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白琴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往事如烟随梦远(柳如烟白琴)》,由网络作家“白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如烟收敛心神,回到宴席上。对面席上,薛怀和韩翊正一左一右地围着白琴。薛怀殷勤地为白琴布菜,细致地剔去鱼刺。韩翊则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白琴手中。白琴一手轻掩着唇,娇笑连连。时不时地抬头,用眼角的余光扫过柳如烟。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炫耀。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在尽情展示着自己的美丽。柳如烟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平静地端起酒杯。“如烟,你看他们!”坐在柳如烟身旁的武安宁,气得小脸通红。武安宁是威远将军的女儿,也是柳如烟的闺中密友。“那蝶恋花的发钗,之前薛怀和韩翊明明说好了要送给你做及笄礼的!”武安宁的声音压低,却难掩愤怒。“现在倒好,不送给你也就算了,居然送给了那个白琴!”武安宁猛地一拍桌子,就要起身去找薛怀和韩翊理论。柳如烟...
《小说往事如烟随梦远(柳如烟白琴)》精彩片段
柳如烟收敛心神,回到宴席上。
对面席上,薛怀和韩翊正一左一右地围着白琴。
薛怀殷勤地为白琴布菜,细致地剔去鱼刺。
韩翊则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白琴手中。
白琴一手轻掩着唇,娇笑连连。
时不时地抬头,用眼角的余光扫过柳如烟。
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炫耀。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在尽情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柳如烟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平静地端起酒杯。
“如烟,你看他们!”
坐在柳如烟身旁的武安宁,气得小脸通红。
武安宁是威远将军的女儿,也是柳如烟的闺中密友。
“那蝶恋花的发钗,之前薛怀和韩翊明明说好了要送给你做及笄礼的!”
武安宁的声音压低,却难掩愤怒。
“现在倒好,不送给你也就算了,居然送给了那个白琴!”
武安宁猛地一拍桌子,就要起身去找薛怀和韩翊理论。
柳如烟一把拉住她,摇了摇头。
“安宁,不要在意这些小人。”
柳如烟的语气平静,仿佛真的不在乎。
武安宁看着柳如烟,眼中满是心疼。
“如烟,你别伤心……”
她小心翼翼地安慰着。
“我没事。”
柳如烟轻轻一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落寞。
“真的,我不在乎这些了。”
她转过头,看着武安宁,语气真诚。
“你也别生气了。”
武安宁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如烟,我跟你说……”
武安宁神秘兮兮地凑近柳如烟,压低了声音。
“我听我爹说,镇国公家的世子,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听说京城好多小姐都千方百计地想嫁入镇国公家呢!”
武安宁顿了顿,看着柳如烟。
“如烟,如果不是你从小就来了酉阳老家,就凭你的才情样貌,定能嫁入镇国公家!”
“镇国公世子?是什么样的人?”
柳如烟饶有兴致地问道。
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在她眼中闪过。
“镇国公世子慕容远,那可是个风清霁月的翩翩佳公子!”
武安宁的眼中充满了向往。
“我之前随我爹进京的时候,远远地见过一面。”
“真是风度翩翩,比薛怀和韩翊好一百倍!”
她想起慕容远那温润如玉的气质,俊朗的容颜,不禁有些脸红。
“那和你那表哥比起来呢?”
柳如烟打趣道,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虽然我表哥没有世子那么潇洒……”
武安宁的脸更红了。
“但是也是极好的!”
她连忙补充道。
“世子那样的人,还是如烟你嫁给世子最好!”
两个女孩笑闹着。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嫁人?谁要嫁人?”
厢房外。
柳如烟在慕容远厢房门前徘徊。
她咬着下唇,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举起的手还没落下,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慕容远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柳如烟被他灿烂的笑容晃了眼,一时忘了说话。
慕容远凑近她,语气戏谑:“怎么?是被本世子的绝世容颜迷住了?”
