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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改大明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李善长的声音小了下来。
秦朝历史上是什么结果,他们这些官员又岂会不知,二世而亡,难道大明也会二世而亡?
这不太可能。
以朱标的治理手段,大明怎么都不可能落到二世而亡的情况。
而陛下为子孙后代做的事,的确跟始皇帝相似,都以为按着自己的想法,天下便能固若金汤,大明基业子孙后世无忧。
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只是当今陛下太过强势,容不得任何人忤逆,稍有不满,便兴杀伐打骂,因而如今已很少有人劝谏。
都依着陛下喜好。
汤友恭目光微动,作为都御史,他对这些话是深有体会,陛下的确不喜他人劝谏,也只听顺耳的建议。
很多事都喜欢亲力亲为。
不喜欢听别人的想法,更喜欢自己提主意,提想法,然后让百官去充实那些主意。
士农工商兵中,相较于士工商,陛下的确也更注重农兵。
农相关自始自终都被各种强调,各种做调整,而在兵方面,也不例外,多次兴兵,行廷狱杀戮。
至于士工商。
若非朝廷缺官员严重,以及大明已经坐稳了天下,加之之前地方学室兴建多年,该到出成绩的时候,不然科举重开恐还要一些时日。
而工商方面,则完全依循着龙生龙、凤生凤的鱼鳞图册,严格限制,也严禁自由的变通。
朝臣提过建议。
只是最终都被否决了,因为陛下只相信自己能接受的,除非真到不得不变时,不然陛下都不会轻易去动。
骨子里。
当今陛下就是个农人。
根本没有坐天下的心思,一心只想当个守财主,一旦触及到陛下不擅长的领域,陛下就会生出很大的抵触心理,也不愿轻动。
这些话胡惟庸、杨宪等臣子,私下都有吐槽过,在大明刚立国时,还有臣子劝谏过。
只是无一例外都死了。
久而久之。
也就无人敢再劝了。
眼下大明很多臣子,乃至士人,都只想顺着陛下的心思,等着殿下朱标日后即位,再来斧正一些乱政。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这些东西会被一个科举的举人说出来,还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
朱标双眸微冷。
对于这人这么评价大明的国政,这么中伤自己的父皇,他为人子,又怎么可能没有怒气。
只是有些话,虽然难听,但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大明存在的问题。
自己的父皇,自一统天下之后,就很难再听取他人的建议了,也自信的有些刚愎自用了。
尤其是在遭到胡惟庸的背叛,还有母后的病逝,父皇已越发不愿相信其他大臣的话了。
这一点。
他也察觉到了。
还跟朱元璋争吵过数次,只是朱元璋性情很执拗,很少会真的去改,而且让开国之君去认错,本就很强人所难。
也不现实。
当下大明的朝政,基本是朱元璋个人想法的一言堂,而后他在自作主张的做些调整,父子也就这般维持着朝政上的默契。
但他面临的压力却是与日俱增。
父皇越来越强势了。
朱标双眸微阖,眼中闪烁着缕缕寒光,他在心中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想将这份‘反文’呈上去。
借此激怒父皇。
同时让父皇意识到问题,从而为大明朝政的改变做一些尝试,至少大明的国政该做出一些调整了。
至于这人的死活。
朱标不在意。
当这人写下这份‘反文’时,他就已经死了,现在只是在将这人的利用价值最大化。
若是能让父皇明白到自己当下出的一些问题,这人就已经算是死得其所了,可以只诛三族。
朱标在心中暗暗盘算着。
殿内死寂。
已经没人敢轻易出声了,不少官员更是直接屏住了呼吸,唯恐会因为自己弄出声响,引得朱标动怒。
朱标收起心神,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漠然道:“韩国公,继续念,这些话虽刺耳,却也的确有几分道理,我还不至于生气。”
李善长目光微异,连忙点点头,道:“洪武帝在位多年,对天下的实际治理,都只作用于表面。”
“换句话说。”
“只是在对天下进行一定的缝缝补补,并未对天下做到讨元檄文说的那般通彻盘整。”
“相较于过往朝代,明立国以来,可有切实的安民之策?可有富民之政?可有强国之谋?”
