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川晚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错付青梅:我以为的恋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华北码字的茼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指了指不远处的车,“我想见你,就一面。”“陆景川,我们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试图绕过他,却被他拦住。“求你给我一次机会。”他把花递给我,“这半年我才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那些床搭子的话,是我这辈子说过最后悔的话。”我没接花,只是摇头:“后悔有什么用?当我哭着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天空开始飘起小雪,雪花轻柔地落在我们周围,像一场无声的悲剧。“我当时以为那样定义我们的关系会让一切变得简单。”陆景川眼中含泪,“我从没想过会失去你。”“但你确实失去了我。”我直视他的眼睛,“现在我有了爱我的人,他不会把我当成什么搭子。”“他知道你的一切吗?”陆景川突然握住我的手腕,“他知道你喜欢睡前喝一杯热牛奶吗?知道你害怕打雷时会躲...
《错付青梅:我以为的恋人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指了指不远处的车,“我想见你,就一面。”
“陆景川,我们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试图绕过他,却被他拦住。
“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他把花递给我,“这半年我才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
那些床搭子的话,是我这辈子说过最后悔的话。”
我没接花,只是摇头:“后悔有什么用?
当我哭着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天空开始飘起小雪,雪花轻柔地落在我们周围,像一场无声的悲剧。
“我当时以为那样定义我们的关系会让一切变得简单。”
陆景川眼中含泪,“我从没想过会失去你。”
“但你确实失去了我。”
我直视他的眼睛,“现在我有了爱我的人,他不会把我当成什么搭子。”
“他知道你的一切吗?”
陆景川突然握住我的手腕,“他知道你喜欢睡前喝一杯热牛奶吗?
知道你害怕打雷时会躲在被子里吗?
知道你最喜欢哪家甜品店的提拉米苏吗?”
我甩开他的手:“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尊重我,珍惜我。”
雪越下越大,陆景川的头发和肩膀上已经落满了雪花,但他似乎感觉不到冷。
“晚棠,我爱你。”
他声音颤抖,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我真的爱你,从小到大,一直都是。
我只是太迟才明白。”
“太迟了。”
我的声音里有种解脱的释然,“我要去见程远了。”
“让我见见他。”
陆景川突然说,“我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值得你。”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你在这里等着呢。”
一个温和的男声从我们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程远站在几步之外,手里拿着一把黑伞。
他西装革履,站在雪中的样子俊朗而稳重。
“程远…”我惊讶地叫出他的名字。
程远微笑着走到我身边,为我打起伞,轻轻拍掉我头发上的雪花:“我猜你可能会遇到麻烦,所以提前来了。”
陆景川死死盯着程远,眼神复杂:“你就是程远?”
“是我。”
程远伸出手,“你一定是陆景川。
晚棠提起过你。”
陆景川没有握他的手,而是直接问:“你能给晚棠什么?”
“爱和尊重。”
程远收回手,语气温和却坚定,“以及她值得的一切。”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
程远看向我,“我
的名字,问我们你在哪…他不是有林月微吗?”
我强迫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早分了,那女孩太现实。”
妈妈停顿了一下,“晚棠,你要不要回来看看他?”
我望着夕阳下的海面,摇摇头:“不了,妈。
我这边挺好的,别告诉他我在哪。”
挂断电话,我发现手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红痕。
又过了半个月,爸爸打来电话说在老家办理房产过户的事宜,需要我回去一趟。
我知道,躲不掉的终究要面对。
收拾行李时,我收到一条微信,是陆景川的大学室友:“晚棠,景川知道你家搬走了,差点疯了。
他到处找你,连海南都去过两次。
我劝他放弃,他打了我一拳,说这辈子非你不可…”我把手机扔到床上,不想再看。
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05 初雪重逢我坐在回老家的飞机上,看着窗外的云层,想起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
海南的生活治愈了我,阳光、沙滩和新朋友程远的陪伴,让我终于从那段痛苦的“床伴关系”中走了出来。
“小姐,需要饮料吗?”
空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一杯温水就好,谢谢。”
这次回来只为房产过户的事,处理完就立刻飞回海南。
爸妈告诉我因为小年将至,两家约好一起吃饭——是的,包括陆家。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只是一顿饭而已,熬过去就好。
飞机降落后,爸妈来接我。
妈妈上下打量我,惊喜地说:“晚棠,你气色真好,比走之前好多了!”
“海南的阳光治愈了我。”
我笑着回答,没提程远的事。
爸爸帮我拿行李,小声说:“陆景川最近总来我们家,打听你的消息。”
我心里一紧:“你们没告诉他我的事吧?”
“没有,只说你在海南过得很好。”
爸爸拍拍我的肩膀,“晚棠,你自己的选择,我们都尊重。”
晚上,我们一家到了陆家。
推开门的那一刻,陆妈妈热情地迎了上来:“晚棠,你终于回来了!”
我礼貌地微笑,目光却不自觉地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景川在厨房帮忙呢,马上就出来。”
陆妈妈拉着我坐下,不停地说着我离开后的事。
厨房门打开,陆景川端着一盘菜走出来。
和半年前相比,他瘦了一圈,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像是长
记得你说想和最爱的人一起看初雪,所以我连夜赶来了。”
我心里一暖,看了他一眼,又转向陆景川:“我们该走了。”
“晚棠!”
