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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品文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姜清慈沈确,是作者“金橘子”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22 1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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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品文》,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姜清慈沈确,是作者“金橘子”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品文》精彩片段


包括柳如烟。

偌大的前厅就只剩下姜清慈和沈确两个人。

没了外人,姜清慈也不再拘束,给沈确添了杯茶,在他旁边坐下。

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但她是不相信顾宴礼平白无故会抢他的东西。

更何况那也只是一只羊而已,顾宴礼嫌恶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这样不顾礼数地动手去抢?

她跟了他那么多年,自然也了解他的性格。

他这个人啊,就喜欢把一切都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凡他想要的,必须由别人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

抢这种行为,他看不上眼。

不过沈确愿意玩,她也乐意陪他玩。

“陛下说的是气死人?”

“对啊姜卿。”沈确托着腮,笑盈盈地看着她,哪里还有刚半点儿刚才的混世魔王样儿,“朕带着气死人去了王府,皇叔就把气死人抢走了,他看起来很生气,好凶哦姜卿,皇叔以前对你也这么凶的吗?”

半点儿不提气死人在王府干的那些好事。

姜清慈一哽,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只好生硬地把茶盏递过去到他面前:“陛下,茶该凉了。”

沈确一脸恍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动作轻柔地一根根拨开她的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向前倾着身体,使她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

眼尾垂下,半真半假地笑道,“还好,朕只会心疼姜卿。”

姜清慈:……

手掌下的触感温热柔软,姜清慈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有这样细腻的皮肤,黑亮的瞳仁倒影着自己的身影,笑的时候眼尾弯弯,宛如盛着一池子秋水,而她就在这秋水的中央。

姜清慈被看得心头微动,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

“陛下是来挑拨离间的吗?”

“啊,又被姜卿看破了呢。”沈确佯装出懊恼的表情,偏头在她的腕骨处落下一吻,“那姜卿会替朕做主吗?”

姜清慈没回答,而是另外扯开了话题:“陛下很会装可怜。”

“野狗嘛。”沈确微抬下巴,捏着她的手腕,使她的手指沿着自己的下颌线,一寸寸落至他的脖颈。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染上落寞的神情。

“要么被打死在这深宫里,要么就夹着尾巴讨好卖乖。”姜清慈的手指尖落在他的喉结上,他将自己的弱点交到她的手上,却笑得暗藏锋芒,“再说,姜卿也很吃这一套,不是么?”

姜清慈眸光一闪,没否认。

沈确又问:“说起来,姜卿知道朕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么?”

“确者,本义坚固,可延伸为真实,入名寓意为人坚强独立,抱诚守真。”姜清慈想了想,回道。

沈确却笑了。

他笑的时候胸腔震动,连带着声带轻颤,震得姜清慈的指尖都有些烫意。

不知为何,姜清慈却听出来一股莫名的悲伤。

“若取名的人也像你想的这样倒也好。”沈确又就着她的手掌蹭了蹭,腾出来手,指尖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一个“雀”字,“这是朕的本名。母亲不识字,生朕那日看见了几只麻雀,就给朕取了这么个名字。”

沈雀,沈确。

姜清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陛下的生母是?”

实在不是她记忆不好,后宫里的女人,光是登记在册的,没有五千也有三千了,她实在是记不住。

顾宴礼当初选沈确做傀儡皇帝,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没背景,没后台,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母族族亲。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对着羊,咬牙切齿,又气又笑,像疯了一样。

太监恭恭敬敬地匍匐在殿前,“这只羊,可是要送到御膳房宰了?”

“朕说过要宰了它么?”沈确扯唇,眼底浮现星光点点的兴奋和狂热,像是终于锁定瞄准了猎物。

太监瑟瑟发抖:“那这……”

“来人,摆架摄政王府。”

在看到刚换的新的羊皮毯子上又被那只死羊拉了大大小小的一对,顾宴礼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快炸了。

落在桌子上的手攥紧了手指,手捏着茶盏,却因为愤怒,怎么也握不稳。茶水飞溅在手背上,烫出一片红。

沈确担忧地看他:“皇叔是哪里生病了吗?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羊……草……”顾宴礼长长地闭上眼,好半天才找回来自己的理智,“把这只死羊牵出去!”

“咩——”

气死人不满地晃晃脑袋。

“皇叔是不喜欢气死人吗?”有下人上前来,沈确仍旧握着牵绳,像是没看见一样,不肯撒手,“可是它是朕好不容易才和姜卿要过来的,朕还以为皇叔会喜欢呢。”

顾宴礼声线艰涩,一点儿也不想再看那只让自己理智崩溃的死羊:

“你是说,你要了,她就给你了?”

