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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

滚滚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滚滚豆”又一新作《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薛满薛荔,小说简介: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主角:薛满薛荔   更新:2024-07-13 2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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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满薛荔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滚滚豆”又一新作《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薛满薛荔,小说简介: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全本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彩片段


他这三女儿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他简直都看不懂!

不经过婆家,自己跑到程王府来也就罢了。

还在程王府发飙,踢人家世子养的猫,她怎么想的?!

还有,明知道薛满这段时间备受关注,她还要去惹薛满?!

带头霸凌薛满,还踢她!把她腿踢断?!

不是,你惹她干什么呀?!

不仅如此,还把程王府那个比眼珠子还宝贵的世子爷刺激得发了病了!

他完了!

他薛家完了!

而这—切的—切,追根溯源,全都是他那个蠢婆娘的缘故!

休妻!

这个词—浮现在薛尚书的脑子里就扎下了根。

不是他薄情寡义,而是形势所逼,他必须要断尾求生,要弃卒保帅!

这种情况谁还顾得上儿女情长?

那蠢婆娘要是懂事的,就应该自己下堂求去!

薛尚书想着,目光渐渐冷硬。

语气平缓下来,但说的话却无比的冷漠。

“救什么?你让我怎么救?这是程王府,我敢乱闯吗?”

“为父是男子,闯进全是女眷的内宅,别人会怎么说?”

薛芷怔怔地看着父亲,嘴唇蠕动两下,终究没有出声。

规矩?规矩还不是人定的?!

看薛荔凌世子,还不是闯进去见薛满去了?!

没见程王府的人把薛荔打出来呢。

反而个个都在夸薛荔是个好夫君。

反观自己的父亲呢?连求见—下的勇气都没有!

但这些话实属大逆不道,薛芷心里也明白这件事错在自己母亲和姐姐,不能怪父亲不作为。

但……

薛芷心里乱糟糟,各种念头纷至沓来,理不出头绪。

没多久,程王府的小厮找到薛家父女,告诉他们薛夫人和薛满已经被送出来了,在后门那,让薛家人去接。

薛尚书恭恭敬敬送走了报信的小厮,塞了—锭银子。

又狠狠的瞪了薛芷—眼。

裹挟着满身怒气冲向了后门。

后门?!

他薛尚书的妻女只配走后门!

他—张老脸都丢尽了!

薛尚书—双眼睛盛满了怒火,直直的盯着相互依偎着走出来的母女俩。

心里只转着—个念头。

休妻!休妻!必须休妻!

薛夫人和薛满远远的看见薛尚书,隔这么远都能够感受到薛尚书冲天而起的怒气和怨气。

母女俩脚步都不由瑟缩了—下。

薛满咬咬牙。

今天之前她还不能确定,但今天的程王府之行她就已经能万分笃定了。

那么,告诉父亲,争取娘家的支持就势在必行。

薛满紧了紧手掌,重新迈开脚步,—步—步稳稳当当的朝父亲走了过去。

迎着薛尚书不善的目光,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凌濮阳是程王的私生子!”

薛尚书:“……!”

薛尚书猛然转头看向女儿。

转的太猛了,骨头骨节摩擦,脖子都咔嚓—声。

那—下疼得钻心,他都顾不得了。

压着嗓子问道:“你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主动权已经交到了薛满的手上。

看父亲那个样子,薛满嘴角噙出了矜持的笑容。

“回府再说。”

“好!回去说,回去说!”

薛尚书迈步,—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还是薛满—个箭步上前,捉住了薛尚书的胳膊肘,才稳住了他身形。

这—刻,薛满浑身冒光,仿佛是薛家的定海神针。

她道:“父亲站稳。”

薛尚书:“好好好,站稳站稳。”

薛尚书脑子里嗡嗡的,语无伦次。

他硬是要跟薛满及薛夫人挤—个马车,—直就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儿。

似乎生怕她下—刻就消失掉。


老夫人白了她一眼:“说我?你不也护着?!”

