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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后,这渣夫咋还换人格了沈行舟林菀宁结局+番外

贺三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菀宁顷刻间感到身体腾空,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天旋地转,她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睁开了眼睛,林菀宁竟见沈行舟将她牢牢地护在怀中。男人一双锐利如鹰般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与野熊对视,他不曾看林菀宁一眼,话却是在对她说:“没受伤吧?!”“没,没有!”林菀宁也没想到,沈行舟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会是他救了自己。野熊到嘴的猎物,就这么轻易地被沈行舟劫走,它突然变得更加暴躁,龇出了獠牙朝着沈行舟和林菀宁的方向发出了一声嘶吼。沈行舟用力皱了一下眉头。野熊的出现,也让他感到了棘手。沈行舟拉着林菀宁站了起来,在野熊扑过来之前,在她的耳边说:“我数一二三,你立刻往山下跑!”还没等林菀宁反应过来,耳畔忽然传来了沈行舟的声音:“一二三,跑!”下一瞬,林菀宁...

主角:沈行舟林菀宁   更新:2025-05-06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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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舟林菀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重生后,这渣夫咋还换人格了沈行舟林菀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贺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菀宁顷刻间感到身体腾空,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天旋地转,她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睁开了眼睛,林菀宁竟见沈行舟将她牢牢地护在怀中。男人一双锐利如鹰般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与野熊对视,他不曾看林菀宁一眼,话却是在对她说:“没受伤吧?!”“没,没有!”林菀宁也没想到,沈行舟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会是他救了自己。野熊到嘴的猎物,就这么轻易地被沈行舟劫走,它突然变得更加暴躁,龇出了獠牙朝着沈行舟和林菀宁的方向发出了一声嘶吼。沈行舟用力皱了一下眉头。野熊的出现,也让他感到了棘手。沈行舟拉着林菀宁站了起来,在野熊扑过来之前,在她的耳边说:“我数一二三,你立刻往山下跑!”还没等林菀宁反应过来,耳畔忽然传来了沈行舟的声音:“一二三,跑!”下一瞬,林菀宁...

《我重生后,这渣夫咋还换人格了沈行舟林菀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菀宁顷刻间感到身体腾空,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天旋地转,她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睁开了眼睛,林菀宁竟见沈行舟将她牢牢地护在怀中。

男人一双锐利如鹰般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与野熊对视,他不曾看林菀宁一眼,话却是在对她说:“没受伤吧?!”

“没,没有!”

林菀宁也没想到,沈行舟会出现在这里。

更没想到,会是他救了自己。

野熊到嘴的猎物,就这么轻易地被沈行舟劫走,它突然变得更加暴躁,龇出了獠牙朝着沈行舟和林菀宁的方向发出了一声嘶吼。

沈行舟用力皱了一下眉头。

野熊的出现,也让他感到了棘手。

沈行舟拉着林菀宁站了起来,在野熊扑过来之前,在她的耳边说:“我数一二三,你立刻往山下跑!”

还没等林菀宁反应过来,耳畔忽然传来了沈行舟的声音:“一二三,跑!”

下一瞬,林菀宁忽然感到了背后一股大力推了她一把。

紧接着,她整个人顺着这股力道,猛地向着山下冲了出去。

再回头时,那头野熊已经扑向了沈行舟。

这男人到底有多强悍!

即便在面对一头身形庞大的野熊,依然没有任何退缩之意,凭借着强悍的身体素质竟和野熊战在了一块儿。

沈行舟时刻保持着警惕。

在力量上他知道自己完全不能胜过一头成年野熊,他只能依靠着自身灵巧的身手,来躲避着野熊的巨大而厚重的熊掌。

如果被一头成年野熊的一爪子拍在身上,即便没有筋断骨折,恐怕也没有再战的能力。

在野熊一爪拍下来时,沈行舟纵身一闪,身体朝野熊的视野盲区翻了过去。

与此同时,沈行舟抽出了一把匕首,又快又准又狠地刺在了野熊的背后。

“吼!”

