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独白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落难孤女倾后宫锦妃稳婆全局

落难孤女倾后宫锦妃稳婆全局

倾城留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绝色奉剑沿着一条崎岖蜿蜒的羊肠小径,转过嶙峋的奇山怪石,周匡只觉眼前一亮。一个幽静的小村子坐落在山清水秀之间,宁静秀雅。几十间房舍错落排开,疏密有致。袅袅炊烟轻轻升腾在屋舍上空,似云似雾。叮叮当当的捶打声此起彼伏,随风远远飘开,和着林中鸟鸣,交响呼应。周匡端坐马上,看着眼前桃花源一般的景致,多日来积攒的暴躁之情舒缓许多,不由微微一笑:“以火为生,以水为姓,倒也有趣。”随行官员见太子心情大好,忙赔笑道:“太子一路风尘,不如先去歇息可好?待下官稍作安排,也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周匡摇头:“此来是为了铸剑以庆父王寿诞,自当由我亲力亲为,方能显示一片孝心。休息就不必了,你去将村人召集起来,我有话要说。”虽然他很累了,但是,若不能按期将剑铸...

主角:锦妃稳婆   更新:2025-03-09 11:5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锦妃稳婆的女频言情小说《落难孤女倾后宫锦妃稳婆全局》,由网络作家“倾城留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绝色奉剑沿着一条崎岖蜿蜒的羊肠小径,转过嶙峋的奇山怪石,周匡只觉眼前一亮。一个幽静的小村子坐落在山清水秀之间,宁静秀雅。几十间房舍错落排开,疏密有致。袅袅炊烟轻轻升腾在屋舍上空,似云似雾。叮叮当当的捶打声此起彼伏,随风远远飘开,和着林中鸟鸣,交响呼应。周匡端坐马上,看着眼前桃花源一般的景致,多日来积攒的暴躁之情舒缓许多,不由微微一笑:“以火为生,以水为姓,倒也有趣。”随行官员见太子心情大好,忙赔笑道:“太子一路风尘,不如先去歇息可好?待下官稍作安排,也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周匡摇头:“此来是为了铸剑以庆父王寿诞,自当由我亲力亲为,方能显示一片孝心。休息就不必了,你去将村人召集起来,我有话要说。”虽然他很累了,但是,若不能按期将剑铸...

《落难孤女倾后宫锦妃稳婆全局》精彩片段


绝色奉剑
沿着一条崎岖蜿蜒的羊肠小径,转过嶙峋的奇山怪石,周匡只觉眼前一亮。
一个幽静的小村子坐落在山清水秀之间,宁静秀雅。几十间房舍错落排开,疏密有致。袅袅炊烟轻轻升腾在屋舍上空,似云似雾。叮叮当当的捶打声此起彼伏,随风远远飘开,和着林中鸟鸣,交响呼应。
周匡端坐马上,看着眼前桃花源一般的景致,多日来积攒的暴躁之情舒缓许多,不由微微一笑:“以火为生,以水为姓,倒也有趣。”
随行官员见太子心情大好,忙赔笑道:“太子一路风尘,不如先去歇息可好?待下官稍作安排,也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周匡摇头:“此来是为了铸剑以庆父王寿诞,自当由我亲力亲为,方能显示一片孝心。休息就不必了,你去将村人召集起来,我有话要说。”虽然他很累了,但是,若不能按期将剑铸成,他有何颜面回京去见母后?还是等一切安顿妥当,再休息也不迟。
很快,村民们便被聚集在了村头空地之上。
水家村极少有外人前来,更何况是如此人数众多。大家挤作一团,窃窃私语,惊疑地看着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心的周匡,猜测着他的身份和意图。
随行的地方官一声暴喝:“大胆刁民,见了太子,还不跪下?”
众人吓了一跳,立刻噤声跪倒在地,一时间静寂无声,空气中涌动着难以言说的压抑和不安。
地方官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轻咳一声,躬身退至一边,等待周匡发话。
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听到周匡开口,心中不免惴惴不安,暗暗揣摩,莫非是自己哪句话不得体,引得这位太子不高兴了?
壮着胆子抬头,偷偷打量周匡脸色,这才发现原来周匡并未看他,两只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一处,满脸惊艳垂涎之色。
周匡此时已经呆了,地方官说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到。人群中,一个身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即使穿着朴素,不加装饰,却依然难掩满身的灵气。虽然跪伏于地,难以看清相貌,但只这一个背影,已经让周匡心驰神迷。
均匀修长的身段,好似若柳扶风,跪伏于地;纤细婀娜的腰身,盈盈不足一握;黑亮的青丝随意系在脑后,却偏有几缕调皮,随风偷偷飘起,只一下,又害羞地藏回倩影之后。
周匡轻咳一声,强自稳住心神,下马行至奉剑身前,轻道:“抬起头来,本王有话问你。”
奉剑略一瑟缩,良久,方才慢慢抬起头来。
双眼像夜一般深邃、漆黑,闪着点点星光;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在眼里投下一片旖旎、轻颤的阴影;小巧的鼻子恰到好处,文雅秀气;粉嫩的唇娇艳动人,如同春天绽放的第一片花瓣。
周匡久居都城,什么样的美女佳人不曾见过?虽然未满十六,却也是风月高手,各地孝敬的美人塞满太子府,随便哪个都是绝色。然而和眼前人儿相比,却都成了庸脂俗粉。
奉剑被周匡盯得极不自在,心中反感之情越来越甚,愤然将头低下,只余满头黑发冷冷对着周匡。
看得入迷的周匡情不自禁伸出手来,想要将奉剑下颚抬起。


