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知语沈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是作者“桑葚酒酒”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桑知语沈辞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全本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精彩片段
放在普通人中,赵心妍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学习成绩从小就名列前茅,考上顶尖的985大学,法学专业本硕连读,早早通过司法考试,拿到律师执照,现阶段是在红圈律所工作。
独立执业后,不管面对多大多难搞的案子,她智商水准维持得相当好,没有搞砸过什么,偏偏在这一瞬间,她大脑跟宕机没区别,一点都不灵光。
赵心妍围着桑知语转悠好几圈,眼睛堪比X光地照射她。
“你是我认识的桑知语吗?你说你要跟桑知语离婚?你没被魂穿了吗?还是得了失心疯?”赵心妍不敢置信桑知语有朝一日能说出离婚这种话,简直是天方夜谭。
桑知语花费了多少心血和努力、受过多少委屈,才能嫁给的桑知语,当上名正言顺的沈太太,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个中心酸。
“我不想继续过不被丈夫爱着的婚姻生活。”桑知语面上的自嘲被苦涩替代,“我不提离婚,桑知语也早晚有一天跟我离婚的。我不想当一个人人嘲笑的弃妇,我想给自己留点体面。”
“你舍得放手?”赵心妍目光停顿在桑知语平坦的小腹上,“你前些天不还跟我说,你和桑知语到年纪要个孩子了,打算备孕吗?”
桑知语说想生孩子那会,桑知语是在场的,他听到后,瞬间变了脸色,幽暗得宛若黑夜,别提多难看,只有桑知语傻乎乎地看不出来,沉浸在要和桑知语即将孕育孩子的喜悦中。
赵心妍以前就觉得,桑知语和桑知语差距太大,而且桑知语的言行举止表明他心有所属,她一度劝过桑知语别浪费时间在桑知语身上,换个人喜欢,但桑知语死心眼认定桑知语。
听赵心妍提起旧事,桑知眼睑不禁微垂,遮挡住眼中的哀伤,面上的苦涩增多:“降生在父母不相爱的家庭,孩子会受罪,我决定放过自己,也放过孩子。”
“是什么让你下了离婚的决心?”赵心妍并非刨根问底,故意让桑知语伤心,只是隐隐猜到一点原因,“是绑架吗?”
桑知语不言语,眼角又悄悄地落下泪珠。
有时候,无声便是默认。
赵心妍见不得桑知语落泪的模样,心疼地用纸巾擦拭她的脸颊:“想想天底下有三十多亿男人,何必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狗男人伤心!”
桑知语像是找到依靠般,抱住赵心妍,放心地在她怀里哭泣。
赵心妍是哄了又哄,都没能让桑知语停止哭泣。
最后,还是桑知语哭累了,灵魂出窍地靠着她休息。
看到这样的桑知语,赵心妍想剁了桑知语的心都有了。
***
警察局。
绑匪主谋和其两名得力的小弟都被抓到,等受害人指认完毕,再配合警方做记录,既能进入到公诉程序,警察望着被五花大绑的三人,准备开启指认。
万万没想到绑匪主谋竟然扑通一声跪下,声泪并下地求饶:“沈总,绑架应小姐,是我头脑发昏做错的糊涂事,还请您大人有大量,能否请您看在我没伤害到应小姐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
携带巨额财富、远走高飞不成,落入警方的手里,按照正常来说,争取到受害人的原谅,是可以减轻刑期的,不过,警察见怪不怪眼前的情形。
绑匪主谋陈鼎是敲诈勒索桑知语,比起获得受害人的原谅,当前更重要的是向桑知语求饶。
毕竟,桑知语的名头别说在A市响当当的,那是在全国、乃至全世界范围内都极其有名,主因他是盛元集团的掌控人,而盛元集团是涉及无数个领域的庞然大物。
桑知语在掌控盛元集团前,可是把沈家内部和他争继承权的叔伯、堂兄弟等毫不留情地解决了,并且他掌控盛元集团后,和他竞争的商业对手,在他冷血无情的手段下也没有好结局。
陈鼎以前算个富二代,现在家里破产、落魄得到处借钱维持生活,主意打到桑知语身边的人上,无疑是自寻死路,只需桑知语的一个眼神,就会多的是帮他处理陈鼎这只不知死活的蝼蚁。
“饶了你?呵。”
桑知语轻轻的一声呵,锐利寒冷的眸光扫过去。