陆景川突然跪在地上,雪水浸湿了他的裤子,“别走,求你…”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陆景川却浑然不觉,他只是绝望地看着我:“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程远轻轻握住我的手:“走吗?”
我注视着他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
当我们转身离开时,陆景川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那声音让我心里一颤。
但程远温暖的手让我坚定了脚步。
雪花在我们周围飞舞,程远停下脚步,温柔地捧起我的脸:“晚棠,以后的每场初雪,每个春天,每个夏夜和秋日,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我们可以一起变老,一起看遍这世间的美景。”
他的唇轻轻落在我额头,温柔而坚定:“我会用一生来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
我闭上眼睛,眼泪滑落。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不是占有,不是利用,而是尊重,是珍惜,是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
“走吧,”我靠在程远怀里,听见身后陆景川绝望的呜咽,但我没有回头,“带我去看雪。”
01 知道真相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恍惚间,我瞥见墙上的钟表显示早上九点十分。
身边的位置还有余温,陆景川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妈妈来电”,赶紧接起。
“晚棠啊,你在哪呢?
今晚别忘了六点到陆家吃饭,他们家要介绍个女孩给景川认识,你也来看看。”
妈妈语气轻快。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到地上,“什么?
相亲?”
“对啊,听说是林家的女儿,林月微,大学刚留学回来,条件不错。
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吗?
你也来给点意见。”
我嘴巴张了又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昨晚我还和陆景川缠绵到深夜,现在他竟然要去相亲?
“我知道了,妈。”
我机械地回应着,挂断电话后,目光落在枕边人的位置上。
浴室的水声停了,陆景川只围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身材滑下。
往常这画面足以让我心跳加速,现在却只感到一阵刺痛。
“醒了?”
他随意地问了一句,在衣柜前翻找衣服。
“你要去相亲?”
我直接问道,努力控制着声音不要发抖。
陆景川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穿衣,“哦,你知道了啊。”
“所以是真的?”
我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肩膀上昨晚留下的痕迹。
他瞥了我一眼,表情平静得让人心寒,“是啊,我妈非要我见见。”
“那我们这是什么关系?”
我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陆景川转过身,表情有一丝不耐烦,“晚棠,别闹了。
我们不就是床搭子吗?
互相解决需求而已,认真什么。”
床搭子。
这三个字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
“什么叫床搭子?”
我声音都变了调。
他穿好衬衫,边系扣子边说:“我们吃饭是吃饭搭子,坐车是车搭子,上床是床搭子,很简单的逻辑。”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你认为我们会有什么结果?”
“结果?”
他轻笑一声,“真要结婚一辈子就完了,你不觉得吗?
我们太了解对方了,都是最熟悉的人,哪来的结果。”
我低头看着身上的痕迹,想起昨晚他在我耳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全是假的?
那些“只有你最懂我”、“我们最合拍”都是随口一说?
怒火和羞耻感一起涌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决定彻底切断与陆景川的一切联系。
既然在他眼里我只是个“好兄弟”,那就让这段关系到此为止吧。
手机又响了,是陆景川的消息:“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直接把他拉黑,然后给爸爸打了电话:“爸,我决定了,我要去海南。”
03 断舍离之夜我回到自己的公寓,整个人像被抽空一样瘫在沙发上。
手机里爸妈的消息还在不断弹出,询问我何时能去海南看房。
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定下了最后期限——三天,三天之内我要断舍离,把所有和陆景川有关的东西都处理掉。
第一步,先去他家拿回我的东西。
我打车到陆景川的公寓楼下,熟练地输入门禁密码,却被红灯拒绝。
我又试了一次,还是不对。
“他改密码了?”
我咬住下唇,拨通了陆景川的电话,无人接听。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回去时,一位拎着购物袋的阿姨走来。
“小姑娘,进不去吗?”
“啊,是的,我男朋友改了密码忘记告诉我。”
我尴尬地笑笑。
阿姨和蔼地看了我一眼,刷卡开了门,“年轻人吵架了?
进去吧。”
我道谢后溜进大堂,坐电梯上到陆景川家门口。
我伸手摸了摸门框上方,果然找到了备用钥匙。
“还好你没换锁。”
我自言自语,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还是那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木质香氛混合着陆景川常用的洗衣液味道。
我站在玄关,突然感觉鼻子发酸。
多少次,我就这样推门进来,听到厨房里传来他的声音:“回来啦?
饿了吗?”
我用力甩甩头,把思绪拉回现实。
迅速在客厅、卧室搜集自己的物品——几件衣服、护肤品、耳环、书本、还有几张照片。
当我收拾到一半时,桌上的钢笔突然映入眼帘——那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钢笔上还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
一股无名火冒上心头,我把钢笔捏在手里,突然用力将它掰断,墨水洒在了白色地毯上。
这一行为好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我开始疯狂地摔打我们共同购买的摆件、相框,甚至把沙发上的抱枕撕开。
每一声碎裂声都伴随着我的泪水,仿佛这样就能把心里的痛苦发泄出去。
“你对我来说只是床搭子?”
我一边哭一边把墙上的照片撕得粉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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