野熊发出了一声愤怒痛苦的吼叫。

调转过庞大的身体,张开了血盆大口,带着一股腥臭的味道朝着沈行舟啃咬了过去。

沈行舟利用灵活敏捷的身手,一连数刀刺向野熊。

眨眼之间,野熊原本黑亮的皮毛上已经被鲜血染成了乌黑一片。

沈行舟并没有就此停手,在野熊匍匐下身体的一瞬间,他竟然翻身坐在了野熊的背后,手里的刀子狠刺向野熊。

剧烈的疼痛让野熊瞬间发了狂。

它庞大的身体不断地扭动,想要将自己身后的沈行舟甩下去。

但沈行舟却死死地抓着野熊的鬃毛,双腿夹住了野熊的身体两侧,腰肢向后翻转,拔出了没入野熊身体中的匕首,紧接着,身体如同一个弯曲的弹簧一般快速折返回来,利用惯性,比之刚刚的一刀更深的刺进了野熊的体内。

紧接着,沈行舟利用双腿的惯性,和野熊的动作呈现反方向的摆动,借着自身双腿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向左侧甩了出去。

他的手上依旧牢牢地抓着匕首,随着力量的摆动,匕首直接划开了野熊背后的皮肤。

顷刻间鲜血喷涌,染红了沈行舟身上军绿色的军装。

野熊并没有因此而遁逃,反而像是更加激发了它凶狠而残暴的兽性。

沈行舟刚刚站稳了身体,野熊瞬间飞扑而来。

他心道一声:“糟糕。”

他并没有调整好自身的位置,也全然没想到刚才的一刀不但没有让野熊退缩,反而让它变得更加狂暴!


柏云兰的话,让沈行舟和李大牛同时一愣。

唯独林菀宁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看透一切的微笑。

守备区卫生所里就只有柏云兰一名医生,除她以外,还有谁能给乔卫国打青霉素,她该不会蠢到如此的地步,要把黑锅往自己的脑袋上扣吧!?

柏云兰指着乔卫国手背上扎着的针,诧异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刚刚离开的时候,可没有人给乔营长打针呢?”

她的目光落在了林菀宁的身上。

然后,一切明悟了似的,拉长了音调“哦”了一声。

“我知道了,林同志,你怎么能胡乱给乔营长打针呢?这是要出大问题的呀!”

三人之中唯有林菀宁懂医。

不是她还能是谁呢?

只是,这针却是在救命!

而且,林菀宁在打针时,还有沈行舟和李大牛在场。

甩锅!

蠢货才会想到如此拙劣且荒诞的借口。

“柏医生,你该不会是认为乔营长青霉素过敏是我造成的吧?”

方才一针下去乔卫国就开始出现了不良反应,柏云兰当时并没有在意这些,直到一阵注射结束,乔卫国开始抽搐。

她被吓坏了,明明都是按照县医院教的操作,可为什么乔卫国会如此呢?

柏云兰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跑。

她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没有了力气才停了下来。

乔卫国毕竟是部队干部,自己就这么跑了,若是时候部队领导问起当时情况,自己却是一问三不知,到时候没法子解释,柏云兰又怕自己离开的时候被人瞧见了,这才折返回了卫生所,她看见了医药箱,心里立马有了主意。

柏云兰垂了垂眸子,颀长的睫毛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两道剪影。

眼睫微眨,瞬间红了眼眶,再起抬头时,一副楚楚可怜小白花的模样,她紧抿着双唇,泫然欲泣,本应是对林菀宁说话,却始终看着沈行舟:“我没有这么说,我刚才去给老乡送药了,不知道乔营长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谎言听得沈行舟都皱起了眉头。

看着沈行舟皱眉,柏云兰立即抓住了他的胳膊:“沈大哥,就算是林同志不相信我,你也一定是相信我的对不对?而且……”

柏云兰侧过了头,指着自己刚刚放下的药箱说:“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家属院里找孙巧同志问个清楚,我刚才就是给她送药去了。”

林菀宁有点想笑。

柏云兰这么快就找到了证人来为自己开脱。

林菀宁实在是懒得看柏云兰这幅惺惺作态小白花的表演。

她侧目瞥了一眼沈行舟,淡淡道:“人我已经救回来了,至于你想相信谁,那是你的事。”

说完,林菀宁看都不愿多看沈行舟一眼,径直走出了诊室。

沈行舟眉心微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柏云兰拉着的胳膊。

不知为何,他心里莫名有点慌。

刚刚,林菀宁是不是看见了这一幕?

现在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如此一来……

想到了这里,沈行舟忽然挣开了柏云兰的手,快步朝着林菀宁追了出去:“林菀宁,你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


去部队找她家男人!

王芳的脸色瞬间变了!

要是让部队里的人知道了沈团长的爱人是因为这事闹到了部队,她家孙常有还要不要工作了,别的不说,光是军属们的唾沫都能淹死人。

她说和林菀宁去部队闹,那可是两码子事。

王芳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听了林菀宁的话,也知道她不是个好惹的善茬。

她嘿嘿笑了两声:“那啥,大妹子,我家里灶上还坐着锅呢,我就先回去了。”

林菀宁哂了一声:“那嫂子我就不送你。”

王芳立马脚底板抹油,生怕慢了一秒林菀宁都会追着她要债。

跑?!