陈鼎扛不住强大的威压,先前多嚣张,这会就有多惧怕,狼狈得像条狗不停地磕头,口中念念有词,中心的意思无非是他绑了两个人,但他分了轻重,知道哪个是千万不能动的。
沈辞靠近桑知语,愤怒又带撒娇地道:“桑知语哥哥,千万不能放过他!要加重处罚他!我被绑架的时候,他打了我,我好痛,我超级担心和害怕以后见不到你,还有他……”
舒缓的铃声响起,打断沈辞说下去。
是桑知语的手机响了。
桑知语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吩咐王仁和:“处理好这件事后,送应小姐回家。”
随即,他朝警察局外面走去。
跟在桑知语身边,当了他五年的助理,王仁和愈发拿捏不准桑知语的态度,尤其是沈辞从国外回来,他更揣摩不透桑知语的心思。
世人都知道白月光的杀伤力多大,白月光的一滴泪就能让人为其疯狂,可他家Boss是已婚人士,这两天没少为绑架而事事亲为,重心完全在沈辞上,桑知语就有点无人问津的那味了。
照这情形,沈太太这位置好像离换人坐不远了。
正当王仁和处理好绑匪的事情,猜测他家Boss去哪里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他家Boss接到在医院的保镖的电话,得知桑知语醒来,前往医院。
一进病房,桑知语看到桑知语半躺在床上,旁边坐了赵心妍。
两人似没想到他会来这,眼中都有些诧异。
但是,很快赵心妍眼中充斥浓浓的敌意。
敌意来得莫名,而桑知语侧过身,不愿面对他,桑知语眉宇微拧。
赵心妍立马站直身体,拿过桌子上刚被同事送来的文件,径直走向桑知语。
“沈总,你来得正好!”
“我谨代表我的当事人,正式向你提出离婚的诉求!”
“这是经过我和我当事人商议,初步拟的离婚协议,麻烦你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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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可以锁定应雨竹的钱是他姑姑给的,现在她不会有新的进账,看她能熬多久,向他求饶?
车子在行驶,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他耳边若有似无地回荡应雨竹那句“我也不爱他了”,眼前浮现出应雨竹昔日老爱跟在他的身后,或是黏在他的身上,跟他说“老公,我最爱你了。”
两个样子,判若两人。
前者仿若在冷淡地说今天天气情况,后者笑靥如花,经常脱口而出此类情话。
一对比,似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失去。
片刻过后,他不轻不重地揉了揉眉心。
他没有东西失去的,别被应雨竹的戏干扰了情绪。
本以为张丹缨有什么重要事情交给她,结果是给她一个地址,叫她把先前买的古董花瓶送过去,应雨竹一回公司拿到古董花瓶,又马不停蹄地去赶往。
路上,她接到养母的电话。
养母开始好言好语,让她这阵子多陪陪沈母、讨沈母的的欢心,她说她要上班,没时间,养母嘴脸开始变了,话里话外都是训她。
其实,像养母说的这种事,她以前做得相当熟练,一点不难。
但那是建立在她爱应雨竹、沈母确实对她不错的前提。
如今养母打着为她好的旗号,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她忍无可忍地说:“阿姨,您要是再这么逼我,我一定跟应雨竹说,上次在庄园,我们中的药是你下的。”
应雨竹两次中药,她都背锅了,倒霉透顶。
她明白自己哪怕反复强调药是别人下的,应雨竹依然不会相信,不过,根据养母这段时间以来的言行,她掌握对付养母的小窍门。
果不其然,她话一出口,电话另一边忽地无声。
沉默一会,沈凝月骂道:“你这死孩子,不懂我的苦心。”
“阿姨,我在上班,没空跟你讲太多。”应雨竹利落摁断电话,顺便暂将养母的号码设置成黑名单。
出租车在这时停下,她望了望外面。
淮海花苑,烫金的四个字写在气派的大门上。
是张丹缨让她来的地方,也是A市低调奢华的别墅区。
这种住宅区,出租车根本开不进去,应雨竹拎着古董花瓶下车,守在门口的安保人员当即来询问她的个人信息,然后和她要去的那户人家核实她是否访客的身份。
别墅区面积非常广阔,安保人员开车送她进入里面。
她不由想,收古董花瓶的人和张丹缨是什么关系?
想过多种可能,她都没想对,因为到达目的地后,没等她按门铃,一个模样十八岁左右的男孩开门出来,特别直白地审视她:“你是我妈派来的?”
有一瞬间,应雨竹的cpu被烧坏了。
妈?
她愣了一下:“张总是你妈?”
