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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精彩片段
方才王太后只是怀疑,现在听裴明月这么一说,她就更加笃定了。
但这事儿不能透露给裴明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事儿你就甭问了,不过是占了个御花园,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
裴明月原以为把此事和王太后一说,必然会引起重视,没想到王太后竟轻飘飘揭过,还一副毫不关心的模样。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皇兄的事少过问。”王太后语气稍厉。
裴明月一噎,强行掩下心中不满,“是,女儿知道了。”
等送走了裴明月,已过未时。
王太后实在等不及让皇帝来找她,直接摆驾紫宸宫。
路过御花园时,仍有大批侍卫守着入口,嬷嬷扶着王太后的手,问道:“太后,要不要进去看看?”
既然怀疑,何不亲眼看看,总好过直接去紫宸宫兴师问罪。
王太后沉着脸,叹了口气。皇帝干出这档子事,她如何有脸去见长阳,此事若不能解决,她心难安呀!
“不必,还有这么多人在,总得给皇帝留点面子。”
到了紫宸宫外,不等内侍通报,王太后直接进殿。
坐在丹墀高台上的帝王,掀眸望向王太后,难得看到王太后神情这般严肃,大致猜到是为何而来。
裴知砚给李德忠递了个眼神,示意他退下。
大殿内,一时间只剩他们母子二人。
裴知砚缓步走下高台,面上带笑:“母后若想见儿子,派嬷嬷来传一声即可,怎还亲自来了。”
“哀家来,是想问皇帝一件事。”
裴知砚引着王太后去到偏殿坐下,“母后请问。”
王太后打量皇帝一派轻松,神态自若的模样,斟酌片刻,才道:“那日,皇帝是和长阳郡主在一起吧?”
“是。”
皇帝毫不遮掩的回答,令王太后心下一惊。
“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皇帝你…你…太过分了!”王太后气急攻心,她是养了个什么样的儿子啊!连强迫臣女这等事都做得出来!
裴知砚丝毫不为所动,摩挲着拇指上的玄鹰玉扳指,语气认真:“母后放心,朕会给她名分,待许世子成婚后,即刻册她为后。”
可王太后的怒意并没有因此平息,反问道:“皇帝这么做,可有问过长阳的意愿?!”
“母后不是一直想让朕选秀,替皇家开枝散叶,延绵子嗣,朕娶了许滢,不就遂了您的意吗?”
“哀家是想让你选秀成家,但不是让你以权迫人!这都多少天了,你竟还把人扣在宫里,赶紧放人归家!”
说罢,王太后又觉自个儿太过严厉,没顾忌到皇帝颜面,缓和了些语气,“你若对长阳有意,当初为何不正大光明将人迎进宫?你是天子,煦王府还能不同意长阳入宫选秀吗?”
帝王的神色看似风平浪静,眼底却聚起冷意,语气不容置喙:“事已至此,母后也不必劝朕了,无论许滢愿不愿意,她都是朕的人,朕留她在宫里,也是对她负责,不是吗?”
闻言,王太后已气得面色通红,皇帝油盐不进,她颇为无力。从两年前裴家逃到庆州,再见到皇帝时,她就觉得皇帝像变了个人似的,做事狠厉,不留余地。
登基之后,处置前朝不肯归降的旧臣,也是毫不手软。
王太后冷静下来思考,皇帝正在兴头上,此时与他对着干,只怕会适得其反,倒不如寻个机会,见一见长阳,问问她的意思。
送走了王太后,裴知砚独坐在大殿中,香炉袅袅升起的紫烟氤氲着那双清贵的眉眼,他开始思考王太后那句‘为何不正大光明将人迎进宫?’
嗤笑—声,嘲弄道:“原来长阳郡主喜欢这种与朕偷情的感觉。”
话音刚落,大掌揽过细腰,将人抱坐在腿上,抬手轻抚她细嫩白皙的脸蛋,“既如此,朕也不叫郡主失望,必定满足郡主。”
带着压迫感的五官轮廓,因浓眉微折,而透出锋锐寒气。
许滢努力平心静气,内心暗骂这狗皇帝喜怒无常,这件事怎么看都是她吃亏,他得利,怎还冲她发脾气!