锦仪惊魂
时光荏苒,转眼九年过去了。
九年时间,放在水家村里,只不过是使一个女婴成长为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可是在南青王宫里,却使当初的锦妃娘娘,变成了锦仪王后。
之所以能够赢过更为受宠的兰妃,归根结底四个字:母凭子贵。凭的,就是她儿子先出世了十几天。凭的,就是祖宗立长不立幼的规矩。
视线越过眼前玩耍的太子,定格在一株开得正艳的月季上。鲜红的花瓣层层叠叠,像极了那个娇小女婴腕上的胎记。虽然只是一瞥,却深深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恍惚间,月季开始变化,猛然长出一张满是鲜血的小脸,圆睁的眼里是浓浓的怨毒,细瘦的四肢着地,不停向她爬来。
锦仪转身想跑,却惊惧的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越爬越近。
“走!走开,别过来!”锦仪厉声呼救:“来人,快来人。拦住她,别让她过来!”
宫女们急忙上前,连声呼唤:“王后娘娘,王后娘娘,您怎么了?”
锦仪一个哆嗦,猛然坐起身来。身上早已汗湿,心脏也不受控制,跳得杂乱。
暗自稳定心神,原来只是一场噩梦。惊魂未定的眼转向窗外,满园鲜花争奇斗艳。其中一朵朱红月季开得夺目,血一样映入她的眼帘。
“拔了它,拿去烧了。以后不许再种月季,不许种!”歇斯底里尖叫起来,锦仪闭上眼,不敢再看。
众人不知发生何事,也不敢多问,急急忙忙将各色月季连根拔下,点火焚了。
锦仪阖眼躺在床上,心中不祥的感觉越来越盛。这个梦似乎预示了什么,只是她还不明白。
强自压下心中的慌乱,把所有事情梳理一遍:女婴早已化为骨骸,稳婆疯了以后失去踪影,巧儿前年“失足”坠井,所有知情人都已经无法开口,当年的秘密早就石沉大海。这一点,她从不担心。
可是今天,她忽然害怕了起来。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道,纵然她再不愿意,却依然将她不断向万劫不复的深渊里拉扯进去,直至灭顶。
当年的罪孽,真的可以瞒天过海吗?
水家村,清脆的鸡啼打破了宁静的早晨。
“爹,娘,我上山去了。”背着一个超过一半身高的背篓,奉剑笑着和水家夫妇打过招呼,蹦跳着跑出门去。家里的黑狗站起身来,摇摇尾巴,追了上去。
正闷头打制一把锄头的水老四闻言,急忙抬起头来喊道:“别跑太远。”言语不多,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知道了。”稚气的声音远远传来,人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正在院子里喂猪的秀儿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目送着小小身影消失在山脚下。嘴里一声轻叹:“唉,真是苦了这孩子。”
自打他们夫妻救回这条小命后,平淡的生活增添了无尽的欢乐。虽说为了给她治病,家里能卖的都卖了,日子也一直紧巴巴的。可是,只要奉剑平安长大,这点钱,又算什么?
穷人孩子早当家,比起同龄的孩子,奉剑更为聪明懂事。不止他们夫妻,村里其他人家也都很喜欢这个乖巧伶俐的孩子。虽说大家都不宽裕,但是有什么好吃的,也总是忘不了给奉剑留一份,拿她,当自家孩子看待。
其中有一个老人,更是倾囊相授,要将毕生心血教与奉剑。
这老人原是一个游方郎中,十几年前路过村子,一眼便看上了村后的莽莽群山,更确切地说,是看中了山上遍地皆是的药材。从此定居在此,人称药老爹。他也是村里唯一一个知书识字之人,奉剑这个名字,就是他取的。取“奉天地之福祉,仰剑骨之魂兮”之意。
也幸亏有他,奉剑的小命才堪堪保住。
自从奉剑懂事以后,药老爹便带着她上山采药,辨药理,明药性。老人教得用心,加上奉剑天资聪颖,两年下来,奉剑不但把各色药材记得烂熟于心,而且还能开些方子,治疗一些常见的跌打损伤。
毕竟岁数不饶人,前些日子,药老爹为采一株首乌,不慎跌下山坡,伤了筋骨,动弹不得。
亏得奉剑每日上山采来各种草药,或是医治药老爹伤势,或是晾干归类,让水老四拿到药铺卖了,多少可以补贴两家人开销。