男孩不客气地反问:“你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
应雨竹没听说过张丹缨有儿子,还看起来是成年了的样子。
她眨眨眼睛:“现在知道了。”
“我妈叫你拿了什么东西?”男孩目光落在她的手中。
“古董花瓶。”应雨竹边说,边用眼神问男孩要不要她进去帮他放好。
男孩没说话,身体挪到一边去,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应雨竹后知后觉地观察男孩。
男孩个子比她高出大半个头,身形极其单薄,是那种少年专属的单薄,青春又不失年少,即便额头留着隐隐遮住眉眼的刘海,仍看得出他的五官和脸型具有优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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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心妍下班回家,看见宋知语躺在沙发上,眼神极其空洞地注视天花饭,典型的要死不活。
“知语,你今天去盛元集团办离职手续,办得不顺利?”
她话音未落,宋知语鲤鱼打挺地直直坐起来。
宋知语烦躁地捋了捋有些凌乱的长卷发,目光全部放在赵心妍的身上,认真地问:“心妍,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此话一出,赵心妍感到大为不妙。
宋知语在盛元集团见了裴珩后,没了离婚的想法?
她没急着问自己的猜想,而是问:“谁说你没用?”
“我自己觉得我很没用。”宋知语是真心这么觉得的。
裴珩连着两次羞辱她,让她格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处于哪种境地。
想想,这些年她所有心思和精力都用在裴珩那,没有正儿八经地做过让自己有进步的事情,也没有要为自己的将来做过哪些努力,满脑子装着如何使裴珩爱上她,他和她之间从她单方面爱他会变成相爱。
远离了裴珩,她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只剩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你当然有用啊!”赵心妍坐在宋知语的身边,“首先你长得漂亮,脑子还聪明,本硕毕业于top的名校,靠着你的学历,随便找份工作,收入都比普通人好太多。”
“跟普通人比,我是有优势的,但……”宋知语顿了顿,“和裴珩离婚后,我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呢?”
在她原先的人生规划里,只要裴珩爱上她,她生个孩子,他主外、她主内,一家三口幸福快乐地生活,然后,孩子长大、独立了,她和裴珩又过上甜蜜的二人世界。
如今,这些都成了泡沫,人生规划必须重新做。
赵心妍明白了宋知语的难题——迷茫。
思索一会,她建议:“你先另外找一份工作,保证自己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后,开始探索自己具体对哪方面感兴趣,探索好了就着重努力发展。”
“有道理。”宋知语点点头。
“那你去书房弄简历?”赵心妍上下打量宋知语透露颓废的模样,“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别胡思乱想。”
迷茫之余,宋知语确实称得上有点胡思乱想,这是焦虑给导致的。
突然发生重大变化,使她的生活翻天覆地。
不再拥有沈太太这个身份带来的光鲜亮丽,从此以后,她什么都得靠自己。她不是没有自食其力的本领,只是她恐惧自己过得太差,遭裴珩嗤笑。
说句心里话,她现在憋着一口气,想不依靠任何人,光靠自己便能获得成功,在裴珩那里找回场子,不被他有机会嘲讽她没骨气、依附他而活。
她要用她的成功来证明,没有他,她依然活得好好的!
“嗯。”宋知语强打起精神地起身,准备进入书房。
“哎,你等等。”赵心妍叫住她。
“干嘛?”
“你哪天回沈家一趟,拿你和裴珩的婚前协议给我,看看有没什么漏洞,能不能为你争取分到一点点钱。”
不管出于为好朋友着想的角度,或是帮助当事人的角度,赵心妍都想尽力帮她谋取到支撑她一段时间的生活费。
忆起自己去沈家拿东西的画面,宋知语狠狠地戳了戳旁边的抱枕:“打死都我不回去那个地方!协议你不用看了,就是分不到一点点钱。”
“你当初为什么肯签下一份完全不利于你的协议,不讨价还价一下?”赵心妍不理解宋知语不争取权益,“裴珩那个狗男人没良心,你没脑子?”
宋知语苦笑一声:“因为签婚前协议是他和我结婚的必要条件。”
签的时候,她想着自己终于能当上裴珩的妻子了,潜意识中认为自己不会和裴珩有离婚的可能。
谁也没想到,世事难料。
赵心妍拍了拍宋知语的手背,安慰道:“及时止损比什么都重要,你还年轻,有无限的潜力,通过自己的双手,一定可以给自己创造数不清的财富。”
宋知语垂目,望着自己右手空空如也的无名指。
裴珩将她的婚戒拿走了。
他这种行为,像无情嘲讽她。
某种意义上来讲,是帮助她‘恢复’单身。
走进书房,宋知语坐在电脑前。
做简历是一件不难的事情,她没用多久就做好了,接着浏览招聘网站。
岗位信息五花八门,看得她眼花缭乱。
“知语,你晚饭吃过没有?”赵心妍进来询问,“饿不饿,要不要跟我出去吃点东西?”
