷嬷的严苛教导,她简直求之不得。
倒是宁舒蕴对此意兴阑珊。
她对酷暑并不畏惧,行宫去与不去对她来说并无差别。更何况,若是去了,反倒麻烦——那么多贵人扎堆,稍有不慎便会冲撞了谁,整日还要应付繁文缛节,实在令人头疼。
于是,宁舒蕴索性称病,想借此避开这趟行程。
没曾想,宁明诚却坚决不同意,甚至要带着家医一同前去,态度强硬得不容置疑。
宁舒蕴一时不解。
殊不知,宁明诚是怕宸妃误以为他们暗中使坏,故意不让宁舒蕴随行。若宸妃因此迁怒,宁明诚恐难以招架她的报复。
如此这般,宁舒蕴再不情愿,也只能无奈跟上。
直到周重云按到了脚踝的一处,宁舒蕴忍不住低声痛呼,眉头紧蹙。
周重云却将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关切:“你脚怎么还这个样子?那群太医没给你处理?”
当然叫来太医处理了,只是太医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这种扭伤只能自个儿慢慢好,若是想好得快些,只能辅以药酒按摩活血。
可宁舒蕴哪里受得住这跟钝刀子磨肉似的疼?还没几下,她便疼得直抽气,索性打发人下去了。
慢点好就慢点好吧,大不了好生修养着。
只是这话宁舒蕴才不会对周重云说。
她现在压根不想理会这个男人。随随便便就闯进她的闺房,这像什么样子?
她心中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宁舒蕴其实很想将自己的脚从这男人的手里抽出来,但她不敢使力气,怕自己伤上加伤。
她的脚踝本就红肿得厉害,此刻被周重云那粗糙厚重的大掌包裹住,仿佛被他轻轻把玩一般。更让她气恼的是,她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你没让太医来看?”周重云眉头快拧成了疙瘩,目光紧紧盯着她那只肿得老高的脚踝,心疼无比。
“说话。”周重云示意宁舒蕴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但这女人好似今天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了。
她抿着唇,别过脸去,一副倔强的模样。
周重云无奈,心中却明白她又在耍小性子了。
不过,眼下他更在乎她的伤处。
他掏出特意带来的药瓶,倒了些药酒在掌心,直接上手揉搓她的脚踝。
“啊!”宁舒蕴痛呼一声,声音里染上了哭腔,“你干什么?”
“忍着点,你这伤处淤血不揉开,好得慢。”周重云语气坚定,手上却加大了力道。
宁舒蕴疼得头皮发麻,几乎要炸开。
然而她没有惊呼,也没有挣扎,而是一扭头,咬在了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上。
周重云的手臂硬邦邦的,肌肉紧绷如铁,宁舒蕴一口咬下去,力道极重,口中直接泛起了血腥味。
她心中暗想,若是他不放手,她便绝不松口,看他能忍到几时。
然而,这并没有阻止周重云的动作,甚至连他的节奏都没有被打乱。
他依旧用那几乎要将她捏碎的力道,揉搓着她肿起的脚踝。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每一次按压都让宁舒蕴疼得直抽气,可她咬紧牙关,不肯示弱。
直到后来,宁舒蕴咬得腮帮子都酸了,周重云却依旧不闻不问,仿佛她咬着的并不是他的肉一般。
宁舒蕴终于无趣地松了口,心中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周重云的动作依旧未停,直到她的脚踝被揉得发烫,淤血渐渐散开,他才稍稍放缓了力道。
宁舒蕴整个人脱力一般躺在他的怀里,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鬓发微微汗湿,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
周重云低头看她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难受模样,心中不由得一软。
他收拢手臂,将她更紧地揽在怀里,低头在她微微汗湿的发鬓上轻轻吻了吻,动作温柔而怜惜。
宁舒蕴已经完全不想搭理这人了,她闭着眼,任由他抱着,心中暗自腹诽:“很好,这狗男人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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