林菀宁勾了勾唇角。

跑得了和尚,王芳跑得了庙么!?

要债可是要有技巧的。

就这么红口白牙的两个人白扯,王芳八成还是会赖账的。

想从她的钱袋子里扣出东西来,林菀宁自有办法。

算算时间,这会儿还不是时候。

林菀宁端着搪瓷盆进了灶间,将南瓜洗干净,对半切开,掏出了南瓜子,装进了盆里拿到了院子里的窗台上晾晒起来。

这年头孩子们也没啥零嘴。

林菀宁每一次吃南瓜都会将南瓜子搜集起来,攒多了用八角、桂皮煮成五香瓜子,家里的两个小凭借着她这一手在老家里都混成了孩子王。

做好早饭,林菀宁给刘桂芝和两个小的盛好了饭。

刘桂芝推了推沈文涛:“老二,去叫你大哥过来吃饭。”

沈文涛‘吸溜’了一口南瓜小米粥:“我大哥一大早就出门了。”

刘桂芝倏地蹙眉:“出门了?”

沈文涛点点头。

看一眼林菀宁毫不在乎的样子,刘桂芝心下倏然一紧。

自打来了守备区之后,刘桂芝就发现儿媳妇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啥时候学会的医术,家里人是一概不知,就连对沈行舟的态度也变得冷冰冰的。

这样下去……

沈行舟惦记着卫生所里的人。

要是儿媳妇再对儿子不上心的话,恐怕这个家就要散了。

对沈行舟,刘桂芝心里是有怨的。

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要,偏偏……

想到了这里,刘桂芝叹了一口气:“哎!”

林菀宁像是没听见刘桂芝的叹息声一样,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婆婆在烦扰着什么,可沈行舟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撂下了碗筷,林菀宁从上衣兜里拿出了手绢擦了擦嘴:“小涛吃饱没?”

沈文涛就着袖子抹了一下嘴:“嫂子,我吃饱了。”

林菀宁站了起来:“吃饱了跟嫂子走。”

沈文涛疑惑地看着林菀宁:“去哪?”

林菀宁笑得神秘且充满了算计的意味:“嫂子带你玩去。”

听见了要去玩,沈欣兰也撂下了筷子:“嫂子,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刘桂芝看了三人一眼,笑笑道:“去吧,我收拾碗筷就成。”

“嫂子,你带我和二哥去哪玩啊?”

出了门,沈欣兰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林菀宁。

林菀宁朝他俩招了招手。

两个小耳朵立马凑了过来。

林菀宁俯首在他们耳畔说了几句话。

俩人瞪大了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林菀宁,一脸困惑与诧异地道:“啊!?嫂子,你这哪是要带我们去玩啊!你分明就是带我们打架呀!”


江春兰虚弱极了,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仿佛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林菀宁用按摩推按的手法,尽量减轻江春兰的痛苦:“江同志,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你的孩子出意外的!”

她也绝不会让悲剧再度重演!

江春兰用力咬着下唇,紧紧皱着眉头,额间不断有冷汗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汗湿的头发黏在她的脸上,扭曲的五官在极力地忍着痛苦。

她抓紧了林菀宁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像是抓住了她生得希望。

林菀宁一只手握住了江春兰的手,一只手顺着她的心口缓慢地向着她的肚子进行轻推按摩。

郭婶腿脚慢,刚刚瞅见沈行舟往家属院的方向跑,好一会儿才寻着方向走了过来:“这……这是咋了!?”

林菀宁紧皱着眉,目光坚定而专注:“江同志摔倒了,有小产的迹象。”

林家祖传的医术包罗万象,再加上林菀宁前世因为生产而伤了身子,觉得自己是前车之鉴,所以在儿媳妇怀孕之时着重钻研过产科。

她知道江春兰的这一摔,很有可能导致胎位不正,因此在生产时发生了意外。

林家医术上有详细记载胎位不正是可以通过推拿和针灸将胎位调转过来的,但现在江春兰紧抓着林菀宁的手不放,让她无法施展推拿,好在这时郭婶赶了过来:“郭婶,麻烦您像我这样扶着江同志,我来给她推拿缓解一下她的痛苦。”

郭婶是过来人,知道女人生产就如同在鬼门关走一遭,她也不敢耽搁,连忙按林菀宁的话去做,交换了位置扶着江春兰。

林菀宁则是半跪在江春兰身前,双手放在她高高隆起肚子的两侧,稍稍加了一点力气,来感受她肚子里孩子的位置。

果然和林菀宁猜想的一般,江春兰的确是胎位不正。

她用林家祖传的手法开始进行推拿,在等待沈行舟回家拿绣花针的这段时间,尽可能的调整胎位,再通过针灸来稳定她的胎象。

渐渐的,江春兰原本痛苦纠结的表情缓和了几分,紧皱在一块儿的眉头也慢慢舒展。

郭婶看江春兰脸上的表情,面露喜色:“小林,春兰好像舒坦不少!”

