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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锦书不思卿后续

好事花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公主府,安宁将一张和离书扔在了江白的脸上。“签字画押,马上给我滚。”江白大惊失色,虽然他现在名声不好,可到底还是安宁的驸马,要是真走了就什么也不是了。他可能连活路都没有。“不,我不要,我不要走,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不走。”安宁闹着和离,和江白的闹声,惊动了太妃,惊动了府中所有的人。太妃被气疯了,指着安宁大骂:“还嫌别人看笑话看得少吗?就是为了你的名声才让江白做你的驸马,你要是把他赶走了,你让别人怎么看你。”安宁冷声道:“现在不需要了,我也不在乎狗屁名声。”“安宁,你不进我房间,我不逼你了,你想要住在林景煜坟前,我也不管了,我只求你别赶我走好不好,就让我待在你身边伺候你好不好?”江白不断放低自己的底线,只为能继续留在府里,可是接下...

主角:林景煜安宁   更新:2024-12-28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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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煜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墨染锦书不思卿后续》,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府,安宁将一张和离书扔在了江白的脸上。“签字画押,马上给我滚。”江白大惊失色,虽然他现在名声不好,可到底还是安宁的驸马,要是真走了就什么也不是了。他可能连活路都没有。“不,我不要,我不要走,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不走。”安宁闹着和离,和江白的闹声,惊动了太妃,惊动了府中所有的人。太妃被气疯了,指着安宁大骂:“还嫌别人看笑话看得少吗?就是为了你的名声才让江白做你的驸马,你要是把他赶走了,你让别人怎么看你。”安宁冷声道:“现在不需要了,我也不在乎狗屁名声。”“安宁,你不进我房间,我不逼你了,你想要住在林景煜坟前,我也不管了,我只求你别赶我走好不好,就让我待在你身边伺候你好不好?”江白不断放低自己的底线,只为能继续留在府里,可是接下...

《墨染锦书不思卿后续》精彩片段




公主府,安宁将一张和离书扔在了江白的脸上。

“签字画押,马上给我滚。”

江白大惊失色,虽然他现在名声不好,可到底还是安宁的驸马,要是真走了就什么也不是了。

他可能连活路都没有。

“不,我不要,我不要走,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不走。”

安宁闹着和离,和江白的闹声,惊动了太妃,惊动了府中所有的人。

太妃被气疯了,指着安宁大骂:“还嫌别人看笑话看得少吗?就是为了你的名声才让江白做你的驸马,你要是把他赶走了,你让别人怎么看你。”

安宁冷声道:“现在不需要了,我也不在乎狗屁名声。”

“安宁,你不进我房间,我不逼你了,你想要住在林景煜坟前,我也不管了,我只求你别赶我走好不好,就让我待在你身边伺候你好不好?”

江白不断放低自己的底线,只为能继续留在府里,可是接下来安宁的话,却让他如遭雷击,失去希望。

“我的景煜没有死,坟里的是假的,我很快就要去把他找回来了。”

“所以,你必须马上给我滚。”

此时,静安和宋安然恰好从宫中返回公主府。

这句话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所有人的耳中。

静安惊讶的同时,立马大声呵斥:“安宁,你疯够了没有,不管林景煜死没有死,都和你没有关系了知道吗?”

“别再让我们跟着你丢人了,陛下刚刚叮嘱过我让我好生管教你,你就别给我闹了,让我消停几天行不行?”

安宁冷声大笑:“我和离就是丢人了,那宋安然呢,她抢表妹未婚夫,这事传出去要怎么算?”

此话一出,太妃和静安都懵了。

两人齐声道:“不可能!”

安宁癫狂地看着宋安然。

“她头上的簪子是景煜雕刻的,我认得那手法,错不了,就是景煜的。”

“宋安然,你快点说,你把景煜藏在哪里了,快把他还给我。”

安宁说着便想去揪宋安然的衣领,却被宋安然轻松闪过。

她笑得云淡风轻:“林景煜已经死了,被你害死的,你忘了?”

她说得不错,林景煜确实死了,现在活着的人,叫谢云初。

可是话音刚落,安宁再次抽出侍卫佩刀,指向宋安然。

“你不说,我就杀了你,我自己去找。”

“安宁,你大逆不道,那是表姐,你怎能拿刀指她。”静安厉声喝斥。

太妃也立马抬手想要阻止,却被宋安然抬手挡住了。

“无妨,让她来,我正好想好好教训教训她。”

安宁提刀就上,却在还未近身的时候被宋安然轻松躲开,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上。

“这一脚,我替林景煜踹你,踹你这个经不住诱惑的蠢货。”

而后又是一脚:“这一脚,踹你目无尊长,目中无人。”

“第三脚,踹你不顾家族名声,胡作非为。”