“对呀。”沈确喝了口茶,笑眯眯,不紧不慢地说瞎话,“姜卿教朕功课,她夸朕学得用功,朕就和她套了个奖励,就要来了这只羊玩。皇叔不会生气了吧?”

“咔嚓”一声,顾宴礼感觉自己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断裂了,心脏那块像是被人剜掉一块肉,隐隐作痛。

沈确荒诞不经不学无术,自然是他想看见的,姜清慈能把他往这个方向上引,也是他派她过去教沈确的目的。

但是现在,他总觉得自己胸口堵着一团气,上下不得。

从前他赏给她的东西,她总是视若珍宝,从没见她往外送过。

而今,先有一个柳如烟拿了他给她的簪子,后有一个沈确拿了他给她的羊……很好,姜清慈。

“把羊给我。”顾宴礼伸出手。

沈确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朕知道错了皇叔,朕以后会好好学习的,这只羊你就让朕留下吧……”

“给我!”

顾宴礼冷喝,堂中众人纷纷打了个冷战,扑通扑通,一个接一个地跪在地上:

“王爷息怒!”

沈确不情不愿地将牵绳交了出去,顾宴礼扯了扯,气死人也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顾宴礼摆摆手:“你可以走了,回去后好好温习功课,不许再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吧。”沈确垂着眼角,长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的意味,垂头丧气地离了王府。

却并没有立刻回宫,而是让人打马,摆架左相府。

没了气死人在相府到处拉屎,姜清慈和柳如烟都轻松了不少,吃过午饭,正打算回去睡个午觉,就听下人来报:

“陛下驾到。”

姜清慈回房的动作一顿,却见一旁的柳如烟已经十分自觉地,备好茶水放到桌上,就低着头站到角落里装聋作哑。

浑水摸鱼的姿态,和她上朝摸鱼时简直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姜清慈讷讷地收回迈出门槛的一只脚,片刻后,沈确身后跟着几个太监,浩浩荡荡地进来。

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双手背在身后,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落座在正上位,一进门就冲她嚷嚷:

“姜卿,你要替朕做主,你给朕的羊,被皇叔抢了!”

暴躁任性,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

下人们跟着姜清慈行礼,低着头面面相觑,没来得及起身,就都被她挥手屏退。


姜清慈让人备好茶水,柳如烟问:“点心要么?我刚做好的,不是很多。”

姜清慈摇摇头:“我和裴侍郎都用过晚膳了。”

柳如烟点头,要退下,便听到姜清慈小声地自言自语:“裴知聿太能吃了,我自己还没吃,都给他吃了不划算。”

柳如烟:……

他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绊在门槛上。

姜扒皮,怎么就不抠死她?

裴知聿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互动,他往客座上一坐,仰着脸看姜清慈:

“现在可以说了?”

“裴侍郎何必这么抵触?”姜清慈缓缓踱步到主座上坐下,“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寒门出身,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若有人帮扶,日后肯定是青云直上。”

裴知聿冷哼:

“我虽然出身寒门,却也知道礼义廉耻,我裴知聿今日,就是死也不会和他顾宴礼狼狈为奸!”

“那你今日怎么不指着顾宴礼的鼻子骂出来?”

“什么?”裴知聿愣了一瞬,显然没想到,姜清慈居然敢这样光明正大地直呼顾宴礼的名讳,皱眉看着她,“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

“欺上瞒下、阳奉阴违、左右逢源。”姜清慈一字一顿,“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敢?”

裴知聿像被一块大石头砸得震在原地,脑子嗡嗡的,简直无法相信这样乖张无礼的话,竟然是从一向最从容守礼的姜清慈口中说出来的。

字字句句,语气平坦没有半点儿起伏,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倒是你,口口声声说着不肯和他狼狈为奸,结果呢?当着他的面你怎么就不敢骂了?”

黑眸明亮有神,裴知聿被她看得心虚,撇开脸,眼神躲闪。

只能生硬地又问了一句:“顾宴礼想要我做什么?”

姜清慈说:

“你应该问,我想让你做什么。”

“你要效忠的是我,不是他顾宴礼。”

裴知聿又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她,努力消化着她刚刚说的话,眼睛一点点睁大:

“你、你……你居然想……”

“是的。”姜清慈抿唇浅笑,毫不否认自己的野心,“我要取代他的地位。”

裴知聿慌忙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嘟嘟囔囔的:

“疯子,简直是疯子……你怎么取代得了他……简直,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不自量力!”

