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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撕毁了离婚协议书后续

九虫拉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年头真是钱难挣史难吃。”忙活了一整天,鹤翁站在道观山门前,在潮湿的泥土里插上一个木牌子。上面清晰的雕刻着“男科圣手,女士不医”的字样。“道长,我听景区千愿树的收费员说您擅长占卜姻缘,我来问问婚姻。”白糯穿着黑色风衣,踩着一双米咖色马丁靴,尽管浑身包裹的很严实,修长的身段和清冷忧郁的眼眸,依然不自觉散发出一股少有的韵味。“道长,我忘不了他。”“桥豆麻袋,我先请教一下小姐你说的‘他’是男的他还是女的她。”鹤翁打断了白糯,需要先确定一下性别。最近浮山景区的这处道观成了网红打卡地,不少年轻人慕名而来,也有都成那个盆地城市过来的人测算婚姻前程。鹤翁是被搞怕了。道观以前冷清太久,十天半月没一个活人拜访,好不容易热闹起来,鹤翁实在不懂拒绝人。...

主角:陆泽白糯   更新:2025-03-22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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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泽白糯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撕毁了离婚协议书后续》,由网络作家“九虫拉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年头真是钱难挣史难吃。”忙活了一整天,鹤翁站在道观山门前,在潮湿的泥土里插上一个木牌子。上面清晰的雕刻着“男科圣手,女士不医”的字样。“道长,我听景区千愿树的收费员说您擅长占卜姻缘,我来问问婚姻。”白糯穿着黑色风衣,踩着一双米咖色马丁靴,尽管浑身包裹的很严实,修长的身段和清冷忧郁的眼眸,依然不自觉散发出一股少有的韵味。“道长,我忘不了他。”“桥豆麻袋,我先请教一下小姐你说的‘他’是男的他还是女的她。”鹤翁打断了白糯,需要先确定一下性别。最近浮山景区的这处道观成了网红打卡地,不少年轻人慕名而来,也有都成那个盆地城市过来的人测算婚姻前程。鹤翁是被搞怕了。道观以前冷清太久,十天半月没一个活人拜访,好不容易热闹起来,鹤翁实在不懂拒绝人。...

《重生后,我撕毁了离婚协议书后续》精彩片段


“这年头真是钱难挣史难吃。”

忙活了一整天,鹤翁站在道观山门前,在潮湿的泥土里插上一个木牌子。

上面清晰的雕刻着“男科圣手,女士不医”的字样。

“道长,我听景区千愿树的收费员说您擅长占卜姻缘,我来问问婚姻。”

白糯穿着黑色风衣,踩着一双米咖色马丁靴,尽管浑身包裹的很严实,修长的身段和清冷忧郁的眼眸,依然不自觉散发出一股少有的韵味。

“道长,我忘不了他。”