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胃口大受影响,宋知语这些天吃不进多少食物。
经赵心妍一问,她发觉自己挺饿的。
于是她关闭电脑,和赵心妍外出觅食。
本以为赵心妍带她去餐厅,结果车子停在一家会所门前,她不解:“不是吃东西吗?”
“光吃东西,哪行啊?”赵心妍打开车门,“得吃喝玩乐一条龙。”
主要是好朋友愁容满面,还有没休息好的疲惫,吃完饭后,适合做个spa之类的保养活动,放松了身体,也能心情愉悦些。
“可这消费不低。”宋知语犹豫进不进去里面。
以前有裴珩兜底,她刷卡不眨眼,什么都能享受最好的,现在则不同,她自己卡上就剩小几十万了,在一线大城市的A市生活,需要精打细算过日子。
“怕什么?”赵心妍晃了晃自己的会员卡,“你送我的卡,还帮我充了钱,忘记了?”
“好像是忘记了。”宋知语有许许多多的会员卡,甚至好多充值后就没再去消费过,但那些卡都放在沈家,她没有拿走。
“别坐着不动,下车。”赵心妍催促道。
宋知语跟随赵心妍的脚步,进入会所里。
工作人员是有眼力劲的,纵然宋知语只来过寥寥几次,但依旧认得出她,极其热情地上前迎接她:“沈太太,您来了!”
“哪个沈太太?不会说的是专门给裴珩丢人的那只山鸡吧?”
“怎么说话呢?人家山鸡变凤凰了,请客客气气地叫凤凰女,哈哈哈!
与工作人员略显讨好的声音对比,突然响起的两道女声掺杂浓浓的刻薄。
宋知语侧目扫过去。
说话的两人是白琳和徐欣欣,都和她有过节。
年少时自以为的欢喜,其实是巴巴上赶着的犯贱,应雨竹忆起过往,边吃紧急避孕药,边心底骂自己一句“真贱”。
不过,没关系了!
人生在世,谁没干过几件蠢事。
没必要太为过往而纠结,重要的是未来。
***
合适又满意的好工作难找,跑了几家大厂面试,无一例外都是让自己等待复试的通知,应雨竹怀疑人生。
难道自己差劲到连复试都进不了?
担心好朋友一个人住,不适应孤单的环境,赵心妍有事没事地来找应雨竹,顺便传授她混职场的技巧。
应雨竹唯一的工作经验是在盛元集团,相比老板娘的光环,普通职员是活在职场的最底层,没点技巧和脑子根本爬不上去。
“知语,你……”
赵心妍准备开启长篇大论,应雨竹打断她。
“等会,我接个电话。”
这些天,应雨竹不敢错过任何一通主动打来的号码。
即使是推销电话,她一样接听,生怕漏接哪家公司的来电,谁让她目前是个无业游民,急需一份工作。
“桑小姐,你好!我是巨象集团的人事,现在通知你明天下午两点半到我们公司进行复试。”
电话一接通,礼貌疏离的女声响荡耳边,应雨竹的信心恢复些许。
“好的,明天见!”
与对方道别后,她扬起笑容,望着面露好奇的赵心妍,立马分享快乐。
赵心妍顿时意识到应雨竹更需要的是面试技巧,当即建议道:“总裁秘书这个岗位,和古时候的天子近臣差不多,你先查查你服务对象的资料,根据对方的一些情况来量身定制回答面试会遇到的问题。”
应雨竹一通查询,发现巨象集团的掌权人是张丹缨。
一位传奇的女强人,原先是前掌权人的次女,不被所有人看好成为掌权人,都当她是混吃等死的富家千金,结果她硬是把她哥打败,杀出一条血路来,二十几岁时就大权在握,现年不到四十岁,在商界声名赫赫。
应雨竹记得,自己见过张丹缨。
记不清什么场合见的,但她对张丹缨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主要是她不小心目睹,张丹缨动作干净利落地扇了一个男人的耳光,并皮笑肉不笑地冲男人说:“你去死,行吗?”