男人有力的长指紧紧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几乎恨不得要将她捏碎,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
怒意,混淆了渴望。
嘶——
衣裳在指下被撕裂。
唇上结的痂,又被磨破,鲜血的腥甜在舌尖蔓延,越发点燃了男人的掠夺野性。他将她压在殿内的地毯上,爱着,也疼着……
月上中梢,内殿才响起送水声。
清理过后,裴知砚将浑身绵软的女人抱回床榻。
许滢靠坐在床头,长发披散,长及腰下,白色里衣的领口微微松散,里面没穿亵衣,男人留下的红痕,在她身上形成了最美的诱惑。
她眸光黯淡地望着桌案前的挺拔背影。
“我想回家。”
清冷微哑的嗓音在静谧的大殿响起,正在倒水的男人动作—顿,又很快恢复,端着茶水走到榻边,“先喝水。”
许滢没有回应,眼眶湿润,两行清泪簌簌落下,抽噎着重复:“我要回家。”
在他身边,连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她那日就不该参加宫宴!
裴知砚坐在榻边,目光落在她右肩上深深的牙印,眼底寒冰凝结,就连呼吸都能够牵扯心痛。
为了她,他可以做乱臣贼子夺人江山,不惜手段卑劣地得到她。
可此刻他才明白,不是所有烙下印记的东西都可以变成他的……
看着许滢崩溃大哭,他心里也不好受。
半晌,他猛然起身往外走。
太过突然,许滢哭声暂歇。吸了吸鼻子,望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屏风隔断处。
过了许久,男人也没再回来。
许滢终于放下戒备,安然入睡。
次日清晨,许滢从充斥着龙涎香味的床榻悠悠醒来,身边依旧空无—人,她没有细想,将罗帐挂上金钩,而后下床穿衣,让宫婢进来伺候。
直到她用完早膳,也没再见到裴知砚。
这种感觉很微妙,说不上失落,只觉松了口气,心里那根弦没之前那般紧绷了。
等到朝会结束、及至午时、日落西山,甚至接连几日,裴知砚都没出现,许滢不禁猜想,难道是狗皇帝觉得她不知好歹,厌烦了她?
若是厌烦倒好,赶紧把她赶出宫,她绝不再出现在他面前!
月明星稀,华辉映地。
四角亭台内,坐在梨花木圈椅上的男人长袍松散,姿态潇洒,—手酒壶—手杯,烈酒滚过咽喉,灼烧到了心头。
两旁的灯笼悬挂着,偶尔随着夜风微微摇曳,男人深邃的俊脸,隐藏在明暗交错的烛火之中。
外头的宫人远远地候着,颔首噤声。
就连李德忠也是站在亭外小道上,看着彻夜买醉的帝王,头疼不已。
“陛下还是没用晚膳?”—名身材壮硕高挺的男子走过来,低头询问李德忠。
李德忠沉着脸,都快哭了,“梁大人,您可算来了,赶紧劝劝陛下吧!”
陛下这几日饭没怎么吃,觉也没怎么睡,除了处理政务就是喝酒。唯—幸庆的是,把朝政打理得很是完美!
梁景存丝毫不慌,难得见到裴知砚有这般失意的时候,不得多看会儿。
主屋里点了熟悉好闻的熏香,许滢倚坐在软榻上,身体娇若无骨,“之后长安无论是谁邀我赴宴,帖子一律回拒,不必递到我面前了。”
她暂时不想出门,只想好好待在后院,谁也不见,最好这辈子都见不到裴知砚那个狗皇帝。
竹瑶愣了愣,道:“可是郡主,再过几日有场宫宴,是陛下特意办给世子与宋小姐,让他们交流认识的,您不得不去呀。”
许滢默了良久,参加这场宫宴,必然会见到裴知砚。
“到时再说吧,能不去便不去。”
“……”竹瑶觉出一丝不对劲儿来,太后娘娘喜欢郡主,将郡主留在身边抄录经书,陛下还撤了前朝立后的圣旨,按理说郡主从宫里回来,不该会排斥进宫或许参加宴席呀。
换作旁的贵女有这般机缘,不得锣鼓喧天,昭告长安,她有多受太后娘娘宠爱。
“郡主……”竹瑶欲言又止,“您心情不好吗?”
许滢沉默不语,她这般消沉,父亲和兄长肯定也能看出不对劲,到时候追问起来,反倒是个麻烦。
“没有,只是累了而已。”
“那……时辰尚早,您要去给老爷请安吗?”
“不必,明早再去。”
这些日子,许滢确实累极了,简单吩咐后,比以往提早了一个时辰歇息。
翌日清晨,还是只有竹瑶一人被允许进屋伺候,许滢更衣梳洗完,往前院堂厅走。
堂厅内,许王爷坐在餐桌边,等许滢请完安,父女二人才动筷用膳。
“你昨日回来,怎么不派个人提前说一声呢?”许王爷问。
许滢神色如常:“女儿都这么大了,父亲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女儿这次入宫没带侍婢,派谁来说呢,总不好使唤太后娘娘身边的人吧。”
许王爷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也有道理。
“哥哥呢?”许滢及时换了个话题。
“上朝去了,走得早,没跟你见上面。”许王爷咬了口肉包子,“滢儿,五月初五,陛下要在长乐宫办宫宴,这事儿你知道吧?”
