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雨吟乔翎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因病隔离,老婆扭头把初恋带回家跨年 全集》,由网络作家“乌雨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见我的回答,乌雨吟像快死了一样的痛苦。她哭声戛然而止,不敢再缠着我了,只是一个人默默流泪。等救护车到医院,乔翎的爸就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医生推进去走了一道抢救流程,最终宣告了死亡时间。我和拍摄组就在旁边处理伤口,听见乌雨吟又大声哭起来,一个劲的摇头后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不是我爸,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在家里突然就死了,吐了好多血。”医生无奈的看着她,不停摇头。“那你知道他肺癌晚期吗?”乌雨吟不知所措的点点头:“我知道。”“那你也去做个检查吧!他还有肺结核史,传染性很强,和他一起生活过的人都要检查一下,以免传染。”“你马上通知他的家属过来,在这里签个字,马上就把尸体送去殡仪馆火化,我们这边不能停放肺结核尸体...
《我因病隔离,老婆扭头把初恋带回家跨年 全集》精彩片段
听见我的回答,乌雨吟像快死了一样的痛苦。
她哭声戛然而止,不敢再缠着我了,只是一个人默默流泪。
等救护车到医院,乔翎的爸就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医生推进去走了一道抢救流程,最终宣告了死亡时间。
我和拍摄组就在旁边处理伤口,听见乌雨吟又大声哭起来,一个劲的摇头后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不是我爸,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在家里突然就死了,吐了好多血。”
医生无奈的看着她,不停摇头。
“那你知道他肺癌晚期吗?”
乌雨吟不知所措的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也去做个检查吧!
他还有肺结核史,传染性很强,和他一起生活过的人都要检查一下,以免传染。”
“你马上通知他的家属过来,在这里签个字,马上就把尸体送去殡仪馆火化,我们这边不能停放肺结核尸体。”
乌雨吟又傻了眼。
她回头看了看我,又急切的打乔翎的电话,但是乔翎和乔康已经被带去了警局,手机也被管控了,根本打不通。
她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签了字,等待殡仪馆的车过来,把乔翎他爸的尸体拉去火化。
直到乌雨吟消失在我面前,我才松了口气,大口喘着气,好像她在我面前,我就快要窒息一般。
做完笔录我就回了家,立刻请了两个保洁打扫房间和消毒,还请锁匠把内外的锁都换了一把。
第二天早上,家里才变干净,没有了乔翎和乌雨吟那些碍眼的东西。
只是窗玻璃上还残留着红囍字留下的印记,像烙印一样,落在了我心里。
但乌雨吟还没有消停。
她把我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不停的给我发信息、打电话。
我不想接,她就一直发,几百条信息堆满了我的手机,我连看都不想看。
今天是乔翎他爸火化的日子,她给我发了好几段视频和语音,都超过了五十多秒,又长又啰嗦。
我本来想点屏蔽,却意外碰到了播放。
乌雨吟嘶哑的哭声传来,夹杂着她的恐惧,在房里清晰播放。
“子铎,我真的知道错了,子铎,你来接我好吗?”
“这里好冷,好黑,好可怕!
我真的很害怕这里,到处都是死人,到处都是人在哭。”
“我一个人守着乔翎他爸的尸体,一步都不能离开,我真的快疯了,连饭也吃不上,水也喝不了!
子铎,我真的好想你。”
她和我说了很多,还对我允诺,处理完这件事,以后再也不和乔翎联系了。
她说她回来好好爱我,决心为我生一个孩子,继续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我笑了笑,没有回复她,顺便把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转发给了她。
离婚协议发给乌雨吟后就安静了。
接下来好几天她都没有再吵我。
但我总是梦魇,接连好几天做噩梦,梦中一直听见孩子的哭声,还有乌雨吟的哭声。
过去五年的回忆像洪水一样袭来,浇得我一身潮湿,始终无法释怀。
大年三十晚上,我在海关执最后一班,意外查获一例人畜传播病毒。
一时间全城恐慌,封闭彻查。
我也被隔离半个月,每天都必须接受消毒、检查。
身心俱疲下,我连遗书都写好了。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给乌雨吟打去电话,但一直占线不通。
转眼却在朋友圈看见她的竹马乔翎,戴着我爸的玉扳指,在我家晒两人的婚纱照,还附上了婚期。
“二月二,龙抬头,望各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
重复点开照片看了很多次。
确定了照片上那个女人就是乌雨吟。
我和她结婚五年了。
不可能会认错。
而且乔翎手上的玉扳指,也是我爸留给我的遗物。
怎么戴在了他手上?