语气凉薄得男人立刻死了,都不会为他的死感到半点惋惜。
她认识那个男人,也是商界的厉害人物顾廷昀。
张丹缨和顾廷昀发生冲突,她挺好奇的。
刚好应雨竹和她一并目睹,她问他:“他们有什么矛盾吗?”
应雨竹淡淡瞥视前方:“算是爱恨情仇。”
她不懂:“谁对不起谁吗?”
“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谁对不起谁,是一个不想遵守规则,一个遵守了规则。”应雨竹讥笑一声,“我指的是商业联姻的规则。”
应雨竹这番话,她大概地理解为,顾廷昀和张丹缨商业联姻,两人制定好规则,有人违反了规则,可她怎么记得两人都是未婚身份,没有结过婚。
她还想问点什么,只见应雨竹神色淡漠地摇晃手中的酒杯,悠悠道:“商业联姻是合作关系,一旦沾上爱恨情仇等于自取灭亡。”
“?”她听不明白,也懒得去想。
张丹缨有可能成为自己的老板,给那样的女强人当秘书,应雨竹是很乐意的,但为什么随便想点事情,记起某个人,都会和应雨竹有关。
他真是方方面面在她的世界出现!
接下来,秦瑜汐被几人送入美容院。
各种化妆品往她脸上涂抹,并且有人帮她做发型,一看这,她哪还不明白的。养母是铁了心让她出席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随着造型师的一声“大功告成”,几人改送她到老爷子住的庄园。
纵然老爷子退休了,但权势地位仍在,他的寿宴热闹非凡,A市的所有权贵名流都来参加,门口车水马龙的,放眼望去,全是衣着光鲜亮丽的宾客。
望着车窗外面的世界,秦瑜汐迟迟不肯下车。
突然,她的肩膀受力。
是一直监控她的女人推了她。
女人催促道:“桑小姐,别站着这不动,沈女士在大厅等你。”
自己一个人,不是这群人的对手,秦瑜汐不得不暂时乖乖地下车。
岂料,她一下车,个别宾客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朝她扫来,眼中蕴含的意思不一。不过,她看得懂嘲笑和轻视,他们与昔日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样子荡然无存。
嫁给顾琛以来,她是头次如此清晰切身体会到,顾琛一旦不想让她当沈太太了,或者是他和她关系僵硬了,她在上流圈子里毫无地位可言。
她就像顾琛的附庸,被他的光芒照耀时,才会被世人看见。
秦瑜汐退缩了,想不顾一切地逃跑,远离上流圈子。
然而,跟着她的几人察觉她的意图,表面上牵着身穿长裙不方便走路的她,实则是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断绝她逃跑的可能。
就这样,她被迫走进庄园里面的宴会大厅。
大厅遍布鲜花,站立不少人,最令人瞩目的是中间的老爷子,以及站在老爷子两边的顾琛和应雨竹,即便顾琛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可应雨竹遮不住的灿烂笑容,使两人看起来十足是恩爱小夫妻来探望长辈。
应雨竹和老爷子聊天,四周频频有人‘懂事’的插话,跟随应雨竹哄老爷子开心,顺带不时地夸赞一句应雨竹。
相比受欢迎的应雨竹,加上应雨竹身边有顾琛的陪伴,顾琛视若无睹她的到来,冷漠得仿若不认识她,明明她是顾琛的原配,此刻却像臭水沟里的老鼠。
人类的天性之一是吃瓜,白月光和妻子同时出现在这种场合,众人难免泛起八卦的心思,暗中观察秦瑜汐和应雨竹,希望她们动手,出尽洋相,如此他们今晚便有吃不完的瓜,调节调节无趣的气氛。
秦瑜汐迈不起步伐,站在原地不动,极想自己会隐身术。
早有准备的沈凝月,一边和人交际,一边时刻注意养女什么时候来到。
养女一不动,她马上走向老爷子的身旁,笑得刚刚好地朝养女道:“知语走快点,爷爷在等你给他祝寿呢。”
说话之余,沈凝月不动声色地挤开应雨竹。
谁知,应雨竹似是站不稳地身体歪斜。
眼看应雨竹有摔个狗吃屎的危险之际,一只大手及时地拉住她。
下一刻,应雨竹落入温暖的怀抱。
这一幕,无论怎么看都是英雄救美女,俗套又唯美。
秦瑜汐觉得刺眼极了,记忆不禁回到自己十四岁的那年。
她十三岁被沈凝月收养,进入到上流圈子生活,认识比她大三岁的顾琛。
年幼的她,分不清什么是喜欢和不喜欢,但她第一眼见到顾琛,那个清冷倨傲的少年,对她无疑是特别的,这位名义上的表哥从此占据她的脑海。
朦朦胧胧对顾琛暗生好感,是她上初三时,刚满十四岁。
由于她不是沈家正经的外孙女,养母又成天忙于自己的爱好,没多少空教养她,她想在沈家立足是很困难的,便有些狗眼看人低的人老欺负她。
她的反抗微乎其微,一次她被欺负得几乎绝望,顾琛犹如天神般地降临,将欺负她的人都揍跑,还细心带她去医院检查。
就那一天,看着保护自己的少年,她朦胧中地产生一个念头。
她喜欢被顾琛保护,她想被顾琛保护一辈子。
这个愿望,哪怕她成为顾琛的妻子,都没实现过。
顾琛当时救她,也许是出自同情怜悯,但他想真正保护的人从来都是应雨竹。
纵使应雨竹在顾琛竞争继承人时失败,抛弃过他,他依然一心一意爱应雨竹,不介意应雨竹的抛弃,连老爷子当前的模样看来,也不介意应家曾经做过什么。
应雨竹不愧是被老爷子相中,给顾琛从小定下的未婚妻。
出身优越,轻轻松松得到他人的爱和宠爱,是她重新投胎都未必得到的东西。
她妒忌应雨竹吗?