“未尝有也。”
“大明这些年更多的是在算计着民众的口食,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庶竟皆如此。”
“明之策,出发点只有一个。”
“活人却不能养人。”
“以此才便于天下臣民,世世代代为明之宗室,辛劳贡献,以换取养人的资格。”
“然为君者,主长策者,当殚精竭虑于国之大事,以民生为要,以天下为本,发展民生。”
“寻亩产千斤之粮,创日行千里之铁马,斩敌万里外之火龙,呼风唤雨,掌控天地万象。”
“如此方为泱泱大国。”
“方能定鼎天下,去谋万世之国。”
“若始终不思进取,只盯着那点旧有的坛坛罐罐,终会将天下带入歧路,到那时,天下只会重复老路。”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明得天下是因得民心,如今的大明,却是在不断失民心,当民心尽失之时,便是天下揭竿再起之时。”
“那时会有人替大明挽天倾吗?能够挽天倾吗?”
“不能。”
“因为明不爱民。”
“失了民心,又格外提防着天下官员,何以让人敢为明去抛头颅、洒热血?”
“粉色全无饥色加,岂知人世有荣华。年年道我蚕辛苦,底事浑身着苎麻。”
“朱家的天下又跟百姓何干?”
李善长将这篇反文一字不漏的念完了,随即轻轻的将这篇试卷合上,静等着朱标开口。
吴公达、郭翀等官员,依旧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面色苍白,毫无半点士人风骨尊严。
汤友恭、赵瑁等人,同样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心中却是冷笑连连,作文之人,太想当然了。
以为洋洋洒洒的写篇针砭时弊之文,直接反对大明国政,抨击陛下,就能让陛下殿下另眼相看。
纯属想太多。
只顾着心中畅快,等刀斧加身,祸及亲族时,再想痛哭流涕,跪地求饶也为时已晚。
愚不可及。
当今陛下可是从尸山血海闯过来的,最不怕的就是杀人!
夏之白的话一出,四周瞬间安静。
前面出声嘲讽的丁显,此刻更是脸色惨白,看向夏之白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跟惶恐。
他们作为举人自是清楚这次科考的变动。
自科举开创以来,历朝历代的科举内容都不尽相同。
唐代主考秀才、明经、俊士、进士、明法(法律)、明字、明算(数学)等多种科目。
考试内容有时务策、帖经、杂文等。
宋朝科举考试有进士、明经科目,考试内容有帖经、墨义和诗赋。
不过在王安石任参知政事后,宋朝便取消了诗赋、帖经、墨义,专以经义、论、策取士。
元朝时,停科举停了很长时间,后续虽有重开,但对于汉人、南人有极大限制。
甚至当时一直盛行一句话‘唯蒙古生得为状元,尊国人也’,这个国人指的是蒙古人跟色目人。
元朝说是举行科举,实则是借科举巩固蒙古、色目人的特权地位。
大明开国以来,朱元璋便重开了科举,科考程式效仿着元朝。
‘五经’而后‘四书’,并保留了唐宋时的‘古注疏’习惯,这时的朱元璋对于传统的‘经术’和‘经史’还十分重视。
只是首开科举后,朱元璋对当时的取士情况并不满意,继而直接宣布废除了科举。
等洪武十五年重开科举,则对科举内容做了极大限制,不仅直接变成了考八股文,还将科考的学术视野局限在了宋代出现的理学观点上。
这个变动从某种程度而言,降低了科考的难度,因而为南方考生认为是朱元璋在有意打压南方学子,以录取更多的北方学子。
这无形间也加剧了南北两地学子间的隔阂跟冲突。
若是陛下的改革失败……
丁显心头念着这一句话,额头冷汗狂冒,已被这几句话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花纶淡漠的看了夏之白一眼,又看向了丁显,满眼鄙夷跟不屑,堂堂举人还能被这些唬人的话吓住?