柳如烟回过神,脸颊泛红:“呸,不知羞。”
慕容远轻笑一声,拉起她的手走进厢房。
柳如烟踟蹰着,似乎想问什么。
慕容远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是不是想问,原本那个屋子里的人是你,怎么变成白琴了?”
柳如烟惊讶地睁大眼睛。
慕容远击掌两声。
门外侍卫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进来。
正是宴会上骗走柳如烟的丫鬟。
柳如烟不是没找过她,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没想到竟被慕容远抓住了。
丫鬟哭哭啼啼地交代,自己是韩府的丫鬟,被白琴收买。
让她骗柳如烟去花园,又引导众人去“捉奸”。
即使早有预料,柳如烟还是气得浑身发抖。
她不敢相信韩翊和白琴会用这种下作手段。
“他们怎么敢……”柳如烟喃喃自语。
慕容远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别怕,我在。”
柳如烟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你是怎么知道的?”
慕容远故作吃醋:“还不是你那个薛怀,在宴会上暗示我去花园看看。”
“我这才及时赶到,李代桃僵把你换了出来。”
他轻叹一口气:“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差一点就失去你了。”
柳如烟心中一暖,却又有些疑惑。
他们认识时间并不长,他为何如此情深意重?
“你……为何对我如此……”
慕容远凝视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柳如烟茫然地摇摇头。
慕容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轻轻抚摸着柳如烟的脸颊,指尖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
“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蛊惑。
柳如烟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无法抗拒。
慕容远的眼神越来越深邃,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他缓缓靠近,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世子,老夫人请您过去。”
侍卫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暧昧的气氛。
慕容远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他松开柳如烟,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看来,我们的谈话要下次继续了。”
柳如烟也有些慌乱,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低着头不敢看他。
慕容远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记住,你是我的人。”
说完,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柳如烟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白琴猛地回头。
只见柳如烟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神色平静,目光冷冽。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恶鬼。
白琴吓得倒退一步,嘴唇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是人是鬼?”
灵堂里,老夫人听到动静,颤巍巍地转头。
看到柳如烟的那一刻,老泪纵横,猛地扑了过去。
“烟儿!我的烟儿!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柳如烟被老夫人紧紧抱住,眼眶也微微泛红。
“祖母,我回来了。”
老夫人抱着柳如烟痛哭流涕,祖孙二人不停的说着劫后余生的话。
白琴几次想插话都插不进去,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
韩翊和薛怀听到柳如烟没死的消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两人眼圈红肿,情绪激动。
“如烟!你真的还活着!”
他们把上前说话的白琴晾在一边,仿佛根本没看到她这个人。
白琴气急,却又不能发作,只能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
她看到跟柳如烟一起来的翩翩白衣公子,心中一动,假意关切地问道:“如烟,这位公子是?”
柳如烟这才想起介绍,急忙告诉老夫人:“祖母,我跌入悬崖,多亏一颗松树将我挂住,恰好这位公子路过,将我救了。”
“只是我受了些轻伤,不能走动,所以才回来晚了。”
她斜睨了白琴一眼,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不想有人像盼着我死掉一样,竟然连葬礼都举行了。”
白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支吾着求救似的看向韩翊和薛怀。
两人连忙替白琴解释:“如烟,你别怪琴儿,我们都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柳如烟冷笑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话。
白琴假意拭泪:“如烟姐姐,你回来就好,我……我真是伤心坏了。”
她又看向白衣公子,福了福身子,柔声说道:“多谢公子这几日照顾如烟姐姐。”
这句话看似感激,实则暗戳戳地指出柳如烟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跟一个年轻男子在外独处几日,有伤清誉。
韩翊和薛怀脸色一变,也想到了这一点,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白衣公子上前一步,语气沉稳:“如果我没有路过,柳小姐恐怕已经命丧山崖。”
“柳小姐的确与我独处了几日,所以,我今日前来,也是向老夫人提亲的。”
韩翊和薛怀面色大变,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怒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要娶如烟?”
白琴暗自高兴,以为柳如烟只能嫁给这个来历不明的外人。
谁料,白衣公子对着老夫人深深作揖,语气恭敬:“晚辈慕容远,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颤抖着问道:“慕容远?你……你就是镇国公世子,慕容远?”