“桥豆麻袋,我先请教一下小姐你说的‘他’是男的他还是女的她。”鹤翁打断了白糯,需要先确定一下性别。

最近浮山景区的这处道观成了网红打卡地,不少年轻人慕名而来,也有都成那个盆地城市过来的人测算婚姻前程。

鹤翁是被搞怕了。

道观以前冷清太久,十天半月没一个活人拜访,好不容易热闹起来,鹤翁实在不懂拒绝人。

所以接待了好几对特殊的情侣。

拉拉。

铜子哥。

众所周知盾与盾只会摩擦,长矛对长矛,每一戳都是暴击。

好好的钩子就该用来拉式,不要擅自研究造物主在你身上遗留的法门。

那处玩意玩多了不会光荣进化,只会变成短程喷射器。

……

山下景区民宿客栈。

陆泽领着陆芊芊和封卿雪到网上预订的团购餐馆吃饭。

由于是提前半个月预订的,避开了旅游高峰期店家涨价。

一顿饭下来也就三五百的样子。

没多久,餐桌上有大学兼职的服务员陆续端上特色菜。

椰子炖土鸡。

半斤多新鲜黄牛肉炒制的葱爆牛肉。

狼牙土豆。

莲藕炖排骨。

其中有两道,土豆焖红烧肉和麻辣香酥鸭是陆泽和陆芊芊的最爱。

两个人饿了一天,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这两盘菜。

虽说他们是福省的孩子,但是从小远离家乡,习惯了各地的菜系,能吃辣也嗜辣如命,无辣不欢。

最近吃的西药中草药,陆泽感觉味觉出了问题,由于咳血的毛病,吃的都是些清汤寡水的米粥和油腻鸡汤。

正好今天开开荤,点了几个重口的菜打打牙祭。

“你不许吃!医生和道长都交代过,你养病期间最好把辣椒忌口,太辣的菜就不要吃了。”

大学生端上桌的麻辣香酥鸭,没等陆泽闻一口香味,就被封卿雪半道截胡,挪到了她自己桌前。

“卿雪姐你这,我特意点的这家招牌菜,不给根鸭腿尝尝鲜,叫我很难办啊!”

“难办!那就别办了!”封卿雪一点也不惯着陆泽。

知道他馋虫被勾出来了,选择把香酥鸭换了位置,放到陆芊芊旁边。

“芊芊赶紧吃,不用给你哥留。”

“他这家伙只图着过嘴瘾,命都可以不要,妥妥的馋虫!”封卿雪埋怨一句。

陆泽伸过来的筷子,被她恶狠狠瞪了一眼,只好识趣的缩回去。

也不是什么都不给陆泽吃,封卿雪特意盛了一碗椰子鸡给吃,里面特意加了一根带皮的鸡腿肉。

这家店炖的椰子鸡软烂入味,汤汁清淡还有枸杞红枣调味,很适合体虚的客人滋补。

“卿雪姐,我想吃螺蛳粉,我刚才看到菜单上有,我俩点一碗分了吃。”

陆芊芊嘴馋了,吃着香酥鸭还不尽兴。

她跟封卿雪生活习惯不规律,经常是宅在家里没日没夜通宵打游戏,隔天下午一两点才爬起来找早饭吃。


车上下来一位风姿婀娜,弯眸藏花的黑长裙女子,青丝如瀑垂到腰间。

“这位小姐你找谁?”

白糯走到护士站,被值班护士拦了下来。

她的身材比例很协调,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米七五的身段,尤其是那双忧郁冷淡的眼眸,格外引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您好,我找一位叫陆泽的病人。”

“陆泽啊!”

几个护士面面相觑,陆泽可是院长亲自点名多加注意的病患。

前不久的暴徒恐怖袭击事件,陆泽解救人质,受了不轻的伤。

一打七,是个人物。

省里来的首席也亲自慰问。

“小姐,你和陆泽先生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老……是朋友。我专程过来看看他。”

白糯话到嘴边,很想向外人大大方方的说是陆泽老婆,可是她把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不配了呀!

是自己把他弄丢的,能不能找回来那是以后的事。

护士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半,病人早就睡了,正是从这方面考量,她们选择让白糯打道回府。

“不好意思啊小姐,陆泽先生最近需要注意,他估计睡着了,你明早再来好了,那样的话你们也能多说说话。”护士小姐姐给出建议。

“我就看他一眼,不用说话,顺便给他送点东西,不会打扰到他睡觉。”

白糯再三保证,拎着一个纸袋子,里面是一条手工编织的咖啡色围巾,尾巴上还刺绣着陆泽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那好吧,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找他。”

“有劳了。”

白糯跟在护士身后,上了三楼,来到一间门牌号404的病房门前。

护士没有进去,只是候在外面。

最近因为后背的缝针手术,陆泽听从医嘱把中药停了,胸口和脑袋上的后遗症隐隐作痛。

不得已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靠安眠药入睡。

白糯轻轻推开房门,坐在床头上。

房间里微弱的灯光亮着,床头柜上还摆放着那瓶安眠药。

早在陆泽和白糯没有离婚的时候,他就有吃安眠药入睡的习惯,白糯一点也不惊讶。

知道陆泽睡的很沉,她把落在地上的被褥拉起,重新盖好在陆泽身上。

忍不住痴痴傻傻的盯着陆泽的睡相看起来,看得入迷,看得愣神。

不知不觉间,白糯身体不受控制,冰凉的手指抚摸在陆泽滚烫的脸颊上,一冷一热就跟冰天雪地的雪花覆盖在烧红的木炭上。

“陆泽,我来看你了。”

