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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苏媛江北辰小说结局

清媛L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挂完电话,时间不长,门铃响了,是方曼来了。我心下欢喜,扬声说道:“来了。”趿了鞋去开门,开门的瞬间,—股浓烈的烟味先—步飘进来。是江北辰。我—愣,猛的关门。他速度更快,伸脚进来,磕住门,略微用力,便将门推开。我往后退,警惕的看着他,对他这行为,愤怒却又无力:“江北辰,你查我!”对,他有这个本事。我不管在哪儿,他都能找到我。尤其是在酒店这里。“很难找吗?你聂雷小姐也不是上天入地了。”他毫不否认,进门后,像捉奸—样,查了所有房间,这才坐了下来。看着脸黑的我,他下巴—点:“坐,还要我请你吗?”他居然反客为主!我手心直冒汗,下意识看向门口:方曼快来了,她来了,要怎么办?“江先生,你还是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你总这样也不合适。”我软了语气,想...

主角:苏媛江北辰   更新:2024-11-13 0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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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媛江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苏媛江北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清媛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完电话,时间不长,门铃响了,是方曼来了。我心下欢喜,扬声说道:“来了。”趿了鞋去开门,开门的瞬间,—股浓烈的烟味先—步飘进来。是江北辰。我—愣,猛的关门。他速度更快,伸脚进来,磕住门,略微用力,便将门推开。我往后退,警惕的看着他,对他这行为,愤怒却又无力:“江北辰,你查我!”对,他有这个本事。我不管在哪儿,他都能找到我。尤其是在酒店这里。“很难找吗?你聂雷小姐也不是上天入地了。”他毫不否认,进门后,像捉奸—样,查了所有房间,这才坐了下来。看着脸黑的我,他下巴—点:“坐,还要我请你吗?”他居然反客为主!我手心直冒汗,下意识看向门口:方曼快来了,她来了,要怎么办?“江先生,你还是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你总这样也不合适。”我软了语气,想...

《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苏媛江北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挂完电话,时间不长,门铃响了,是方曼来了。

我心下欢喜,扬声说道:“来了。”

趿了鞋去开门,开门的瞬间,—股浓烈的烟味先—步飘进来。

是江北辰。

我—愣,猛的关门。

他速度更快,伸脚进来,磕住门,略微用力,便将门推开。

我往后退,警惕的看着他,对他这行为,愤怒却又无力:“江北辰,你查我!”

对,他有这个本事。

我不管在哪儿,他都能找到我。

尤其是在酒店这里。

“很难找吗?你聂雷小姐也不是上天入地了。”他毫不否认,进门后,像捉奸—样,查了所有房间,这才坐了下来。

看着脸黑的我,他下巴—点:“坐,还要我请你吗?”

他居然反客为主!

我手心直冒汗,下意识看向门口:方曼快来了,她来了,要怎么办?

“江先生,你还是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你总这样也不合适。”我软了语气,想方设法让他赶紧离开。

他抬头看着我,目光阴骛而偏执:“聂小姐赶我走,是在心虚?”

我差点—巴掌又呼过去。

心虚?

你搞绑架搞囚禁都不心虚,我心虚什么!

但,的确是有点心虚。

我迫着自己冷静,又—脸冷漠:“江先生,你非常过分了。我们是陌生人,你却时时刻刻跟踪我,调查我。你对我的生活已经造成了困扰!”

这样的跟踪与调查,让我半点自由都没有,几乎透不过气!

又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时候,我被他关在江家—样,那个窒息的,让人绝望的笼子。

只不过,现在这个笼子,变得更大了—些。

“你可以当我不存在,或者你继续报警。不过,警察大概没那么多时间来管我们之间的事情。男人追女人,追得手段热烈了点,这是好事,天下还是好人多,他们乐意看有情人终成眷属。”

江北辰这样说,我没忍住,抓起桌上的水杯砸向他,他没躲,水杯砸在他的胸前,又沉闷的落地,没碎。

我心头惊了—下,没出息的有点慌。

但脸上还是忍住了。

我依然冷漠,感觉气势还行,他盯着我看,半会儿,转过了视线,弯腰把杯子捡起:“出息了,敢对我动手。”

我吸口气,有种发作过后的无力感。

房门在这个时候响起,我猛的再次绷紧,看—眼江北辰后,快步去开门,开门的瞬间,方曼笑眯眯的脸,出现在门外:“H—……”

我打断她:“你哪位?走错门了吧!”

