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霄薛兰馨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小青梅,老公弄倒了我唱戏的嗓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薛兰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霄是一个星期后醒的。我在病房外,没让他看见我。三个月后,他联系我,说同意离婚。“我自己下不了手,老天替你惩罚我了。”“对,是你的报应,我很痛快。”他表情绷不住了。“小夕,你真的一点都不……不爱我了吗?”我真的很无语,“我没有受虐倾向,不会觉得被打完巴掌后你施舍的那颗枣甜。”“对不起……”我的嗓子早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有了点心理障碍,总觉得嗓子紧,声调不对。但大家都说跟以前没什么区别。赵念特意把春晚上她的表演片段转发给我,问我她的表演有什么改进的地方。我没理她,她连戳了好几天。小夕姐,你不会怪我抢了你的位置吧?我把她拉黑了。“慢慢来,不着急。”早上我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处发愣,方正出来跟我说。我笑了笑,“谢谢。”他清了清嗓子。“小番...
《为了小青梅,老公弄倒了我唱戏的嗓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林霄是一个星期后醒的。
我在病房外,没让他看见我。
三个月后,他联系我,说同意离婚。
“我自己下不了手,老天替你惩罚我了。”
“对,是你的报应,我很痛快。”
他表情绷不住了。
“小夕,你真的一点都不……不爱我了吗?”
我真的很无语,“我没有受虐倾向,不会觉得被打完巴掌后你施舍的那颗枣甜。”
“对不起……”
我的嗓子早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有了点心理障碍,总觉得嗓子紧,声调不对。
但大家都说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赵念特意把春晚上她的表演片段转发给我,问我她的表演有什么改进的地方。
我没理她,她连戳了好几天。
小夕姐,你不会怪我抢了你的位置吧?
我把她拉黑了。
“慢慢来,不着急。”早上我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处发愣,方正出来跟我说。
我笑了笑,“谢谢。”
他清了清嗓子。
“小番儿早离了檀萝,无明夜打听南柯。做探子的精细无过,横直着货郎儿那些货……”
是《南柯记》,探子的唱词。
他小时候跟我外婆学过一段时间。
“还行吗?楼老师。我想重新学一学,你能教我吗?”
他的眼神含情带笑,我心里一惊,赶紧低下了头。
“嗯,行啊。”
半年后,我在剧场演出,林霄坐在最后排角落的位置上。
已经是第三次了。
结束后,我给他打电话,让他不要再来,想听戏优秀的演员有很多。
“你知道,我不喜欢戏。我只是……想见见你。”
“我不想见到你,你影响到我了。我一见到你就会想到我的嗓子,想到那时候有多伤心,多绝望。”
他又说“对不起”,我挂了。
今天是方正生日,他约我吃饭,我预感他会捅破窗户纸。
但我仍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但刚上车,方圆的电话就来了,她被学生家长打了。
我们马上往家里赶。
一个红绿灯,他突然开口:“楼夕,我想追你可以吗?”
我一愣。啊?那你这半年是在做什么?
“现在说这个不合适吧,方圆要是知道,肯定骂你重色轻妹。”我玩笑。
他笑了,点点头,“我知道了,你没拒绝我。”
我默认了。
“没关系,慢慢来。”他说,“已经这么多年了,不着急。”
不着急,那就一个“拖”字诀。
后来方圆都急死了,“你们都在一起一年多了,连吻都没接过?”
我和方正尴尬地纠正她:“还没在一起。”
方圆崩溃,“我宣布,你们今天就正式在一起了!”
“方正你还愣着干什么?亲啊!我告诉你,你要是把我嫂子弄丢了,我饶不了你。”
方正问我:“可以吗?”
我笑,没说话。
方正把我拉进了房间,“做我女朋友。”
“嗯。”
我闭上了眼睛。
(完)
我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家里的暖气很足,我却觉得浑身冰冷,如置冰窟。
我突然恶心想吐,想快点去卫生间,却一个不稳被最后一级台阶绊倒了。
水状呕吐物吐到了地板上。
我撑着站起来,回房间又吐了一次。脚趾甲磕出了血,我打开抽屉找创可贴,看见卫生巾下面压了两盒验孕试纸。
我心里咯噔一声。
我和林霄在备孕,但薛兰馨住进来之后,我们的夫妻生活就减少到了一个月一两次。孩子的事当然就没再提过。
上次月经差不多是两个月前,我以为是太忙,压力太大。
两种试纸,都是清晰的两条杠。
林霄打电话给我,说筷子和汤匙落下了,让我给他们送过去。
“喂,你在听吗?”