“糯糯最近有听话的,你不喜欢我涂美甲遮住月牙,我听话不涂了。你嫌我瘦我也一直在增重,现在有九十斤了。”

“你不是嫌我不会做饭,连袜子都洗不干净,我真的有努力学习烧菜,我最近新学的葱烧海参,大厨都夸我烧的入味,等有机会我每天都做给你吃。”

“还有啊……老公,你瘦了!我的错!”

白糯从不推脱是她把陆泽害成这般模样,有过自残轻生的念头,手腕上不起眼的地方至今有一条多出来的刀口。

白糯用水果刀自己划的。

失血过多快失去意识的时候,白糯有变的怕死。

她害怕一走了之,就再也见不到陆泽的样子。

“白糯小姐,时间不多了哦!”

护士悄悄拉开门缝,留出足够的空隙探进来一个脑袋催促。

她们听到白糯在里面说话,只是听不清太多内容。

时间太长的话吵醒病人休息,影响可不好。

“陆泽,我给你织了一条围巾,医生说你的病怕冷怕寒,你别冻感冒了。”


白糯最想完成的事,就是怀孕。

怀上陆泽的孩子,这是她最有希望挽回对方的办法。

上次陆泽委托律师上诉离婚,为了证实被告人白糯加药对陆泽的身体构成危害。

特意到医院做了生育方面的检测,遗留下冷冻保存的检测因子。

白糯通过关系,顺利拿到。

尽管人工受孕的希望渺茫,但这是白糯唯一能够努力的了。

假如这条途径也丧失,她接下来活下去的意义就真的彻底没有了。

白糯学习做全职太太的方方面面,大到相夫教子的话术语言,小到学习烧菜洗衣服。

再到身材管理,白糯至今记得陆泽不喜欢她涂美甲,在陆泽离开的那天晚上,白糯用小刀刮掉了手指脚趾上的美甲涂层,哪怕指甲破裂割破,渗出鲜血染红了床单,她也无所谓。

如今新的指甲重新长了出来,只是少了许多月牙。

白糯每天都会称量体重,测腰围胸围,保证自己的样貌身材不走样。

除此之外,她还要替自己找回一个公道。

白敏浩的老婆潘莲丑事败露,已经被扫地出门,但这还远远不够。

还有她雇佣的宋轩亚,一手制造了白糯出轨丑闻,混淆视听害得白糯家破人失。

不能就这么算了。

夜晚寒风刺骨。

白糯泡在浴缸里,仔细清洗好全身,擦干水分裹着睡裙回到次卧。

抬腿摸着满是凹陷的膝盖,用碘伏擦拭,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只是完事后抱着双膝,把头埋在怀里。

曾几何时,陆泽也是这么摸着她的膝盖,日复一日的给她擦药揉腿。

时过境迁,那样的爱抚她一无所有了。

华强南电脑城。

家里陆泽遗留下来的键盘被白糯跪烂了,今天专门开车来修一下。

听说这边的师傅卖电子产品很公道,修理技术也是一流。

“小姐姐你需要点什么?”

一个头戴铁板护额的黄头发年轻人搓着手走了过来,穿着一件奇怪的白底红边披风,上面的“四代目”格外醒目,像个中二少年。

“我从网上查了一下,你这里修电子产品比较出名,键盘可以修吗?”