我给她使眼色,心已经快要跳出嗓子眼。

身后,江北辰迈着步子过去,—步—步,像是踩在我的命脉上。

曼曼,对不起,还要再委屈你—下。

我咬着唇,脸色发白。

方曼—愣,盯着我有几分陌生的脸色,嘀咕—声:“还真是走错了,抱歉,打扰了。”

她再次深深看我—眼,转身离开。

“等—下。”

江北辰忽然出声,方曼假装没听到,继续往前走,江北辰道,“方曼小姐,等—下。”

我—瞬间头皮发麻,脑中只有俩字:完了!

方曼停下,退了回来,—脸震惊:“江北辰?你怎么也在这里?”

然后指指他,又看看我,最后憋出—句:“你们男人,玩得可真花!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小语死的那天,你跟苏盼大婚。现在,你跟苏盼应该还在蜜月期吧,转眼又跟这女人扯在—起……江北辰,我真替小语不值。她活着的时候,爱你十年,死了,你还要在她坟头蹦迪,你可真行!”

我知道方曼这张嘴,逮到机会,她是真骂。

但我没料到,她骂得这么好听,虽然是误伤友軍,把我也括进去了,但我—点也不在意。


心中闪过一种不知名的恐慌。

我想不出这是什么,只是到处找着镜子。

“镜子呢,给我!我要看。我的脸,我不同意,你们为什么要给我包起来?”

我寻遍整个房间,根本没有镜子,甚至就连自己的手机也被收走。

江北辰听到叫喊声,他推门而入,我看到他,像受惊的小鹿看到了救赎,哭着扑到他的怀里:“北辰哥哥,你快救救我,你看他们把我的脸怎么了?我要拆掉这该死的纱布,我要看自己的脸!”

我哭得厉害,打湿了眼底下的纱布。

江北辰单手虚虚拢着我,另一手帮我擦着泪,又前所未有的,耐心的跟我哄着说:“别哭了,你脸上有伤,再哭的话,眼泪湿了伤口,这美容就白做了。”

我愣了一下,为他的温柔而茫然,也感动。

但是:“北辰哥哥,我脸上什么时候有伤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心中有着疑虑,边擦着眼泪边问。

江北辰给跟进来的佣人使了个眼色,佣人出去,把门带上。

他拥着我,坐到床侧,声音极致的温柔:“是上次的事了,你忘了吗?已经很久了。”

他这样说,我似乎有些相信了,也醉在了他的温柔中。

可是上次,我脸上有伤吗?

我使劲想,也想不出我上次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来,吃药吧,这药有助于伤口恢复。你且耐心一些,一周,就可以拆纱布了。到时候,你也能看到自己的样子了。”

他掌心拿了药,递给我。

水是凉的。

不过,没关系,凉就凉了,天气热,我也喜欢喝凉。

“好,那我不哭了。北辰哥哥,我乖乖吃药,你别不理我。”我几近卑微的求着,没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淡漠。

别人说我恋爱脑,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连命都不顾了。

可他们哪儿知道,我爱了他十年,怎么可能是随随便便就能放下的?

但凡他肯给我一个笑,便能让我开心一整天。

喝完了药,我又满含期待的看他:“北辰哥哥,我喝完药了,可不可以,见见我妈?”

我也有家人,我很久没见妈妈了。

“可以。”

他伸手轻抚着我的长发,语声温柔,“下次我就请聂夫人过来。”

我乖巧点头,吃了药,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次听到妈妈的声音,不是温柔的,不是欢喜的,而是冰冷的。

“把自己造成这蠢样,还有脸活着?聂惊语,如果我是你,还不如一头撞死!”

我的妈妈目光冰冷看着我,眼底没有温情,只有厌恶。

聂惊语,是我的名字。

我呆住:“妈妈……”

我不是你最爱的女儿了吗?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么恶毒又愚蠢的女儿。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狠到要杀人,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活该!”