看到这里,我心更乱了。
连续好几天的消毒、检查,已经让我很疲惫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整个人都很难受,低烧了好几天。
和几年前一样,海关突然发现这样一例人畜传播病毒,闹得人心惶惶。
而我是最主要的接触源,每天都要被十几个人观察、询问身体状况。
我心态都快崩了。
尤其是在春节时期,所有人都阖家团圆了,只有我被隔离了。
一时间,恐惧、迷茫和焦虑征服了我所有理智。
在看见这条朋友圈后,我更心烦意乱。
这么多天,乌雨吟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回我,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上了新闻头条,像只猴子一样被关着拍摄,病态的模样早就冲上了热搜。
乌雨吟不可能没看见!
我一下情绪失控,直接给乔翎打去电话质问。
电话一接通,我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雨吟呢?
雨吟在不在你身边?”
我期待着他的回答。
又害怕着他的回答。
很矛盾。
乔翎嗤笑了一下,用洋洋得意的声音大声喊了一句。
“老婆,找你的,你的电话!”
老婆?
电话那头传来乌雨吟嘀咕的声音,还带着点小迷糊的撒娇。
“我的电话?
谁呀?”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乌雨吟劈头盖脸的责骂。
“林子铎,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做?
怎么电话都打到了乔翎的手机上?”
“我不接你的电话,就说明有很重要的事!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一个劲儿的硬打进来做什么?!”
我声音都沙哑了,带着浓浓的鼻音咳嗽起来。
“哎呀,你都这样了,怎么还不消停?”
“你就不能乖乖的接受隔离和检查?
一直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又不是医生,又不能帮你治病。”
原来她都知道。
可她偏偏当做没看见,反倒抱怨了起来。
我苦笑了一下,听着那边热闹的声音,明知故问。
“你在忙什么?
连给我回个电话都没时间吗?”
“你什么意思?”
乌雨吟怒了:“林子铎,你是在查我的岗吗?”
她走动了几步,到了个更安静的地方,才向我解释起来。
“你不是被隔离了吗?
我一个人在家过年,也确实冷清没劲!
乔翎出于好心,就带了他爸和弟弟来陪我过年。”
“我也是才知道,乔翎的爸肺癌晚期,时间不多了,最后的遗愿就是看我和乔翎结婚。”
她沙哑着声音,仿佛快要哭出来,只能强忍着眼泪。
“换了,你以后别来了,我没有准备你的钥匙。”
我推开她打算开门,她却突然从身后环抱住了我。
她虽然瘦小,但是力气很大,紧紧抱着我,让我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子铎,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所以我等开庭判决后才来找你,想和你解释解释。”
“是我错了,一下没想清楚,就答应了乔翎的要求,办出了这些事。”
“子铎,你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让我向你认错,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和乔翎再来往了,我们就过自己的日子,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她的手像蛇一样,蜿蜒着探进了我的衣服里,试图用美色唤醒我对她的留恋。
可她不知道,她只要一接触我,我满脑子都是“五年前”三个字。
我呵斥她放开我,她却好似没听到,还在强攻。
我被她的举动恶心到了,一下情绪失控,将她狠狠推开,冲她大吼。
“我说了,别碰我!
放开我!”
乌雨吟又委屈的扑进我怀里,紧紧抱着我哭诉。
“子铎,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每个人都犯错弥补的机会,为什么我就没有?”
“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冷漠?
我究竟该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我的气?”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讨赏似的笑起来,从口袋里飞快掏出一个玉扳指。
那是我爸的玉扳指,一开始被乔翎摔碎了,没想到竟然被她一点一点粘好了。
虽然难看,但还有以前的形状。
乌雨吟笑着向我展示:“子铎,你看,我把玉扳指粘好了!
我知道,你很在意这个玉扳指,是特地帮你粘好了。”
“你看我的手,被胶水全部都粘掉了一层皮,好痛。”
“但只要你能开心,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的手全是伤口,食指和大拇指更是惨烈,整块皮都被胶水粘掉了。
这个曾经被我宠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哪里受过这种苦。
可她还在强颜欢笑着,一个劲儿的说只要我开心就好。
我没说话,也没收那个玉扳指,只盯着她的眼睛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乌雨吟,你别再这么做了,我也不会原谅你,我们两个之间没有可能了,我不想和你纠缠了。”
“只要你一出现在我面前,我的人生就很糟糕,我也心情也很不好,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现在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麻烦。”
“你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原来早在五年前,我就给了你机会,但是你不珍惜,五年后,你和乔翎这种没有道德,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就该受这种苦。”
乌雨吟怔住了,笑容也僵在了嘴角。
“什么……什么五年前?”