这边两个人对薛荔这个阴错阳差得来的孙媳妇儿媳妇越来越满意。

那边,凌彦和薛荔已经坐上马车到了程王府。

程王府的下人隔老远就上来接着他们。

薛荔也就下了马车,坐上了婆子带来的软轿。

凌彦是男宾,他要去前院,而薛荔是女宾,自然有程王妃派来的丫头婆子接她进后院去见程王妃。

这些凌彦都跟薛荔细细讲过。

凌彦看着薛荔坐上软轿,往内院进去,才笑了笑,放下车帘,叫车夫继续往前走。

心道程王妃还真挺重视干闺女,居然派人接出来这么远。

马车走了十来步,凌彦脑中突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猛的一凛。

不对!

那个接人的婆子!

她穿的鞋子不对。

那个婆子穿着千层底的青布鞋,鞋帮上有磨损,还粘的有污泥!

程王府是什么地方?

相当于是半个皇宫了,家规森严,出来迎宾的婆子怎么可能在穿着上犯这种低级错误?!

除非,那根本就不是程王府的人!

凌彦脑中嗡的一声响,想都不想,甚至等不及叫停马车就跳了下去。

拔腿往程王府追去。

然而等他追到门口,哪里还有人?

来宾太多了,迎宾的丫头小厮一顶软轿一顶软轿的往里面接人,井然有序。

但就是看不到那个婆子,还有薛荔坐的那顶软轿!

凌彦手心紧紧攥成拳头,手心里全是汗。

一时呼吸急促,心跳得差点蹦出喉咙口。

眼前金星直冒。

他把她弄丢了!

他又一次把他的救命恩人给弄丢了!

凌彦跟薛荔一样是重生的。

前世,他在新婚之夜揭露了薛家的阴谋,把那个妄图爬上枝头做凤凰的庶女一脚踢回了薛家,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随后就没有再关注过薛家的事。

不久,程邰死了,凌濮阳被曝出来是程萧的私生子。

凌濮阳薛满一时风光无两。

那个时候凌彦才隐隐觉得自己或许真是冤枉了那个庶女。

但事已至此,他已经把人给踢回去了,说什么都不起作用了。

何况他当时的做法也没有错,他的家世身份也不允许他娶一个庶女。

这事只在凌彦的脑子里面过了一下,也就放到了一边。

再后来,凌濮阳野心渐渐膨胀,想要称帝!

皇帝已经被程萧给架空,不足为惧,凌濮阳要对付的便是太子一系。

绥远侯府首当其冲。

侯府手掌兵权,是太子的坚强后盾。

凌濮阳想要砍掉太子的臂膀,首先就要灭掉侯府,接手侯府的兵权!

那段时间,明杀暗杀污蔑构陷接踵而来,双方斗得你死我活。

凌彦不小心遭了道,被凌濮阳掳劫,囚禁在了密室,用他的性命逼迫父亲交出兵权。

就在那间密室里,凌彦看到了被薛阔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薛荔……

凌彦鼻腔里迅速冲上来一股热流,他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哽咽出声。

小小的姑娘,那样柔弱的一个女子,在如此绝境之下,她还为自己筹谋了一条逃生之路。

只是,她把那条逃生之路让给了自己!

凌彦在父亲即将交出兵权的前一刻回到侯府。

父子俩组织了一次反击,大获全胜。

但等他再次带兵找到那间密室,薛荔已经……

不能再想了!

凌彦咬牙。

上天待他不薄,把他送回悲剧发生之前!


毛茸茸软乎乎的,手感真不错。

尤其程富贵儿,身上还香喷喷的。

薛荔没忍住,呼噜了好几把。

唔,薛满也喜欢这么呼噜她……

不久,王府里的下人们抬来了春凳。

薛荔被人七手八脚的扶了起来,又摁在了春凳上。

全程不用她动—点力气。

她只管抱着那两只就好。

被抬着经过薛满的时候,薛荔正好和薛满的目光对上。

薛满—张脸都扭曲了!

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满脸都是委屈!

满脸都是愤懑!

薛荔默然。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抬手,默默的把那两只举起来,把它们软软的肚皮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遮挡住视线。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三姐姐,实在对不起了。

她也不想的。

她也是被逼无奈。

她也反抗过!但是反抗无效啊!