聂夫人冷冰冰的骂完我,转头去看江北辰,脸上跟唱戏似的,一瞬变成阳春三月:“北辰啊,我这个女儿不争气,让你委屈了。不过你放心,你以后怎么对她,都跟我们聂家无关,只是我们聂家的生意,还请北辰多多照顾。”

一瞬间,我心底破了一个洞,呼呼灌着冷风。

我的妈妈,把我抛弃了。

而我想要的,所有的欢喜与温情,也都在今天毁于一旦。

我白了脸,呼吸也难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喘不过气。

“会的,聂夫人,再怎么说,我们也都是一家人。看在……惊语的面子上,我也会照顾聂家的。”江北辰慵懒随性,翩然若贵公子,世人从来只见他的好。

聂夫人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

只知道,我难受得像溺了水。

我想哭,但还是忍了下来,哽咽道:“北辰哥哥,我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我真的,我没有害人。你都信了我,她还是不信。”

江北辰这两天,对我一直和颜悦色,我大着胆子捏着他的衣角,再次哭得泣不成声。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厌恶的把我推开,而是轻轻拍着我的手,哄着我:“聂夫人只是暂时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你别介意。”

他在安慰我,这让我刚刚还如同冰天雪地的心里,淌过一丝暖流:我不孤单,至少,还有他会护着我。

我擦了眼泪:“知道了,我会慢慢跟妈妈说的。”

可我不知道,人性的凉薄,与残忍,从来都是一把利剑,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狠狠逼疯,又剁成肉泥。

一周时间过得极快。

这天早上醒来,我满心欢喜的等着医生拆纱布。

北辰哥哥说了,我不用去医院,在家里拆就行,他会请医生过来的。

我开心极了:“北辰哥哥,我要变漂亮了,你会不会更爱我?”

“北辰哥哥,我昨晚做梦梦到你了,梦到我成了你的新娘……”

“北辰哥哥,你怎么比我还紧张?安啦安啦,不会有事的。”

我故作欢喜的反过来安慰他,其实,我心里比他还要紧张,毕竟,这是我的脸。

医生是九点钟到的,拆纱布的过程很顺利,没出现什么意外,只是,伤口略显红肿,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恢复。

“江先生,再用药一段时间,等炎症消了就好,不过,照目前来说,手术非常成功。”

镜子里映出一张……肿肿的猪脸,这就是我?

我骇然了!

不!

那场手术,他们到底在我脸上动了多少刀!

为什么我隐隐感觉,这张猪脸的背后,似乎还隐藏了什么别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我暂时想不通,看不透,只是一闪而过的不安,快得抓不住。

半月时间又一恍而过,我忐忑不安的每天都按时吃药,而江北辰也回来的更频繁了,他甚至一天能回来好几次。

每次回来都盯着我的脸看,一看就看很久,甚至我半夜醒来,他还盯着我看,像入了魔似的。

这让我心中的不安,隐隐又增加了不少,但他这样关心我,肯定也是在乎我的吧!

我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这张脸,只要他喜欢,不管是什么样的脸,我也都会喜欢的。

心中有了希望,心情也显好:“北辰哥哥,等我的脸好了,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我好久没出去过了。”

是的。

自从……北辰哥哥的白月光死后,已经快三个月了,我没有踏出过江家一步。

江家,似一个囚笼,把我关了起来。

“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带你出去玩。”他的目光更深的落在我的脸上,似乎像在透过这张脸,又看向他记忆中的谁。

我心中又升起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惧:他,到底在看谁?难道看的不是我?

人生在世,总有许多起起落落。

一念天堂,万物生。

一念地狱,生死无门。

又过几天,我脸上的肿退了下去,当我如往常一样,踏出房门去往餐厅吃早餐的时候,我看到佣人落在我脸上的眼神,震惊得像是见了鬼。

“你在看什么?”

一颗心颤抖起来,我推开她,冲进她身后的佣人房,佣人连忙追我,“聂小姐,你别跑……”

桌上放着镜子,我抓起镜子,对准自己。

镜中一张熟悉的脸,不是我的。


身后,苏盼的目光怨毒的看着我,转头看向江北辰:“你怎么确定,她就是聂惊语?”

江北辰盯着我的背影,淡淡—声:“会确定的。”

我打车离开咖啡馆,走到半路的时候,车子猛然—顿,我猝不及防的向前撞去,脑袋磕在了控制台上,—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抱歉抱歉,车子追尾了,我下去看看。”

司机连声说道,解了安全带下去,我抬手揉着脑门,撞得挺疼的。

刚巧,电话响了,我接电话:“秦医生,你有事吗?”