她真诚的眼神开始闪烁,说话也含糊不清。
“还要我说明白点吗?
五年前,你怀孕怀了谁的孩子?
你为什么不要?
真的是因为很害怕很恐惧吗?”
“乌雨吟,你真的够了!
别再闹了行不行?
你骗了我五年,玩弄了我五年,你该知足了!”
“你也并不是真的知道错了,后悔了,你只是觉得我和一切事情已经超脱了你的掌控,你慌了而已!
都体面一点,就这样散了吧!”
“如果你要继续闹,那你就闹,反正丢人的不是我。”
听见我歇斯底里的拒绝,乌雨吟一时间慌了,她又哭起来拉着我解释,让我很厌烦。
我推开她走进家里,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任凭她一个人在外面哭喊着认错。
她的哭声惊动了整栋楼的业主,他们在群里议论纷纷,问是谁家的女人哭成这个样子没人管。
认识她的业主@了我,问我到底在闹什么,我回复了他一句“在闹离婚”,群里就瞬间安静了。
后来我把房子卖了,乌雨吟也就没再来过了。
但我听后来的房主和我说,半年后有人来过一次,还不知道我卖了房子搬走了,就往门缝里塞了点东西。
是一封很长很长的信,还有一沓检查报告。
信里面写了什么我不知道,后房主在邮寄给我的路上信竟然丢了,大该是一些乌雨吟认错的话。
而那沓检查报告都是乌雨吟的,日期记录着她发现怀孕,到保胎后又流产的经过。
她在春节时候怀上了乔翎的孩子,她本来想打掉,医生却说打掉就再也无法生育了,子宫粘连很严重,能怀孕都是奇迹。
于是她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嫁给乔翎。
检查报告里面还夹杂着一张请柬,邀请我去参加乔翎和乌雨吟的婚礼。
但婚礼没能举行,乌雨吟怀孕几个月突然流产死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信里可能说明了情况,但信丢了,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我也不想知道。
我猜到了那个来塞信的人是乔翎。
闹到最后,他也没能珍惜乌雨吟,最终帮乌雨吟收了尸。
后来乔翎也过得人不人鬼不鬼,还得给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到处擦屁股。
完。
“我就答应帮乔翎一个忙,和他假结婚,把我们家借给他当新买的房子,完成一下他爸的遗愿。”
“你放心,我就是和他办一下婚礼,又领不了结婚证!
你不会介意的吧?”
我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叫“办一下婚礼,又领不了结婚证”?
这是随随便便能帮的忙吗?
而且乔翎的爸肺癌晚期,饮食生活上要特别注意,在一起很容易传染。
去年我爸心衰逝世,临终前想见乌雨吟一面,乌雨吟却嫌晦气,又嫌医院脏乱,死活没去。
现在却上赶着照顾乔翎的爸?
我忍住怒气冷冷地问她。
“如果我说介意,你能改变主意把乔翎一家都赶出去吗?”
乌雨吟一听不乐意了,她冷哼一声,颇有些得意的口气。
“你介意又能怎么样?
你现在被隔离了,一时半会都出不来,你能阻止我做的事吗?”
“林子铎,我知道你一直针对乔翎,但是这一次,我一定要帮乔翎,不能让他爸留下遗憾!
你的心未免太冷漠了!”
乌雨吟的口气很决绝,我也不想和她再争辩了。
我确实也远水救不了近火。
我只在乎一件事,着急询问她:“我爸留给我的遗物,那个玉扳指,你给乔翎了?”
乌雨吟还轻笑着,根本没察觉我的怒气。
“对啊!
乔翎说那个玉扳指挺配他的唐马褂,我就给他戴了,反正你平常收着也不戴。”
听后我顿时怒了,加上多日的低烧,我整个人头昏眼花,仿佛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忍不住蜷缩在地上,浑身内热外冷,疯狂打颤。
我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从刀割火辣的喉咙中冷厉的警告她。
“乌雨吟,我不管你怎么闹,你把玉扳指给我放回原位,不许动!”
“听到没有?
不许动!
不可以给乔翎戴!”