安宁被踹的跌跪在地上,口中吐出几口鲜血,毫无还手之力。

宋安然看着她这副样子,俯身在她耳边冷声讥笑:“就你这样的废物,你配不上他。”

“我让你了一次,你没有珍惜,以后我不会再让了。”




被抱的喘不过气的江白,轻轻拍了拍安宁的背:“公主,别怕,是我来陪您来了。”

这时,安宁身子忽然一僵,立马把人推开:“滚,你不是景煜,你不是景煜,景煜不会这么和本宫说话,你滚,你给我滚。”

推这一下,安宁用的力气很大,把江白推的后退三步,要不是他抓住了桌子,估计就要跌倒在地。

江白恨的咬紧了后槽牙,眼里全是恨意。

之前的公主哪里舍得这么用力推开他,都是因为那个林景煜,死了还给他找不痛快。

不过他不在乎,毕竟安宁的肚子里面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想到这里,江白压下了眼底的恨意,再次像蛇一样缠在了安宁的身上:“公主,我是江白啊,你忘了咱们之前的那些快活日子了吗,林景煜已经死了,别再想他了,以后就让江白陪着你好不好?”

“我最近又学了很多新花样呢,不会伤害孩子,还能让您身心欢愉,您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

说着,江白便伸出了手指,在安宁手心里打转,期待着她的反应。

可是下一秒,江白的脸却被重重扇了两个巴掌。

打得他嘴角顺间就冒出了鲜血。

江白还是第一次被安宁这么对待,瞬间就懵了,他捂着脸抽眼里全是委屈:“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向来最宠爱我的嘛。”

安宁慢慢的向他靠近,往日的情爱,早已被杀气取代。

她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江白的脖子,面目狰狞的嘶吼:“本宫警告过你,你若是敢讲那些事告诉景煜,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些话,景煜若是没有听到那些话,说不定还不会伤心到抛下本宫去跳崖,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你竟然还想做驸马爷,你做梦!”

江白的脸色憋的通红,双手捶打着安宁的手臂:“公,公主,您放手,别激动,您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别动了胎气。”

江白发现在说完这些话后,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心下大喜,还好,还好他还有孩子这张底牌。

于是,挣脱开来便开始抹着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公主,都是江白不好,我就是太爱您了,所以才会一时糊涂说了那些话。”

“公主,太妃也是极喜欢这个孩子的,看在孩子的份上,之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以后我保证什么都听您的好不好,不管您让谁做驸马爷,我发誓绝对会离得远远的,只默默爱着您好不好?”

江白搬出孩子,搬出太妃,滋滋诚恳,句句真诚。

就是想安宁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这些事,至于以后,就看谁有本事坐上驸马爷的位置了。

可是他忘了,安宁不只是一个爱床事的公主,她还是云城唯一一个上过战场杀敌的女将军。

她有杀伐果断,手段狠厉的气度,所以陛下才会亲自赐封号为安宁公主,并让她出宫建公主府,许她婚配自由之权。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企图拿捏她。

安宁伸出手,捏住了江白的下巴,笑了。

笑的有些诡异。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江白颤抖着嘴唇连连点头:“孩子也很爱娘亲呢,我昨夜还梦到他和我说,他期盼着早日和娘亲见面。”

安宁笑得更大声了:“可是,我不想见他,你说怎么办?”




林景煜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是锥心刺骨般的疼,像是无数头猛兽在猛烈的撕咬他。

安宁怀孕了,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难怪,刚才烧画时那么拙劣的借口她也能信,那是心早不在他这里了呀。

看啊,那么一家三代站在一起的画面是多么的和谐幸福啊。

林景煜不记得自己的怎么转身离开的,只知道离开时,嘴里一直默默地在重复这几句话。

去拿斗篷返回的小夏子,神色慌张的扶着林景煜:“林公子,您,您去哪里了?有,有没有听到什么话?”

林景煜强压下哽咽:“什么都没有听到。”

紧接着他眼前一黑跌倒在了地上。

“景煜,你怎么样了,感觉好点儿没?”

再次醒来的林景煜入耳便听到了这句话。

是安宁。

她趴在林景煜的怀里,低声抽泣,林景煜甚至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暖流,落在了他的脖颈处。

“小夏子说你晕倒了,我快要吓死了,都怪我这几天太忙了,没有好好照顾你才会让你生病。”

林景煜只觉得头疼欲裂,这些话他不想再听了。

他强撑着坐直了身子,推来了怀中的安宁。

他不明白,

安宁刚刚得知自己怀了别的男子的孩子,沉浸在要当娘亲的喜悦中。

现在却又能抱着他,因为他而心疼的落泪。

她真的以为她瞒的很好吗?