林菀宁却不敢松懈,凭借双手感受着江春兰腹中孩子的朝向。

反复不断地重复着推拿的动作,在沈行舟赶回来时,原本在横过来的孩子总算是在林菀宁的推拿之下重新复位。

“针!”

沈行舟将绣花针递到了林菀宁的手里。

林菀宁开始施针。

不多时,江春兰苍白的脸逐渐恢复了血色,眉心缓缓得以舒展,紧紧握着郭婶的手也逐渐松开,呼吸开始变得平稳。

直到这时,林菀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将绣花针一根一根地拔了下来。

“嗯……”

江春兰发出了一声闷哼,脸上的痛苦之色尽消。

模糊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她这才看清楚刚刚救了她的人:“你……”

目光落在了沈行舟和郭婶的身上:“沈团长,郭婶……”

郭婶“唉”了一声,连连点头:“春兰,你感觉咋样了?”

江春兰摸了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声音十分虚弱地问:“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林菀宁从上衣兜里拿出了蓝底白格子手绢,为江春兰擦拭去了额头上的汗水。

“同志……”

江春兰没见过林菀宁,并不知道她是谁。


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假。

林菀宁就是冲着王芳来的!

这事要是由她出面,性质就截然不同了。

林菀宁作为团长家属带头闹事,这事往小了说是追债,可要是往大了说就是破坏安定团结。

所以,她才会想出这么个法子,由家属院里的孩子们出面。

苏政委的爱人葛湘琴脸上噙着笑,因为两家住得近,家里菜地里结的菜,时常越过篱笆墙,但凡被王芳瞅见了,那保准就是摘回自个儿家。

葛湘琴找王芳理论,她还厚着脸皮说:“进了我家院,那就是我家的东西。”

葛湘琴私底下没少和他苏政委说起这事。

苏政委干了一辈子思想工作,一来知道孙家条件,二来又顾及着孙常有颜面,也只能让自家婆娘息事宁人。

葛湘琴这可口气憋了好几年,憋得她直胃胀气。

没想到,一向如母夜叉孙二娘似的王芳,今天竟然在一帮孩子面前吃了哑巴亏。

葛湘琴抱起了膀子,笑道:“哎呦我说王芳,你干的那点事咱们院里孩子都知道了,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果然是真理呀!”

王芳的脸色一忽儿绿,一忽儿紫:“葛湘琴,你少在这扯闲话,我哪是……”

她想说‘我哪是这样的人’可这话却咋也说不出口。

大伙在一个大院里住着,难不成她是啥样的人还不知道了?!

孙常有刚吃完早饭,拿上了公事包准备去团部,听见院外的话,臊得半晌没敢出门子。

林菀宁朝孙家院里瞥了一眼,一眼就瞅见了站在刷着红油漆的木门前的孙常有。

她唇角微勾,眸子里满是笃定。

算算时间,孙常有也应该要出门上班了,再不上班,他可就要迟到了。

林菀宁等得就是这个时间。

王芳脸皮厚如城墙,可孙常有还要在部队里工作。

这点家里的丑事,彻底兜不住被宣扬了个干净,大院里住得都是部队里的干部及家属,这要是传到了部队里,作为一连之长的他往后要如何面对手底下的兵。

他得给自家留着脸!

“王芳!你看看,你背着家里都干了啥事!”

林菀宁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自家是什么情况,孙常有不是不知道。

他还要在部队里继续干下去,这些破事就只能往自家婆娘的身上推。

那词叫啥来着……

林菀宁想想前世自己在网上学到的词,哦对了——甩锅!

林菀宁叮嘱过沈文涛,只要见到孙家男人出面就立马让开,他一挥手,这群孩子们一字排开,笔直得像是一颗颗小白杨似的战成了一排。

与此同时,孙常有来到了王芳的近前,皱着眉头冷着脸,使劲扯了她一把:“追债的都追到家里来了,你说!你都跟谁家借钱借粮了!?”