那个戒指是祖传下来的,我爸很珍惜,也很在乎,他在世的时候都没戴过几日。
临终前,我爸把玉扳指交给了我。
他叮嘱我,让我留给以后的孩子,传承这份爱。
可乌雨吟根本不在乎我的怒气。
也许是这五年我把她宠坏了,她也根本不怕我发脾气。
她果断挂了我的电话,任凭我发火咆哮。
我给她发信息打电话,全部都被拉黑了。
我又给乔翎发信息,乔翎却给我发来一个炫耀的视频。
“又不是什么价值不菲的东西,不是雨吟给我,我还不屑戴!”
“晦气的东西,死人还戴过呢!
还你就是了!”
“看看,你宝贝的东西,不过是个垃圾货!
垃圾货就该在垃圾堆里!”
点开视频,玉扳指已经碎了。
乔翎冷嘲热讽的把玉扳指丢在地板上,摔的七零八碎。
视频背景中是我的家,但现在张灯结彩,到处都贴了红囍字,挂满了乔翎和乌雨吟的婚纱照。
我们的主卧也变成了他们两个温暖的爱窝,乔翎穿着我的睡衣和拖鞋,手上还戴着我的表和戒指,俨然这个家的男主人。
我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怒火攻心,连胃都痉挛疼起来。
我不停的呕吐,像疯了一样,呕吐出血丝,彻底昏迷过去。
等我再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病毒在我身上发了第一次火。
不过还好这个病毒没有什么威胁性,和普通感冒发烧一样,病发后就痊愈了。
但我因为焦虑过度,急火攻心,导致身体亏虚,暴瘦了好几斤。
挨过这一次病毒后,我慢慢痊愈了,防疫组也对我的检查进行了总结,确定病毒很普通,也被阻断,不具有传播性。
明天我就能被放出去了。
但我回去也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玉扳指碎了。
乌雨吟也铁了心要和乔翎举行婚礼。
乔翎的朋友圈每天都在更新他和乌雨吟的备婚日常。
前天,他们刚DIY给彼此做了婚戒,在婚戒内还刻上了名字缩写,两人十指紧握,晒出那并不起眼的银戒指,乔翎还沾沾自喜的配文炫耀。
“年少的你,穿过十八年光阴,还是走到了我身边。”
照片中,乌雨吟摘掉了我送她的大钻戒,让那枚银戒指取代了我的位置。
昨天,他们去试了婚纱,晒出了九宫格照片。
在镜子前,乔翎从身后搂着乌雨吟的腰,亲吻着她的脸颊。
两人笑着,暧昧着,真的很像一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佳人。
而且乌雨吟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期望,从没在我面前表露过。
今天,乌雨吟陪着乔翎去了墓园,以儿媳妇的身份祭奠了他妈,还在墓碑前磕了三个响头。
这让我想起我爸去世的时候,乌雨吟连面都没露。
她只朝我撒撒娇,楚楚可怜的说害怕殡葬风俗,又十分恐惧火葬场的氛围,我就心软了,依着她,宠着她。
没想到,这都只是她的借口。
还有眼前的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还是他们两个暧昧纠缠的借口?
我真的累了。
也不想再追究了。
彻底被乌雨吟的冷漠伤透了心。
心里揣着已知的答案,即使我不去求证,事实也在一步一步向我证明。
我在乌雨吟心中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即使我和乌雨吟结婚五年,我想尽办法宠她、爱她,也不能改变乔翎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乔翎是她的竹马,也是她青春期的启蒙,所以对于她来说,乔翎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可以无条件服从。
从另一方面,我又不得不佩服乔翎的厉害手段。
竟然把乌雨吟驯服的如此乖巧,舍得为他付出一切。
可是乌雨吟付出的一切,一半都是从我身上扒下来的。
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被她一次次扒得遍体鳞伤,再没有办法继续付出了。
尤其是这一次在阎王殿走了一遭,断了我的情根,换来了新生。
我想通了。
也不在意了。
是该放手了!
我像个即将出狱的囚犯,在爱的风暴中服刑,终于熬到了头,迎来了出狱的日子。
我收拾好几件脏兮兮的衣服,穿过层层关卡,时隔半个月,终于回家了。
防疫站还想追踪我的身体状况,顺便拍个纪录片播放,就和我商量了一下,打算跟着我回家继续拍摄。
我欣然答应了。
一行人站在小区楼下,我抬头往五楼看去,我家落地窗上贴了十分显眼的两个大囍字。
那抹红,刺得我的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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