还是她觉得他是个很好骗的傻子。

“景煜你,你,不想抱我了吗?”安宁的声音里满是慌张。

林景煜淡淡回复:“没有,是我想吃你亲手做的汤圆。”

安宁大喜,在林景煜的额头亲吻:“好,你先躺在床上休息,我马上就去做,乖,你等我。”

这一段时间以来,林景煜的接二连三的意外反应让安宁无比的害怕。

可是他看不到不是吗?而且她和林景煜马上就要成亲了,他马上就要成为她的驸马,只要瞒的好,景煜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

想到这里,安宁便笑的更加放心了,急忙去了厨房。

她前脚刚走,江白便抚摸着玉如意走进了林景煜的房间。

“林公子你还不知道吧,公主怀孕了,是我的,公主得知自己要当娘亲了,别提有多开心了,你说公主会不会看在孩子的份上,让我做驸马呢?”

林景煜勾了勾唇:“你想要做驸马,我会成全你的。”

江白只当他是被气到了,嘴角弯的更盛,消息带到了,便重新在下人们的搀扶下离开。

一连两天,安宁都守在林景煜身边,白天黑夜的亲自照顾,生怕他再出现任何意外。

“马上就要成亲了,我的驸马要养好身子,我们要举行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林景煜没兴致说话,闭上了眼睛。

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江白端着碗慢步走了进来。

安宁心下一惊,脸色骤变,立马就要将人赶走:“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靠近景煜吗,你怎么来了?”

江白双手环在安宁的脖子上:“公主,我刚才做噩梦了,梦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哭着说他饿了,想爹爹了,哭的好可怜啊。”

“我来给你们送吃的。”

听到孩子,安宁心下一软,回头看了林景煜已经睡去,这才放了心。

她张开嘴,慢慢吃着江白送入口中的点心:“你这个妖精,孩子想我了,那你想我没有?”

江白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探到了身下:“公主自己摸摸看。”

只一瞬间,安宁便被勾了魂似的,可转念想到太医的叮嘱,还是忍了下来:“注意孩子。”

“公主没事的,我心里有底,轻一点无事的。”

安宁似乎再也忍不住了:“走,去隔壁房间。”

“公主,林公子已经睡着了,咱们就在这里,有人在不是更刺激嘛,以后林公子眼睛复明了,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知道安宁说了什么,片刻后,房间里传出男人和女人轻微的呻吟声。

“你这个妖精可真会玩。”

“公主,三天后你就要成亲了,你想不想试试穿婚服呢?”

“好,都听你的。”




侍卫见状,立马将来参加婚礼的人赶忙请出府:“出去都别乱说。”

安宁艰难的直起腰,那双迟迟不敢往棺椁里面看的眼睛,缓慢的移向棺椁之中。

入眼便看到了林景煜满身血污的躺在那里。

那张她深爱了多年的脸上,惨白没有没有生气,那双好看的眼睛永远的紧紧闭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景煜我错了,你别跟我开玩笑好不好?”

“景煜,你起来打我骂我,都行,哪怕你让我死都可以,你别吓唬我啊,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求求你理理我好不好?”安宁扑在棺材上哽咽着,颤抖的祈求着,见林景煜还是静静的躺着不理她,便拼命的想要把人扶起。

“我,我,我带你去看太医,我带你去看太医。”

安宁像是疯了一样,用了全身的力气拖着林景煜竟真的要往外面冲。

侍卫红着眼跪在他面前:“公主,您别这样,林公子他已经咽气了,就算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

安宁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滚,你胡说,你胡说,我的景煜就是睡着了,他就是睡着了,他不可能会死,我们还要成亲 ,他怎么会死,他说过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跟我成亲,他怎么舍得抛下我。”

踹倒一个人,便立马就有人继续跪在她面前,不一会,安宁的面前被跪了里三层外三层。

“公主,请您节哀!”

安宁因为太过悲伤,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踹人,抱着林景煜的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落地的那一刻,她的手急忙护在了林景煜的身下。

“景煜不怕,景煜不怕,娘子会保护好你的。”

她将林景煜紧紧搂在怀里,帮他擦拭掉脸上的血污,那双手剧烈的颤抖着,含在眼框中的眼泪一颗颗落在林景煜的肩膀上,手臂上。

随后,便开始嚎啕大哭。

她就这么抱着林景煜坐在婚礼现场上,一坐便是一天,谁也不许靠近。

太妃看不下去了,带着下人走了过来:“你们把礼堂这些红色绸缎都撤了,改成灵堂,明日,送林景煜入土为安。”

安宁红着双眼拼命嘶吼:“不!不许动这里,谁也不许动!景煜就是累了想睡觉了,等他醒了我给他换上吉服,我们还要拜堂呢。”

安宁发起怒来,无人不怕,没人再敢上前一步。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夜风袭来,刮在了林景煜的衣袖上,安宁害怕他冷,急忙命人将林景煜扶回房间:“景煜,你还没有睡够啊,那娘子带你回屋睡好不好,我的驸马最怕冷了。”

安宁将人带回屋后,两天再没有出来过。

下人们不断听到房中传来声音,一会儿是笑声,一会儿是哭声。

这天晚上安宁喝醉了,酒杯酒瓶扔了满地,她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呢喃:“景煜,你怎么还没有睡醒啊。”

此时,一只修长的手,附在了她的脸上:“公主,人死不能复生,您别太难过了,让我来陪您好不好?”