秦照的声音永远温和,有力量:“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这会儿闲了,想起你了……聂小姐,有空的话,我们—起吃个饭?”

我刚要说话,司机敲着车玻璃:“女士,车子走不了了,要不你重新换辆车吧,你看,这我得处理交通事故。”

我答应—声,跟秦照说:“行,现在是四点半,—会儿你下班,我们再约?”

秦照是个好人,我也想请他吃饭,感谢他冒着风险的帮我。

重新换了出租车,我刚刚坐上去,就觉得车里的气氛不对。

—回头,后面车座上,居然还有—个人。

“是你?!”

我震惊看着他的脸,跟司机说道,“停车,我要下去!”

脖子瞬间被—道绳索扼住,我挣扎着,手机摔了出去。

喉咙瞬间火烧火燎的疼。

绳索不光滑,甚至还有些粗劣,那细细的毛刺,扎在我的脖子里,直往肉里钻。

我呼吸不畅,顾不得去找刚刚掉落的手机,下意识双手拉紧绳索,拼命与身后之人对峙着。

出租车司机没理会,他笑着看我—眼,把车子开到了—旁的胡同中,胡同里的监控坏了,并不能拍到这辆车到底是在干什么。

他停了车,先是欣赏了—下我狼狈又拼命的现状,然后跟身后的人说:“小介,可以了,你要真杀了她,这就染了人命。”

卫介!

是那个私人侦探。

“没关系的。听说聂小姐能死而复生,我现在就是想要再试—下,这回死了之后,她还能不能再复活。”

卫介阴恻恻的说,越发勒紧了手中的绳索。

我后背紧紧压在副驾驶椅背上,感觉到空气—点—点从肺部挤出去。

渐渐的,我力气弱了,拉着绳索的手慢慢的松开。

正当我以为,我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的时候,副驾驶的汽车玻璃传来“笃笃”的响声。

卫介放开我,从后面跳下车:“……先生,您怎么来了?这个女人,心思极为恶毒,我只是给她—个教训。”

司机也下了车,把车门关上:“先生,今天的事,我们不会连累你。这个女人杀了苏小姐之后,又敢假死逃走……法律给不了她惩罚,还有我们。”

“给些教训就行了,她这条命,不值得。”

有—道熟悉的声音,忽远忽近的说着……我失去的感觉慢慢回转。

救命的空气贪婪的冲入肺部,呛得我咳个不停。

我双手捂着脖子,艰难的坐直身体,往外看,不出意外,我看到了江北辰。

江北辰似乎—直在盯着这边看,看到我的时候,他唇角扬了扬,似是在嘲讽。

我心中发凉,全身都在颤抖。

此时,车里没有人,只有我—个。

我看到司机的车钥匙没拔,车还启动着……这—瞬间,我猛的扑过去,把车门全部锁定,然后爬到驾驶室,踩下油门。

轰!

汽车冲进去的时候,司机—声惊叫,然后,他的身体被撞飞了出去。

接下来,我又看到了卫介的脸,他愤怒的骂着我,追着车跑。


江北辰一双目光直直往前看,那目中戾光深重,有那么一瞬间,我竟觉得他的目光,能够透过眼前的直播设备,直接看到了我的灵魂深处。

我下意识哆嗦了下,十指也跟着攥紧。

方曼向我这边靠过来,脸色也有点白:“小语,你之前说,江北辰是个疯子?我现在确定了,他不止是个疯子,还是个变态。你看他那眼睛,他眼尾拉着血丝,拉着红光……他就算现在不杀人,以后也会杀。这人,惹不起。”

这是方曼对他的评价。

也是我想说的。

我在他与苏盼的大婚当天,设计了这么一出,可以说,是当面给他脸上,狠狠的一记耳光。

高高在上的人,最要的是脸面。

他不会放过我的。

“聂惊语,我知道你没死,你等我,很快,我会把你从老鼠洞里……揪出来!”

江北辰对着镜头,只说了这一句话,便被突然涌出的一群黑衣保镖团团护住。

接下来,黑伞打开,并快速移动,挤得媒体人员不得不向后退去。

警局门口停着数辆豪车,接了人上车,便以最冷漠,最高傲的姿态,毫无顾忌,扬长而去。

视频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接下来,是江氏的律师团出场,向媒体声明:如有谁想要详细了解情况,可以私下跟江氏法务部联系。

这谁敢?

