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样子。
“王爷,我知道王妃和你是陛下赐婚,你爱重她,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要是王爷不罚她,我索性也随孩子去了!”
“不许胡说!”
洛向川慌乱地捂住她的嘴。
“你想我怎么罚她?”
“她克死了我的孩子,求王爷废了她的手,让她以后再也不能做那些腌臜事。”
洛向川沉吟良久,没有给出准确的答复。
他待在书房一夜未眠。
“你说,我该不该罚行月?”
一旁的侍卫脸色为难。
“殿下,按理说,王妃做的是大义之事,这是有功德的,怎么会克死孩子呢?”
洛向川像是找到了理由。
“对,一定与她无关。”
“我烧了那宅子,她和玉兰之间也算是两清了,以后她们一定能好好相处。”
侍卫欲言又止。
洛向川不准备罚我的消息传到了玉兰耳朵了,她没说什么,就在洛向川欣慰于她的懂事的时候,她又一次血崩了。
神医看着一大滩血也束手无策。
洛向川当即变了脸色,叫人拿上匕首进了我的院子。
他离开得匆忙,没看到玉兰眼底的算计。
更没有注意到玉兰身边的丫鬟倒进花盆里的药汁。
洛向川坐在轮椅上看着侍卫叩响院子大门,心里早就闪过了千万种说辞。
他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可他也知道,玉兰对他有多重要。
“殿下,没人应答。”
“闯进去。”
侍卫刚要推门,他又出声拦住。
“慢着。”
“王妃喜欢珍宝楼的花灯,你们先去,把里面所有灯都买下来。”
“你去把我给王妃准备的嫁衣拿来。”
弹幕满是不相信。
他不是把女主的嫁衣给女配了吗?
这会儿拿什么嫁衣?
前面的,他上次毁了答应好女主的新婚夜,心里有愧,叫人找宫里最好的绣娘给女主重新绣了嫁衣。
有些弹幕对洛向川的态度渐渐有些软化。
我只觉得可笑。
心里有愧,不还是把我推出去给玉兰顶罪?
心里有愧,还不是把原本该属于我的都给了别人?
心里有愧,还不是为了一个不知道如何流产的孩子,烧了那一院子孩童的尸骨?
洛向川捧着手里的盒子,忐忑地推开了门。
院子里没有一个人,花照常开,可人气却消散了不少。
“王妃呢?”
他的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丝颤抖。
侍卫推开门,看清桌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