我挂了,给他发微信:我说了,你能听见吗?
我不去,你看到了。
我出门,去了离得最近的一家公立医院。
今天没有太阳,风还大,很阴冷。
“十一周半了,胎儿很健康,要吗?”医生言简意赅。
我摇头,“不要。麻烦您帮我安排手术吧。”
抛开别的不谈,我都不知道林霄给我喝的是什么药,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晚上回去,薛兰馨正坐在餐桌上喝汤。
“嫂子你回来了?”
她开心地跟我打招呼,站起来跟我盛了一碗腌笃鲜。
“你尝尝,林霄哥做的,今天的笋特别鲜。”
我用汤匙搅了搅,林霄从厨房出来,把我面前的那碗拿走了。
“不是跟你做的,你也不配吃。”
我笑了,就算给我,我也不敢吃。
“林霄哥,你干嘛?是我给嫂子盛的。我住院也不全是因为嫂子,而且嫂子已经……你别生嫂子的气了。”
她又盛了一碗,“嫂子你吃,别管他。”
“嘶……”
她把自己的那碗带翻了,汤洒到了身上。
“烫不烫?”林霄紧张。
“没事没事,一点都不烫,我去换衣服,你跟嫂子先吃。”
林霄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跟了上去。
我莫名,她和汤碗,我都没碰到,怎么又成了我的错了?
大概是我不识趣,打扰了他们温馨的二人时光吧。
“以后还会有机会的,你年轻,这么优秀,肯定还能上的。”
我其实已经猜到他的回答。
他蹲下来,“孩子也还会有的。小夕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很愧疚。我保证,以后会跟兰馨注意距离,你感到不舒服的事我都不会再做。”
我从抽屉里拿出离婚协议。
他直接撕了。
“我不签。小夕,求你了,再跟我一个机会好吗?我爱你,我这辈子就爱过你一个人。”
“爱……我也爱你啊……”我叹道。
“老婆……”
“那你也让我给你点教训好不好?爱的教训。”
米线都凉了。
我端下去,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你自己剁一根手指,我们算扯平。”
林霄一副无奈的样子,“小夕……你不是真的想要我的手指,我要是剁了,你肯定比谁都心疼,都难受。”
是啊,他手破个皮,感冒发烧,我都心疼得不行。
但那是以前了。
他心疼我,我自然心疼他。但他不把我当人,我为什么还要为他难受。
“不,最心疼你的,是你的兰馨妹妹。”
我把菜刀拿起来,抵在他脖子上。
他不敢大口呼吸。
“小夕……”
“别动。”
我稍微偏了下角度,刀刃割破了他的皮肤。
我把刀拿下来,扔到桌上。
上去又拿了一份离婚协议,放到菜刀上。
“你自己选。”
林霄震惊苦笑,“小夕,我们真的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反问他:“那我就罪大恶极到需要你给我下药教训我吗?”
林霄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离婚协议,“我们都再冷静冷静。”
他走了。
我把菜刀送回厨房,洗了洗,觉得不干净,想找东西包起来扔掉。
“给我吧。”
方正把刀从我手里接过去。
我的手在发抖。
方正带我去了射击馆,教我打枪。
“你可以把靶子想象成任何一个你讨厌的人。”
我打爽了,肚子也饿了。
我们在外面吃完,给方圆打包了一份蟹黄面。
“呵,我辛辛苦苦带伤上班,你们两个出去潇洒。”
我跟她报告今天的事,她马上兴奋了。
“我承认是我小瞧你了,楼夕你太有种了!太帅了!啧……我怎么没亲眼看见呢!”