当然妒忌。
这会的她,妒忌化成厌恶,她讨厌顾琛不给她留一丁点颜面,用抱住应雨竹的行为打了她的脸,让她沦为在场全部人都能看的笑话。
而养母几次暗示的眼神瞥来,她的心堕入了冰窟,通体发寒。
养母有一秒把她当成过亲生女儿吗?
还是说,她只是养母的工具?
场面要僵硬时,沈凝月一把将应雨竹拉离顾琛的怀中,面上笑容不改地继续朝养女说:“知语,快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不搭理养母,令养母陷入难堪的境地,秦瑜汐沉重地迈起一步又一步,停在老爷子的跟前。
“爷爷,祝您生日快乐、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说话的时候,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去看顾琛和应雨竹。
偏偏应雨竹容不得旁人忽略她般,开声道:“顾琛哥哥早早就到了,沈小姐是顾琛哥哥的妻子,为什么来得这么晚?你还不带礼物送给沈爷爷吗?”
娇柔的声音叫着顾琛哥哥,秦瑜汐听不出好听,反倒深感恶心。
整天哥哥地叫,恶心谁呢?
她上下扫视应雨竹,忍住翻白眼地想。
什么顾琛的白月光?
呸!顾琛专属的绿茶才对!
沈凝月藏有不悦的视线扫过应雨竹,依然笑吟吟地说:“应小姐这话就不对了,顾琛刚才已经给老爷子送过礼物,顾琛和知语是夫妻,他们是一体的,顾琛送的等于知语送的。”
温润的言语下,其实像无声的巴掌,提醒应雨竹别得寸进尺,懂点礼数。
一刹那,应雨竹身体靠向顾琛,委屈地撇撇嘴:“顾琛哥哥,沈阿姨指责我说错话了,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未曾想,出租车还没拦截到,一辆眼熟的车子经过她的面前。
即便看不见车子里坐着什么人,她仍然猜得到沈辞肯定在里面。
没有希望,自然带不来失望,桑知语无所谓沈辞忽略自己。
指望沈辞关心自己为什么站路边,好心地送自己回出租屋,等于是痴人说梦。
独自一人站着,她提不起兴趣看沈辞的车多久淹没在车流中,专心致志地观察出租车,幸好她运气不错,一共站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有出租车来了。
前脚踏入出租屋,后脚她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是外卖员打她的电话。
接过外卖员递给她的袋子,桑知语拿出里面的药物。
看到说明书上清晰写着‘不建议一年内服用本药品超过三次’,她自嘲又麻木地笑了笑,就着温水地将药物吞下。
紧急避孕药,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吃。
沈辞今天没做安全措施,养母一心想着让她生下沈家的继承人,没人为她着想,人生已经如此糟糕,她只能为自己着想,得通过药物来阻挡自己怀孕的可能。
万一她怀孕了,哪怕她想把孩子生下来,沈辞不会允许的。
他不爱她,不需要她生他的孩子,而且往日他安全措施都做得非常好,绝不给她怀孕的机会,思及此,桑知语不禁记起上次她吃紧急避孕药,也是他中药时。
两人发生初次关系那天过后的清晨,她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推醒。
睁开眼,沈辞厌恶又暴躁地将一小盒东西砸她脸上。
“吃、下!”