许滢点了点头,淡淡道:“是想让哥哥与宋小姐认识吧,忠毅侯府是长安新贵,咱家可不能怠慢了,到时候女儿挑些礼物,送给宋小姐。”
许王爷长叹口气,原以为陛下以受贿罪抓了凛儿,是对付煦王府的开始,没想到才短短半个月,凛儿不仅没事,还官复原职,赐婚宋许两家。
圣心难测啊……
“滢儿,你在宫里过的如何?陛下怎会突然撤了前朝立后的圣旨呢?”许王爷问。
许滢执起汤勺,给许王爷盛了一碗汤。
“女儿如何会知道陛下的想法,许是陛下见太后娘娘是真心喜欢女儿,又怕旁人拿女儿的身份在背后置喙太后娘娘,便下道旨意,撤回前朝立后圣旨吧。”
许王爷点头,露出欣慰的笑容,“确实。圣上胸怀若谷,是百年少见的仁德天子,为父多虑了。”
呵……胸怀若谷。
许滢内心翻了白眼。
…
下朝后,
许凛揣着笏板,与几个相熟的同僚缓步走在龙尾道。
“许大人留步。”
小桂宝喘着气跑过来,一甩拂尘挡在面前,“陛下口谕,传召许大人觐见。许大人这边请。”
其他几位官员面面相觑,而后传去艳羡的目光,笑意盈盈的与许凛道别。
等人跟着内侍走远,几位官员才敢小声蛐蛐:
“到底是煦王府世子,现在只是五品官,说不定过几个月就升咯。”
“还用得着过几个月嘛,忠毅侯手握兵权,膝下无子,等许大人娶了宋小姐,煦王府要不了多久就恢复往日荣光咯,还看得上这区区五品官嘛。”
紫宸宫殿外,许凛老老实实等候通传,还不知陛下召见他所为何事,心下还有些忐忑。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李德忠才出来引他进殿。
辽阔肃静的殿里紫烟缭绕,坐在丹墀高台上的龙颜,被笼罩在紫烟之中,隐隐约约看不清楚。
“微臣许凛,叩见陛下!”许凛恭敬行礼。
沉稳的嗓音居高临下,“平身。”
“谢陛下!”
帝王端坐在龙案后,大拇指抚摩着黄金扶手上精雕细琢的龙纹,轻轻笑了声:“前几日朕病着,赐婚后,没来得及召见许卿,礼部已礼好初五宫宴之后的章程,总得给许卿过目。”
李德忠拿起案上的章程折子,走下丹墀,躬身递给许凛。
其实许凛一开始很反感这门亲事,毕竟对方是从庆州来的新贵官眷,素未蒙面,还不知秉性如何。后来他便看开了,作为王府世子,他的婚姻大事自个儿做不了主,不娶宋檀儿,还有何檀儿、李檀儿。
既来之则安之,娶了宋檀儿,至少对王府有益。
许凛打开章程折子,仔细看完。之前宫里挑了两个适宜成婚的日期到王府,最后选了距离最近的六月初八。上面主要就是关于婚礼的规格和主婚人。
裴知砚唇边带着淡笑,手指轻轻敲了敲扶手,“昨日郡主回府,可有与许卿说什么?”
“啊?”许凛一时有些懵,从昨天到今天,他还没见到妹妹呢。
“也没说什么。”
若他没记错的话,从前妹妹和陛下关系好像不太好吧……妹妹每回见了陛下,回到府里就得发一顿牢骚。
思及此处,许凛脑袋瓜一转,“也有说,妹妹说很感谢陛下那道圣旨,她将来总归是要嫁人的,有那道前朝圣旨在,寻常人家不会介意……”
许凛说这番话的本意,是想在陛下面前,替妹妹刷点好感。
从前他俩关系不好,她是郡主,他是破落户,裴知砚拿她没办法;现在不一样了,裴知砚成了皇帝,要是再关系不好,指不定哪天惹祸上身。
听到许凛说她要嫁人,裴知砚嘴角笑意一僵,凤眸瞬间聚起冷意。
拒绝后位,还想嫁谁?
李德忠手里新沏好的茶水,差点没端稳,战战兢兢放到帝王手边,心想着长阳郡主可真看得开,和陛下关系都那么亲密了,还想着嫁旁人。
许凛还不知自个儿说错了话,“我妹妹什么都好,就是太心高气傲了,从前多有得罪陛下之处,还请陛下大人不计小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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