将军夏曦
同一时刻,在西蓝军队的中军大帐内,一个面容俊美、书生打扮的男子手摇折扇,幽怨的眼神不时飘向正背对着他,专心研究布阵图的人影身上。
“我快要闷死了,夏大将军。你好歹也歇歇,陪我说说话吧。”委屈的口吻搭配着幽怨的眼神,活脱脱一个怨妇。
被唤作夏大将军的男子毫不理会,继续手中的工作。
折扇男子早已习惯,毫不气馁。起身绕到桌前,趴在布阵图上,耍赖道:“你若不陪我说话,我就不让你看。”娇滴滴的口吻,心里早就笑翻了。相识三年,他早就摸透了这家伙的脾气,这一招,屡试屡灵。
夏姓男子果然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赵合德,我很忙,没时间理你。”
折扇男子脸色一绿:“说过多少回了,叫我的字,叫我赵启哲。”生平最恨的就是这个名字,他那爹娘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给他起了这么一个红颜祸水的名字。
数不清有多少人因为挤眉弄眼的叫他“赵合德”,而让他揍得鼻青脸肿。唯独眼前这个冷傲男子是个例外,屡屡犯忌,却依然毫发无损。
当然,倒不是因为赵合德心慈手软,网开一面。而是因为……他打不过眼前这个家伙。屡战屡败之后,也只好认栽,顶多只能在言语上抗议一番,不疼不痒。
“夏曦,好兄弟,你多少也分担一些工作给我好不好?我闲得快发疯了。”虽然偷得浮生半日闲是好事,但是如果太闲了,他也会觉得空虚啊。整个西蓝大军里,就他整日晃来晃去,未免有些太扎眼了。
夏曦不言语,只是用深邃的双目定定地看着赵合德,眼神清澈幽深,寒潭一般,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
干什么?想耍酷?谁怕谁啊。赵合德立刻针锋相对,瞪大两只眼睛,恶狠狠地回视夏曦。可惜不一会儿,便撑不住了。
“行了,行了,我认输还不行吗?我承认自己不如你眼睛大,不如你睫毛长,不如你长得帅。这总行了吧?”被盯得有些毛骨悚然,赵合德决定放弃,不再自讨没趣。
晃晃悠悠站起来,摇摇摆摆向帐门走去。
刚走到门口,忽听身后传来冷冽的声音:“既然你有心为我分忧,那再好不过。明日就是与大兴部族的最后一战,特命你为左路先锋,率兵三万,与大兴大军一较高下。”
赵合德先是一怔,随后怒不可遏地冲回来,一把揪起夏曦衣领,咬牙切齿:“多少?三万?你给我三万士兵,去和大兴的十万人马拼命?你是不是嫌我聒噪,想借刀杀人?”
夏曦漠然地拍掉领子上的魔爪,平静点头:“果然不愧是殿试头一名的才子,一猜即中。”
顿了顿,毫不理会眼前青筋暴起的赵合德,补充道:“若是觉得自己没有能力统帅如此大军,我可以考虑减少一些。一万,你看如何?”