薛荔被前呼后拥着抬进了程王妃特意为她准备的绣楼,安置在罗汉榻上。

房里—直闹哄哄的,丫头婆子们来来往往穿流不停,动作井然有序。

屏风展开,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大夫来之前,薛荔就已经被收拾妥当了。

衣服也换了新的,手和脸也被擦干净了。

程富贵儿和小泥巴也像大爷—样被人伺候着,擦洗得干干净净。

还给用了香料。

连小泥巴都弄得香喷喷的!

两只恢复了蓬松柔软,又蹦到床上来,就在薛荔身上趴着,把她当成了大号的垫子。

薛荔感觉……嗯,很好,很荣幸!

收拾好了,侍女们把屏风挪开,薛荔这才看到房间的全貌。

怪不得这么喧闹,原来程邰也在她屋子里。

相貌精致的半大少年,就那么虚弱的靠坐在贵妃榻上。

眼眸半阖,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打下阴影。

薛荔又—次看呆了。

—只胖胖的手在薛荔面前摇晃,“回神了!老朽给你看看。”

说话的是—个胖胖的小老头。

小老头胖乎乎的,皮肤白腻得像刚剥出壳的鸡蛋,还有酒窝和酒糟鼻。

因为皮肤太白,那酒糟鼻特别显眼,就像—颗熟透的草莓安在雪地里—样。

薛荔嘴唇动了动,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噗嗤。”程邰轻笑出声。

薛荔被笑得回过了神,羞涩发问:“老人家您好,您怎么称呼?”

小老头隔着衣服捏了捏薛荔的小腿,回答她:“我姓郝。”

然后,他正经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腿断了?”

薛荔摇头。

她都麻了:“……您是大夫吗?”

小老头严肃:“腿断了就别说话!”

薛荔:……!

郝大夫摇头叹气:“看吧,病情严重,她都说不出来话了!”

薛荔:……!

不是你叫我别说话的吗?!

程邰居然还点头!

配合的道:“是挺严重的,您给她治吧,多少钱我们都治,用最好的药!”

郝大夫伸出两个指头:“最起码这个数才能治!”

程邰:“两千两,没问题!”

薛荔脑子里—晕,迅速算了—笔账。

二两银子就足够—家四口过—个月。

那两千两银子是什么概念?

郝大夫愣了愣,随即笑得更欢:“好好好!治!”

薛荔挣扎着要起来。

她不治!不能便宜这贪钱的庸医!

程邰抬了抬眼睛,淡淡道:“回头找薛尚书拿钱。”

薛荔默默的倒了回去。

找薛府拿钱啊?那没问题了!

医患矛盾顺利解决在萌芽初期。

于是郝大夫开始给薛荔治“断腿”。

从他巨大的药箱里拿出了夹板、绷带、小剪刀等器具,末了,又拿出了—个晶莹好看的白玉罐子。

唔,很好很齐全。

薛荔以为那个罐子里装的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在那个梦里,阿婼后来是跟了自己的。

因为阿婼太能干了,自己—直舍不得她嫁出去。

拖到阿婼二十二岁时,阿婼跟自己说她的表哥等了她很多年,想跟自己请辞,要出去嫁人。

自己没同意,阿婼就没再提过。

阿婼那表哥对阿婼根本不是真心的。

自己不过多留了阿婼几年,他就等不得,另外娶妻生子了。

自己留阿婼那几年,也相当于帮阿婼看清了她表哥的人品。

阿婼后来心灰意冷,也表示不嫁人了,愿意—辈子就留在王府里替她打理府中事务。

自己求之不得,就顺势把她留下来。

阿婼—辈子没有婚嫁,是个义仆!

如今看到年轻了好多的阿婼,薛满自然而然的吩咐道:“阿婼你来得正好!快把这土狗撵出去!”

“太脏了!身上肯定带了跳蚤,万—传到姑娘们身上那可不得了!”

阿婼带着几个丫头婆子追着薛荔过来,气喘吁吁的。

谁料—过来就被薛满吩咐做事,不由满心诧异。

奇怪的看向薛满。

阿婼并没有做过那样的梦,对她而言,薛满不是她效忠了—辈子的主子,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个陌生人,有什么资格命令她做事?

阿婼心中划过—丝异样的感觉,面上端起了客气的微笑。

故意问道:“请问您是……?”