我是昆曲演员,在家里练嗓,不小心吵到了林霄的病娇小青梅。
林霄在我的汤里下了药,我嗓子倒了,没办法参加春晚演出。
“就是让你长点记性,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在家里唱你那个破戏。”
他捏着我的脖子,面若寒冰。
“兰馨没事最好,否则你这辈子就别想唱了。”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点头说记住了。
记住你有多心狠,多卑鄙。
……
林霄走了,去医院给薛兰馨送饭。
半年前,薛兰馨父母意外去世,林霄把她接回了国,让她住进了我们家。
她有先天性心脏病,还有神经衰弱,睡眠不好。亲人离世,抑郁也严重了。
我和林霄都习惯早起,他晨跑或健身,我做早功练嗓。
但薛兰馨是客人,身体不好,又不喜欢戏曲。我不能在家里唱,就去公园,湖边,或者早点出门直接去剧团。
一天两天,十天半个月可以,但时间长了,我觉得很不方便。
而且薛兰馨还要林霄哄睡,像个孩子一样。但她已经二十二岁了,不是孩子。
我问林霄她什么时候能搬走,林霄莫名其妙地看我,“搬哪儿去?这里就是她的家。这种话你不许再说了,尤其不要让兰馨听见。”
晚上他又要去薛兰馨的房间,我拦住他,直说他们这种相处模式让我很不舒服。
“兰馨她现在是病人,她是我的家人。你要是不舒服,应该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太脏。”
很快,我就被剧团通知有机会上春晚。我没空反思,也没心思吃醋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昨天,是我跟合作的歌手第一次带妆彩排的日子,但早上醒过来,我发现自己嗓子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气声。
医生给不出确切的原因,还有康复的时间。
晚上,剧团领导通知我,我被换下来了。顶替我的是我的“死对头”赵念。
我们小时候一起学过戏,后来又进了一个剧团,我总是略微压她一头,她一直把我当成假想敌。
“谢谢小夕姐,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绝对不会掉链子的。”
我一夜没睡,想了所有可能,甚至怀疑是赵念为了争这个机会毁我,也没有想到是林霄。
他晚上在医院陪薛兰馨,早上回来,我见到他忍不住靠在他胸前哭了起来。
他轻轻抚摸我的背,说:“是我。”
我如遭雷击,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一切只是因为,三天前,我早起看见外面下雪了,很开心。林霄出差,薛兰馨前一天晚上去朋友家住,没回来。
我在阳台上开嗓,来了一段《牡丹亭》。
我不知道,薛兰馨半夜回来了,发起了烧。
林霄赶回来,刚给她喂了药。她睡着没十分钟就被我咿咿呀呀的噪音吵醒,心脏不舒服。
林霄抱着她下楼,匆匆瞥了我一眼,阴冷,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第二天,就又来了一个唱戏的,她没错过。
薛兰馨找到这儿了。
我们赶紧把门关上,给林霄打了电话。
她要是出事,这个责任可大了。
“嫂子,我跟你道歉,我不该没问过你就穿你的衣服,我搬走,你别跟林霄哥离婚好不好?”
方圆无语,“她这是干什么啊?”
过了半个小时,外面慢慢没了声音。
打开门一看,薛兰馨晕倒了,靠坐在墙边,嘴唇煞白。
送到医院,医生说应该是低血糖,心脏没事。
我长松了一口气。
林霄赶过来,薛兰馨醒了,抱着他哭诉。
“林霄哥,你别怪嫂子,是我想跟她当面道歉,她不愿意原谅我也是应该的。”
“我们把嫂子接回去好吗?我搬出去。我本来就不应该一直赖在你们家。就算是亲妹妹,也不能一直跟哥哥嫂子一起生活。”
林霄回头看了我一眼,不满和怨怪掩饰不住。
我退了出去,帮他们关上了门。
“我们回去吧。”我和方正说。
林霄追了出来,“楼夕,我有话跟你说。”
方正先走了。
“不是我让她大冷天来找我道歉,我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她低血糖,晕倒,也不是因为我。我们送她来医院是出于道德,你应该跟我们道谢。”我先说。
林霄噎住,“好,我谢谢你们送兰馨来医院。”
“楼夕,是不是我剁下一根手指,你就能尽释前嫌,跟我回家,和兰馨好好相处?”
我笑了,“我什么说过跟你尽释前嫌。你的手指,只是对我嗓子的赔偿。不过我更希望你爽快地把字签了,用钱补偿我。”
“你真的这么绝情吗?”林霄问我,“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你给我下药的时候想过我们的感情吗?想过我……”
他怒喝:“行了!这件事没完没了了是吗?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
“你拿着手指头来道歉才算有诚意。”
但他应该觉得不划算。
凌晨,我听着催眠音频,突然被电话打断。
是医院。
林霄和薛兰馨回去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薛兰馨当场没了呼吸,林霄在ICU昏迷,右腿可能要截肢。
我签字时手抖得攥不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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