韩翊和薛怀听到“镇国公世子”几个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两人面面相觑,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韩翊最先反应过来,沉着脸说道:“就算你是镇国公世子,也不能强取豪夺!”
薛怀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就算你愿意,如烟也不会同意的!”
“如烟跟我们可是青梅竹马,没道理会同意你的提亲!”
说完,薛怀满怀期待地看向柳如烟,以为她会同意自己的说法。
谁料,柳如烟只是微微一笑,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然后,她转头看向老夫人。
韩翊和薛怀顿时松了一口气,老夫人定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老夫人您的意见呢!”韩翊问道。
“就是,如烟的父亲远在京城,这婚事怎么能这么草率就定下来?”薛怀附和道。
老夫人慈爱地望向柳如烟,看到她微微颔首,这才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希望镇国公府一切按礼数来。”
韩翊和薛怀瞬间石化,仿佛被雷劈了一样。
“老夫人!您怎么就这么草率地决定了如烟的亲事?”韩翊几乎是吼了出来。
“至少也得过问一下柳大人的意见啊!”薛怀也急了。
老夫人眉头一皱,薄怒道:“这门亲事,就是如烟父亲定下的!”
“原本如烟打算在上香第二日回京城,岂料发生了意外……”
韩翊和薛怀更加不可置信了。
“什么?你原本就打算不告而别?”韩翊看着柳如烟,手指微微颤抖。
柳如烟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原本我就打算回京成亲,结果发生了意外,多亏遇到了世子,要不我真的就要曝尸荒野了。”
韩翊心里一阵恐慌,着急地解释:“如烟,你是不是还在生我和薛怀的气?”
“我们不是故意丢下你不管的,的确是白琴受了伤……”
“你不要使小性子,不要拿终身大事赌气!”
韩翊还在喋喋不休,仿佛柳如烟的婚事只是一场儿戏。
柳如烟再也忍不住,扬起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白琴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住韩翊的胳膊,柔弱地说道:“如烟,你怎么能这么对韩大哥?”
柳如烟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白琴的脸上。
“你也想挨一巴掌吗?”她冷冷地看向旁边欲言又止的薛怀。
薛怀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
站在一旁的慕容远,眼中溢出对柳如烟的欣赏和赞许。
他微微勾起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酉阳县丞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今日是柳如烟及笄的大日子。
“这柳家小姐真是好福气啊,祖母疼爱,又是县丞唯一的外孙女。”
“可不是吗?听说太守家的公子和郡守家的公子都围着她转呢。”
“可不是?自小青梅竹马,怕是早就芳心暗许了。”
“我看啊,这柳小姐将来不是嫁给薛公子就是嫁给韩公子,真是羡煞旁人。”
一位衣着华贵的老妇人颤巍巍地走到柳如烟面前,慈爱地将一支精致的碧玉簪插入她乌黑的发髻。
“我的烟儿,今日便及笄了,往后定要事事顺遂,幸福安康。”
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声,赞叹声不绝于耳。
柳如烟微微颔首,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虽然四岁丧母,但祖母的疼爱让她从未感到一丝缺憾。
宴席开始,宾客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一个身着浅粉色衣裙的女子怯生生地走到柳如烟面前。
正是柳如烟祖母远亲家的表小姐——白琴。
“如烟姐姐,你的及笄礼真是盛大,琴儿特来恭贺。”
白琴的声音柔柔弱弱,似弱柳扶风。
柳如烟的目光却落在了她头上那对精美的蝶恋花发钗上。
那分明是薛怀和韩翊为自己及笄礼准备的礼物。
如今,却戴在了白琴的头上。
白琴注意到柳如烟的目光,怯怯地开口。
“如烟姐姐,你是不是因为这两只发钗生气了?”