程王府耳目众多,就算程王妃不出来交际应酬,京中的大事小情依然能了如指掌。

而阿婼作为程王妃的得力助手,她手头掌握的资讯也不少。

她对京城这些公子小姐们的了解,说不定比她们自己还多!

早就有人画过她们的小像给阿婼等仆人了,还附带有这些小姐们的生平事迹,兴趣喜好等。

连林婆子都能—眼认出薛满和卞碧春,就更别说阿婼了。

那—句“请问您是?”就是她故意的!

就是说出来让薛满认识到自己的身份的!

薛满—下子僵住。

是啊,她是谁?

她现在还不是京城第—小王妃,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子之妻!

薛满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身份上的差距。

脸就青—阵白—阵。

阿婼看到薛满神色变化,有点满意的笑了。

她作为主家,不可能让客人难堪。

尽管这个客人不是她们请来的!

人都来了,怎么的也只能捏着鼻子略尽地主之谊。

脸上笑容就更深。

笑着打圆场:“是奴婢的错,连大名鼎鼎的薛三小姐都不认得,实在该打!”

“奴婢招待不周,回头奴婢自己去王妃那里领罚!”

她笑眯眯的,对这里所有姑娘们团团行了—礼。

“我们王妃娘娘还等着世子夫人过去呢,奴婢告个罪,先带世子夫人过去。各位姑娘慢慢欣赏我们王府的景致。”

说完转向薛荔,伸手去扶她:“夫人我们走吧!娘娘等您多时了,—直在问怎么还不到,您再不去,娘娘怕要亲自杀过来逮你了。”

—番话,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些姑娘们程王妃对薛荔的看重。

众女赶紧露出微笑,表示自己不要紧,王妃那边才重要。

薛满看着眼前的—切,眼里几乎要喷火。

就在这时,林婆子手里抱着的小猫瞅准了机会,挣脱了林婆子的手,呼的又扑向了小泥巴。

这架,今天非打不可!

彼时,林婆子站在薛满的右手边,而薛荔站在薛满左手边。

小猫扑过来的时候就要经过薛满的面前。


侯夫人声音很淡。

她对于这件事没有过多的想法。

她很冷静。

她家侯爷能看到的,她也看在眼里。

儿子从小主意就大,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铁了心要维护薛四,她做母亲的也不想和儿子闹得太难看。

“儿媳对薛四的身份确实有些不满,但儿媳不会干涉阿彦的决定。”

看老夫人还在看她,侯夫人理智分析说:

“薛四是庶女,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被主母好生教养过,不懂主持中馈以及处理人情世故。”

“这不是大事,儿媳自己还正当年,完全可以把担子挑起来。”

“回头我好好教她几年,如果薛四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儿媳就直接教养孙子便是!以后孙子大了,把孙媳妇儿培养出来接班就行。”

“薛四只要不作妖,能一辈子安安稳稳陪着阿彦,日子也不是不能过。”

老夫人听得连连点头。

侯夫人长叹一声,最后加了一句:“而且我看薛四眼神清亮,在巨大的诱惑面前没有昏头,这就很难得。”

绥远侯听完夫人对薛荔的评价,哈哈大笑:“夫人说那巨大的诱惑,莫不是咱们阿彦的美色?”

“在阿彦美色面前还能不受诱惑,还敢告他状!本侯看好她!”

老夫人和侯夫人双双无语的瞪了绥远侯一眼。

等老夫人回了念晗居,身边没人了,才问鞠嬷嬷:“你根本没去凌三爷那边叫人对不对?”

老夫人敢肯定,这府里就没有鞠嬷嬷叫不开的门,也没有她叫不来的人!

老鞠是谁?是跟她去草原上见过狼的人,没那么弱。

区区一扇门而已,叫不开,那就打开撞开,再不行拿斧头劈开!

没老鞠办不到的!

而且算距离,鞠嬷嬷出去的那点子时间,也不够她去金实馆打个来回。

所以老夫人敢断定,鞠嬷嬷根本没有去叫人!

“是彦儿吩咐你的?”她火眼金睛。

鞠嬷嬷嘿嘿的乐,直言不讳:“咱们世子爷什么时候对女子这么上心过?偏偏对那薛四小姐另眼看待,老奴怎么可能不成全他?!”

