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做了什么,我连告你都没办法,毕竟这是婚内用强。”
“你——”我气得两眼发红,“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
她哂道:“你妈又不是干不出来这事儿。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指不定也继承了她的龌龊想法。”
她拿起包,往肩上一甩,将门摔得砰砰作响。
我却如一桶凉水浇下,从头冷到了脚。
她说的是我们结婚三年后。
言瑶书的肚子一直没什么动静,我妈急了。
以为是我不行。
于是给我喂了很多雄黄酒,还买了药。
那天晚上,我活生生撕下来自己手臂上的一块肉,才强忍着没动她一根手指头。
可即便我没动她。
恋爱十年,婚内七年。
她对我,也仍然没有一点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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