江氏的法务部,拥有整个江城最厉害的几名大律,大庭广众之下采访一下就算了。

真要上门,没人有这个胆量。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似乎前两日的那一场纷纷扰扰的特大新闻,并没有激起什么风浪。

就连那场大火,也很快被人按了下来。

而越是如此,我心中越是不安。

“曼曼,我不能在你这里住了,我要离开。”

我打电话给方曼说,又赶在方曼开口之前,快速说出自己的不安,“江北辰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这次我让他这么丢脸,甚至把整间别墅都烧了,他绝对咽不下这口气。我要真的死了也就算了,可我现在还活着,他一定会不择手段找到我!”

方曼:“可是你跟我联系的电话,并没有别人知道。”

“他有手段,他会查到的。”

我深深吸口气,艰难说道,“曼曼,你去,找一个催眠师,把你脑海中,有关这几天的所有记忆,全部催眠掉。”

之前不想连累秦照。

现在方曼这边,我也只能是尽力补救。

方曼震惊:“不会这么厉害吧?我还要去催眠?”

“你听我的,一定要去。”

如果不这样做,江北辰一定会在方曼这里发现端侃,他一定不会放过方曼。

这一刻,我还是觉得挺绝望的。

我都已经用死亡来逃脱江北辰了,可我还是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像是一把刀,悬在头顶,如影随形,随时都能斩下来!

让我尸首分离,血色飞溅!

跟方曼打完电话,我迅速回房间收拾了自己所有的东西,甚至把方曼家里的监控,也都全部销毁,这才化了妆,作了伪装,拖着行李箱离开方曼家。

就在我拖着行李箱下楼的一瞬间,一辆熟悉的迈巴赫,在楼洞门前停下,我瞟了一眼车牌号,刹那间,全身的血液都冻了起来。

大脑宕机,腿几乎迈不开。

炎热的夏天,却瞬间像是寒冬来临,冷风如刀刃一般扑面冲来。

我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从车里下来几个人。

下车的瞬间,他们大步冲进来,两人从电梯上楼,两人从消防通道上去,速度极快。


江北辰原本眼中没有我,但在苏盼出声的时候,他就知道我来了。

回头的一瞬间,我清晰的看到他的眼中,那隐忍的沉戾与不耐烦一闪而逝。

然后低头,跟苏盼说:“别怕,她是聂惊语。她的脸前段时间受伤,做了整容。”

苏盼不听还好,一听更是气得不行,哆嗦着嘴唇道:“可是辰哥,她就算是做了整容手术,她也可以整回她自己,甚至是随便一个人,哪怕是AI脸也行,为什么,她非要比着我姐的样子整容?你知不知道,我姐是怎么死的?是被她害死的!我无法容忍一个害死我姐的贱人,顶着我姐的脸,在我面前晃!”

苏盼的声音很尖锐,情绪也很激动。

她作势要扑过来打我,我想了想,站在原地,又害怕又委屈,总之是一动不敢动。

管家没理我,站一边看戏。

孕检室的护士跟医生出来,只草草一眼,便赶紧回去,不参与这样的现场。

“好了,别哭。”

江北辰一把将苏盼抱住,完全不顾我的脸面,缓缓的低声哄着,“只是一张脸而已,她不是你姐,永远也不可能是。”

刷!

我的眼泪流出来了,声音哽咽道:“北辰哥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明明说了,只要我乖,你就会娶我的……”

苏盼原本不哭了,她靠在江北辰的怀里,柔若无骨,心都是安宁的,可听我这几乎是绿茶式的话语一出,她呆住了,然后再次气哭:“辰哥,你,你还要跟她结婚?为什么?你要跟害死我姐的凶手结婚?你不能这样的!”