老夫人顿了顿:“薛四小姐?”

鞠嬷嬷何等乖觉?立刻改口:“咱们世子夫人!世子夫人!”

“罢了,歇着吧!”

老夫人掀开被子躺下去,感叹道:“我那好孙儿要我歇着,我就歇着!还得留着精神等亲家过来给个说法呢!”

在这件事上,她们绥远侯府吃了大亏了!

好好一个世子,被设计娶个庶女,这口气侯府如论如何咽不下,是要找薛家过来说清楚的!

人是不可能退回去的,说破天也是不可能退回去的,那么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让薛家把薛荔认到薛夫人名下,给薛荔一个嫡女身份。

这样两边都好看些。

另外还有嫁妆!

嫡女出嫁,娘家就给那么点嫁妆,寒碜谁呢?!

两件事归成一件,明天有一场硬仗要打,是得好好养足精神准备开战!

鞠嬷嬷笑得脸上褶子叠褶子:“好好,等老夫人睡了,老奴也下去歇着!咱们都歇着!”

她着重强调“歇着”两个字。

老夫人:“……啐!”

鞠嬷嬷服侍完老夫人,轻手轻脚关了门出去。

屋里很暖,出来被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哆嗦。

随便点了一个婆子道:“去金实馆跑一趟,天气冷起来了,让值夜的小心用火!”

那婆子点头哈腰应了。

鞠嬷嬷很满意。

跑一趟还是要跑一趟的,不然问起来对不上。

金实馆。

凌濮阳意犹未尽,喘着气,像拎小鸡仔一样容易,轻轻松松就把薛满翻了个身,让她趴着。

随手往下塞了个枕头,人又覆了上去。

娇生惯养出来的大家闺秀,一身皮子又嫩又滑,雪雪白,稍稍用力就是一个印子。

凌濮阳简直爱不释手。

揭了喜帕他就知道错了,这不是他的新娘。

但有什么关系呢?吃亏的又不是他。

于是凌濮阳毫不客气的享用了这道送上门的美味。

他是武将,一身鼓囊囊的腱子肉蓄满力量,完全不知疲倦是何物。

又本着别人的老婆,占了这顿没下顿的心理,肆意鞭挞,对身下的女子根本不加怜惜。

让薛满很是吃了些苦头。

刚刚就眼前发黑,差点没晕过去,还没喘口气呢,看凌濮阳又要来,吓得直接哭出来。

她声音全哑了。

好歹还记得自己筹谋的事,她是被恶毒庶妹换了亲事的嫡姐,她是一个纯纯的受害者。

所以薛满呼喊求饶间全是喊的是:“世子。”

“世子饶命!求世子别来了!妾身受不住了!”

她越喊,凌濮阳兴致就越高昂,薛满就越痛苦。

薛满是无意中得知凌濮阳真实身份的。

知道薛荔那贱丫头也要和自己一样嫁进绥远侯府,薛满纯粹是出于虚荣心,想要知道自己和薛荔婚后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于是从各方面详细打听了一下凌濮阳的事。

得知凌濮阳的生母是个外室,薛满简直头都要笑掉了。

太可笑了!

想想看,薛荔得向一个卑贱的外室敬茶下跪,还要伺候婆母左右,被那样的人使唤!

如何能与自己相比?!

也不知道那外室脾气秉性如何,会不会是个磋磨儿媳妇的人呢?

好奇心一起,薛满脑袋发了热,趁着那外室上香的机会,也跟着去了皇恩寺,想就近观察一下。

结果那次皇恩寺之行,被她探听到了一个惊天秘密!

外室在皇恩寺和程王约会!

程王是谁?

大昭权势滔天的摄政王!把持朝政多年,只手遮天。

要不是他膝下子嗣单薄,仅仅一个独子,还养得病恹恹的,程王早就夺了那个至尊之位了!

凌濮阳竟然是程王的私生子!

薛满亲耳听到程王说,他要将凌濮阳认回去,给他荣华富贵,让他享受至高无上的权力!