真是丢他们南方士人的脸。
花纶看向夏之白,眼神正视了不少,只是神色依旧冷淡,道:“朝堂对科举内容做出变动,自有朝堂的考量,我等作为考生,能做的,要做的只是参加考试而已。”
“至于你所说的改革失败与否,跟我等考生有何关系?就算真的改革失败了,那也是朝堂的错。”
“与我等何干?”
“我等本本分分参考,不曾做半点弄虚作假,也不曾徇私舞弊,名次也是朝堂排出来的,还有错不成?”
“若是三甲无一名北人,那只说明了一件事,便是北人的确是烂泥扶不上墙,就算朝廷为此做再多改变,依旧改变不了烂的现状。”
“也彻底证明了北方真的不行。”
“怎么改都是徒劳。”
花纶说话的语调很慢,慢条斯理间却带着强烈的攻击性。
夏之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北方文脉薄弱非朝夕的事,自元一统天下后,便存在着‘南北道绝,载籍不相通’的情况。
若再往上论,自安史之乱后,华夏的文化经济就已开始偏倚南方,而北地长久的战乱,也严重的影响了学术在北方的传播跟发展。
这也是必然的。
朝夕不保,生计都是大问题的情况下,哪还有精力去研究学问。
若非还有着江汉赵复等南儒有意的北传理学,北方眼下的文化只会更加衰败。
朱元璋一统天下之后,明显察觉到了这点。
故多次颁‘四书五经’给北方,并多次命吏部迁南方学官北上,还特意颁布了南北一致的《大诰》。
只是效果甚微。
朱元璋看出南方文化太强,北方久经战乱,文脉不昌,刻意停了科举十年,让北方恢复。
但夏之白知道,这个所谓恢复太片面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北方经过长期战争破坏,生产水平远低于南方,在这种情况上,就算朝廷给予再多扶持,想在教育跟文化上追赶上南方,也几乎不可能。
再则。
明初其实是个南人政权。
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上,都是以南方为基础的,特别是大多数官僚都出身江南,这些官员无疑会更加注重南地的地方利益。
朱元璋在一统天下之后,已经在有意压制南人了,但终究还是治标不治本,想真正达到南北均衡,最终还得落在发展北方经济上。
夏之白深吸口气,肃然道:“我等现已为举人,也几乎都会为大明官员,既为官员,自当以天下为己任。”
“若是科举往后只有长江以南的南人,而无长江以北的北人,那岂非意味着大明只有半壁江山。”
“陛下当年起兵时,喊的口号便是驱逐鞑辱,恢复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恢复中华,难道恢复的只是长江以南,而不包括长江以北?”
“长江以北久经战乱,的确各方面都比不上南方,但恢复北方生产生活,不当是大明官员该致力的事吗?”
“当今陛下之所以致力改革科举制度,便在于你们这些南方学子,毫无天下之念,只有一己私心。”
“甚至还以贬低北方为乐。”
“尔等自诩满腹经纶,却是连这点道理都通晓不得,当真是枉读了这些圣贤书。”
“你们的这番言语,更是让我坚定了成为状元的信心,因为我有了不得不成为状元的理由。”
夏之白语气很平淡,冷静的仿佛在说一件早已确定的事。
花纶冷哼一声,没有再反驳,也不能再反驳了,只是冷声道:“既然你这么自信,那十天后,再来看看,这会元会落在谁头上。”
“希望到时你的嘴,也有今天这么硬。”
夏之白摇头,露出两排白皙的牙齿,笑着道:“你又说错了,我不是会元,而是状元。”
“另外我若是当状元,跟历朝历代的状元都会不同。”
“我这状元将会是天策。”
“也是古今唯一!”
“天……”花纶刚想出身,状元何曾有过天策的头衔。
随即却是想到了另一个跟天策有关的称号,脸色腾地巨变,看向夏之白的眼神满是骇然。
心中更是暗骂不已。
‘天策’二字是能随便取的?
古往今来只有唐太宗获得过天策上将之名,这还是因为当时军功实在太高封无可封,这才得此殊荣。
你夏之白何德何能敢有这野心?
这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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