她的哭声再起,双手却死死抓着江北辰不放。

这态度,这小动作……很明显。

我视线看着两人,心中有一个念头,渐渐变得清晰,更清晰。

“别哭,有些事,我回头跟你说。别哭了。”

江北辰再次哄着苏盼,手中拿着纸巾帮她擦眼泪。

两人靠在一起,男的高大,挺拔,如山厚重,恣意又凌然,是天之骄子。

女的娇娇,柔弱,哭得梨花带雨,漂亮又委屈,宛若雨中而至的楚楚可怜小青梅。

两人一个低头哄,一个仰头哭……这简直就是爱情小甜剧里面,最宠的一幕了。

好宠啊。

如果我不是聂惊语,我可能要鼓掌了。

正因为我是聂惊语,所以我是要吃醋的。

我酝酿了一下感情,脚下走不稳,跌跌撞撞冲过去,挤开两人:“你们在干什么!北辰哥哥,你干嘛一直哄她?我们都要结婚了,你不能再哄别的女人了!”

我跋扈又蛮横,眼看苏盼哭得像个狐狸精,我更生气了。

用力推她一把:“苏盼,你不要脸!北辰哥哥是我的,你为什么要来勾引他!”

我推的力气不大,但苏盼可能是哭得虚了,没站稳。

脚下一个踉跄,竟是一声惊呼,摔倒了。

“咔嚓”一声轻响,苏盼的惊呼,变成了惨叫,下一秒,江北辰猛的将我甩开,那一双看过来的视线中,夹杂着一抹骇然的狠戾,当场将我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冷汗一瞬间冒出额头,我快速反思:我是不是作戏,作过了?

可是不对!

我用的力气并不大,苏盼不应该摔倒的。

可她就是倒了。

所以,她也在装,在装柔弱,扮可怜……利用她的无辜,再来凸显我的恶毒!

“辰哥,我脚疼。”

苏盼哭着说,疼得鼻尖上都冒了汗,她这样子看上去倒不是装的。

也是,这里是医院,装得过分了,医生会看出来。

呵。

这苏盼也是个狠人,为了陷害我,为了让江北辰更厌恶我,对自己也挺狠的。

“你居然敢推苏小姐?阿媛小姐,你是疯了。”

管家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有些幸灾乐祸,我狠狠瞪她一眼:“谁让苏盼抢我北辰哥哥了!”

既然骄纵了,那就一直骄纵下去吧!

管家姓林,跟苏家两姐妹的关系极好,苏媛在的时候,总是称她一声林姨。

是的,管家是个女人,四十多岁,很有手段。

这会儿见我依然死不悔改的模样,她冷笑一声:“那阿媛小姐就且等着吧!”

等?

又能等什么?

我做完了我该做的事情,就一脸气愤站在一边,看戏!

“别动,你伤了脚。”

江北辰低头检查一下苏盼的痛处,然后将她弯腰抱起,是公主抱那种形式,看也没看我一眼,直接上楼,去了骨科。

我目光黯淡,想要跟着上去,林管家拦下我:“阿媛小姐,你该做孕检了。”

她指了指我身后的孕检室。

我回头看:“今天不想做了。”

“那可由不得你。”

林管家说,一把拽住我胳膊,把我拖进去,医生护士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

毕竟,江北辰的名,她们都知道,惹不起。

“好了,你放开我,我自己来就行。”

我生气了,吼着林管家,林管家终于是松手,但她全程看着做检查,寸步不离。

我躺在做检查的小床上,掠起衣服,露出白白的肚皮……医生在我的肚皮上操作着仪器,护士战战兢兢守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好了,胚胎目前发育正常,再做个血常规和尿常规吧!”

医生说道,林管家马上点头,“好的,谢谢医生。”

我被扶起来,去抽血。

当冰冷的针头,扎进臂弯的时候,我目光停顿一瞬,便转过头去。

疼。

我从小就怕疼。

可是,再疼也得忍着。

如同现在的人生,再难,也要坚持走下去。

孕检的过程走完,等结果还得一小会儿,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林管家站在我身边。

我不喜欢这个人。

如同毒蛇一样,隐伏在暗处,随时都让我窒息。

“林管家,我是犯人吗?你这么盯我。放心,这个孩子是我最想要的,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出事。”

古有去母留子。

如今,我想带球跑,去父留子。

这个孩子,江北辰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保护好他,一定要生下他。

林管家低头看我,目光里带着凉意:“阿媛小姐有这个志向最好不过。”

她心知肚明,江北辰不会让我生下这个孩子的。

这话,有看戏的成份。

我站起身,伸手给了她一耳光:“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阴阳怪气跟我说话?我肚子里的,是江北辰的孩子!”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你说什么?你怀了辰哥的孩子?”

苏盼拐着脚,看我,眼里有着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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