她低垂着头,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这是薛公子和韩公子送给我的。”
“因为我羡慕姐姐能有如此盛大的及笄礼,而自己只是个寄人篱下的表小姐,不配拥有……”
“所以他们就把原本给姐姐准备的礼物送给了我,姐姐要是生气,我现在就拔下来还给姐姐。”
说罢便作势要摘下头上的发钗。
柳如烟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并不想与白琴纠缠,转身欲走。
谁知,白琴突然向后仰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啊!”
一声惊呼,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薛怀和韩翊从人群中冲出来,一把扶起白琴。
“琴儿,你没事吧?”
白琴眼眶泛红,泪水涟涟。
“我……我只是看到如烟姐姐似乎对我的发钗有些不满,便想还给姐姐……”
“没想到她……并非姐姐故意推我,是琴儿自己不小心……”
薛怀和韩翊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齐刷刷地看向柳如烟。
“如烟,你太过分了!”
韩翊的声音带着一丝失望。
“你明明什么都有,为何还要介意我们送琴儿的发钗?”
薛怀也皱着眉头,语气冰冷。
“那是我们自己愿意送的,与琴儿无关,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跟我们说,何必为难她?”
柳如烟看着眼前这两人,心中一片寒凉。
曾经的青梅竹马,如今却为了一个外人,如此责怪自己。
这及笄礼,真是莫大的讽刺。
柳如烟淡淡的望着三人。
目光像一口古井一般没有波澜。
这种戏码在白琴来到府里后几乎几天就要上演一番。
柳如烟早已见怪不怪,她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像是看着拙劣的戏子在
台上卖力表演。
柳如烟冷冷的开口。
“白琴,如果这么喜欢演戏,不如找个戏园子去演个够。”
“现在,我没有心思看你的戏。”
柳如烟说着便要走。
却被韩翊一把拦下。
“柳如烟!”
韩翊怒斥一声。
“你太过分了!”
他的语气气急败坏。
“你明明知道琴儿身体不好还故意推她!”
“以前真是错看你了!”
“你仗着自己家势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一点都不懂得谦让!你根本就没有把琴儿放在眼里!”
“你……”
韩翊的怒斥声在柳如烟耳边回荡。
柳如烟只觉得一阵荒谬。
她甚至懒得解释。
薛怀没有说话。
他只是轻轻的扶起白琴。
眼神里满是心疼。
“琴儿,”
他柔声问道。
“你哪里摔伤了?”
“我带你去找大夫看看。”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白琴手背上的擦伤。
眉头紧锁。
“都破皮了,”
他语气里满是自责。
“都怪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白琴低着头。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薛怀和韩翊扶着白琴走了。
依稀还能听见白琴细弱的声音。
“怀哥哥,翊哥哥,我没事的,真的不怪如烟姐姐……”
“一定是我做的不好,才会让姐姐生气的……”
柳如烟听着这矫揉造作的话。
觉得有些好笑。
周围的宾客也在窃窃私语。
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有探究,有疑惑,也有看热闹。
柳如烟漠然地收回视线。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
她脑海中浮现出儿时的画面。
那时,她是府里最受宠的孩子。
薛怀和韩翊也总是围着她转。
他们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分享秘密。
柳如烟记得有一次。
她爬树掏鸟窝,被祖父知道了,差点要挨板子。
是薛怀和韩翊挡在她面前,说是他们怂恿她爬树的。
结果两人回去都被父亲打了板子。
趴在床上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那时柳如烟哭着去看他们。
他们还安慰她。
说自己皮糙肉厚,不怕打。
薛怀还笑着说。
“只要如烟没事,挨打也值了。”
韩翊也附和道。
“就是,我们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算什么。”
柳如烟想起当时的场景。
心里一阵酸涩。
这一切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是白琴来到县丞府后。
她是祖母的远亲,大家都叫她表小姐。
据说是因为瘟疫家里人都没了,才孤身一人来投奔祖母。
白琴就此在府上住了下来,从而认识了经常来府里的薛怀和韩翊。
白琴初来乍到,温柔娴静,楚楚可怜,很快就赢得了大家的喜爱,也让薛怀和韩翊对她关怀备至。
而自己,却渐渐被他们冷落。
如今物是人非。
柳如烟攥紧了手中的书信。
是远在京城的父亲写来的家书。
信中提到镇国公有意与柳家联姻。
问柳如烟愿不愿意回京。
柳如烟攥着信。
眼神逐渐清明。
酉阳。
是时候离开了。
柳如烟扶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冰窖里的寒气像是无数根细针,扎进她的肺里。
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刺骨的疼痛。
这时,没有得到回应的韩翊和薛怀才回头看向柳如烟。
发现她面色苍白地倚在墙边,身形摇摇欲坠。
两人才后知后觉地问道:“你怎么了?”
