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轻信了她的话。”
“在我生辰那日进宫跟她行男女之事也是信了她的话？”
牵着我的手抖了一下。
“洛向川，你心里很清楚，若非你一次次纵容，玉兰绝不敢那么算计我。”
“她是该死，你也绝不清白。”
“别让我看不起你。”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离开义庄。
临走前，他叫了我的全名。
“你曾经去神医谷，给我求过药方，对吗？”
我没有否认，身后的人自嘲一笑。
“父皇派去神医谷的人无功而返，说他们的药方只外传一次，一年前，是你险些丢了命，给我换来了药方。”
“倘若那天我没有进宫接玉兰，你会治好我的腿，我们会跟寻常夫妻一样，对吗？”
我又想起我在神医谷被为难时，脑海里全都是他的样子。
事到如今，我都无法否认，曾经，我真的把他放在我的一切之上。
“行月，一个人从蛇窟走出来，疼吗？”
我没有回头，径直离开。
洛向川直接在北疆住了下来。
北疆战事平定，需要我处理的尸体慢慢减少，我也有闲心去看看大漠风光。
可我只要出门，就会遇上洛向川。
弹幕的风向渐渐变成了两派。
一边让我原谅洛向川，与他偕老。
另一边让我把洛向川看成仇人，此生势不两立。
可我都不想。
为什么我的余生，一定要有洛向川？
上元那天，我答应他和他一起看烟花。
漫天绚丽的烟火下，我把手里加了迷药的酒递给他。
他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迫不及待一饮而尽。
慢慢地，他眼神越来越迷离。
我走前，他用最后一丝力气拉住我的袖子。
“行月，你又要丢下我了，是吗?”我抽出衣袖，无声离开。
北疆已经看够了，我转道去了西南。
尽管这里是犯人流放之地，可还是有不少繁华的府城。
我在西南待了一个月，都没有洛向川的消息。
弹幕还在继续讨论。
我知道，他还在继续找我。
我叹了口气，接过雇主给的银子。
顺其自然吧，哪能真的躲一辈子呢？
我摇摇头摒去心中杂念，进了府衙停尸房。
前两天出了一桩灭门惨案，一家六口被发现惨死在一处山林里，全都是死后分尸。
甚至连只有五个月的婴儿都没放过。
我耐心地拼凑起碎肉，却发现少了些尸块。
思索片刻后，我向官员言明需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