“我……”

刚要开口,王芳忽地瞧见自家婆婆杵在门口一个劲儿地打眼色。

她虽然不聪明,却也没蠢到那种地步,也知道一家老小都要靠孙常有过日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王芳还是有分寸的。

事已至此,她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家里吃饭的嘴多,定量根本不够吃,我就……我就……”

“跟我家借米了。”

“和我家借面了。”

“还有我家的三斤大豆油。”

不等王芳说完,瞧热闹的邻居们也都知道要债的机会到了,一个个站了出来,把王芳这些年借过的粮食,顺走的菜一一数了出来。

当然,最后收尾的自然就是林菀宁了。

“孙连长,我是你们团长家,原本有些话也不应该说,可是,我这也是一家老小等着吃饭呢。”

听林菀宁说起她是团长家人,孙常有的脸色立马变了,人家话里的意思,他还能不明白了。

孙常有脸上挂不住了,立即讪讪笑了起来:“昨天就听说团长家属来随军了,我这昨天值班,嫂子,你看这闹的,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林菀宁莞尔:“没啥不好意思的,谁家还没个困难不是。”

孙常有自个儿就没少跟沈行舟借钱借粮,自然知道欠了人家多少,要是一股脑还回去,只怕一大家子人几个月都要喝西北风了:“嫂子,那您看……”

林菀宁笑笑:“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大伙也不逼你还东西,要不然这样,你给大伙打个欠条,往后家里富裕了,也有可还不是。”

孙常有的脸色稍稍恢复了几分,眼下也只能按林菀宁说得办:“好!那我听嫂子的。”

眼瞧着要到了上班的时间,孙常有倒还算是干脆利落,把这几年欠下的债一一写了下来。

林菀宁看了看孙常有打的欠条。

这些年王芳拿的借的一点不差都写了下来。

孙常有说了话,那便是一定会归还的,有了这些东西,婆婆和两个小的也不瞅吃喝了。

那么接下来,她便要和沈行舟离婚,离开守备区,找寻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


江春兰见林菀宁一家正在吃饭,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打扰你们吃饭了。”

林菀宁搬了一把电镀椅让江春兰坐:“不打扰,我吃完了。”

江春兰并没有坐下,而是将手里的鸡和猪肉递向林菀宁:“嫂子,这些东西还请你务必收下。”

“唉!”林菀宁连忙推辞:“江同志,你这是干啥?”

江春兰一脸真诚与感激:“嫂子,你是我家的大恩人,我今儿去卫生所看我家卫国,竟不知道是嫂子救了他的命,你又救了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我代表我们一家三口……”

她话说到了一半,声音哽咽,眼泪流了下来。

林菀宁忙道:“咱在一个大院里住着,作为一名医生,我既然瞧见了,岂会有不管的道理。”

她边说边扶着江春兰坐下:“你叫我一声嫂子,那就说明咱们是一家人,你现在大着肚子,乔营长有在卫生所疗养,都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你要真把我当自家人,就听我的话,把这些东西拿回去。”

鸡和肉都是稀缺吃食,江春兰拿这些东西过来可是备足了大礼。

林菀宁的话让沈行舟感到了亲切与欣慰。

沈行舟和大院里的家属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这里要说说话最多的就数王芳了。

王芳是个眼皮子浅的,挨家挨户打秋风,那是家常便饭。

沈行舟知道林菀宁使了手段逼孙常有打了欠条,心里就觉得她也是个贪小便宜的,可听了林菀宁的这番话,忽然觉得是自己看遍了林菀宁。

她不仅会医术,行事作风有水平,思想觉悟也有高度。

沈行舟觉得应该找个机会和她说一声对不起。

这些想法林菀宁却并不知情。

她扭过身,拿了搪瓷缸子给江春兰倒了一杯水:“江同志,喝点水。”

江春兰“嫂子,你叫我名字就行,一口一个同志的,听着生分。”

林菀宁笑笑:“好。”

她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江春兰的对面:“我这刚来随军,家里事多,今儿还没倒出空去看你,怎么样?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把手给我,我给你把把脉。”

江春兰把手伸到了林菀宁的面前。

林菀宁搭了个脉:“嗯,恢复的不错,孩子的胎位也正了。”

“嫂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江春兰握住了林菀宁的手,抿着唇,红着眼,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一旁的刘桂芝看了,连忙递上了手绢:“你这孩子,怀着身子哭鼻子,可仔细到时候生个小哭包出来。”

江春兰眨着眼睛看着刘桂芝:“真的么?”

刘桂芝:“可不是么!可不行哭了。”

说了一会儿的话,江春兰起身告辞,却将鸡和肉留在了沈家。

林菀宁拿着拎上追了出来:“春兰,快把东西拿回去。”

“嫂子,你就收下我这点心意吧。”

林菀宁想要东西塞回江春兰手里:“心意我领了,但东西,我不能收,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么。”

江春兰紧紧攥着拳头,死活就是不肯拿回鸡和肉。

她往林菀宁身后看了一眼:“沈团长,你快劝劝嫂子。”

林菀宁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

江春兰接着这个空挡转身就走。

“春兰……你慢着点,仔细你的肚子!”