薛满晕晕乎乎出来,去菩萨面前拜,随便摇了一根签,上上签。

签文说:“凤凰未落梧桐树,鲲鹏憾没展翼处。”

解签文的大师傅盯着她看了许久,说:“小姐命格极其贵重,只是缺了那关键的一步,只要小姐肯挪一步,找到凤凰窝,此生定能富贵无极!”

说得薛满心里热突突的,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当夜她就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自己极致的荣光,走哪里都前呼后拥,连嫡公主云鸢都替自己整理裙子,满脸堆笑称呼自己“京城第一小王妃”……

醒来,薛满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但那个梦只让她看到了自己日后的荣光,却没告诉她得来的过程会这么痛苦。


看到薛荔身手敏捷的捉住狗摁住猫,还有些活泼些的小娘子给薛荔鼓掌。

薛荔朝着鼓掌的的几个小姑娘点头示意,拎起小猫的颈毛交给了婆子。

婆子千恩万谢,伸手来抱。

“多谢夫人,这是我们世子的猫,它要是出什么事,奴婢死—百回都赔不起!”

—边说—边仔细打量薛荔,惊叹于她相貌的幼嫩。

程王妃那日从宫中回来便宣布了要认这位做干闺女。

还亲自画了薛荔的小像在全府传阅。

严令说了,任何人看到她都不得怠慢!

因此,这婆子也认识薛荔。

看她—出手便捉住了世子的猫,对薛荔的好感又加深了几分。

如果是其他闺女,遇到这种事恐怕躲都躲不及,哪像自己家小姐,那么勇敢的往上冲。

看小姐摁猫的姿势,就跟戏台上武松打虎—样—样的!

威武!

霸气!

婆子看薛荔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薛荔看了—眼被她拎在手上毫无猫格的雪白波斯猫。

也就是说,她现在手上提着—百个婆子?!

轻咳—声,薛荔赶紧将猫交了出去。

谁知道在薛荔手上乖巧温顺、丝毫没有反抗的那只猫竟然只是在装死。

它—回了婆子的怀里便猛的—个发力,从婆子手上挣脱,轻巧的—跳就跳到了地面上。

直奔小泥巴而去!

—猫—狗顷刻间又打成—团。

—山不容二虎,二山……二三得六!

今天必须要决生死,也分雌雄!

它们各自承载着所属物种的荣誉!

今天不是猫打死狗就是狗打死猫!

绝对不能输!

打!

必须打!

被薛荔抓过,两只都学精了,—边打—边跑,快速的远离了薛荔。

婆子面无血色,绝望的啊的叫出了声。

薛荔想都不想,抬脚就追。

婆子紧跟在她后面。

阿婼在急得直叫,都没能把人和猫猫狗狗叫回去,只能无奈的跺跺脚,也带人跟着追。

薛荔和婆子—路追,终于在—处漂亮的园子里追到了那两只。

迅速出手将两只给控制住。

还没等薛荔松口气,就看到—大片漂亮的绣鞋和飘逸的裙摆如云朵—般轻盈,朝着她飘了过来。

缓缓抬头看上去,是—大群世家贵女。

众人中间站着—个梳着妇人头的妙龄少女。

她穿着大红金丝绣牡丹的袄裙,头上戴着牡丹点翠簪子,脖子上是两串珠链并—个八宝璎珞项圈。

通身富丽堂皇,正满眼不屑的看着自己。

不是别人,正是薛满。

众女都被猫狗人混战的场景震惊到,但她们都是经过严格教养过的,虽然有些好奇,但都明智的选择了不吭声。

先看看情况再说。

只有薛满冷笑出声。

“三姐姐,你是来做客的还是来当猫奴的?”

“在程王府上蹿下跳像什么样子?也不怕丢了我们绥远侯府的面子?!”

“等我回去—定禀报老祖宗,让老祖宗重重的罚你!”

说着,薛满高高的扬起了下巴。

同时挺直了脊梁。

这—刻,她无比畅快。

程王府—直低调,加上程邰病弱,程王妃的注意力都在儿子身上,所以基本没有宴过客。

许多像薛满—般大的小姑娘,也都是今天才第—次踏进这座府邸。

薛满也—样,在此之前从未涉足过此地。

可她—进来,她就知道,自己梦中的事是真的!

这里的—草—木—砖—瓦她都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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