安宁抬起朦胧的双眼,模糊中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贴在他耳边说话。

白色的,景煜最喜欢穿白色的。

下一刻,安宁便一把拉过眼前人,将来人紧紧搂在怀里,再次哭得全身发抖:“景煜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的,你舍不得抛下我是不是。”




谢云初没有往下想,转而不动声色的把簪子还给了宋安然:“这么丑的簪子,也就你喜欢了。”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说簪子的事,可是至此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更近了一步。

近到宋安然要出门会客,也要跟谢云初报备要见面的人,是男是女。

谢云初亦是。

这天,云城传来消息,太皇太后新丧,所有和皇家有关系的人都必须去回去守丧。

这其中包括宋安然。

她是安宁的表姐,太皇太后弟弟的妾室所生,论辈分太皇太后是她亲姑姑。

于情于理,她都要快马加鞭赶回去一趟。

“云初,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你等我好不好?”宋安然看着他眼里全是不舍,惹的谢云初忍不住笑出了声。

“傻子,我又不去别的地方,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了,我给你沏茶。”

说话这句话后,谢云初从怀里掏出了一直簪子插在了她的头发上:“我是我新雕的素簪,你带着吧,路途遥远,一路当心。”

“好,等我回来,这次回去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一下安宁,给你出气。”

谢云初笑而不语,这句话让他心里暖暖的,他上前一步主动的,快速的,抱了面前的宋安然:“快回去吧,耽误了发丧,小心被定罪。”

然后转身就走。

若是他回头的话,就能看到此刻宋安然眼眸中千万分的不舍,和眼角微微泛起的红晕。

两天后,云城皇宫门口。

赶了两天两夜路的宋安然依然精神饱满,她伸手抹了头上的簪子感受着谢云初的体温,眼里全是欢喜。

太监见到是宋安然立马迎上来带路:“安然公主,您随奴才到春华殿,大家都在那里呢。”

宋安然微微颔首,带上太监给她准备的白色孝布,便去了春华殿的东侧。

入眼便看到了站在角落处的安宁。

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反倒是像个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眼窝凹陷,气色十分难看。

身边跪着的男子,卑微的拉着她的衣袖。

正是江白。

出了那事后,安宁的名声已经扫地,不好再找好人家的男子成婚,于是太妃做主,便让江白和随便举行了个仪式,算是成婚了,本以为这样一来,孩子出生的时候身份说出去也好听一些。

结果没过多久,安宁竟然自己从假山上往下蹦,孩子也没有了。

江白伸手,拉住了安宁的衣角:“公主,快跪下,不然要被人说闲话的。”

安宁抬脚便将人踹开:“滚,还轮不到你来管我,别以为和我成亲了你就真的是驸马了。”

她的动作不轻,声音不小,很快便引起不少人往这边看。

能来宫里给太皇太后守丧的人,个个都家世极好的正统。

他们都知安宁的这个驸马爷是什么路子,自然也都不拿正眼看他,见他被安宁打骂折辱骂,全都冷眼看笑话。

“这个江白真是活该啊,一个戏子还想做驸马爷,这就是下场。”

“安宁又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林景煜也不会忧郁成疾去跳崖。”

“对啊,要我说他俩都是害死林景煜的凶手。”

安宁听着这些话,早就没有了反应。

可是江白却气得牙痒痒,但是他人微言轻也不敢还嘴。

最后还是太妃出言阻止:“太皇太后面前,说什么胡话呢,扰了她老人家清静,你们担待得起吗?”

如今的公主府是安宁的庶妹静安在打理,也在守丧人群中,见宋安然进来,唤了一声表姐。

宋安然颔首,跪在了她的身旁,身侧便是太妃。

礼貌地喊了一声:“姑母”

太妃抚着胸口顺了会气,这才把方才的火气压下,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你这一趟出去得好多年了吧。”

宋安然:“八年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一个女子,别在外面飘了,赶紧回来,早日找个好夫婿嫁人好好过日子才是正事,你母亲生前最惦念的就是你,你早点成家,她在天之灵也能安心。”

宋安然摸了摸头顶的素簪笑了:“多谢姑母挂念,我已有了心爱之人。”

太妃点了点头:“那就好,改天挑个好日子带回家来给我们看看。”

“好。”

此时,无人注意的角落,安宁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宋安然头上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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