江春兰隔空挥了挥手:“嫂子,你快进屋吧。”

林菀宁不敢去追江春兰,生怕她挺着个大肚子再着急跑起来,无奈,她只好拎着东西转身进了屋。

这一幕,刚好被一直在沈家墙根底下听墙角的孙巧瞧了去。


这男人走路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林菀宁都不知道沈行舟什么时候下得炕,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皱着眉头看着他,林菀宁往门口指了指,用口型说了一声:“妈在门口。”

沈行舟也皱起了眉,竖起了耳朵仔细听门口的动静。

刘桂芝趿拉着布鞋,径直走到了俩人门口,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这一整晚她都担心儿子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趁着天刚擦亮,摸着下了炕,打算听听房间里的动静。

可是屋里却出奇的安静,竟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难道说,昨儿晚上老大并没有在屋里睡觉?

该不会他是趁着自个儿进屋后,又偷偷跑回了营房吧?!

越这么想,刘桂芝越是觉得有这个可能。

她往前凑了凑,整个人都怕在了房门上,想要确定儿子昨晚是不是在家里过的夜。

刘桂芝趴门不要紧,但要紧的是刚刚林菀宁开了房门,撤回屋的时候,房门并没有关严实。

刘桂芝整个人的重量一大半都压在了门口上。

房门没能承受住刘桂芝的重量,她一下子撞开了房门,林菀宁和沈行舟本就站的近,房门一开,直接撞在了林菀宁的背上。

林菀宁措不及防,倏地向前一步。

沈行舟比林菀宁要高出一个头来,位置就那么刚刚好,他的唇亲到了她的额头。

刘桂芝“哎呦”了一声,刚站稳了身子,就看见俩人亲在了一块。

尴尬的人往往以忙碌来掩饰自己,就如同此刻的刘桂芝,一忽儿拢拢头发,一忽儿弄弄衣裳:“那啥……你们忙,你们忙……”

说话时,她脸上乐开了花,一边拍着大腿,一边高兴地往外走。

亲了!

他们竟然亲了!

她就说只要洞了房,还啥恋爱不恋爱的,保准能成!

刘桂芝就连喊两个小的起床,声音里都是带着笑的。

林菀宁和沈行舟却是尴尬极了。

俩人本就没什么共同话题,现在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之后,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

“我去洗漱。”

林菀宁拎着搪瓷脸盆,赶紧跑出了屋。

沈行舟看着林菀宁有些仓皇的背影,竟觉得她有点好笑,不经意的想起了刚刚的那个吻,他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

部队的起床号,笼罩了整片天。

沈行舟换上了军装,他本就高大挺拔,一身军装穿在他的身上,更加衬得他英气不凡。

刘桂芝将做好的早饭从灶间里端了出来,刚巧也看见了林菀宁从屋里走出来。

林菀宁换了一件深蓝色的衬衫,两条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口,因着冬天不用下地干农活,原本晒黑的皮肤经过一个冬天的修养,现在变得白嫩了不少。

这件衬衫还是接到了沈行舟的信后,刘桂芝新扯得布料,连夜给她裁制的新衣裳。

来守备区这一路,林菀宁都没舍得穿。

刘桂芝看着精心打扮过的林菀宁,心里也高兴:“在家的时候,我就让你多拾掇拾掇自个儿,你总是说要下地干活,老是不打扮自个儿。”

林菀宁从刘桂芝的手里接过了碗筷。

刘桂芝眨了眨眼:“我家闺女打扮起来,可要比那些不着调的阿猫阿狗漂亮不知多少倍。”

她这话是说给沈行舟听的。

虽然没有明说,但沈行舟和林菀宁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沈行舟:“我自己洗就成。”

他说着,伸手去拿自己的衣裳。

在和野熊缠斗时,沈行舟的军装划破了一道口子,当时情况紧急,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这会儿他往回一拉,“嘶啦”一声,衣裳扯出了一条口子。

沈行舟拉着一头,林菀宁拽着另外一边,俩人四目相对。

“噗嗤~”

林菀宁倏地笑出了声。

沈行舟看着她,白净的脸上不施粉黛,一双澄澈明亮的眸子笑如弦月,唇畔是一对浅浅的酒窝,两条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口。

他好像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林菀宁。

竟觉得她的笑容纯真至极,不参一丝一毫的杂质。

林菀宁将衣裳塞到了沈行舟的手里:“这回好了,不仅要洗,还要缝呢。”

沈行舟尴尬地挠了挠头。

衣裳他能自己洗,但针线活他可不擅长,这要是让他来缝,必然要缝出一条大蜈蚣来。

“还得麻烦你,帮我缝一下。”