侥幸逃生
转过头,对那个装着亲生骨肉的提盒,锦妃一眼都不想看。该死的丫头,差点坏了她的大事。
冷冷交代稳婆:“拿走,按先前安排好的处置。”然后疲倦地闭上眼睛。她累了,一连数月都心事重重。如今一切顺利,她要好好休息一下。
稳婆点头称是,接着迟疑开口:“娘娘,我儿子他……”
话未说完,就被锦妃冷冷打断:“本宫自有安排,你走吧。”
稳婆只得咽下后半句话,拎起提盒,诺诺而退。
帘外等候的奶娘和宫女依次进入,来服侍锦妃和小王子。
稳婆退出锦绣宫外,迎面看见南青王周衡快步走来。连忙跪在一边,不敢直视。
周衡看也不看,从她身边经过。
此时,周衡绝对不承想到,在他脚边提提盒内,睡着他的亲生女儿。所有人也未曾想到,十六年后,他们,会有重逢的一天。重逢的过程,会是那般血雨腥风,而重逢的结果,竟然只是新一轮纷争的开始……
可是,未来毕竟是未来,现在一切还未发生。
周衡走进锦绣宫,满怀欣喜,去看他的第一个儿子。而稳婆,拎着一个无辜的小生命,撑开油纸伞,向来路走去。
她是专为宫里娘娘接生的引产婆,按规矩不可以留在宫中,以免常年接生留下的污秽冲撞到国王。所以,每次接生完,她都要立刻离开,不可耽搁。
守门侍卫收了锦妃打点的银子,所以只是例行查看了稳婆的令牌,便开门放行。
雨,下得愈发大了。
兰妃依然直直地站在兰沁宫门口,如同石像一般,动也不动。她的心,已经没有了不甘和忐忑,直直坠入深渊,黑得看不到一丝希望。
锦妃,真的生下儿子了。她,没有机会了。
雨丝如针一般从苍穹刺下,扎进阶下积水之中,浮起一个小小水泡,随即又被别的雨滴打破。一如她那美丽的愿望,到头来只是一个泡沫,破灭在锦绣宫中婴儿的哭声里。
忽然,一阵风吹来,雨丝被带得转了方向,斜斜洒进宫门,落在兰妃白皙的手上,凉意引得兰妃微微战栗,却也唤起了她不服输的劲头。
“绝不可以放弃,”兰妃心中响起一个声音。她还年轻,只要不死,就还有机会。只是,今后要更加小心,不可以留下任何破绽,授人以柄。
稳婆踩着泥泞的街道,深一脚浅一脚向城外走去。手中的提盒似有千斤重,压得她举步维艰。
出城几里之后,便看到一座破庙。砖落瓦残,破败不堪。此处早已荒废,鲜少有人来此。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稳婆踉跄而入。眼见庙内无人,连忙打开提盒夹层,露出一个酣睡的女婴。右手手腕上,一块小小的红色胎记,状若花瓣,鲜艳夺目。
因为寒冷,小脸略有些苍白,小嘴轻嘬,想是饿坏了。
颤抖着伸出手,稳婆耳边回响起之前锦妃的交代:“如是女婴,就将她带出城掐死,于无人处埋了。事成之后,我自会放了你儿子,并保他一生荣华富贵,官运亨通。”之所以不让女婴死在城内,是因为毕竟心中有愧,害怕冤魂化作厉鬼,来索她这狠心娘亲的命。
浑浊的眼里留下两行热泪,是她,连累了儿子。
几个月前,锦妃派巧儿传话,交代今日之事。如此偷天换日,罪连九族之事,她自是一口回绝。不承想,第二天,她儿子便遭人绑架,不见了踪影。
稳婆心中清楚事情原委,不敢声张,焦急等待消息。
果然,三日后,巧儿再次前来寻她。态度已非之前那般谦和。言语之中暗示,只要她乖乖配合,她儿子方可保住性命,否则,后果难料。无奈,她只得蹚进这滩浑水,做出今日之事。
心思转动,双手已经触到婴儿细嫩的脖颈。正欲狠心痛下杀手,却见婴儿嘴唇蠕动,放声大哭。
原来药效已过,女婴冻饿之下已经醒来。
随着哭声,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如同灰暗的天空睁开眼睛一般。映得庙内残破的泥像狰狞可怖。炸雷随后响起,似乎近在耳边,吓得稳婆跌坐在地。
这是天谴啊……稳婆战战兢兢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随后连滚带爬撞出门去,疯了一般越跑越远。