柳如烟冷冷地说:“我有咳疾,你们忘了吗?”
韩翊和薛怀脸色闪过一抹僵硬和尴尬。
讷讷地说道:“我们是一着急把这事忘了。”
“再说如烟你这不是没事么?”
“吃了药不就好了。”
“可是这冰雕是她守着工匠雕了几天几夜的。”
“就这么毁了多可惜。”
“就为了这个冰雕,琴儿都得了风寒。”
“她要是知道冰雕摔坏了,肯定会难过的。”
韩翊突然说道:“我得再找个能工巧匠,再雕一个更加精美的送给琴儿。”
薛怀也在旁边说:“如烟,你都已经吃了那么多年的人参养荣丸了,什么病调理不好,你不要再那么娇气了。”
说罢,两人着急的冲出冰窖。
去找工匠重新雕刻了。
只剩下柳如烟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冰冷的冰窖里。
寒气不断地侵蚀着她的身体。
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快要冻僵了。
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她咬紧牙关,努力支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
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冰窖的出口走去。
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疼痛让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终于,她费了好大劲才从冰窖里出来。
外面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连翘找到她的时候,她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
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
连翘吓得脸色都白了。
赶紧扶着柳如烟回了房间。
后面,柳如烟更是大病了一场。
从那以后,她对他们的最后一丝期待也消失了。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沉浸在回忆中的柳如烟拉回现实。
她抬眸,眼神还带着一丝茫然。
“谁?”
“是我。”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柳如烟心头一颤。
是慕容远。
她起身,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慕容远风度翩翩地立在那里,一袭月白色长袍,更衬得他如玉树临风。
真是印证了那句话,公子世无双。
柳如烟脸颊微微泛红,下意识地垂下眼帘。
慕容远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
“这是我让人为你找的冷香丸。”
柳如烟一愣,抬眼看向他。
“冷香丸?”
慕容远轻轻颔首,解释道:“在照顾你的那几天,我听大夫说过你有咳疾。”
“虽然一直吃着药养着,但是没能根治。”
“所以,我特意为你寻来了这个。”
“它对你的咳疾大有好处。”
柳如烟的呼吸一滞。
她听说过冷香丸。
那是号称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药。
祖母曾经四处帮她求药,却始终无果。
因为这冷香丸制作极其复杂艰难,全天下唯有那么几颗,也都在皇宫大内。
估计慕容远手中这一颗也是皇帝赐给镇国公府的。
居然,就让他这么拿来送给自己了。
柳如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又有些无措。
“我……我何德何能,怎么能收这么重的礼?”
“我受不起。”
慕容远轻轻抚了抚柳如烟的发丝,动作温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珍宝。
他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你是我的未婚妻,什么都能受得起。”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柳如烟心跳如雷,感觉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脸烫得要命。
她故意说道:“登徒子,还没有定亲,怎么就未婚妻了?”
慕容远直直地看着柳如烟,那双桃花眼里都是笑意。
他眼中的爱意,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
柳如烟在他的注视下,更加羞涩。
她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慕容远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柳如烟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窒息。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要拉开与他的距离。
慕容远却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
柳如烟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脱。
她只能任由他握着,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
慕容远的目光更加深邃,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他低声道:“如烟,你逃不掉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霸道,却又温柔得让人无法抗拒。
柳如烟的心,彻底乱了。
“我这打扰到世子和姐姐了吗?”
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