洗衣服,缝衣服,这都是小事。

林菀宁现在更好奇是谁将她要离婚的事传遍了整个家属院。

她坐在窗下,趁着天还没有黑,将沈行舟破了军装缝好。

上辈子做了五十年的家庭妇女,缝纫对她来说是小事一件,针脚细密,不盯着仔细瞧都瞧不出来军装被缝过。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林菀宁也理清了思绪。

家属院里爱传闲话的人左不过是孙巧和王芳。

而且,这两个人和自己或多或少还有点恩怨。

王芳被她逼着打了欠条,孙巧是柏云兰的狗腿子,仔细想来,林菀宁觉得孙巧的嫌疑最大。

暂不说王芳这两天都不敢出家门,就凭昨儿在沈家篱笆墙后面看见了孙巧鬼鬼祟祟的行径,猜测八成就是她跑不了。

“闺女,吃饭了。”

刘桂芝做好了晚饭,探头往屋里喊了一嗓子。

林菀宁抖搂了一下沈行舟的军装:“妈,你们先吃,我把行舟的衣裳泡了就来。”

军装代表着部队,代表着人民解放军,林菀宁上辈子做了五十年的军嫂,对部队有着特殊的情感,她也不允许军装上有一点污渍。

沈行舟日子过的糙,家里只有半块大运河牌的肥皂,连点洗衣服粉都没有,林菀宁用冷水泡了衣裳,又打了一遍肥皂,这才进了刘桂芝屋里。

林菀宁刚坐在饭桌前的小板凳上,刘桂芝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拿来。”

林菀宁微微一愣,不解地看着婆婆。

刘桂芝板着脸道:“为了以防万一,把你们的介绍信和结婚证给我保管。”

林菀宁和沈行舟对视了一眼。

显然,刘桂芝并没有全然相信他们并非要离婚。

林菀宁垂下了眸子,正想着要如何跟婆婆说,却忽然瞧见了沈行舟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介绍信和结婚证交给了刘桂芝。

她蓦地瞪了一下眼睛。

介绍信和结婚证让婆婆来保管,那她还怎么和沈行舟离婚!?

见沈行舟低头吃着饭,林菀宁也不好当着婆婆的面发问,只得等一会回屋再说。

“嫂子在家么?”

正吃着饭,院外忽地传进屋里一道温温柔柔的女声。

这声音是江春兰。

林菀宁赶紧撂下了筷子,起身到院里去应门。

江春兰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拎着一条猪肉,瞧见了林菀宁来开门,脸上堆满了笑:“嫂子。”

“江同志,快请进。”

林菀宁见江春兰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门口,赶忙迎人进门。


林菀宁说着,从病床上拿起了一根橡皮筋:“这是医生用的止血带,我初来乍到,又是中医,更不熟悉卫生所的环境,不知道医用器具都放在什么地方,据我所知,卫生所医生所配备的医疗器具都是每个人一套的,是不是柏医生掉的东西,看看她的医药箱就知道了。”

柏云兰瞳孔猛然一缩。

下意识地往自己的医药箱看了一眼。

刚刚她跑得急,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止血带。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能不明白的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柏云兰的身上,似乎是在等着她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

柏云兰的态度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即便不用看她的医疗箱,也知道那里面没有止血带。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王成杰,瞬间变了脸色,他是第一天到守备区卫生所报道,柏云兰就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不论柏云兰是谁的女儿,王成杰要不公事公办,只怕这事会越闹越大。

他脸色倏地一沉:“柏医生!你好好解释一下吧!”

“我……”

柏云兰这么半天只从嘴里说出了一个‘我’字。

她脸色涨红,双手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衣襟,颀长的睫毛微颤,偷眼去看沈行舟的脸色,用力地咬了一下唇,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柏云兰深深地低下了头。

现在只要翻一下她的医疗箱,一切就会不攻自破。

她已经是辨无可辨,要是再不认错,只怕会给王主任留下更坏的印象。

她心下焦急万分。

必须要想一个合理的解释将此事圆回去才好。

眼睛在眼眶之中转了转,柏云兰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然后,猛地倒吸了一口气,竟当着众人的面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林菀宁又不是傻子。

这么拙劣的眼睛,谁不能一眼就看穿。

“唉!柏医生!”王成杰立即扶住了柏云兰:“你这事……”

“哎呀!”林菀宁惊讶出声:“柏医生不会和我婆婆是一个病症吧!”

她说着,快一步上前,立即握住了柏云兰的手腕,直接搭了个脉。

心下冷然。

柏云兰的身体好着呢!