刺痛感泛起,她大脑没完全清醒,茫然地注视他。
“你别想着不吃,趁机怀上我的孩子!你要是怀孕了,我亲自带你去医院打胎!现在吃,省点事,你也免受打胎的痛苦!”沈辞冷酷地强调道。
她从未见过一个人的反差可以这么大,呆滞片刻。
明明眼前这个男人昨晚刚和她极致地缠绵,做尽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尤其是男人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向她索取,眼眸装满了她,那专注的目光给予一种她是他全世界的感觉。
“什么东西?”她双手撑着床,坐起来。
沈辞并未回答,倒了一杯水给她。
她不是文盲,自然看得懂盒子上的文字。
沈辞用眼神催促她赶紧把东西吃了。
也许是他看出她的迟疑,不等她的反应,他捏住她的下巴。
受力所致,她下巴不自觉地张开。
沈辞简单粗暴地将东西塞进她的嘴巴:“咽下!”
作为现代人,还是个成年人,虽然她当时只有十九岁,但她接受过生理课,知道紧急避孕药是不能随便吃的,下意识地想吐掉。
沈辞根本不给她吐,强行灌了她半杯水。
她咳得半死,他却继续冷酷地道:“看在你是我姑姑养女的份上,我饶了你这次给我下药,可你要再有不该有的心思,我饶不了你!”
大概是和沈辞有了实质性关系,让她得以看见和他在一起的希望,产生了一丝丝喜悦,使她冲昏头脑,来不及思考太多。
沈辞不信药不是她下的,她解释是没用的,但她那时的重点是怎样能将自己变成他名正言顺的女人,并非很在意他对她的误会。
随后,他勒令她把昨晚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他们能做表兄妹。
然而,表兄妹做得她自己有点看不懂,实在是她和沈辞的第二次关系发生得莫名,再后来,只要他有需求了,她被他随叫随到,他们表面是表兄妹,背地里却同床共枕。
他可以进来,门肯定是打开了的。
简单地梳理好额前的头发,她绕过顾琛,拿自己放在沙发的包包,准备离开。
岂料,她弯腰去拿包包之际,后背忽地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随即是难以承受的重量压来,她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沙发上,并伴随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
晕眩感好不容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洗澡前更厉害的热,尤其看着半跪在她身上的顾琛,秦瑜汐感觉自己热得更厉害了,身体有些不受控,肌肤竟渴望和顾琛有接触。
她疯了吗?
自己是被迫参加寿宴,不是特地来找顾琛、想和他做什么的。
她想要坐起来,顾琛却是把她压制得死死的。
一双平日深不可测的眼眸,此刻像极猎人看向猎物,丝毫不掩饰他的内心所想,他还左手轻松抓住她的双手,右手缓慢又带着某种深意地拨开遮挡她脸的几缕头发。
她皱眉,“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重复完她的话,顾琛宛若听见她说了笑话,讽刺地笑出声,“装高傲,果然不适合你。这种不入流又卑鄙龌龊的做事手法,才适合你。”
说话时,游走于他全身的那股燥热,几乎要集中力量在下面。
若非他自控力比以前强,他无法和秦瑜汐好好说话。
什么跟什么?秦瑜汐不明所以。
她挣扎着:“入流又卑鄙龌龊的人是你吧!我都没惹你,你凭什么把我摁在这,你松开我!”
“少跟我装无辜!”顾琛轻抬她的下巴,纠正她的歪头,让她与他对视,“闹够离婚,没人给你台阶下,你也不用再次故技重施,惹怒我,你没好处。”
在他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二次遇到。
“???”秦瑜汐一头雾水。
“半个小时内,把它弄出来!”
压住自己的男人,犹如下命令地说这句话,她懵了。
很快,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顾琛从她身上起开,古代帝王般的坐姿坐在沙发上,目光先看了他看的双腿之间,后看了看她,十足的暗示。
秦瑜汐原先没反应过来,但一看小帐篷,瞬间明白了。
下一秒,她记起嘴巴以前有过的酸痛,下意识地捂了捂嘴巴。
而后,她炸毛骂道:“你脑子有大病!我早向你提出离婚,你的需求关我屁事!你找我解决什么?皇帝找侍寝宫女!我看你是个死太监!”
“自己下的药,不想承受后果?”顾琛眉宇微拧,大手一挥,圈住她的腰身,随即她的腰背被强大力道控制,以及她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往下,“速度快点!”
下药?
