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日夜才成就现在的我。
我决不会让她再出现。
周强摆弄不明白智能手机,戳到我眼前,“接电话。”
我扭过头,看他一眼都嫌脏。
又是狠重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周强拽着头发强迫我看向他,恶臭味直扑面颊。
“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我轻轻笑了,带着癫狂与嘲讽,吐出嘴里沾血的粘液,自下而上的蔑视他,“周强,打死我,你也得不到一分钱!”
“实话告诉你,我有百万资产,给我打电话的这个人,几百亿都有。”
“但是你拿不到一毛钱。”
“我就算死,遗产也是福利院和基金会的。”
“周强,你不是要钱吗?
你不是嗜赌如命吗?”
“来啊,打死我,你试试,看看我的钱你能不能拿走一分!”
周强暴怒,手机被他低吼着摔到一边,他恶狠狠揪住我的头发,用力砸向地面——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我抬头,谢仰秋焦急的眉眼映入眼帘,在看清我的模样后瞬间疯魔,周强的手臂被他徒手折断,掐着周强的脖子把他单手拎起来砸到地上,然后一下一下冷静而狠重地揍他。
“咚!”
“咚!”
“咚!”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嗜血的谢仰秋,天光从菜窖的洞口洒进来,宛若给他也渡了层金光。
名为救赎。
13随后赶来的保镖七手八脚地试图把谢仰秋拉开。
“别打了谢总。”
“再打就要死了!”
谢仰秋充耳不闻,眼看鲜血飞溅就要出人命了,我才回过神,轻轻地喊他,仿佛是在确认。
“谢仰秋?”
谢仰秋动作一滞,眼神终于从嗜血的癫狂中一点一点恢复正常。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我身上的绳索,把我抱进怀里,语气惊惶未定。
“你要吓死我吗,周澄澄。”
“没事,没事了。”
“澄澄,别怕,我来接你回家。”
鼻尖一酸,刚刚被打得那么痛我都没哭,此刻眼泪却像失灵的水龙头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我把脑袋埋进他怀里,鲜血混着鼻涕眼泪通通蹭到他的高定上。
“老套,”我吸着鼻子低声嘟囔,“好老套的剧本。”
谢仰秋顿了顿,忽然猛地抱紧我,“这不是剧本,澄澄。”
“你不是NPC,你可以哭,可以骂,可以难过,可以抗争。”
“你有血有肉,不是物件,更不会被随时丢弃。”
“周澄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