毫不夸张的说,现在让她下地插秧都没问题。

林菀宁虽然知道柏云兰是装晕,可还是顺着她的戏演了下去:“柏医生这是急火攻心,一定是因为太过担心乔营长的情况导致的。”

在场几人中,就有两个人是医生。

林菀宁能看出来的问题,身为从医二十多年的王成杰难道会看不出来么?

王成杰知道,林菀宁之所以这么说,是在给柏云兰一个台阶,同时也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想要让事情变得更难看而已。

具体原因,现在不用给乔卫国做进一步的检测,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王成杰是聪明人。

自然知道现在不能拆穿柏云兰。

只能看着林菀宁把这场独角戏唱下去。

林菀宁:“先把人放在地上。”

王成杰照做。

林菀宁直接摸到了柏云兰的腿,在她膝盖下面二指的位置找到了阴陵泉穴。

这个穴道是人体最疼的穴道之一。

知道用力按下去,又酸又疼又麻。

林菀宁用了十足十的力道,猛地朝着柏云兰的阴陵泉穴按了下去。

一瞬间,柏云兰感觉自己的全身就像是过电了一般,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席遍了全身上下。


现在,工作有了着落,林菀宁就不愁养活肚子里的小家伙了。

王成杰见林菀宁答应了下来,朝吕承鸿点了一下头:“旅长,刚才您还说人手问题恐怕一时半会无法解决,你瞧瞧,我现在不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么!”

“旅长、王主任……”

沈行舟举步上前,面有忧虑地看了林菀宁一眼:“我爱人她是自学的中医,恐怕她不能胜任卫生所的工作!”

林菀宁只表了个态,没想到,沈行舟竟然直接代替她婉拒了这份工作。

她侧目,眸子里带着冷凝的揶揄:“沈行舟,你不是我,凭什么代替我做决定!”

说话间,林菀宁举步上前,站在王成杰的面前:“王主任,我虽然是自学的中医,但对于一般常见病的医治我还是有这个能力的,针灸、开方、配药,我也都十分在行,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考考我。”

林菀宁的话可不是在谦虚。

一个能针灸、开方子、配药的中医,若是没有个十年八年的功底只怕都无法做到。

王成杰也是中医出身,自然知道林菀宁话里的含金量有多高。

如果,她真的能够独立完成这些工作,那卫生所可是捡到宝了。

王成杰眯起了眼睛,饶有意味地看着林菀宁。

随即,他将目光落在了吕承鸿的脸上,笑道:“那咱们就看看林医生的本事?!”

吕承鸿瞥了沈行舟一眼,话却是对王成杰说的:“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听你的。”

王成杰颔了颔首:“痢疾用什么药?”

林菀宁:“黄连10克,白头翁,鸦胆子,秦皮各15克,党参,当归各20克,研磨成粉,制成水丸,每次6克,每日3次,这个药方适用于久治不愈的痢疾。”

王成杰颇为震惊,心中不由得感叹。

这女同志看着都没有二十岁的年纪,开出来的药方竟如此的老道。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林菀宁说的,单凭这药方王成杰怕是还以为是个老中医开的方子。

王成杰想要试探一下林菀宁在中医上的造诣有多高,特意加大了难度又问道:“如果是气虚血瘀导致的心脏病呢?”

林菀宁:“黄芪、党参、丹参各30克,赤白芍、川穹、降香、红花各10克,麦冬20克,甘草15克,此药方名为舒胸益气汤,水煎服,每日一剂,日服两次。”

如果刚刚治疗痢疾的方子震撼到了王成杰的话,那么这幅舒胸益气汤,就更加让他感到震惊了。

“你竟然知道这个药方?!”

林菀宁微微颔首:“气虚血瘀需要温补,这个方子的剂量完全可以做到,王主任,我说的没错吧?”

王成杰连连点头:“没错没错。”

他脸上扬起了抑制不住的笑容,看来,他还真是捡到宝了!

沈行舟不懂医,完全听不懂林菀宁刚刚说的是什么。

只是,在看到王成杰脸上兴奋的表情后,他也知道,林菀宁一定是给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沈行舟微微蹙眉。

难道,从一开始就是自己小看林菀宁了?

她的医术竟然如此了得?

王成杰有些激动:“林同志,不!林医生,你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林菀宁看都不曾看沈行舟一眼:“随时都可以。”

王成杰连道了三声好:“好好好,那就从明天开始,你来卫生所上班,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这其他的事情,自然就是指林菀宁的工资和待遇问题了。

林菀宁也没想到,救了乔卫国一命,竟然还白捡了一个工作。

林菀宁看了看天色,眼瞅着天就要黑了,现在从守备区到公社还需要三四个小时的时间,等她和沈行舟到了,公社打离婚证明的同志都要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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