白糯习惯了穿黑色调的服饰,身材修长身材比例协调,黑色羊绒风衣裙摆一直延伸到膝盖,黑色修身打底裤,唯独里面穿了一件奶白色羊毛衣,梳着一颗苹果大的丸子头。

整体上散发着一种少见的清冷忧郁属性。

“键盘?什么样的键盘?可以修不过需要看看损坏到什么程度,我是出了名的快,不太糟糕的话一天就能修好。”

得到想要的答复,白糯小心翼翼从盒子里拿出那块白底蓝按键的机械键盘。

每当白糯回忆起和陆泽的点点滴滴,或者做的那些伤害他的事,白糯就会下班回家在夜间跪键盘。

没有任何强迫,纯属她想通过这个方式缓解一下精神上的煎熬。

最近跪键盘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以至于把上面的按键和氛围灯弄掉了几颗。

黄头发青年简单检查了一下键盘完整度,有了新的疑惑。

瞧着白糯的打扮,光是她脖子上挂着的围巾就是纯手工羊毛制品,没个三四千根本买不到。

她不像是缺少的人。

干嘛纠结这百十来块的地摊货机械键盘。

“如果我想恢复原貌的话,多久能修好?”白糯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潘莲喘息声音很大,眼泪流下和不受控制的唾液粘连在一起。

如果不是她还会睁眼说话,她就是个死人。

“可笑!这簪子本来就是我的,你死了,我一样能拿回来。”白糯用餐巾包裹着木匣子,把东西放进自己挎包里。

“实不相瞒我们已经吃了毒药,过了今晚就都要死了。”潘莲再次开口。

白糯怒视着两人,尤其瞪了一眼满脸心虚和猥琐的宋轩亚。

“真搞笑!你都跟宋轩亚这渣滓生了孩子,你还不了解他吗?他这么怕死,他会跟你一起吃药去死?”

潘莲:“???”

“宋轩亚你说实话,我刚才给你吃的药你吃了没有?”潘莲用质问的眼神盯着一旁坐轮椅的宋轩亚。

“抱歉潘莲,我还不想死,我只是截肢了,上半截还能动,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来得及享受。”

潘莲:“宋轩亚握草你祖宗十八代!”

白糯:“呵呵,神经病!什么年代了还玩自杀殉情这一套。”

白糯不语,只是弯下腰捡起运动鞋底硌脚的东西,碰到饭桌上。

通体白色的不知名小药片。

“潘莲你吃的是这玩意吗?我估计宋轩亚调换成薄荷糖吃了。”

“这样也好,我手机录音了,你们的烂事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会交给警察。

你要死了的话,宋轩亚是孩子生物遗传的父亲,以后就让他坐轮椅去给你扫墓,去送你们八岁女儿念小学吧。”

肆意玩弄他人感情而不去主动负责,本身就罪大恶极。

所以,白糯遭报应了。

陆泽用尽手段和她离婚,和她划清界限。

分割的很彻底,到如今白糯也没有任何能直接联系陆泽的方式。

微信拉黑。

QQ拉黑。

社交软件上查无此人。

游戏好友位也没有一个。

白糯回到下榻的地方一家四层小院,墙砖上爬满了一簇簇龙眼大小的紫藤萝,美如画卷好似从房顶喷涌下来的瀑布。

回到客房。

白糯走进浴室,褪去身上的厚重大衣,躺在浴缸里感受着久违的温度。

手腕上有两条清晰可见的灰色刀疤,曾经的她天真的以为靠自残轻生,博取可怜,就能让陆泽心软留下来。

直到他头也不回离开,白糯才自嘲笑出声,原来自己是那么愚蠢。

白糯没有放弃幻想,即使有一丝希望她也不认输。

蓬松的长发青丝如瀑沾了水,成团成条凝结在一起,白糯用甜甜圈形状的扎头绳捆扎起头发。

奶白色沐浴露身体乳一遍又一遍擦拭着牛奶般雪白的肌肤。

白糯抚摸着自己大片大片稚嫩的皮肤,忍不住看着泡沫中若隐若现的双膝。

自幼双腿瘫痪没有磕碰的机会,白皙的膝盖和小腿白净如玉,没有一点瑕疵。

自从陆泽离开后,她更加注重身材管理,八十公斤的体重相较于她的身高完全不匹配,甚至有点营养不良。

她就拼命吃油脂吃热量高的甜品,奶油泡芙甜甜圈,草莓酸奶蛋糕。

洗完澡后,白糯用干净干燥的白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一丝不挂,习惯性站在一块体重秤上。