“要死你自己死,别拉上我……”

但是他刚走到门口,柳如烟拔剑出鞘,拦在门口,挡住他的去路。

背对着光,他身形高大,完全不像外表上看起来那样柔弱温婉。

剑身一半在刀鞘里,被拔出来的那一部分跳闪着光,裴知聿离得近,上面还倒影着他的脸。

裴知聿脸色煞白,僵硬地抬起头,柳如烟面无表情地冷喝:

“滚回去。”

裴知聿捏了捏拳,身后姜清慈仍旧从容:

“不要逼他,如烟,对裴侍郎好好说话,太粗鲁了。”

柳如烟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对裴知聿说:

“请、你、滚、回、去。”

裴知聿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裴侍郎请坐吧。”姜清慈一手扶着自己的宽袖,对着他刚才坐过的位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茶要凉了。”

裴知聿只能不情不愿地坐回去。

“裴侍郎,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不逼你。”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向顾宴礼告发我,都悉听尊便。”

裴知聿没说话,脑海中刚经过一场翻天覆地的战乱,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上位上坐着的姜清慈,缓缓吐出来几个字:

“我告发了,他未必会信。”

姜清慈挑眉:

“裴侍郎知道就好。”

旁人只当顾宴礼信任她到了极点,而她对顾宴礼忠诚到了极点,即使被他贬去南蛮呆了三年,回来后仍旧忠心不二;顾宴礼也始终以为她还对他余情未了,偶尔做出些损人的小手段,也都是在和他“置气”。


姜清荣的动作一顿,一时没注意,拇指被刀划破,姜清慈忙从怀中掏出帕子,握着她的手替她止血。

“你说,你找到了……”姜清荣声音有些颤抖,“你是怎么找到的?”

姜清慈垂下眸子,“我托人找了五年,前几日刚寻到,但是只有兄长的。父亲的……”

说着,她沮丧地摇摇头。

“我会再派人去找的。”

姜清荣心头也是猛地一沉。

事情已过去十三年,本以为悲伤会随着时间被冲刷消散,但是怎么可能呢?消散的是不归人,活着的人却在等待和怀念。

“这件事,你先不要和阿娘说。”姜清慈小声叮嘱,“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兄长的骨灰我已经带回了相府,怕出意外,就用的如烟的名头,你别说漏嘴。”

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姜清荣没有哭,只是眼眶比之前更加红肿了,姜清慈用帕子在冷水中泡了泡,给她在眼下敷着。

“还有一件事。”姜清慈说,“过几日,我要去甘州治灾,若阿娘问起来,你就说我陪如烟回家省亲去了。我走后,阿娘那里,就麻烦阿姊你多照看了。”

姜清荣才止住的伤心,此刻又涌了上来。

她此前就听陈飞提起过,甘州刚被划归为大昭国土不久,地处荒漠,动乱频发,经常有西北部游牧民族越境骚扰,不比上京安宁平乐。

眼下姜清慈才从南蛮回来,就又要奔赴甘州受苦受累,说是不心疼是假的。

但朝廷里面的事,她也插不上话,只好强忍着伤心絮絮叨叨地嘱咐她。

离开王府已经近黄昏了,姜清慈徒步来的,走的时候自然也是徒步回去。

她提着半包烤羊腿,要进相府的时候,一个人影从一旁的石狮子后面走出来,冷着脸对她敛袖行了一礼。

姜清慈看着他手上提的那一条烤羊腿,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很久了,笑问:

“裴侍郎不是去右相府参加宴会了么?”

他还好意思说?裴知聿愤怒地瞪着她,如果不是因为他今天把他拉去了摄政王府,右相府的人怎么会和他说“不好意思啊裴侍郎,我们家相爷记错了,他没邀请您的,您还是请回吧”这种话?

显然他今日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保皇派的猜忌。

他冷冷地挤出来一句话:“裴某特意等姜丞相回来的。”

“这样啊……”姜清慈牵唇笑了笑,也不戳穿他,“裴侍郎怎么不进去等?”

裴知聿道:“进去后就说不清了。”

姜清慈笑笑,知道他是在说今日自己强行把他拉去摄政王府给他身上泼脏水的事。

“不进去也未必能说得清。”她淡淡道,“上京人来人往的,这下估计都知道了你和我牵着羊去摄政王府赔礼道歉的事了,倘若再有个多心的人,随口那么一颠倒黑白,你就成了摄政王府的门生了。”

裴知聿脸色更黑了。

白日里他只顾着要去看热闹了,没成想会被她给摆一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姜清慈眨眨眼,没回答他,她上前两步,门童出来相应,姜清慈把手里那半包羊腿交给他,嘱咐他交给柳如烟收拾,这才转头对裴知聿说:

“裴侍郎真的要在这里说么?”

裴知聿捏紧了拳头,猛地深呼一口气,倘若,倘若他不是比自己官高几级,倘若这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真想给这狗贼一拳。

提气呼气,裴知聿没好气地跟着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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