恶人横死
一家人心立刻提起,莫不是水孟炎察觉了他们意图,赶来阻挠吧?
将手里的柴刀举起,挡在奉剑身前,水老四眼泛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
明知自己不是水孟炎对手,他也要拼上一拼。纵然鱼死网破,也要保得女儿平安。
喧嚣之声越来越近,少顷已来到身前。定睛看去,来人并非水孟炎,而是几个村人。
他们路过水老四身边,并未停留,继续向不远处一间破旧茅屋跑去。那茅屋荒弃已久,村长被赶出家门后就暂住在那里。
奉剑一家心中踹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听见一声哭嚎,村长老泪纵横,跌跌撞撞向山脚下跑去。身后众人议论纷纷,也跟了过去。
水老四急忙拉住一人打听:“发生什么事了?”
“水孟炎死了。”被拉住的人回答。神情中虽有对村长同情之色,但更多的,是欢喜庆幸。
“死了?”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水老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人以为水老四不信,补充道:“真的,是水根儿上山打野味时看见的。好像是被野兽咬死的,满地都是血,那叫一个惨啊。”
水老四愣了片刻,“哐啷”一声扔下柴刀,跟在众人身后,狂奔上山。
远远就看见一群村民围在一起,村长恸哭声不断从人群中传出。
挤进人群,浓重的血腥气立刻冲进水老四鼻端。青绿的草被染红一大片。血的主人,此时正以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四肢被啃啮得白骨森森。血肉模糊的脸上,两只眼睛似要脱出眼眶,鼓胀狰狞。
村长不顾尸身的恐怖,趴在其上,哭得老泪纵横。纵然水孟炎良心丧尽,禽兽不如,伤透了他这作爹的心,可是看到儿子惨死,他依然痛不欲生,泣血悲号。可怜天下父母心。
相较于村长的悲痛,围观村民更多的是喜悦和庆幸。恶霸死了,若不是顾及村长的心情,他们实在很想额手称庆,鞭炮贺喜。
有人窃窃私语:“这里靠近村子,一向太平得很。别说虎狼,就是兔子都少有。想不到水孟炎竟会死在这里,真是蹊跷。”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定是山神爷爷看不过去他的恶行,显灵了。”回话之人一脸虔诚:“回头定要摆上供品,好生拜谢。”
横死之人不进村,更何况是生前如此凶蛮残暴的恶棍。众村民唯恐他阴魂不散,化作厉鬼再来残害乡亲。纷纷主张趁着正午阳气旺时将其下葬。
村长是明理之人,亦知道自己儿子品行太过不堪,虽然难过,却也同意了。
有人早已拿来锹镐,就地挖了大坑,将尸体扔进去,又盖上一块破烂门板算是盖棺,在村长哀哀哭声中填土垒坟,草草埋了。
水老四顾不得帮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家里,将此事告诉母女二人。
秀儿自是欢喜,奉剑却隐约觉得这水孟炎之死应该另有隐情。
那个救了她又将水孟炎引开的身影陌生得很,她可以肯定,绝非村里的人。水孟炎自从追着他离开以后,一夜工夫,就突然暴死,未免太过凑巧。
到底是谁,在暗中保护着她?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