秦瑜汐再迟钝,也察觉端倪。
结合体内挥之不去的热,养母强行把她关在这里,她得出了可信的结论。
必是养母给她和顾琛都下了药,不然,如何解释她身体的异常,顾琛又为什么笃定是她下的药?
她使劲地甩开禁锢腰身的大手,抬头挺胸地注视顾琛:“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没那么闲!”
“装什么?不是你,那是谁给我下的药?”顾琛满满嘲讽地一说完,抬手捏住眼前人的下巴,情不自禁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眸中渐渐被火焰覆盖。
女孩明显是刚洗漱完,身上散发淡雅清香的沐浴露气味,长发随意地披散,巴掌大的小脸似乎还被水珠停留,水润润的,尤其是她的红唇,宛如正成熟的樱桃,诱人得很。
还有,女孩肌肤雪白,穿着休闲宽松的家居服,先前的挣扎行为使领口滑落,露出形状极美的锁骨和香肩,而他比她高将近一个头,俯视的角度下,好巧不巧地将衣服底下隐藏的大片风光一览无遗。
应雨竹当了沈辞多年的未婚妻,两人解除婚约时,离成年过去了三四年,正是热血方刚、又是好奇和想探索这方面的年纪,他们是否发生过关系?
一对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年轻情侣,恋爱很久都不发生关系,在观念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是不常见的。
也就是说,沈辞肯定和应雨竹发生过关系。
和沈辞没在一起前,她是管不着沈辞和应雨竹怎样的。
可是谁不想自己第一个爱上的人,无论什么样的第一次都属于自己呢?
这本身就存在遗憾,再者,应雨竹从国外回来,沈辞又和应雨竹接触颇多,他们早背着她旧情复燃,沈辞相当于轮流地游走在两个女人身上,岂不是应雨竹用过的东西,她紧接着也用了?
如此,沈辞和肮脏的垃圾,有什么区别?
想一想,她胃里掀起风浪般的翻腾,yue了。
忍着恶心劲,桑知语去洗漱。
就在这时,沈辞重新回到房间里。
发现本应躺床上的人不见了,他环视四周。
洗手间传出微弱的水声,桑知语应该是在那里。
桑知语结束闹离婚的手段不光彩,看在她白天还算将他伺候舒服了的份上,只需她日后别没事给他找事,安分守己一点,他暂且放她一马。
沈辞不知道的是,站洗漱台前照镜子的桑知语口中念念有词,全是对他祖宗十八代的亲切问候。
当她走出洗手间的一刹那,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出现。
男人不像她的身体酸痛,反倒精神奕奕,还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眸中情绪颇为复杂,但她依稀辨认出其中有满足。
她拳头痒痒的,想狠狠骂一顿沈辞,也想狠狠他一顿。
未等她有所行动,男人主动向她走来。
前方的光线被挡住,桑知语恶狠狠地瞪向沈辞:“说别人不要脸,你更……”
话说一半,让她意想不到自己的双手被用力一拉,随即身体不听话地跌入沈辞的怀抱,整个过程不超三秒。
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不同,男人比女人容易拥有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意味着男人的怀抱要比女人的怀抱宽敞和温暖。
白天见到应雨竹也曾在同样的怀抱中,她半点感觉不到温暖,而先前花了极大力气压下胃里的翻腾,顷刻间重现,使她嗓子如同被异物堵住,隐隐作呕。
男人却埋首在她的发丝,似是想嗅出她用什么样的洗发水般,耳边听得他真切的呼吸声,并且男人双手不规矩了,指尖悄悄地来到她的衣角处,随时蓄装待发的样子。
并且,他非请求、夹杂命令地说:“再来一次。”
对方这一举动,桑知语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她后退几步,离沈辞远远后,咬牙切齿地骂:“你要不要脸?管好你那根烂黄瓜,别再来骚扰我!”
想到她和应雨竹共用过一根烂黄瓜,沈辞不把她当人来平等相处,将她当廉价商品,那些对他不能立即抹的爱意都化为了乌有,只剩下厌恶和愤怒。
眼前的女孩是有拒绝过他,可后面在床上越来越配合,使他沉沦其中,这一觉醒来,又换成拒绝,还骂他——
烂黄瓜?
沈辞脸色不由微微一沉:“你的花样能再多点吗?还有,你会不会说话?”
“呵!”桑知语正面对着沈辞,视若无睹他不好的脸色,故意跟他唱反调,“烂黄瓜!烂黄瓜!你就是一根人人嫌的烂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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