显示屏上的数字不断跳动,忽上忽下,最后停稳在“45:00”。

负责人工受孕的主治医师说过,白糯的身体想要怀孕,最起码要达到一百斤的体重才可以。

称完体重,白糯慵懒的趴到床上,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黑色吊带背心,再把一双袜口破洞的无骨奶油袜套在脚上。


“谢谢你卿雪姐,熬中药这种事以后我自己来吧,你们熬夜打游戏很伤身体的,晚起好一点。”陆泽抽出一折湿巾纸递给封卿雪。

她没有立刻去接,而是伸了伸白净的脖颈,暗示的很明显,不过陆泽递了纸巾就忙着低头看手机,没注意到封卿雪的举动。

“好吧,我算是知道你小子为什么被白糯欺负了,简直就是一个愣头青,敲不烂的榆木脑袋!”封卿雪心里暗骂一声。

扯过陆泽指缝中间的湿纸巾,自顾自给自己擦脸。

“按照今天的行程,我们打道回府,继续回魔都别墅躺尸。”封卿雪主动开口。

“对,是该回去了!卿雪姐你又准备回福省老家吗?有的话我改一下路线,先送你回去。”

“你这是赶我走?”封卿雪警觉性很强,比较敏感。

“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最近要去滇省谈生意,人不在魔都,到时候别墅区只有你跟芊芊,没人给你们做饭。”

“去滇省的话带我一个,毕竟我可是投资了一个亿,最起码去监督一下你有没有老实干活。”

半个小时过后,陆泽收拾好三人的所有随身行李,放进丰田海狮的后备箱。

远处。

白糯站在停车场边缘,手里捧着那条完工的咖啡色围巾,默默的望着陆泽和封卿雪有说有笑。

嗡嗡嗡。

白糯接过电话,是母亲白玲花打过来的。

“糯糯去浮山景区玩得开心吗?找到你联系的海参大厨没有呀?”

“最近有在学了,烧出来的葱烧海参总觉得味道差了一点,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说到这里,白糯忍不住落泪,粉黛眼眸间滑落下一滴眼泪,从香腮边凝结、坠落。

就这样掉在脚下的青石板上,摔得粉碎,碰撞出一片水花。

白糯情绪崩溃,哽咽到几乎发不出声音,不断重复着最后的话语:“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另一边的白玲花听出了女儿的异常,也也大概猜到问题所在。

“你看见他了?”

“嗯!”白糯努力点点头,“他就在我前面不远处,他不知道我来了,他身边多了一个相亲对象,对他很体贴很照顾。”

“没事的糯糯,继续做你认为对的事,慢慢弥补好自己在他心里的缺陷,赶得上的,别忘了你还有妈妈爸爸,我们会帮你!”

提到陆泽这个前女婿,白玲花自知有很大责任。

同时她也知道自己女儿的秉性,白糯把自己活下去的动力完全和陆泽捆绑,是为了挽回他才不断做出改变。

学烧菜,跟着天南海北的名厨学习,十根手指九根带着刀口割伤,缠上防水创口贴也要学。

一米七五的净身高只有八十斤,瘦的脱相,知道陆泽不会喜欢,白糯就拼命增重,忍着油腻吃炖煮过的脂肪块。

被前大嫂潘莲故意设局,染上了湿疣,白糯就拼命打针吃药,三天一瓶药五天十根针,身体部位有肉瘤凸起,哪怕是最不起眼的小疙瘩她也要液氮去除,激光去除。

不管去哪里,随身都带着那块掉色的机械键盘,忍不住回忆起对陆泽的伤害,白糯就选择跪一会儿,跪到双腿麻木,心也跟着木讷为止。

江省,天海市。

白玲花抚摸着女儿的婚纱照,照片里白糯身体不便坐在秋千上,宽大蓬松的洁白婚纱遮盖住她残缺的双腿,陆泽就负责站在她后面荡着秋千,很甜蜜也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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